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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诺诺给她双氧水做什么?洗衣?
打开了盒子,蓝汐看到了一张纸,上面不是说明书,而是售货员留下的双氧水洗衣方法。
心惊胆战,蓝汐不敢相信诺诺会有这么聪明,她拿着东西,迅速冲到客厅一看,却见她的提包被拉开了,拿出钱包一看,少了一张十元钱,她很清楚的记得钱包里还有多少钱,因为在公司时,她拿出钱包算过,这会是真的少了十元。
这一切说明什么?诺诺刚刚真的是拿她的钱会买双氧水了?还有,诺诺怎么知道双氧水可以用来洗衣?
这?未免太奇怪了?
不对,诺诺到底是自闭还是智力超群?
忍不住心跳加速,蓝汐激动地朝诺诺的房间冲去,“诺诺,诺诺!你告诉妈妈,这双氧水是你刚刚出去买的吗?”
诺诺原本平躺着,当看见她的脸和听到她的声音时,却见他猛一翻身,选择对她来个视而不见,背过了身子。
“诺诺?”蓝汐还能说什么?诺诺这是在生她的气吗?
为什么诺诺智力正常却不肯和她说话?为什么?
这个问题她不知道问了几万遍,答案无解。
忍不住失落,她为诺诺拽了拽被子,再哄了几句“宝贝快睡”的话,才出房了。
小心翼翼地拉上房门,她怔怔地看着双氧水,不管诺诺给她一瓶双氧水是巧合还是真的是智力超群,她决定拿意俊彥的衬衫一试。
——
第二天,蓝汐提早去了公司,然后把雪白的衬衫放到意俊彥的办公桌上。
刚放下那刻,她又看见了自己送给承承的玉佩,忍不住低咕几句。该死的意俊彥,抢了她送给承承的礼物不说,还不妥善保管,随意就扔在桌面上,万一被人偷了怎么办?
是人都会说这么便宜的玉佩谁希罕是吧?她不就是其一吗?天知道她多想把它“偷”回去!
用偷这个字眼也不太妥当,因为这玉佩本来就是她求来的,然后送给承承,再转手到意俊彥手上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玉佩原来的主人是她。
拿着玉佩,不舍得放下了,身后却响起了低沉的声音,害她吓了一个猛跳。
“你在这做什么?”声音满是质疑且熟悉。
蓝汐大惊,惊悚回头,却见意俊彥眯着眼瞪着自己,一个慌张,她有些做贼心虚连忙把玉佩放下,虚弱地叫了一声:“意总……”
“我准你动我玉佩了?”
意俊彥一进办公室,就见蓝汐拿着玉佩咬牙切齿在碎碎念,让他幻想成——神婆在问仙。先不管她是出自好奇还是什么心思,总之,未经他允许碰他东西就不对!
而且这玉佩对他有非同一般的意义,不是谁都可以摸的。
“我把衣服洗好烫好了还回给你,不巧看到这玉佩,挺漂亮的,就一时好奇……”蓝汐大脑飞快运转,说着谎话。
最近,她好像撒谎成习惯了,再这样下去,自己非改变了不可!
意俊彥转移视线,果然看见桌面上摆着他昨天的衣服,不可置信问,“你一晚上就把它洗好烘干烫平了?”
这女人,较起真来真是可怕,昨晚她有睡觉吗?
不知是出自什么驱使,他三步靠近蓝汐,然后莫名伸手解去蓝汐的黑框眼镜。
登时,他看到一双熊猫眼,原本清澈慰蓝如海洋的眼睛如今布满血丝,这女人明显一夜没睡!而且也有够笨的,他又没说非要今天就见到自己的衣服!
眉头皱了起来,他又伸手拿起衣服,一看衣襟处,果然,雪白一片,整件衣服甚至比以前还要洁白泛着刺眼的光。
胸腔莫名闷了起来,他瞪着蓝汐布满血丝的红眼,破天荒地闷声问,“你昨晚都没睡觉?”
蓝汐早已被他大胆的举动震呆了,这会儿,又被他的问题轰得反应不过来。
见她迟钝的反应,意俊彥就知道答案一定是肯定的,他低斥说:“回自己办公室去补眠!我不想被祁泽风说我虐待你!”
明明,他想说,你真够笨的,迟几天还给我这都不会?
偏偏,口不对心!
蓝汐的反应终于跟得上他说话的速度了,摇头说,“不用了,我昨晚睡了,精神不错。”转而,又问:“意总,今天有什么工作吗?我完全可以进入工作状态了。”
意俊彥额上即刻蒙上三条黑线,不悦说:“我让你回办公室补眠,这就是工作!等你睡饱睡足,有得是工作给你,别到时抱怨就是了!”
蓝汐还想张口说话,奈何意俊彥太过强势一脸不容侵犯的脸色,她只能躲回自己办公室,瞪着电脑发呆。
——
忍不住换上雪白的衬衫,闻着衣领的清香,意俊彥心情又舒畅了。
都怪衣服太过好闻,他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猜,蓝汐应该是居家型的女人,而且,也不可否认,她也绝对是那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贤妻吧?
要是自己也娶了这么一个贤惠的妻子,生活应该会过得不错吧?
意俊彥身子一躺,倚在真皮转椅上,闭上了眼,幻想着另一半的模样。
可是,当闭眼与脑海运转那刻,眼前闪过的不是自己以前美艳的女人,更不是五年前那夜女人,而是蓝汐在庆功宴上那张可爱清纯的脸。
蓝汐!蓝汐?
怎么是她?
这一惊非同小可,意俊彥身子一震,险些没得心肌梗塞而停止呼吸,他的身子直觉要跳,孰知,转椅滑轮一滑,哗一声惊响,他连人带椅往后一倒。
轰隆……
下一秒,意俊彥跌得四仰八叉,失声叫了一下。
意俊彥头颅不知道撞到哪里,眼冒金星,感觉好多小鸟在眼前飞啊……
鼻子也不知道被什么撞了,没险些撞断鼻梁!
意俊彥连连低咒,忍得痛楚爬了起来,待看见害他跌倒的转椅,他狠狠一脚踢去以之发泄。然而,这一脚又踢痛了脚趾头,又连连怪叫,跳了起来。
办公室内的蓝汐也听到惊响。原本她发呆真的险些睡着了,而这一听声音又吓得醒了。她慌张冲了出去,第一眼,就看见意俊彥抱着脚在上窜下跳。
心里迷惑不解,移动视线时,又看见意俊彥被撞青的鼻梁因为痛苦皱起的脸,还有地上的椅子。
眼前是什么状况?自称风度翩翩、卓尔不凡的意大总裁坐着椅子也能跌倒?还如此的狼狈?
想不到,他也有这样倒霉的时候?
“意总,你还好吗?”蓝汐憋着笑,善意问。
她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意俊彥感觉周身更痛了,因为是心情的关系。
转头,瞪着蓝汐的脸,意俊彥脸孔有些扭曲……
靠!见鬼了见鬼了!不得了!
他怎么会突然想娶妻?而且幻想的对象还是眼前的女人,他一定是大脑有问题了,一定是哪条神经搭错线了!不然什么女人他不幻想,偏偏幻想已经结了婚,还有儿子的蓝汐?
完了!看来自己患得病还不轻!非得找个心理医生咨询去!
“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好吗?”瞪着蓝汐想笑又不敢笑的嘴角,他的心情更糟了!
都怪她!都怨她!果然,这个定时炸弹一爆炸威力无穷!现在要调她职,像是又说不过去,她不过刚上任二天,而且,她什么也没做……
“不许传出去!要是我跌倒的事传到外面员工耳朵里,我唯你是问!”他恶声恶气半威胁地撂下一句,扶起椅子,一屁股坐下,捂着鼻子,见蓝汐呆在一旁,忍不住低斥:“还愣着做什么?不知道我现在急需医药箱吗?”
“啊?”蓝汐回过神了,“哦,医药箱在哪?”
意俊彥倒抽冷气,“在你办公室文件柜的下排柜子里!”
越看蓝汐越烦,为了眼睛清净,意俊彥索性把一件非常重要而正准备开机拍摄的广告设计交给了蓝汐。让她提交广告策划书。
本来这项工作应该由广告设计部去设计策划书然后交给他,由他约客户恰谈初审的,而眼前的案子期限允许,他现在也没有这个心思顾忌这么多,所以就当是他考核蓝汐的能力吧!如果她表现不好,正好把她给辙了,省得他又把她幻想成理想妻子对象,怀疑自己神经失常了。
“广告词不许多,却要点到精髄,广告词想出来后,交给我审核!”意俊彥一边给鼻梁贴绷条,一边含糊叮嘱,“还有,这是ei品牌护肤广告,广告词尽量面向大众化女人,大众化女人都像你现在这个模样的!”
瞪着蓝汐的黑框眼镜,他清咳了两声,又说:“广告词主要提高说服力,让大众化女人都提高自信用上ei品牌护肤品!拍摄时间、开机设备、需请的模特、耗材等等统统拟好,先交给我过目,再请客户会议恰谈,会议由你自己主持……”
一听去,压力非一般的小呢!
蓝汐接过客户资料,很是惊讶,但是她没有说什么,反而问,“到时会议,会有哪些人到场?”
承承会不会来旁听?
蓝汐心跳加速地等待着他的答案,好在,意俊彥终于满足她,说道:“设计部主管、业务主管、我、承承,还有客户!”
一听承承会来,蓝汐面上一喜,显得很激动,欣喜承诺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意俊彥狐疑地睨着她,纠正说,“错了,是不能让客户失望,客户才是你最终的裁叛员!”顿了一下,转而问:“你好像很高兴?是参加的人太少了?”
蓝汐心口咯噔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她脸红满面,摇头说:“不是不是,我是因为意总你给我这个发展表现的机会,太过激动了。”
“你到时最好别出半点差池搞砸了这案子,否则,我可以提你上来,也可以把你给辙回去!”意俊彥丑话说在前。
不过,他好像忘记了,当初蓝汐辞职,是他一厢情愿作主留住蓝汐还给升职的。现在说得好像是他施舍蓝汐一样!
“嗯!我明白。”蓝汐在转身那刻,暗暗吐了吐舌头,然后郑重地抱着资料,进入自己办公室,开始她上总裁室来的第一份工作!
而她吐舌的小动作终是被意俊彥给逮到了,他没料到她也有调皮的时候,这倒是让他意外极了,不禁怔住呆愣了许久。
可是,意识到自己心思又飘在蓝汐身上,意俊彥低咒一声,这一咒鼻子又疼得他倒抽冷气,难受死了。他一直怪叫着,还拿了一面镜子照了起来,贴着绷条,他一张英俊的脸就被这么毁了,哪里还有往日容光焕发,赛过明星的英俊?
该死的椅子!该死的桌子!都是这两样东西,害得他摔得鼻青脸肿的!
卷二:对面不相识 第072章:喝酒误事
下了班后,意俊彥当然没有去找心理医生咨询自己的状况,而是打了电话给祁泽风,要约祁泽风去pub喝几杯。
然而,颇是意外的,祁泽风告诉他,此时,祁泽风就在pub,早已经喝上了。
心里虽迷惑,但他没有问蓝汐为什么祁泽风会独自一个人喝闷酒,于是,他一个人开车前往,赴约去了。
开车近半小时,他的身影终于出现在pub门口。
一走进去,迎面扑来的是糜烂堕落的气息,意俊彥以前很喜欢这种味道的,可是,不知为何,今晚他竟觉味道太恶心,而舞池中的男女还有扰人的dj也分外讨厌。
视线直接越过舞池,直直落向吧台,果然看见祁泽风熟悉的身影,他正一个人坐在吧台处喝着闷酒,而他的旁边则有一个女人在搭讪。
祁泽风明显被女人缠得不耐烦,脸色异常难看。
意俊彥轻笑,走了过去,那红发女人一见他靠近登时眼睛雪亮,可意俊彥朝她摆手,意思说让她滚多远便多远,红发女人一瞪眼、一跺脚,不得不离开了。
肩膀猛被拍了一下,祁泽风转过头来,还未开口,意俊彥先调侃他,说:“兄弟,原来你也有耐不住寂寞的时候,放着老婆在家里出来猎艳了?”
虽戏谑的口吻,可意俊彥心里竟有些不赞成祁泽风的作法,他竟觉得祁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