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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声音的落下,后台玻璃的一层升降机突然升降出舞台,缓缓打了开来。
可是,当升降机的氤氲玻璃门完全打开的霎那,全场是一片抽气声。
哇噻,什么状况?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获奖者从里面走了出来,还手牵着手走向领奖处?
“哎哟!”意夫人失声大叫:“妈啊!儿子,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两两两个孙子?”
意夫人真是夸张,一边说,还使尽全力在意俊彥胳膊上用力一掐。
“呃……”痛!
呆如木鸡的意俊彥在疼痛中惊醒,身子倏地站了起来,视线紧紧地盯着台上两个人儿的脸孔,他的身子渐渐发抖,完美的情圣脸孔渐渐扭曲。
“儿子你会痛吗?我不是大白天在做梦吧?”意夫人闭开了眼又再次睁开。
台下台上已经乱做一团,意俊彥没有回答她,相反,长腿一跨,跳上了台。
三两步就走近那两个一模一样的小鬼,俯视二人,不顾台下的骚动,几乎是牙缝里逼出话来:“你是谁?”
望着诺诺,他问。
诺诺双手一捂嘴,把身旁的承承推前,“他才是承承,我是诺诺。”
“诺诺?”意俊彥死死地瞪着诺诺,待看见诺诺突然红了眼睛,他竟发现自己开不了口恐吓这孩子。意俊彥根本不顾自己暴露在镜头前,又艰难开口问:“你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天!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真的是一模一样,站在一起,他都区分不出来哪个是哪个了。
诺诺委屈说:“我一直在妈妈身边,刚刚与哥哥一起走出来的。”
意俊彥更是迷惑了,视线移向承承。
却见承承一直低着头,不看自己。
“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会一模一样?你们两个小屁孩一早知道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吗?”意俊彥忍住咆哮的举动,艰难吐话。
这时,台下的镁光灯正不停按下快门,电视机的镜头也对准了意俊彥的脸孔。
承承终于抬头了,他一脸做错事的委屈模样,哽咽着说:“爹地,我与诺诺是一个妈妈生的,诺诺经常在电视上看见我与爹地,所以找到我们了。”
“是谁告诉你们同一个妈妈?”意俊彥身子一颤,声音开始颤抖,突然弯下身子捉住诺诺的肩膀,心有余悸大声问:“你妈妈是谁?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
诺诺被他的吼声吓坏了,他不安地后退了一步,可最终,他还是如实回答了,“妈妈是……妈妈名字叫……蓝汐……”
轰隆……
如是一记闷雷轰向意俊彥的大脑。
“爹地,妈妈很可怜的,我们想要妈妈一起住。”承承与诺诺几乎是异口同声。
“是她教你们合伙骗我是不是?”意俊彥脸颊涨红,已失去了风度,咆哮如雷。
“跟我走!”背脊一挺,一手拽一个,他强行把承承和诺诺带离,连奖杯和证书都不要了。
意俊彥的举动引起了全场轰动,意夫人更是咬着手指激动得发抖。
天啊天啊,她两个孙子啊,要命啊,意家的另一个血脉到现在才发现。而且像是,两个孙子在作怪!故意利用这个机会。
不得了,很少生气的儿子这次怒火冲天,脸色铁青看来气得不轻啊。
意夫人慌张奔过去,一些记者比她跑得还快,转瞬就拦在意俊彥面前。
麦克风对着意俊彥,“意先生,你并不知道自己有两个儿子吗?”
“另一个小天才叫什么名字?刚在台上,小天才叫自己诺诺?”
“意先生,你是怎样教育儿子成才的?有秘决吗?”
意俊彥眼睛通红,对着镜头,面目扭曲,咬牙切齿逼出一句:“该死的女人,最好别给我逮住,否则你玩完了!”
说完,撞开记者,左一个,右一个拽着人离开了被他制造乱成一团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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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汐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诺诺居然跑进中心广场的大屏幕里面去了。
瞪大了眼睛,捂着嘴,泪水潸潸滚落,瞪着电视大屏幕,她始终不愿相信,诺诺会说话,并且还自己找哥哥找爸爸。
她一直以为诺诺自闭,原本不是,诺诺只是不愿意和她说话。
做为母亲的她竟然不知道!她严重失职了,她没有做到一点为人母的责任!
“该死的女人,最好别被我逮到,否则你玩完了!”意俊彥的脸孔一瞬间在屏幕放大,还传来他阴森的声音,吓得蓝汐步子一退,身子摇晃了一下,幸好祁泽风及时把她稳住,才没跌倒。
祁泽风已经弄明白了一切,他同样很是吃惊,有些难以消受这样惊人的消息。这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惊天怪事。
蓝汐去做代/孕妈妈就已经让他难以接受了,而后“诺诺”自闭他再度震惊,现在,孩子自己去找爸爸了,这算什么事?
怜惜心疼地扶稳蓝汐,他不禁叹息。
孽缘,当真是一段孽缘。
“小汐,你还好吧?”忍不住,他关怀语气慰问一句。
“我不好!非常不好!”蓝汐摇头,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抖,浑身无力如是随时要跌倒一样。
她现在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才能形容自己的心碎,更不知如何诉说自己的痛苦,她只能努力地呼吸,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真的令人惊骇,如此戏剧化的事情怎么会在你身上反复发生呢?”祁泽风感概万分地问,“现在意俊彥发现诺诺了,你打算怎么做?”
蓝汐瘫软地倚在祁泽风的怀抱,只感觉头晕目眩,她死死抓住祁泽风的胳膊,艰难开口,“去找他,我必须要回诺诺。”
诺诺,承承,连她自己也搞不清要哪一个了。
两个孩子都曾经在她身边呆过,现在是要哪一个便伤另一个的心,如果可以,她多希望两个儿子都属于她一个人的。
意俊彥会把诺诺还给她吗?会吗?
赶往意公馆的路上,蓝汐坐在副驶座上,脸色发青,看去非常痛苦。她一直低声哭泣,叫着两个孩子的名字,孱弱的声音听得祁泽风都忍不住心酸,油门一踩,车子开到最高速。
他担忧再耽误一点时间,蓝汐会因此晕过去。
半小时时间,他们终于赶到意公馆,可是大门紧闭。
祁泽风扶着蓝汐下了车,敲打铁花大门。
“意俊彥!把诺诺还给我!开门!”蓝汐大声嘶喊,她相信里面的人听得见。
隔着铁花大门,她看到了意俊彥的车子,他一定在里边!诺诺与承承也一定在!
“意俊彥,你给我开门!把我的诺诺还给我!”她歇斯底理地大喊,哭得惨绝人寰。
里面仍没有反应,祁泽风已经看不下去,死命地按着门铃。
二人不死心地叫喊近二十分钟,都不抱希望时,别墅里的厅门轰隆一声拉开了,意俊彥面目深沉走了出来,可是他就立在门外,并不走近铁花大门。
隔着远远地,他死死盯着蓝汐泪满脸面的脸孔,吐字如冰,“玩弄我五年,很爽吗?”
蓝汐隔着铁花大门,含泪摇头,“把诺诺还给我,他是属于我的!”
意俊彥怒叱:“他不是你的!他是我意俊彥的种!你违背了当年契约!”
蓝汐理直气壮争辩:“我没有违背!白纸黑色写着只生一子!只生一个!我生了两个!诺诺就不属于你!他是属于我的!”
意俊彥的手指都在微颤,不自觉紧握拳头:“原来你是见有空子钻,才如此胆大包天,欺到我头上!即是诺诺是你的,你又跑回来接近我是为了什么?再想夺走承承?你不觉得自己过于贪婪了?”
可恶的女人,竟敢偷了他一个儿子,还敢回到他身边,躲在他的眼皮底下,明目张胆试图接触他的儿子。还骗他自己是寡妇,竟敢诅咒他死了?他原对她有一丝好感和同情,现在荡漾无存。
这个女人有欠教训!现在的结果都是她自找的!
他被瞒得好惨啊!回想起二人接触的一幕幕,现在才觉多么合理化,他一再想见诺诺,她先是把他敲晕,而后还骗他送回了老家,简直是不知死活!
“你接近我的目的就是接近承承!因为你知道每周五他都去公司!我没冤枉你吧?”
蓝汐自觉理亏,却并不后悔,她哭道:“我只是回来看看承承过得好不好!第一次见了他我便辞职的,是你不同意我辞职!你能怨谁?”
“你还很有理?你与祁泽风合伙假装夫妻,我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可怜你!”意俊彥原不想与她纠缠,可是忍不住就像一个委屈的丈夫,指责妻子的不是。
“是你误会的!我根本没有说祁泽风是我老公,是你自己发的请贴,是你自己自以为是!在珠宝店也是你与其他女人欺负我在先!”蓝汐也不甘示弱,那一瞬间犀利的目光让意俊彥以为是错觉。
你与其他女人欺负我在先!这句怎么听得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意俊彥愣了一下,可是一想起她瞒了自己五年,偷了他的儿子就很生气,他冷笑:“你简直是在颠倒黑白,儿子我不会给你,你滚蛋吧!别让我再见到你!看到你贪婪的嘴脸我便恶心!”
祁泽风听不下去,帮腔大声说道:“意俊彥!你还是男人就应该让我们进去坐下来冷静的谈,而不是把我们关在门外!”
“冷静?你叫我冷静?我没揍人现在就已经对你们很客气了!还想我用“请”的?你们脸皮也够厚了!祁泽风,你揍我的两拳,改日我会还给你!”意俊彥现在正在气头上,真如祁泽风说的,冷血无情。
“我们的事单独再算,可是现在你让她进去谈!再不让她进去!我相信她会晕给你看!”祁泽风忧心的是这个,现在他很担忧蓝汐。
蓝汐一直摇晃的身子,看去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都可以吹倒了。
意俊彥根本听不见祁泽风的话,反而吐字如冰:“怎么?现在又想博同情演苦肉计?”见祁泽风不可置信瞪着自己,他大吼:“滚!再不滚我叫警卫来把你们轰出去!告你们骚扰!”
说完,他转身。
可就在这瞬间,余光瞥见蓝汐的身子一软,往地面倒去,之后便传来祁泽风失声大叫。
“小汐……小汐……”祁泽风眼睁睁看着蓝汐昏迷过去,回头,瞪着意俊彥错愕的脸,“意俊彥,你这个混蛋!还不快开门,让我背她进去?”
意俊彥怔了许久,可是回神后,却极其残酷地说:“在我面前装晕装死的女人多了,这么烂的伎俩少在我面前上演!很假!”
轰隆一声,他关上了门,把祁泽风的声音挡在门外。
“意俊彥!我告诉你!你今天这样对她,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祁泽风气急败坏,慌张抱起蓝汐上车,油门一踩,火速赶往了医院。
——
医生告诉祁泽风,蓝汐是因为刺激过度再加营养不良轻度贫血才导致的昏迷。
祁泽风吃足了惊吓。天,这个年代还有人可以营养不良!
祁泽风心疼地捉住蓝汐纤细的手,等着她的清醒,在长达漫长的三个多小时,蓝汐终于醒了,可是浑身孱弱无力,心跳急促,气喘得很急。
“小汐,别动,先躺着。”见蓝汐醒来的第一举动就想坐起翻身下地,祁泽风连忙阻止。
“不,我要去找意俊彥,要回诺诺!”蓝汐被压回床又想坐起,祁泽风忙劝:“你要不回的!意俊彥现在正气头上,你再去找他,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糕。”
蓝汐身子一僵,双眼即刻潮湿。
祁泽风只能软声劝道:“我很了解意俊彥,也告诉过你,这男人不生气时好相处,一旦生气是冷面无情,哪怕是见自己曾经的女人在自己眼前上演跳楼自杀,他眼皮也不眨一下,甚至叫人赶快死,早死早超生。能说出这句就说明他从来不受人牵制的,威胁哀求这些都没有用的。”
蓝汐哀伤地回视他,没了主意,“那怎么办?难道我就这么再度失去一个儿子?不可以!再失去诺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