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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问接下来时间如何打发,段焰突然大手一扬,拦腰一抱,我双腿一浮。失去重心,我失声叫了出来,又一次挂在他的脖子上。
段焰低头看着我,直明目的:“两个星期没有和你一起睡了。”
我脸一红,埋在他的胸口。这男人,连日子都去算,我可不可以把他的话当成依赖?他也依赖我想在我身上寻找温暖对不对?一定是了!他一定是因为我那几夜分房睡,害他感到孤寂了吧?
当然,这刻别听到他说的话就往暧昧去想,这男人还是有自制力的。他仅得要与我共眠而已,还是能分清事情的轻重。
与他近距离,面对面相视,我清晰听到了二人的心跳声,还有二人粗嘎的呼吸。
彼此对望不知多久,他的脸渐渐欺近,我知道,他要吻我。缓缓闭上了眼,心跳急促地感受他的唇轻轻贴上我的唇。
他不再像以前那般粗暴,舌尖也不像以前那般,霸道地侵犯。这一次,他真的变成极富耐心的情人,一点一点地吻着我的唇形。
我的头脑轰一声炸开了,不由自主,我张开了唇,回吻着他。
他似一阵惊喜,激动地加深了彼此的吻,二人的舌尖终于交缠在一起,都想获得更多。
突然,他一用力,将我身子一翻,让我压在他的身上。
我骇然,他却双手固定我的脸颊,火热的吻终于剥夺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们忘情了吻着,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所有、恨不能将对方揉入自己的体内。
不知道吻了多久,即便二人缺氧我们还不愿分开。又吻了一段时间,段焰也肯放开我。
“停!”他双目猩红,眸中满满的欲望,倏地坐起身跳下床。
“你去哪里?”一阵失落,望着他的背影我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段焰没有回头,却朝浴室火奔而去,将进门时,他扔下一句:“冲冷水澡……”
闻声,我瞪大了眼,先是呆如木鸡,但是没几秒,我噗一声笑了出来。那男人,先玩火的,他一定没想到这么容易被我调起了欲望吧,现在沦落到洗冷水澡,他真是狼狈……
我忍俊不禁,一直笑着,静静坐着等他走出浴室。
当他像个怨妇一样,头发滴水,腰上围条浴巾走出来,我的视线一点也不懂害羞,直将他看了个干净去。
“别看!你这妖精!是不是想我一晚上都泡冷水澡度过?”他低叱,被子一翻,挡住我的视线,而他的身子也一下溜上床,与我一同滚回床上。
冰冷的肌肤刚一碰我,我不免打一个寒颤,但是他的身体的体温却在慢慢回升中。
他拥着我的腰,命令:“睡觉,不许动!”
我全身一紧,老实巴交地没敢再动身子,毕竟女人无法了解男人的难受。欲求不满,他一定很痛苦吧?真好笑,医生一再交待未满四十天不能同房,柔妈也一再说小产和生产一样,叮嘱他未满一百天不许碰我,这三个月,有他忍了。
我低笑的声音,他还是听见了,不悦地皱着眉,问“你笑什么?”
望着他的俊脸,莫名冲动,我趁他不设防,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他目光一震,我故意伸手探入他睡袍底下的胸口,似有似无的勾引着:“老公,我爱你!”
他猛地捉住我的瑟手,双目又瞬间燃起欲望的火苗,面目狰狞低叱:“别玩火!”
我扬了扬眉,这个时候不报复他什么时候才报复啊?还记得以前他朝我一步步逼近,咬我耳朵,故意勾引。现在一报还一报,多有趣。
我是狡黠、小恶劣的冷萱啊!要露本色了!
“听到没有,住手!”我上下其手,他四肢并用,扼住我的手,双腿也夹住我的下肢。
几秒内,我就与紧紧贴在一块。当看到我得意的笑,他如当头棒喝,低咒一声,又赶紧推开我,身子一转,移到最边侧。背过身去,怒声命令:“再玩火你就死定了!”
我置若罔闻,又像八章鱼一样,伸手拥住他,脸颊贴到他颈后,吐气如兰说:“我不玩火了,但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一定要回答。”
“赶快问!我要睡觉!”他低吼,一定很难受吧?
“你和庄青夏同居了两年,现在又和我同床共枕,做的时候,你不会感觉很奇怪?”我有点吃味地问。一想起他曾经和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缠绵,我便浑身不舒服。
他倏地转过身,脸色沉了下去,微怒地瞪着我:“怎么又提起她了?你们女人就这么无聊吗?斤斤计较没完没了的。”
说完,被子一扯,不再理我,蒙住头。
我也一扯被子,说:“你一天不忘记她,我心里就有疙瘩。”
“你这死女人醋意怎么这么大?”他怒叱,可是眼底却是满满的笑意。
“醋意越大证明我越在乎你啊!”我真不懂害羞,添油加醋说:“我爱你啊!一天比一天更爱了!”
“那你想怎样?我都不去想她了,你却三番四次提起她的名字!”他挑了挑眉问。
“这样吧,如果你真不去想她!我们离婚,然后从恋爱开始,再求婚,最后重办一次结婚宴!”
“你疯了我可没疯!”他啧啧有声:“完了你,又被我发现,你还是个妒妇,跟个死人都能计较成这样,若是哪天突然有个女人带着儿子来找我你不是要拿刀砍人了?”
说者或许无心,但是听者有意。
我脸色一白,紧张问:“你有女人?”
想起一事,未等他反应过来,我心口一阵酸意,逼问:“你以前不是很多晴妇吗?为什么没有见过?你和我在一起,有没有去找过他们?”
“你有完没完的?越扯越不像话!”段焰对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警告:“睡觉,再不睡我就堵住你的嘴!”
我把被子一翻,对他扛上了,我酸溜溜说:“你到底有没有女人,不交待我今天晚上就不睡了!”
“啧!你这死女人还会撒娇甩赖?看我怎么收拾你!”段焰猛地扑向我,用唇狠狠吞掉我的声音……
“你说清楚啦……”我模糊的声音在二人唇间溢出。然而,刚说完,他便恶劣地在我唇上一咬,我痛得失声叫了出来:“你怎么可以咬我……”
他的脸移开少许,语出惊人说:“我没有女人,三年来不曾有过,我这一生中只有两个女人,一是庄青夏,现在是你,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错愕:“真的?那为什么maple说你很多女人?”
他闷哼一声:“我让她说的。”
“为什么?”我茫然不解。
“为什么?一个成功男人若是没有女人,别人不会说我身体有问题?”他反问。
“噗……”我笑出声,却也警告:“不许骗我,否则哪天真的冒出一个女人,我真的会……”
“真的会怎样?”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真会拿刀砍人?”
我一脸茫然,幽幽说:“不知道……”
他怔怔地望着我,许久,才一翻身,躺在我身侧,声音低沉如同催眠说一句:“睡吧,别再扯一些有的没的。”
我平躺下去,睁着眼就是毫无睡意,不由自主,又开口问:“焰,你能不能不要报复凌天了?以前你恨他占了你的女人要报复还情有可原,但是现在,与我在一起了,我真的不想看见你这么血腥……”
段焰身子一紧,眸光一沉,阴冷的声音响起:“你要我放弃对凌家的报复?”
“你可以吗?”我没有把握,但是禁不住希望他能因为我而转变。
只是,我还是注定失望了,他咬牙切齿说:“你真以为我仅是报复凌天而已?我也恨凌志锋!恨凌家,他对不起我母亲!这是他欠我母亲的。而且,不管是商场还是私人恩怨,凌氏我必须要从t市铲除,天涯在地产界才能成为龙头老大。你说我野心大也好,这是我继父的产业,我应该拿出最好的成绩报答继父。你说,我这样的做法有错吗?”
我艰难开口:“可是你问过柔妈吗?她真希望你去报复凌家吗?还有唐爸,他财大气粗,现在他与柔妈相亲相爱。我想,他也未见得要见你拿出什么最好的成绩……”
“好了!这事以后别再提,我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他打断了我的话,被子一蒙,转过身去,真的生气了。
瞪着他的背,我张了张口,最后叹息一口气。
我果然是滥好心了,我怎么可以倚仗自己对他的一点爱,就试图去改变他?异想天开了不是?
我缓缓转过身去,与他背对背,不禁悲天悯人。
我虽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也对他坦白了自己的爱,可是我感觉自己一点也不踏实。
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婚姻没有保障的恐惧。
即便我和他领了结婚证书,但是,缺少了彼此的信任,我真的很恐慌,甚至害怕终有一天我与他分手……
——
我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当然,不是身体的病,我身子的病抑制住了,不再流鼻血,不再头晕,血小板很正常。可是,我得的是心病,一日不见段焰,如隔三秋,终日惶惶过日。
同床共枕一晚上,第二天,他便回公司,让柔妈在家陪我。
一整天,我看不到他的影子。在家里呆着的一天时间,我抱着双腿看电视也觉心烦,柔妈的笑话我也笑不出来。
我的视线不断落在壁钟上,过一秒都犹似过一个世纪那么久。
柔妈瞧在眼里,居然乐呵呵地笑,时间到中午11点,她就神秘兮兮地问:“小萱,是不是很想见焰呢?”
我提不起劲,否认:“没有,我只是觉得没有工作很烦。”
柔妈也不揭穿,进入厨房,莫名提出盒饭,说:“小萱,焰嘴挑,公司的饭他是吃不下的,你送去给他吧。”
我心一惊,心里真的蠢蠢欲动。
柔妈眨眨眼,诱惑说:“我打电话叫沈全来接你,你若把饭送去给焰,他一定会很惊喜,也很意外。”
我嘴一嘟,想起今天早晨,他不吭不响起床上班,我便一肚子火。去上班就算没有早安吻,至少也要与我说一声吧?
“我不去!”我一咬唇,忍住不去看他。
可是,话刚说完,沙发角桌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全身一紧,鬼使神差伸手,抢先接了电话。可是看见柔妈得意的笑脸,我耳根一热,脸孔红得像番茄。
“喂,是妈吗?”是段焰的声音,他第一想起的人竟是柔妈?
“是我!”我没好气回了一句。
段焰声音一顿,等来半天才冒出一个“哦”字。
“你找柔妈有什么事?”原来他不想我!只是我一人在家单相思而已。
“我想问她,有没有给你做饭。”
他一句话冒出来,又害我感动得说不出话。
“做了,还做了你的饭,她正打算送去给你。”
“嗯,我不在身边盯着,你可要老实吃完给你的份量,只有养好身子才有力气参加后天的大赛。”他沉声说了一句,我突觉鼻子一酸。
这男人,想听到他说想我的话真的很难很难!罢了!只要他记住我便好。
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怔怔地望着柔妈,我终于忍不住暴露了自己的内心,对柔妈投降。
“柔妈,我送饭去给他。”
扔下这句话,我先回房去,换了一套漂亮的衣服,然后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我的异常举动,真的很像古代后宫女人等待君王临幸的那些妃子。
对着镜子,我苦笑,原来我也有这么傻,这么痴癫的时候。
无视柔妈笑得爱昧的眼光,我提着饭盒出门去公司了。
一路上,我捉住饭盒的五指关节泛白,显示着我的紧张。当我浑身不自在出现在公司敲响总裁室的房门,一颗心砰砰直跳,险些快要跳出胸腔了。
“你怎么来了?”熟悉低沉磁性的声音不是从总裁室里传出,而是从我头顶右上方飘落。
我全身一紧,回头,终于看到了这张让我想了一天的俊脸。段焰的视线缓缓下移,看见我手中的袋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