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相反,看见段焰对我柔情的眼神,庄青夏的脸色一白,瞄了我一眼,她愤恨说:“焰,他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可以对他动粗?”
说完,居然流露母爱连忙把小孩抱回怀里。
段焰冷冷地看在眼里,之后冷哼一声,威胁吼道:“别再挡路,否则别怪我开车撞人!我说到做到!”
说完,他钻回车里,又再连续按几次喇叭。
刺耳的响声惊破天幕,庄青夏脚步不动,段焰的决心也不曾改变。
“叭……叭叭……”一直按一直按。
一直按到庄青夏不得不放下小孩,退开一旁,捂住他的耳朵。
而这时,段焰的车子才趁机开出去。
车子一出别墅,段焰就锁上铁花大门,同时油门一踩,车子上路。从后视镜看向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段焰骂了一句粗口。
然而,车子没有驶多远,段焰又一个急刹车,停下了车子。
我心口一震,失望地瞪着他。
我原来以为他想要倒回去。却不料,他掏出了手机,当着我的面,拔通了凌天的电话。
是的,段焰拔通了凌天的手机,我瞠目结舌,听着他们精彩的对话。
电话响了五声,才接起。
“哟,今天吹的什么风,居然找我?”
段焰放的是扬声器,所以我听得很清楚,凌天的冷笑。甚至于,旁边好像还有其他人——司徒烨磊。
“谁?”没错,是司徒烨磊的声音。
“还能有谁,天涯集团最卑鄙下流无耻的堂堂大总裁段焰!”凌天冷嘲热讽回答道。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二人一唱一合,真是默契啊!
听到这里,段焰的嘴角擒起一抹冷笑,他冷哼一声,阴阴笑说:“凌天,别这么意外,接下来我会告诉你一件更意外的事,保证让你一阵惊喜。”
凌天的呼吸一窒,只是转瞬,他又笑道:“是吗?那我得洗耳恭听了,除了大赛之外,天涯集团竞标失败,还会有什么大惊喜比这更让人意外?”
段焰先停顿一会,才冷嘲说:“原来,你念念不忘的贱女人没死呢!还带着你的种来找我,非得要我承认是亲生父亲。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铛……”我听到一声尖锐的茶杯落地声,接着就听到凌天声音有些颤抖,不似装出来的恐惧中又夹着欣喜:“你说什么?青夏没死?青夏没死……”
“啧啧啧,我只提贱女人三个字,你也能猜到是她,看来在你心中,她也很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吗?”段焰嘴巴真是恶毒得可以:“真悲哀,像她这种贱女人,上天竟然不收了她,真是太不公平了,她早应该下地狱去了!”
凌天不笨,他激动只是那么几秒,就问出了问题所在。
“段焰,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你觉得我现在还会相信你吗?还是你想说青夏飞机失事都能大难不死?是唯一的幸存者吗?抑或是你觉得拿冷萱来玩还没有玩够?再加一个莫名冒出来的小孩来让我负责让报复游戏更精彩一些?”
凌天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面对如此直接的羞辱,段焰也不恼,反而慢条斯理说:“你觉得我在玩你?你觉得我刚说的贱女人,是冷萱?”未等对方回答,他的声音一下变得相当的凌厉:“啧啧啧,凌天,你的脑子越来越迟钝了,建议你,凌氏集团总裁位置尽早让别人坐吧!”
“你!”凌天气愤,但转瞬软了下去,又用询问的语气:“青夏真的没死吗?我分明看见她过了安全检测关,别说她没有上飞机!”
段焰冷哼:“这个问题,留到你遇到她再问吧!”说着,他又冷笑:“哦,对了,她现在正在我家门呢,带着一个野种,大概是你的吧!赶紧把她带走,否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她若再骚忧一次,我就有办法把她送进监狱里呆个终生监狱!”
“你说的都是真话?她不是冷萱,青夏真的没死?”凌天的语气终于掩不住激动,看来这男人还是相信了,而且对庄青夏旧情未了。
真替他悲哀,这样朝三暮四摇摆不定的女人,值得他付出吗?
“对啊,她为什么不死?像她这种人早应该死一百次。”段焰冷嘲一声,之后命令口吻说:“限你今天内把那贱女人带走!否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咔嚓!”段焰挂断了电话。
当挂了与凌天电话那刻,段焰见我又一次失神望着他,他明显怔了一下。
瞬间,他愤怒与冷笑的脸孔一敛,望着我又化做关心,似笑非笑地问:“这一次,女婿正式登门造访,需要带什么?”
我回头望一眼那立在门外不走的女人,含糊地答一句:“你什么也不带,只要对我好对我忠心,我家人就心满意足了。”
“嗯……”他一怔,最后笑容一僵,才又开车上路了。
老爸老妈现在住在龙云堡原先我住的那栋别墅,当他们踏入别墅的那刻,我以为爸妈会像刘姥姥进入大观园,吃惊。
孰料,他们二老居然没有反应,见到如此豪华的别墅居然无动于衷,只是心安理得地住入别墅。相反,老哥当时虚荣满足地大乐。
老哥现在有房有车,缠上他的女人不断,幸好,大哥还算争气,知道工作要紧,没有留恋花丛,不过下了班后,他很少在家便是了。
当我回到“新”居,或者说旧居,老妈与老爸正无所事是,老妈在打毛线,老爸则在扫雪,老哥还是不在家里。
如果现在不是冬天,我可以想象,老妈老爸一定坐在园里里拍苍蝇。
知道我们突然到来,老爸老妈面上一喜,老妈扔下毛线,老爸扔下扫帚,连忙请我们进屋。一见老妈,我的泪水就不听使唤地往外流,我和其他女人一样,都是脆弱的,一见到亲人再坚强的面具也会崩塌。
“呀,小萱怎么哭了?”老妈一时措手不及。
段焰吓得身子震了一下,连忙解释说:“岳母,小萱失去小孩终日以泪洗脸,我见她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带她回家来散散心,你好好安慰她。”
他还是对我家人说了谎,但是我没有拆穿他。
老妈明显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傻孩子!养好身子断了病根还可以生第二胎啊,老活在过去做什么?”
接下来,老妈对我上了一节生育课,然后留我们吃了一顿午饭,为了给我找点事做,老妈教我打毛线。段焰等待其间,一边陪老爸喝茶,一边下象棋。
如此温馨的一幕,让我感动得想垂泪,变得更脆弱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无厘头问了一句:“妈,你说世界奇不奇怪,居然有一个女人长得跟我一模一样?”
老妈身子一震,脸色一白,突然伸手探我额头,一会摇头一会点头自言自语:“小萱,你没发烧,怎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人长得相似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奇怪吗?那若是一个小孩子,长得和焰小时候一模一样,奇不奇怪?”不知为何,我终于守不住嘴。
只见,段焰下棋的手指一抖,原来他也有害怕的时候。
面对家人异样的眼光,他很快镇定下来,淡笑说:“小萱最近看了一部儿子认亲的电视,入戏且糊言乱语了。”
我以为老妈他们会一笑置之,孰料老妈问:“剧情是怎样的?”
段焰嘴一张,然后含糊答道:“还能怎样,就狗血的认亲剧啊。”
“那结局呢?”
“结局啊,男人和正妻依然恩爱,那小孩子也不是他儿子,只是苦了这对夫妻,险些因误会分手。”段焰有意无意地说着。
老妈哦了一声,而后低下头继续打毛线……
老爸突然凝重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男人,可别四处花天酒地,最后沾得一身腥!”
段焰附合:“那是那是,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我要忙着事业,又还要分心应付小萱一人都应付不了,哪还有这个心思去惹其他女人?”
老爸拍了拍段焰的肩膀:“看得出来,阿焰不是这样的男人!”
“这可难说!”老妈却冒出一句:“阿焰长得太俊了,他不去沾惹女人,难保女人不沾惹他!”
闻声,我也幽幽说一句,圆场:“是啊,早知如此,我选个貌丑的嫁了算了,省得现在天天提心吊胆的。”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段焰一惊,象棋扔在一边,回头瞪我,强势说:“谁敢娶你,我挫他的骨,扬他的灰!让他知道“死”字怎么写!”
此话一出,老妈老爸哄然大笑,我也只笑不语。
这男人,三句不离本性,霸道、专横、阴晴不定、毒舌、刀子嘴豆腐心,我总算是看清他了。
陪在亲人身边,时间过得真快,到了傍晚,我与段焰坚持要离开,老妈才放我们走。回家的路上,彼此都没有再说话,如此的寂静很适合我们的心境。
我们突然害怕回家,害怕再次见到庄青夏。
“看来,我要沈全把保镖全调回来!”还未到家,段焰忽然冒出一句。
我一愣,而后想起,自结婚后,段焰就把佣人与保镖全辙了。真没想到今天沦至需要保护的,是因为一个女人。
“也好,以后我一个人在家不至于无聊。”附合声起,车子已到了家门。
看见门外没人,我们明显松一口气,可是当铁花大门打开,看见别墅内厅堂灯火通明,我们的身子又同时一紧,段焰再次骂粗口了:“妈的!这死女人!”
油门一踩,车子迅速进入别墅,未停入停车间,车子便随处一停,我与段焰就跳下地。
离屋子越来越近,我们终究看见别墅里面的人影。
当看见庄青夏穿着我的睡袍,妩媚地散着卷发,与小孩在厅里用段焰的电脑玩着游戏,我与段焰的身子同时一顿,不可置信。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私闯人家,还胆敢穿女主人衣服的?
段焰已经气愤得找不到任何发泄的出口,捉着我的大手,突然紧握,险些捏碎我的手腕,我失声叫了出来,他才一惊,连忙放开,惊慌开口:“对不起……”
听见他说这三个字,我以为耳朵出了问题,怔怔望着他,连疼痛都忘记了。
他说对不起?他说对不起……
想他如此男人,居然对我说对不起三个字,已是极限。
还有什么更令我感动?我摇了摇头,对他安慰一笑:“没事。”
这时,我们的声响惊动了庄青夏,她适时回头,一见段焰双目寒光迸射,仿若想杀人,她身子一颤,慌张抱走小孩,离开电脑,站了起来。
“谁准你动我电脑了?”
段焰的电脑没有上锁原是因为我参加大赛需要偶尔要用到电脑,这刻,我不敢想象里面的资料……
三步奔到庄青夏身前,段焰一手猛地掐住她的咽喉,咬牙切齿问“准准你穿我老婆的睡袍了?你这贱女人,找死吗?”
看见如此狂怒的段焰,我失声捂住嘴,但一想起他可能错手做出什么杀人的事,我又大叫一声:“焰,别掐她!”
叫时,我的身子已经奔了过去,拉人。这时,缩小版段焰又大哭,哭声惊天动地。
“放开妈咪!放开妈咪!”缩小版段焰粉拳落在段焰的头上,不痛不痒。
但是这样,让我看了心口揪疼,我原想再出口,纠缠时,身后响起了声音。
“焰!快停手!”
我们错愕转头,却见是柔妈,身上穿着围裙,看似在厨房做饭?
我与段焰都不敢相信,庄青夏会是柔妈放进来的。柔妈怎么可以这样?还要贴心给她做饭?
段焰手一松,不可置信地直摇头。
未等我们开口,柔妈就语无伦次说:“那个,是早晨下着大雪,我原想给媳妇过来炖个汤,没想到一下车就看到她晕在屋外,怕她有什么事,把她叫醒,可是刚醒一会又晕了,我见她可怜就让她进屋里来了,让她去冲了个热水澡……”
“妈!你疯了!这是这女人的把戏,你居然相信?”段焰竭斯底理,连我也不由得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