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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笑道:“但是你也没有阻止人家追你。”
“哥,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和我站一阵线,将他赶出去。你对这个男人知道多少?我们连他的身世,来历,工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是你朋友的朋友,搞不好哪天我们又被这个男人卖了!”
老哥拍拍我的肩膀,傻气说:“妹,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你不能因为段焰一人,就否定的所有男人。”
段焰,又提起了他的名字,脸色不免黯然。
——
s市的春节特别潮湿,连续几天都下雨了。
这天,是情人节——没有情人的情人节。
我没有去店里帮忙老妈,而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步不出。老爸老哥都去上班了,空荡房子里,像是只有我微弱的呼吸在回响。
我发现自己头很重,心也很痛。头脑里全是段焰冤魂不散的脸孔,想起他,更是心烦意乱了,书本上的字一个也读不下去。
我本以为可以忘记他了,可是一想起“情人节”这个字眼就不免想起他的脸。
情人节,对有情人来说,是快乐的日子。这刻,对于我来说,是地狱般煎熬的磨练日。
我知道,磨过去了,我就完全可以忘记他了,无法熬下去,那么我往后仍要在挣扎中过日。
只是这刻,我再呆出房里,相信一定会闷出病来。
不对,事实上我已经病了,而且病得不轻。昨夜睡觉盗汗,现在正高烧中。
翻找退烧药,瓶子里是空的。我必须出去买,虚浮着脚步,我拿着钱包要出门了。
然而,拉开房门那刻,身子一晃,险些跌倒,若不是对面那无赖因听见这边的开门声兴奋拉开门,可能我晕死在门外都没有人知。
最终我跌入他怀里。
“喂,小红帽,你怎么了?”官盟皱眉探手,一触我额头,低叫了一声,“你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我努力地想推开他,孰知,他大手一扬,我被他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我恐慌叫出声。
他没有理会,居然抱着我进入他的房子去,脑子顿时响起了警铃。
“放我下来!”我无力地推他,却挣脱不了。“放我下来,听见没有?”
然而,他固执地把我往他家的沙发一放,我反应慢了半拍,才要撑起,试图起身。
他一手将我按倒在沙发上,低叱:“不想烧坏脑子就别动!”
我被他一句吼声吼懵了,眼眸吧眨,接着,他去翻柜子,不一会就找来退烧药、还递上一杯水。
“将药吃了。”他把东西一扔,又转身进浴室去了。
瞪着桌面上的药和水,我鼻子一酸,感觉自己变得好脆弱。事实上,人在生病时的确是脆弱的。
眼眶一热,我想落泪。这时,浴室又传来响声,我害怕让官盟看见我的狼狈,拾起药,端起开水,便仰头把药和泪水一并吞了。
透过杯子看见,官盟端了一盘冷水,还有弄了半盘碎冰块走了出来。
我喝水了动作一顿,他将水和碎冰块往桌上一放,就命令:“躺下去,我给你退热。”
我傻呆呆地瞪着他,一个陌生人对我尚且如此,如我再抗拒,不是太矫情了?
我缓缓躺在沙发上,他拿着包了冰块的毛巾放上我的额头,看见他熟稔的动作,我不免怀疑,他是个医生。
嘴唇有些干裂,我终禁不住好奇问:“没见你去上过班,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他手中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望着我轻笑,“你终于好奇了?我以为你都不想问呢。”
我的嘴角抽筋,正愁怎么回答时,他愁着脸说:“事实上我的确是无业游民。”
我微怔,他又呵呵大笑:“骗你的,这也相信!你真好骗!”
嘴张了张,他对我眨眨眼说:“你讨厌有钱人吗?”
又愣了一下,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他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讨厌富家子弟。”
我轻笑:“你总算有自知知明,知道自己有多讨厌。”
“真糟糕,我可是万人迷呢!追着我跑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他不知羞耻地自吹自捧。“我能看上你,你应该庆幸。”
闻声,我耳根一热,但我已经不是往日的无知少女了。
我皱眉说“那么多谢抬爱了,我受宠若惊,接受不起。”
他不怒,反笑:“那正好,你若轻易接受,就与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了。”改口,他道:“你吃了药,可以先睡一会,我在旁帮你换冰就行了。”
被他盯着,我能睡才怪,不过我还是依言闭上眼,没过多久,真的因药效的问题,昏睡过去。
我又梦见段焰了,梦见他的背影,越来越远,无论我如何叫唤,他依然挺直背脊,头也不回,渐渐拉远了与我的距离。
我奔跑着去追,伸长手想把他拉回来。
“焰,别走!别走!我爱你,别离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别离婚,别娶她,不要娶她……”我大声叫唤,希望他听我解释。
终于,我好像捉住他的手了,好温暖,但是他没有回头,任由我拉着,遥远的声音传来:“我不走……”
我松了一口气,握着他的手多么用劲,仿佛想把他揉入心里才甘心。
“冷萱,你……”他又出声了,很是意外。
我吻着他的手,卑微地哀求:“焰,别离开我,别离开。”
“冷萱!睁开眼睛!”他突然用力一扯,终究还是放开我了。
“睁眼!我是官盟!”他低怒命令:“我不是他!”
官盟?段焰怎么会是官盟呢?他一定开玩笑是不是?那只手突然拍我的脸颊,又传来声音:“冷萱,醒一醒!睁开眼睛看看,我是官盟,不是你的前夫。”
我不信,焰一定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
我努力睁眼,眼皮好重,怎么就睁不开呢?
这时,耳边突然又出现家人的声音,老妈失声叫出来:“小萱,小萱怎么了?”
“段焰”回答她道:“伯母,她发高烧险些晕倒呢,不过现在没事了,烧退了。”
“吓死我了!”
听到这里,我不免奇怪,老妈不是在s市吗?怎么她也进我梦中?
不对,发高烧,发高烧?
我全身一震,眼皮的重量消失了,终于睁开眼。
当我一眼看见与官盟交握的手,直觉一掌甩过去。
“瑟狼!”
“啪……”的一声巨响,将他打懵了,其实不仅他,就连我自己也瞪着自己火辣的手掌不可思议。
抬头,看见家人惊骇的脸色,再看官盟不可置信捂着嘴角的动作,我知道自己打错人了。
无故扇了一掌官盟,他居然能够不当一回事。相反,弄得家人不好意思,需要代我道歉。我回到了自己家里,才知我在官盟家一睡就睡到黄昏了。
看着自己的掌心,不可置信,官盟好心为我退热,而且他的手还是我做梦期间强行把他当成了段焰拉住的。
不管怎样,都是我理亏了。想想,我应该对他道歉。
傍晚,他又过来吃饭了。
第一次,我走了出去和他共餐。这半个月里,他每天都过冷家吃饭,只是每一次我都等他走后才出房。
看见我围着桌子坐下,他很是意外。
“打你一掌,不是故意的。”众人埋头吃饭时,我莫名冒出一句。
他一怔,筷子一顿,而后摇头,轻笑:“没事,那时你神智不清嘛!可以理解,呵呵!”
“嗯!”我闷声应一句。
老哥真会凑热闹,他道:“官少,你有没有女朋友?”
我皱眉,瞪着老哥,不知道他玩哪出?
官盟抬头,皱眉道:“我这几天正烦这件事呢。”
众人迷惑看着他。
他放下筷子,说:“我奶奶逼婚,每天逼我去相亲。”他低咒:“真烦,我一年不敢回家了,要不是天天来这里蹭饭,我又要吃泡面一年了。”
老妈附合:“泡面不能常吃的,没看见一些报道的,说常年吃泡面,肠道都结了一层蜡。”
官盟连连点头:“是啊,但是我不会做饭啊,要我娶没有感觉的女人,还不如杀了我痛快。”
老爸说:“我们阿苍也老大不小了,孩子他妈,我们倒是从来没有给他考虑过这个问题。”
老哥脸一红,搔搔头脑,说:“我有喜欢的女人,你们不必急。”
老爸老妈诧异地瞪大眼,异口同声:“谁啊?”
老哥张开嘴,而后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我,改口道:“我开玩笑的,没有没有。”
老爸老妈同时瞪老哥一眼,转而又问:“阿盟在哪里就职啊?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呢?”
我身子一震,也望着官盟,官盟哭丧着脸道:“我啊,和苍哥一样的,汽车行业。”
老哥问:“你也跑业务吗?”
官盟含糊点头:“算是吧,不过我不需要像你这样东奔西跑,我相当自由,一年到头直接签几份文件就行了。”
老哥丈二摸不着头脑,傻里傻气说:“奇怪,我怎么就找不到这么轻松的?”
我冷笑一声,连我也不敢相信自己会插话说:“真笨,你一定被他唬弄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一定是某跨国汽车公司终日游手好闲的太子爷。”
闻声,所有人都瞪着我。
“我吃饱了,出去走走!”我皱眉,也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碗筷一扔,同时扔下一句话。其实,我也是随口说说的,真的不知道官盟是什么身份。
“你感冒,要出去多穿件衣服。”老妈交待。
我应了一句,转身。
官盟见我去穿鞋及拿提包,也放下碗筷说:“阿苍妹真的慧眼识珠,居然猜对了,不过我一点也不屑自家产业的,我喜欢靠自己的本事赚钱创业。”未等家人反应,改口说:“我也要出街去,你们慢用。”
说完,就借机缠上我了。
他回房拿了一件外套,追下楼来,长腿迅速跟上我,问:“我们要去哪里?”
我不悦转身:“你这人真奇怪,我有叫你吗?”
他自以为是说:“今天情人节,我们一个离异,一个未婚,不如凑成对约会如何?”
瞪大了眼,声音有些尖锐:“谁要跟你约会?”
他轻笑:“我无聊,你就当陪我吧。”
我低咒:“你无聊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无聊有一半你的原因呢,我搬过来这么久,你第一次出来陪我吃饭。”他理直气壮说,甚至还抱怨?
“无赖,真没见过你这种人!”我骂了一句,但是没有办法阻止他的脚步。
他的脸皮真是我见过最厚的。
上了街后,我随意逛着,其实我也没有东西要买,只是为了打发情人节这天的夜晚。步行街上,全是成双成对的情侣,相依相偎,此时看在眼里是相当刺眼的。
官盟默默跟在我身后,让我错以为身后跟着一个保镖。
进入一间时装店时,我终于受不了,转过身去,喝止他:“你别总跟着我好不好?”
他摇头,直截了当:“不好!”
眼一瞪,被气得想跺脚,懒得理他,独自看着衣服。
然而,不经易看到一套情侣装,我莫名多看了一眼。仅仅一眼,官盟便自做主张说:“售货员,我和女朋友要试试这两套情侣装!”
我翻着白眼,额头皱着三根黑线,急忙道:“没有的事,我只是随便看看!随便看看,我们不买的。”
说完,我逃离了时装店。
官盟又追了上来,存心找碴似的。
我转身骂人:“你真是无耻,谁是你女朋友了?别再跟着我!”
他嘴角轻扬,紫瞳闪着异彩,说:“很快就是了!”
再次语塞,他真的有活活气死人的本事。又是瞪眼,我决定将他当成空气。
没走几步,他突然扼住我的手腕,像情侣那样牵着我的手。
全身如是电击,我不可置信,想挣脱,随之感觉手指一凉,一枚看去古典得有些年代的戒指套入了我的中指。
“你疯了!”我尖叫,直觉要拔掉,他却捉住我双手,不给我抗拒的机会。
他得意地笑:“你跑不了了,这是我们官家世世代代祖传下来传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