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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经过杜飞时,他冰冷的口吻扔下一句:“一切花费我会命人送去贵府。”
原来他还记得杜飞,公司的确有杜飞的住址和电话,还清人情,这点小事无须段焰亲自去办。
离开时,我对杜飞说了一个感谢和抱歉的唇语。
出了医院,段焰无视旁人的侧目,相反是我,这么大人了还让人背着,真是难看。接受路人打趣异样的眸光,顿感羞窘,埋在他背上就不敢再抬头。
走着走着,段焰突然步子一停,扭头,质疑问:“你的戒指不是说丢了吗?”
我一愣,没有想到他眼睛这么锋利,支吾半天才回答:“找到了。”
“在哪找到的?”
“……”
他这是拷问吗?不满地回答:“一次外出意外撞倒了杜飞的公文包,可能帮他拣纸张那刻,不小心掉了。”
“这么巧?”他的语气听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
他是什么意思?未及张口,他霸道地命令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与我以外的男人接触。”
我不语,怔怔地瞪着他的头颅。
他怎么可以这么恶劣?他可以接纳庄青夏,我连一个朋友也不能交吗?
似乎知道我生气了,他单手递来一个红盒子,诱惑说:“打开来看看。”
我惊骇,手指颤抖接去,当看见那钉做的戒指,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这戒指不是上次我生日在山上,那花戒指的加工版?
“什么时候去订做的?”
他得意地答一句:“不告诉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怪叫。
孰料,他突然伸手拔掉我原来手上的钻戒,往空中一抛。
“啊……你疯了?”天啊,那钻戒近五十万啊,他怎么说扔就扔?
他回答了一个说服我的理由。“一个毫无意义的钻戒戴了只是装饰。”
彻底无语,反正一个答案:他有得是钱,五十万对于他来说,不屑一顾。
有些遗憾,但是又矛盾地感动,取出完美无暇的花纹戒指,我套入了手指。这是他的爱的表现啊,他由衷送的第一份礼物,怎能让我不激动?
“你真是讨厌,每次害我伤心,之后又想尽办法哄我开心,你这样,让我怎么办?”我一拳打在他肩膀上,不痛不痒。
他背着我向车子走去,反问:“什么叫怎么办?”
“就是以后要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啊?”
他步子一顿,不悦侧头:“你又想离开我?不是让你相信我吗?”
“今天我险些被人谋杀,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我受伤时,你在哪里?”
“这件事我会去调查,你应该相信自己的男人,下次别再甩孩子脾气,四处乱跑。”
“你老是叫我相信你,可是你做的事根本不值得让人相信。指不定,明天你与庄青夏感情大增,又在我眼前上演亲热了。”
他莫名答了一句“你若是真看不下去,可以睁一眼闭一眼。”
我心一沉,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他的意思,他真的要和庄青夏以夫妻方式相处吗?我好想装笨,或许好受一些。
他叹息:“相信我!事情很快会过去的,夫妻间应该相信对方。”
又是这一句,把我堵得说不出话,选择嘴一闭。
——
回到家时,还是段焰背我下车,轻柔地放我到沙发上。柔妈慌张地朝我奔来,就连庄青夏也抱着人走了过来。
看见庄青夏,一想起谋杀我的人很有可能是她,不禁怒火直冒,拳头紧握。
庄青夏无视我仇恨的视线,居然投向段焰,张口问“焰,姐姐怎么了?”
我心口一震,莫名其妙,皱眉:“你叫我什么?”
段焰不语。
柔妈立即解释:“小萱,你是焰的正妻嘛,当然叫你姐姐了。”
病得不轻!我心底低咒一声,意思小老婆叫大老婆的称呼吗?
“你都是三岁孩子的妈了,还叫我姐姐,我可担待不起。”我没好气答了一句,可恶,这算什么?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啊?
柔妈却答一句:“青夏虽是三岁孩子的妈,但是和你同一岁,叫你姐姐一点也不为过。”
我诧异:“什么?你也二十二?”
庄青夏点了点头:“是啊,我们挺有缘的,相貌一样,连岁数也一样。”
鬼才跟你有缘,与你这种人站一起都觉得恶心想吐。
“你这么年轻就和人同居?”
我讽刺,她和段焰相识五年,不是十七岁?那段焰说她的初夜给的是她同学,不是十二三岁?外国人都像她这么开放?
呸呸!我研究她跟谁同居做什么?与我何干?
见庄青夏脸色一白,我莫名痛快,占有性地叫道:“焰,我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你喂我吃饭,为我洗澡。”
好吧,要争男人吧!奉陪到底!
——
明天是文化楼竞标大赛,我与段焰回公司了。
虽然一间文化楼对段焰如此大的产业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天涯集团丢不起输人的面子,无论如何,还是一定要赢了凌氏的。
我回到了座位,听着晓晴的八卦,才得知最近段家出了不少事,凌家也未见得安宁。
凌天失踪几天了,就是从庄青夏回来开始,公司唯有司徒烨磊在打理。
听到这骇人消息,我目瞪口呆,心想凌天一定躲起来养伤了?因为庄青夏不是回到他身边?
我终于忍受不了内心迷惑,滑着轮椅去总裁办找段焰。
然而,我还未敲门,房门虚掩,听到了段焰与沈全谈话声音从里面传出。
“人还没有找到?你们怎么办事的?一群饭桶!”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阴沉愤怒对下属生气的段焰,这是第一次,震呆在原地。
沈全低头,保证语气说:“老板你请放心,一定会赶在明天前找到他的。”
这个“他”“她”是谁?我茫然地皱着眉。段焰真有事瞒着我?是吗?
段焰双手撑着办公桌,烦躁地又问了一句:“命你们调查夫人被谋杀一事调查得怎样?”
沈全又低头,支吾回答:“出事地点正好没有摄影机,寻找杀手有些难度,但是车主已经找到,据他描述,他也没有看清偷车男人的脸,仅说背影彪悍。”
段焰皱眉,反问:“彪悍?不是斯文?”
沈全摇头:“不是,老板是不是想起什么?”
段焰语气缓和下来,突地命令:“这件事不许让夫人知道。”
我全身一震,不明白段焰为什么要隐瞒我?他能命人着手调查,可见他在乎我,可是为什么又不愿与我坦白?甚至还有心瞒着?
他常说夫妻间要信任,他的表现是信任吗?
我又听见,段焰阴冷地又说一句:“还有,命人暗中保护夫人,夫人若再有什么闪失,你们统统自断一只手赎罪吧!”
沈全没有半点恐惧,再次保证说“是。”
听到这里,得知沈全要出来了,我没有动。
沈全拉开门时,吓了一跳,“夫人……”
我佯装不知,笑道:“咦,沈全,今天怎么来公司了?”
段焰闻声转头,视线直直落在我的笑脸上,向我走来,声音变得真快,柔声问:“你来多久了?”
我眨着眼睛,笑说:“刚到啊,这不,门还没有敲,沈全就拉开门了。”
段焰对沈全一个手势,沈全点头离开。
霎时,办公室唯有我与段焰二人,他推我入内,关上门弯下身邪气地问:“是不是想我了?”
装吧!大家一起装!
我仰高脸直视他的眼睛问“是啊,今天你没有找过我,是不是真的很忙?”
段焰目光一闪,却如闪电速度恢复原来的柔情,说:“我以为你还在为早上一事生气,想给你时间冷静,没去吵你。”
我皱起眉,“是这样吗?”
早晨,我们要出门时,发现护肤品、化妆品全被庄青夏用过了,我现在素面朝天来上班。他不提则好,一提现在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
“设计图画得怎样了?”段焰转移了话题,反问。
我忍得被他挑起的怒火,点点头:“今天完成应该没有问题。”
段焰神色复杂一笑:“竞标若是赢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一震,无比认真问:“要你只属于我一人行不行?我们移民?产业还给你继父?”
他似笑非笑,答案模凌两可:“再说吧。”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我也没有抱希望随口一问。
见我脸色变了,他突然把我一抱,说:“来,我来给你看看画的设计图画得怎样了。”
说着,抱着我,向他座位走去,转瞬,我坐在他怀里。
打了一个电话给晓晴,让她把我的设计图发至段焰的邮箱,二人才开始看我的设计图。
几小时时间,我都坐在他的怀里,坐得有些累,不免转动一下身子。
孰知,一下轻微动作,就令段焰一阵心猿意马,视线意乱情迷,突地张嘴含住我的耳垂。
“你做什么啊,没点正经。”
我伸手要推开他的脸,他却低斥一句:“别动!”
吼出这话时,我感受到他的欲望,正传递着信号。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嘎,想与我拉开距离,又不愿放开。
而我,全身僵硬,想离开也不行,原因我的左脚被绷条缠得活动不方便。
二人僵持不敢动荡,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许久,他声音嘶哑开口问一句:“现在多少天了?”
我脸红满面答一句:“十二天。”
他低咒:“要命,日子怎么这么难过?”
我转头,哭笑不得看着他,好奇问:“三年来你都可以忍了,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住?”
他眉头一皱,不悦说:“那是因为对她们提不起兴趣”
“是哦!那现在呢?人家常说,妻子怀孕和生产期间,男人最易出轨了,你会不会想去偷腥?”我这是在干什么啊?警告?
他脸一沉:“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眨眨眼:“我哪知道!你又没有掏出心给我看,是不是写着花心两字。”
“再说!”他变脸真快,阴沉着脸威胁:“再说就惩罚你,让你怀疑自己的男人!”
我不怕死地又问:“对了,出夜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庄青夏?即想要我又想把愤恨发泄我身上?”
“以后我们亲热时,别杀风景好不好?”他全身一震。
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我失声笑了出来,真棒,一提庄青夏,他欲望全无,我总算放心了。
瞪着我的笑脸,知道中计,他没有追究,反而道歉口吻说:“第一次时真抱歉,我丧失了理智。”
我一怔,而后摇了摇头:“你别道歉,一道歉我就觉得你心虚,有事瞒我!”
“我会有什么事瞒你?”他突而笑,但笑没有落入眼底。
瞪着他的脸,我点头:“有!自庄青夏上次自杀,你对我百般温柔和宠溺,我发脾气离家你也不像以前那样对我大呼小叫的,温柔得令我不安,总感觉你有事瞒我。”
他目光一闪,伸手捏着我的脸,一瞬间又转移了话题,说:“冷萱,我总算把你性格全看透了,毒舌、狡黠、爱玩把戏、醋瓶子、自以为是、喜欢自虐、现在还多了一项多疑!”
“你是褒是贬?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如此直接的暗示,他还是不愿对我坦白吗?
他眯着眼,邪笑哄着“不会,我们一个半斤,一个八两,性格刚刚好。”
“算你识相!”我隔着衣物,猛地一掐他的胸膛,装作糊涂与他打情骂俏。他始终不愿交待,罢了,难得糊涂一次,就相信他吧。
“别玩火!”他猛地捉住我的手警告,双目通红。
我吐吐舌头,乖乖放手,说:“焰,抱我回轮椅,我要下去完成设计图了。”
“再坐会?”他抱着我不放,软下去的欲望再次叫嚣。
“哟,现在玩火的人是你,不关我事!”见他难受,真是痛快。
低咒一声,他万般不情愿将我抱起,送回轮椅。
目光得意地瞪着他身下,他低斥:“别看,你眼神真是得瑟!”
“嘿嘿!送我下去?”我勾引道。
他把我往外推:“不送!你想让我在下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