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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这是……”她紧紧箍住我的手腕,容不得我挣脱。
这时,老爸也相当奇怪,推着老哥,迅速追了上来。
“小萱,我们走,不要再与这些人纠缠不清。”老妈拉住我朝外冲去。
“焰!”我回头叫唤,脸却被老妈摆正,她低斥:“不许回头,和他断绝关系!”
我全身一震,满头雾水。断绝关系?这四个字我想过无数遍,可是从老妈口中说出来,却是不一样的结果。
一瞬间,如重锤敲在我心上,四分五裂。
我不想离开段焰!
“焰!”我不断叫唤,与段焰的距离越拉越远。眼看老妈拉人,他也没有来追我,没有从老妈手中抢人。他为什么不叫我别走?为什么不来阻止?
被老妈推上车时,我终受不了这种怪异的变化,我不想离开段焰,想下车,老妈却紧紧拉着我。
“不许回去!”她对我大吼,又转头命令老哥:“立即回家收拾东西,离开t市!”
老哥点头,油门一踩,迅速离开了医院。
老爸坐在前面,突然叹一口长气:“躲了二十多年,终还是遇上了。”
我不解,满腹的迷惑多得不知道先问哪件事了。
老妈喝止:“孩子他爸,现在不是叹气的时候,该想想这次我们应该躲到哪里去?”
老爸转头,深深望着我,说:“去s市吧。”
老妈点点头:“好,你拿主意便好!”
我失声大叫:“去s市做什么?”
“旅游!”老妈高深莫测地答一句。
“莫名其妙!”老爸老妈气疯了吗?一定开玩笑,要不神经失常。从来不旅游乱花钱的他们居然说去旅游?
“我们没疯,s市风景好,水好,去了那里皮肤好。”老妈居然说道。
我抗议:“我不去,要去你们去!”
老妈却怒叱:“你不去也要绑着你去!回到家后,我们会告诉你有关你身世的事情,但是现在不许问!”老妈摇头,那眼中的凌厉是我前所未见的。
我双目瞪大到极限,老妈说什么身世?是身世吗?我没有听错?耳朵没出问题?
“不许问!”老妈迎接我哀求的目光,再次警告,容不得我开口。
——
四十分钟后,终于回到家了,却是冷家那窄小的房子,老哥一人回龙云堡去收拾,老爸老妈此时此刻,两双眼睛瞪着我一人。
“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事?”他们二人,从来没有过如此凝重的脸色,这一次,我知道他们一定有什么惊人的事要告诉我。
二人依然紧紧锁定我的面容。最后,是老爸开口了,他几句话下来,轰炸我的头脑上空。
他说:“小萱,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是庄云海。”
我手中的杯子咣哐落地,傻笑:“老爸你真会开玩笑,老妈你别也告诉我,你不是我母亲吧?”
老妈却答道:“我是你亲生母亲,这点不必怀疑。”
“哈哈哈……你们是不是因为我撞了柔妈见段焰骂我,怕我难受所以跟我开玩笑呢?”我笑,泪水却流了出来,我想欺骗自己,但是不太可能不是吗?
老爸老妈看见庄青夏的反常,事情是多么不简单。
老妈也跟着眼睛一红,幽幽说:“刚见的那个女人是你妹妹,你与她,都是我怀胎十月生的。”
“……”我不语,是不懂如何说话了。
老爸突然按住老妈的手,制止说:“还是由我来说吧,这个故事很长。”
老妈点了点头,老爸才叹气,娓娓说来:“你母亲是庄云海买来的代孕妈咪,原因庄云海的老婆患了子宫癌,无法生育。我当时是庄云海的专职司机和管家,同时也是从你母亲怀孕到生育照顾她饮食起居又囚禁她的看守员。”
我双目一瞪,老爸居然是个司机?怎么可能?
“老哥呢?老哥是谁的孩子?”千万别告诉我老哥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老爸与老妈对望一点,老爸才说:“阿苍是我前妻生的,她跟人跑了,留下阿苍跟我,据说她被后来的男人打死了,二十多年没来找过阿苍,大概是死了。”
一瞬间,我似乎已经猜到老爸与老妈走在一起的原因了。
老爸见我不信,接着说:“庄家本来不是在美国的,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而且祖先就在t市。原也是做房地产的。庄家祖业大得惊人,t市大部分地皮是庄家的。可惜庄云海的父亲正当意气风发的时间,他最相信的一个姓凌的小伙子,最后背叛了他,与黑勾结夺了庄家的地皮。庄云海的父亲一气之下中风了,不多久死了,从此庄家移民到了国外。
为了东山再起而报复,庄云海在美国从捡垃圾开始,最后用尽了手段娶了中将的女儿上官燕,不久后,他靠一半的能力和靠一半的关系终于混得上校的官职。也从那时起,我做了他的司机。当时,协议规定,你母亲生的孩子归庄云海所有,而你母亲获得一笔钱就可以离开了。谁知,你母亲怀的是双胞胎,我见你母亲可怜,而她也苦苦哀求,所以妇检的结果一直隐瞒了庄云海。
生下来那天,不是在医院,而是私下请的产婆,果真,生下来是双胞胎。你与你妹妹长得一模一样,不过,你妹妹背上有块红色胎记。当时,我与你母亲不知道选谁,只能听天由命掷硬币选了其中一个。上天选择了你,所以你有幸陪在你母亲身边。把你妹妹交给庄云海后,我与你母亲就逃了。连那产婆也花了一大手笔让她有多远躲多远。”
“爸,你是不是想说,你有预感,庄云海已经来t市了?”老爸说的姓凌小伙子会不会是凌志锋?
老爸与老妈同时间点头,老爸还脸色发青说:“当时把你妹交给他时,他说了一句很恐怖的话。”
我大惊,追问:“什么话?”
老爸回答:“他咬牙切齿说“凌二凡,十八年后就是你的死日”!现在你妹在这里,我们猜,他一定回t市来了。”
凌二凡是谁?十八年后预言什么?庄青夏十八岁?庄青夏十八岁又代表什么?庄青夏十七岁认识段焰的?好像是十八到十九岁那年,庄青夏嫁给段焰然后勾引凌天,凌氏动荡,凌志锋被气得险些心脏病发身亡……
想至此,我脸色白得跟纸一张。
凌二凡不会是凌志锋吧?天啊,肯定是凌志锋,因为年龄相符,而且他是白手起家,原来一切都是凌志锋!他一定改名了。段焰尚且改了几次名字,凌志锋又是段焰的父亲,没有这样的父亲哪有这样的儿子?
这是什么惊天大阴谋啊,多么可笑,所有人都成了庄云海的棋子,被那个我未见过却心机如此深沉的父亲玩弄于鼓掌之间。照此看,开车撞我,想毒死我,有可能是他和庄青夏合伙预谋的?庄云海并不知道我是他的女儿?
如果开车的人真是庄云海,突然不想撞我了,是因为看见我和庄青夏长得相似,所以不忍心还有一点良知吗?庄青夏早应该告诉过他,他应该早见报了,那么,不忍对我下手,是因为他真的还有一点人性存在吗?
这么一拼凑像是合情合理了,所有的迷惑也随之浮出水面。
也许段焰是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才按兵不动,要将庄云海揪出来吗?是不是庄青夏自杀那天,段焰就是那晚发现的?所以才一直暗示着他要做什么事,要我相信他,他是怎样发现的?
原来段焰第一个发现了,难怪凌天失踪,他会命人去寻找,终于知道他们凌家都被人摆布,受威胁了现在同仇敌忔?该死的凌志锋,一切祸害都是他惹出来的。
“小萱,你还好吗?”老妈眼中满是担忧,伸手摸着我的脸庞。
我僵硬转头,问:“妈,你当时为什么要去代孕,与他没有半点感情,这种事你怎么愿意去做?”
老妈叹息:“你只知道你有外婆,却不知道你有外公,你外公欠了赌债,人家要砍他的手逼债,我与你外婆逼不得已四处凑钱。但是你也知道,谁愿借钱给赌鬼?我们凑不了钱。还被迫卖了房子,游荡在t市,当时在t市邂逅了庄云海,看他人英俊潇洒,而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才同意的,心想只要为他留些血脉继承香火就能换一笔钱。”
“那你后来呢?怎么现在对豪门的人恨之入骨了?”如果我没有忘记,老妈一直说痛恨有钱人。
老妈脸色骤变,说:“他简直是个畜生,即便知道我怀孕了,还夜夜对我用强!如果我不从,要不打我的脸,要不就威胁不给债款了。念及肚子,又念及这救命钱,我逼不得已,只能把恨和泪水往肚里吞,默默承受他的欺凌。可是谁能够体会做为母亲的不舍?你与你妹妹都是我的心头肉啊,给二个不是要我的命?可是给哪一个也让我心如刀割啊。”
闻言,我鼻子一酸,真没有想到老妈命这么苦。
老爸插入话来:“小萱,你和你母亲缘份深,所以上天才选了你。虽然这些年你随我们过着苦日子,但好过留在庄云海的身边。你现在会觉得委屈吗?”
我摇头:“我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
老爸微微动容,问:“你会怨我们瞒着你吗?而且一瞒还想瞒一辈子,虽然不太可能,但我们真的想把这件事淡忘。”
又摇头:“不怨,你们以前是我的父母,以后也是。”
我相信他们二老不会骗我,因为依我对老爸的了解,他从来不开玩笑,而且面对任何事情都是老态龙钟,这一次他的脸色如此凝重,我的身世一定是真的。然而,要我改去认一个未见过面又对我下杀手的父亲?我做不到!
落泪,望着老妈:“妈,现在看到庄青夏,你不想让她知道吗?”
老妈全身一震,惊慌摇头:“不能让她知道,她一直以为自己有个母亲是上官燕,当时把她交给庄云海,我早已经割舍弃了,就像割了一块肉,很难补回去了,所以我不会再去对她念念不忘。花了二十多年时间,我已经不愿去想她了。以后我们也不能去想她,你也不能认她,就算再对不起她,我们这个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家也不能被破坏了。”
我心口一疼,失神地望着老妈。
这时的老妈,有点狠心,但是她的出发点全是为了家人,为了我。我不能怨她,更不能怪她。
要怨只能怨凌志锋,可是现在又怨不起,他是段焰的父亲。
我感觉现在心烦意乱,不想思考了。
老妈突又出声:“小萱,你与阿焰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么巧,你与你妹都嫁给了同一个男人,什么鬼玩意,居然凑在一块去了。”
望着二老期待的眸光,我把与段焰从a市到现在三番四次的遇害事情滴水不漏完完整整跟他们坦白了,这一说就近两个小时。
刚说完,老妈暴戾地一掌拍在桌面上:“该死的庄以情,我们要去告发她!”
老爸劝道:“孩子他妈,现在不是去做这些事的时候,我们要赶紧离开了,否则庄云海找到,不知道又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闻言,老妈脸色一白,看一点壁钟,失声叫“阿苍怎么还没有回来?”
话音刚落,适时响起了开门声,老哥终于回来了。
老妈一拉我,对众人命令:“走,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老哥大概知道一点事,但不完全明白,所以迷惑地问:“老妈,我们真要去s市?够钱吗?”
老爸支吾一声:“我还有积蓄,本来是留给你娶老婆买房子用的。”
我瞪大了眼,老爸?为了给我与老妈安宁,居然动用积蓄?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不受控制滑落,老爸永远是最疼爱我的那个老爸,即使我不是他的骨肉。得此父亲,此生还有什么憾事了?
我被老妈拉着,一家人匆匆忙忙下了楼,一见那部红色的法拉利恩佐,我如是看见了段焰,挣脱了老妈的手腕。
“妈,我不能走,要走你们走吧,我不想离开他。”
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