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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这么信任他,又为了取信我的份上,他只好勉强点点头,但他行为很是别扭,很像不愿做个理性的男人。
“嗯……”我的眸子半睁半闭的邪睨着他,开始扯弄他的衣服。
我根本就是在考验、磨练,继而摧残他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理性!
还好,他只好硬下心,撤开我那双撩人的小手。
但才扳开的手又被我拉回来,“你……别走……人家头好晕,陪我好不好?”
段焰面色一喜,坏笑:“你要我陪你?”
我娇慵地扭动身子,“嗯!……我好想睡。”
“你睡吧!”他柔声轻哄着,突然伸手圈我在他怀里。
“我想你……”他轻轻吻上我的唇,以舌尖感受我双唇的曲线与弹性。
“嗯……”我闭上眼,无意识的轻哼,甚至主动将身体偎向他。这男人半年没碰我,今晚就满足一下他的欲望吧。
他的手开始动手扯开我的睡衣,不一会,就听到他浊重的呼吸。
我偷笑,不但没闪躲、没反抗,好钻进他的怀里,“好冷,冷气太冷了……”接着,我冰冷的小手探进他的衬衫里取暖,身体主动依偎紧挨他的身子,让他差点就崩溃了。
“天,你这小妖精!我会让你热起来的。”他急切的吻住我,彻底疯狂了。
卷三:冷萱篇 第071章:大结局
一缕晨光由窗户洒近来,我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段焰躺在我身边,我故作讶异的瞪大双眼,尖叫一声“天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就如你所想、所看到的那样。”段焰将我拥入怀里,嘴角胜利的微微扬起。
我瞪着他好半晌,才推开他爬起来,“你好可恶,走开!”
他立刻从背后抱住我,“萱,我们都这样了,你可不可以跟我回家了?”
“什么叫这样了?我是糊里糊涂被你吃的。”我冷冷的应道。
他猛然抓住我的身体,硬要我转过来面对他,“别闹了好不好?跟我回去,我不想这样,见你还要等待和偷偷摸摸,我要你吃睡都跟我在一起,我要给你一个轰重的婚礼,最漂亮的别墅,最真的一颗心,这些你都忘记了?”
“你真不讲理,我不是跟你说过,你还是不完全信任我,逼我也没用。”我浇了他一头冷水。
“谁说我不信你了?不准再说了,难道我吃吃醋,担忧你被人抢去都不可以?”他真是可恶,又一次弯身迅速地堵住我的唇。
受到他强力肩膀的禁锢,我只能咬牙承受他的唇舌带来的缠绵。好不容易等他辗转沿着颈部、胸部一吻而下时,我才找到空隙说话。
“你还敢说你信任我?我是那种朝三暮四随便就移情别恋的女人吗?可恶!放开我!”我用力打他的肩,却是一点效用也没有。
“不放!”他不断吸吮着我芬芳的气息,丝毫不为我的抗拒所影响。
“你可不可以理智一点?”我不禁叹息了。
“我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很理智,惟独对你就办不到。”他紧拥着她,低沉的倾诉。
“你……”我侧过头,不愿见到他深沉无比,有充满爱意与欲望的眼神。
“别把我当成过气的前夫,这样让我受不了。”他定定地看着我,听似命令又像哀求的语气。
“好,但你得先放开我再说。”我总算转过脸来看他。
“不!”他抱得更紧,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
“你勒得我好紧,头好晕喔!”我装病。
段焰吓了一跳,心疼的立即松手,我乘机站起来。
“你要去哪儿?”他紧张的拉住我的手。
“上班。”我打开衣柜,找出要穿的衣服。
“你不是头晕吗?”他关心的目光没离开过我片刻。
“那是被你抱得透不过气才头晕的。”我边抱怨边走进浴室。
待我梳洗完毕,看见他还坐在床上,不禁有些气恼,“咦!你想耗在这里吗?先回去换洗一下,再到办公室找我。”我知道我不这么说,绝对打发不了他。
果然,他立刻换上一脸欣喜的表情,“你不生气了?这样算不算你要原谅我了?要跟我回家了?”
我睨了他一眼,“快点走我就不生气了。”
“好,那待会儿见。”他嘴角轻扬地离开了。
我早就原谅他了,从他认清自己的错误时,不过再考验考验他而已,实在是他的醋意太酸,我怕以后的婚姻会摇摇欲坠没点保障。
我挽起长发,换上一套粉色系洋装,神态幽雅的走出大门,意外的,沐晨准时出现接我去上班。
“今天让我送你。”我正准备上车,突然被人拉住拉了手臂。
我惊鄂地回过头,低声说:“我不是叫你离开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他潇洒的挑挑眉,“我回去换洗过又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我打量一下,他真的换过衣服,身上还散发出浴后的清新气息。
“因为我搬到你对面住了。”他得意洋洋地指着对面那栋小洋房。
“你真是……”我真的被他打败了,他与官盟还真是一对无赖,缠人的手法都相同。
段焰很自然的挽着我,“走吧!我送你。”
“小萱,这是怎么回事?”沐晨立刻挡在我们面前,不满的盯着段焰。
“她的事轮不到你管。”段焰嘲讽地与他对峙。
“你又算哪根葱,接她上班是我的职责。”沐晨有恃无恐的说道。
“照顾妻子是丈夫的天职。”段焰冷冷的语调里充满了火气,两手紧握成拳。
沐晨一听,仰头冷哼,“不过是一个过气的前夫!”
孰料,段焰冷哼嚣张不可一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想抢我老婆?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
“我能有什么主意?这一切都是为了小萱的安全着想。”沐晨毫不退让的也顶一句。
“你以为人人都是瞎子,我很清楚你眼中对萱流露出的爱意,只不过碍于身份,不敢说出来罢了。”段焰又羞辱沐晨。
“你们别吵了。”眼看两个男人面红耳赤,我傻眼了,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拜托你们别闹了,我坐段焰的车,沐晨开车跟在后面,这样行了吧?”
“我的车在这边。”段焰露出胜利的笑容。
我不高兴地甩开他揽在我细腰上的手,冷冷的说:“放手!我自己会走。”
段焰太可恶了,破坏了我与沐晨的朋友关系,他这么说后,以后我如何面对沐晨啊?真是佩服他无中生有的本事。
——
周二,慈善活动。
我正被一群男人包围着,眼波流转、笑声动人,偶尔还抬眼看了段焰一眼,然后继续和身边的男人谈笑风生。
段焰真有本事,也不知道他透过什么关系混了进来,而且还是贵宾,说白一点,是来盯着我。
他越是盯梢,我越要在他眼前招蜂引蝶,试探着他,面对我被这么多男人追求他信不信任我?能不能镇定?
然而,我还是注定要失望,他气冲冲的走过来,靠近时听到我们嬉闹的声音心中的怒气陡然高涨,眉宇间的肃杀之气隐隐浮现。
“你也来了啊!”我见他还会主动打招呼。
接着,我说的话就令他全身紧绷,脸部线条僵硬。
“看!这只小狗好可爱喔!是瑞比在义卖场买来送我的。”我抱着那只毛茸茸的小狗,还朝那个叫瑞比的男人笑,而瑞比的手则搭在我的肩上,两人状甚亲密。
“你跟我。来。”他嘴角紧抿成一条线,伸手一拉,就把我拉出人群,这个举动立刻引起大家抗议,但有迫于段焰又冷又硬的眼神,仿佛他一开口就可以置人于死地似的,因此大家只有禁声。
“你到底要带我去那?”我挣脱他的钳制,才没走几步,不肯走了,内心窃笑。
他问:“这么多男人围着你,你一定很受宠了?”
“这点我懒得跟你争!”我撅起嘴,不想理会他的无理取闹。
他似乎想起什么,满脸净是威吓的神情,“不跟我走,我就在这里当众吻晕你。”
他真是死性不改!看吧,误会又想威胁我!我立刻瞪他,“你敢?”
“为什么不敢?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不敢这个词。”霸道胆大是他的职业专长。
我正想着该如何是好时,怀中的小狗跳了下来,冲着段焰狂吠不停,表达强烈的不满,还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段焰的五官像被揍了一拳似的扭曲在一块儿,这只小狗像在帮买它的主人的忙,防止他早做出任何“冒犯”我的事情。
天哪!连小狗的吠声都能使他疑神疑鬼,浑身草木皆兵的戒备着。
突然,他两手一抱,防我不防,便把我整个人扛在肩上,轻易的钳住我乱动的身子。
“放我下来!你这个无赖!”我拼命尖叫着,可惜,他早已扛着我来到偏僻的角落。
他边走边恐吓我,“闭嘴!看我怎么教训你。”
“砰”的一声,我才听见关门声,就发觉自己被放置在一堆干草上。
“你疯了?”我半倚在草堆上,惊恐的看着他。
“我爱你,绝不会让别的男人亲近你,更别说让你和这么多男人打情骂俏,冷萱,我现在慎重的告诉你!你说我不信任你,那你就做些让我信任的事出来!另外!不会生气不多疑的那不是男人!你希望我看着你和别的男人亲热还表现无动于衷?那么我很严重的告诉你,等我无动于衷的时候,证明你死定了,因为那时我不爱你就说明你成弃妇了。我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有没有犯错,过了今晚,我就把你绑回去!见鬼的,我才不要迎合你去改变自己!我就是这么多疑,你不爱我也得爱!”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不停的呼吸咆哮,似有意挑逗着我。
我震呆了,他在说什么?死也不改自己的多疑的性格?躲过他蠢蠢欲动的唇,“你要对我用强?”
他立刻匍伏上前,将我逼迫到墙边,“错,我是你的丈夫,不需要用强,顶多是想亲热。”
“我跟你没那么深的关系。”我缩着身子,表情依然倔强。
“你还敢嚣张?”他的眼神深沉难测的望着我。
“嚣张的是你!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警告他。
“你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谈笑,就是顾我的感受了?”这次他铁了心。
突然间,我觉得今天的他有些落拓和懒散,甚至还有一点不在乎的流气,有别于平日的严肃与精明。
“你别乱来呀!”我突然想逃。
“我只想抱抱你。”他目光猩红直望着我。
“你不只想抱抱我而已。”我根本不相信,于是急急越过他,想逃出去。
我还来不及回头,突然觉得背后有个温暖健硕的身体紧紧环住我,接着从我背后一扯,顺势让我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牢牢地固定我。
“你做什么!”我怒斥。
相较于我的气愤,他显得气定神闲多了。
“教训你。”他的大手轻易地撕了我的伪装……
——
事后,当我哭丧着脸跟着他走出谷仓,发觉外头围了一圈人墙,光从他们充满疑问的表情来看,我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而事情还不仅于此,镁光灯好此起彼落的闪烁着。
这时候段焰看起来一副激情未了的样子,而我原本挽起的端庄的发髻,这时候有好几束掉落下来,那格外水亮的眼睛、绯红的双颊,实在令人想入非非。
“这位不正是地产界的龙头老大段氏集团的段总吗?听说这次慈善会段总幕捐了二千万!”
一人出声,现场轰动。我说奇怪段焰怎么能参加这次的慈善会呢,原来他好大手笔啊,为了盯梢我,一出手就送上二千万。
原本来采访慈祥活动的记者,意外的“拣”到一着桩“桃色”新闻,岂肯轻易放过?现时,十几支麦克风全挤到我们面前,开始一连串露骨问题。
有些不认识我的,以为我是段焰新物色的情人、猎物种种说法应有尽有。
“完了,你真变态,这种事也要上报吗?”我紧张的捏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