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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汐与意俊彥同时瞪大了眼,望向声源处。
“谁在里面?你儿子?”意俊彥话刚问完,又听“砰”一声,比前一次还要用力,他惊讶问:“你儿子是在拆墙吗?”
蓝汐捂着嘴,摇头,糊乱说,“我儿子有些不正常,我怕他出来吓人,于是把他关在房里,希望别吓着你了……”
说这话时,她在心里对诺诺乞求,宝贝啊,别闹事啊,妈妈不想你被抢走!但愿宝贝你能了解妈妈的用心。
见蓝汐痛苦的脸色不似装出来的,意俊彥信以为真,但是他极不赞成她的作法,忍不住斥责道:“你这是怎么当妈的?孩子不正常不是带他去治疗而是囚禁他?你不知道这样更加影响他心理健康的吗?”
蓝汐点头,连连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
她当然知道不能锁着诺诺,现在,诺诺一定恨死她了,不然就不会砸门砸得这么用力。
“知道你还不开门?”意俊彥低斥,朝她伸手,“钥匙!我给看看你儿子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
不知为何,他特别想见蓝汐与祁泽风的“儿子”,甚至心里还忍不住关怀,好奇怪的感觉啊!是他最近父爱泛滥了吗?不然为什么莫名其妙去关心别人的“儿子”呢?
瞪着那摊开的掌心,蓝汐大惊,连连退步,“不可以,不能让他出来!”
“为什么?”意俊彥不解。
“他……他……”蓝汐哑口无言,干脆一咬牙,撒谎撒到底,“他会咬人的!我怕他咬伤你!”哀求地望着意俊彥,“意总,拜托你别多管闲事了,你还是快点离开吧!我要照顾大人还要照顾小孩,没有多余的时间应付你了!”
话说到这份上,他脸皮再厚也听明白她的话了吧!
卷二:对面不相识 第073章:想见她儿子
孰不知,她越这样说,更是引起了意俊彥的极度重视且不悦,这会儿,他更想见蓝汐的“儿子”了,就当他死赖在这里吧!他意俊彥有个毛病,坚持的事是决不会放弃的!现在就是!
他冷声的命令,“开门!被咬伤是我的事!”
“你这人怎么这样?”蓝汐瞠大了眼。
意俊彥反问:“我这人怎样?”
蓝汐又急又气,气得一跺脚,一口气说完,“一厢情愿!人家又不希罕你的关心!你这么好管闲事做什么?”
这下,换意俊彥睁大了眼。他好管闲事?
不可置信瞪着蓝汐,惊讶发现,蓝汐生气了?
真是惊天奇闻啊!
意俊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顿时将她刚那句伤人的话抛至脑后,整个心思都注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
她生气的模样果真逗趣极了。
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时,意俊彥忍不住犯起调侃之心,戏谑道:“好!很好!不过,我要提醒你,我与祁泽风是哥们,哥们喝醉了,他老婆虐待儿子,我这个做伯伯的,岂能坐视不管,任由侄子被欺负?”
他说得理直气壮,就是赖在这里不走了,看看她能拿他怎么办!
“你……”蓝汐怒火直冒。
“你什么你!”意俊彥再次朝她伸手,得意地奸笑,威胁说“钥匙拿来!再不拿来,我就把你告上派出所,说你虐童!”
虐童?
蓝汐一时无法消受这个词,险些咬到舌头。
意俊彥嘴角笑意更深了,很不吝啬地补充,“放心,你如果改过,我不会去告发你的。”
蓝汐还是摇头,身子一步步后退,刚好,她触到一根棒子,脑袋灵光一闪。
眼前,很明显了,这男人是不见到诺诺不会死心的,那她就唯有对不起他了!
“喽!”把钥匙递向意俊彥,背着的那只手抓过棒子的一头。
“这才乖嘛!”意俊彥接过钥匙,有点意外,却没发现蓝汐的动机,转身,拿钥匙欲捅入钥匙眼。
就在这闪电的刹那,他突觉肩膀一疼,吃了一棒闷记。
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缓慢转身,待看到蓝汐手中举着的棒子,他瞪着蓝汐,一脸不可置信。
“你……”话未说完,他的身子一软,往后一倒……
蓝汐竟敢敲晕他?是不是皮痒了!
看见意俊彥昏迷倒在地上,蓝汐棒子一扔。然后,将她打来的那盆温水,哗啦一声,全数倒在祁泽风脸上。
醉死不醒的祁泽风因为水洗面的关系,被迫转醒过来。
通红的双眼缓缓睁开,他模糊看见陌生又似熟悉的环境,蓝汐模糊的脸庞也突近突远。
祁泽风迷惑起来,眼睛再睁大了一些。
清楚!再清楚!
他终于看见蓝汐哀怨的脸色瞪着自己,像是生气了。他想张口,却突觉头疼!哎哟!他的脑袋怎么撕裂般的疼啊!
用力撑坐起身,他捂着额头,迷惑问:“小汐?我怎么在这?”
奇怪了!他不是在pub里喝酒吗?
他绞尽脑汁努力回忆,猛然记起,对了!他和意俊彥在喝酒,然后呢?然后……
意俊彥把他送到这里!
完了,醉酒时他不会是说错了什么话吧?
祁泽风惊悚地征询答案,不料却发现蓝汐不语,只皱着眉。
那么,答案再明显不过了,他一定说了不应该说的话!猛一拍额头,他懊悔万分,说:“真抱歉,我真糊涂!”
酒真是害人的东西!
“他应该不知道诺诺的存在和你假冒的身份,否则他不会一直以为你是我老公,更不会喊诺诺为侄子,还声称我虐待你的儿子……”
蓝汐叹息口吻说,终于让祁泽风松了一口长气。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祁泽风视线移动,待看见诺诺房门外四仰八叉躺死的男人还有旁边的球棒,他惊呼一声。这时,又听诺诺房内传来轰隆巨响,霎时,他好像已经明白了一切。
“你把诺诺锁在房里?还把意俊彥给打晕了?”他突觉喉咙嘶哑,说话有些困难。
毫不意外,蓝汐点头,“是的!他死赖在这里不走,还坚持要见诺诺。我决不能让他发现诺诺!绝不!”
蓝汐认真在乎的表情,不容人质疑她对诺诺的爱。
望向意俊彥,祁泽风问,“那他怎么办?”
诺诺制造的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密集,蓝汐催促,“你快送意俊彥回家去!我不想让他醒来看见诺诺,也不愿诺诺见到他!明天他若醒来怀疑,我们就口吻一致,说他喝醉根本就没来过这里,不是他送你回来,是你送他回去的!”
意俊彥发现诺诺一定会和她争夺抚养权的,而诺诺知道有爹地,也一定会哭嚷着要爹地的,所以,祁泽风务必、立刻要将意俊彥有多远送多远才为正确。
祁泽风怔怔地望着她,知道一句话不能说,可他终是说了,“小汐,我可以说句很残忍的话吗?诺诺或许他更需要一个爹地啊……”
这句话藏在他心里很久了,虽然这么问,无疑是让蓝汐去接受意俊彥,可他自私不起来,喜欢蓝汐是一回事,意俊彥是诺诺父亲又是一回事,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做蓝汐的知己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即是知己,当然要说真心话,而且也真心希望朋友好。
他的好意,蓝汐却拒绝了,她摇头说,“诺诺不需要!你快送走意俊彥,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现在担忧诺诺!”
“你……唉!”叹息,他下地,酒意并未散去,可脑袋却清醒了,轻易就靠近意俊彥。
“我们走了,你好好安慰诺诺!”这一次,换他架起意俊彥的胳膊出了蓝汐的租房,临走时,不免担忧。他突然觉得,这对母子俩很可怜。
若是诺诺最后跟了意俊彥,蓝汐没有儿子。
可一直跟着蓝汐,诺诺也没有爹地,唉,真是错综复杂的问题。
——
锁了诺诺的下场——蓝汐的头被飞来的笔盒砸了。
鲜血流了出来,蓝汐捂着伤口,不可置信地瞪着诺诺。
祁泽风架着意俊彥下了楼,身影完全消失后,蓝汐才开锁打开了门。孰知,门刚打开,她买给诺诺的笔盒,飞速当头砸来,当打破头那刻,蓝汐连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因太过伤心了。
她的诺诺有暴力倾向,即便她锁他是她不应该,可是诺诺也不应该砸她啊!她是他妈妈!
“诺诺?”蓝汐瞪着诺诺,瞒脸失望,“你怎么可以养成这种坏习惯?”
血,顺着脸颊流下,刺目惊心,她没觉得疼,倒是诺诺吓坏了。一双眼睛因为那刺目的鲜血流露惊恐,身子也后退着,很显然,他很后悔砸到自己妈妈了。
蓝汐瞧到他的举动,又燃起了希望,看来诺诺是无意了,只是没料到她开门碰巧砸到她吧?
她走近诺诺,语气缓了下来,伤感说,“诺诺,赶快睡吧,很晚了,明天还要去孤儿院。”
手还未触到他的衣袖,却不知诺诺身子一闪,一头扑上了床,被子一蒙,选择对她来个视而不见。
“诺诺……”蓝汐的手僵在半空,再一次因为诺诺疏离的举动,刺伤了心。
在床尾坐了下来,她鼻子一酸,叹息,“诺诺,你别怪妈妈,妈妈所做的一切,全因为太过爱你,妈妈不能失去你,再失去你的话妈妈会活不下的……”
她是孤儿,承承与诺诺是她的亲人,更是她的命!
床上的诺诺一定能听见她的话,可是他却没有半点反应,身子也不动一下。
蓝汐拉了拉被子,诺诺却又猛地扯了回去。
事实告诉她,他不愿意听!非常不愿意!
“诺诺……”蓝汐还想再劝,最后她却选择了放弃,柔声说了一句晚安,她离开了诺诺的房间,处理伤口去了。
——
隔日,日晒三竿,意俊彥在自家床上醒了过来。
而他被蓝汐敲了一棒的后遗症是脖子动荡不得,如是湿枕了。这会儿,还未睁眼就怪叫出声,“shit,我的脖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脖子怎么会这么的疼?
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环境,自己躺在自家床上,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奇怪。可是当他再看外面的天色,便糊涂了。
奇了!现在什么时候了?他还在睡觉没有回公司?
抬头,看壁钟,中午11:22分,很显然,自己睡过头了!
再看日期,他猛然记起一件事来。
今天他要与新客户恰谈一单生意,时间就定在下午一点。
他紧张跳下地,可是当他发现自己身上不是穿着睡袍却是穿着昨天的衣裤时,大吃一惊!
怪了!不仅衣裤还在,连袜子都还穿在脚上,这种情况说明什么?
等等!让他搞清状况理清一切再说!
昨天!昨天他做了什么?伸手摸上鼻子,终于记起来了,昨天他撞伤了鼻子,下班后就去pub与祁泽风喝酒,然后,他送祁泽风回家……
不对!他的印象里怎么没有自己回家的经过?
他送祁泽风回家后发生了什么事?
在蓝汐租房所经历的一切画面,瞬间在他脑中闪过,而当他想起自己挨了蓝汐一棒,他低吼一声。
那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蓝汐!好样的!竟敢敲晕他!
情圣的完美脸孔一点点扭曲,他把衣服脱下往床上一扔,然后走出房去。
这个时候,承承下课还没到家,而意夫人出去学美食也未回来,唯有林妈在一楼,忙活做午餐。
意俊彥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喊了一声,“林妈!”
林妈听闻声音,急忙从厨房里冲出来,迷惑问“少爷……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他不是问,是谁送他回来的,因为他也不敢确定,送他回来的是谁。
“是一个年轻人把你送回来的,那年轻人说是你的老同学,名字好像叫祁……泽风,他还交待,等你醒后,打个电话给他。”林妈回忆着昨晚的情形,肯定语气说。
“你是说昨晚送我回来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名字叫祁泽风?”意俊彥立刻否定,“不可能,他醉得不醒人事的!”
说完,他心里又不是那么确定了,祁泽风要醒来也不是一件难事,而且,如果真是蓝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