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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一想到他收敛一身的傲气,需要低声下气的去求别人的时候,她的心脏被揪的生疼,她不敢再去想象这个画面,“别再说了,别说了!”将被子拉过头顶,隔绝付俞萱的声音。
付俞萱看着她的样子,还是狠心的将她的被子撤掉,“叶子,你必须面对这一切,不是逃避,它就不存在的!”
“你知道他是怎么接到钱的么?有一个银行的行长在一个酒会上当着几百个人的面,说可以借给他资金,条件是让江哲淼给他当一个月的司机,随叫随到!”
“在场的人都唏嘘不已,绝不会相信江哲淼这样满身逆骨的人,会答应这样羞辱的条件。但是他当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你知道为什么么?”
叶子双手堵住耳朵,眼泪一直汨汨的往外流,却还是听到了原因,“只是为了保住书屋,保住你一直在乎的书屋!”
“求你了,别再说了。”她原本沙哑的嗓子,几乎破音了。
付俞萱看着她的头发已经被眼泪粘到脸上,世上最要命的大概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不能再爱你。
付俞萱已经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这些年江哲淼过的很苦,敢抽烟了,但是却不喝酒了,一年四季只穿白色的衬衣。”
因为你的一句话,他就可以不喝酒,就可以一年四季一个眼色。
她已经开了门,“叶子,你们还有个女儿!”然后光亮又消失了。
叶子感觉世界又恢复了安静,她安慰着自己,刚才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而已,没有真的发生。捞过被子,蒙在头上,继续睡觉。
很多人说她变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没有,她还是那个畏畏缩缩的胆小鬼!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男人挺拔的身影让屋子便的狭窄,手指间烟雾缭绕,烟灰蓄了很长一块,摇摇欲坠,轻轻一抖,便掉了下来,让地上的男人的心也跟着抖了一下。
因为打黑拳的那段时光,让他不是很稀罕血腥的味道,但是今天是在所难免了,他将烟在地上因为害怕而颤抖的男人的伤口上捻灭。
“啊啊!”单骁因为疼痛,额头上直冒冷汗,忍过疼之后,“江哲淼你这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
江哲淼蹲下,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声音像是暗夜里低吼的狼,“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命从这里出去了!”
单骁不相信他真的敢这样对自己,“我失踪早晚会有人查到的!到时候,你一定跑不了。”
“呦,单总还真的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啊,和陈茂勾结获取我公司的机密的时候,怎么没有知法守法呢?”江哲淼已经换好了拳击的手套。
单骁没有想到他竟然已经知道了,怪不得从昨天下午就没有联系到陈茂了,看着江哲淼迈着优雅的步子,朝着他走来,“你、你要干什么?”
江哲淼一个眼色,单骁已经被人从地上拽起来,将他的手绑在了一个天花板上钩子上。
“单总还不知道我以前是打黑拳的吧!今天打算让你老陪着我这个晚辈玩一下,看看我的能力是不是退步了,会不会连一个老人都打不死呢!”他说的轻松极了,就像单骁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直蚂蚁一般。
单骁对于黑拳也有一定的了解,就算打死人也无关紧要,他挣扎着,双手被嘞的生疼,“放过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你放过我吧!”最后五十多岁的单骁哭了,吓哭的!
江哲淼显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伤害已经造成了,他满脸笑意,但是仔细看眼里的笑却是渗人的,靠近了一点,轻声说了一句,“晚了!”
安北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一阵一阵的嚎叫,觉得好过瘾啊,boss就是厉害!但是可别出人命啊!
十几分钟那惨叫声已经消失了,江哲淼拉开门出来,还是进去时候的样子,气定神闲,“送去医院,然后报警!”
“是!”
安北进去以后看到单骁那张老脸已经白的没有血色,但是他却没有闻到一丝血腥的味道,心里对boss的佩服又增加了一分。
江哲淼再一次自己开车回到c市,三个小时的车程,一点都没有休息。
有些人在牢里呆着还不够安分,那么就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怎么样?江哲淼从来都不是善类,三年前因为杜渡的关系,他留了她一条命,如今谁也不能阻止他。
杨一一因为哭的太累了,就睡着了,直到有人按门铃将她吵醒。以为是裴远回来了,兴冲冲的跑去开门,却是好久不见的靳言。
她的眸子由星光点点变的暗淡无光,“是你啊!”
靳言去旅游了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心,看到新闻的那一刻,他担心了,也明白了自己的确是喜欢她的,但是靳言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失落,心像被一根又一根的针扎着,但是开口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你这么失落,我可是会伤心的,小东西!”
杨一一侧开身子,让他进来,然后关上门。
“你跟裴远好了!”他说的是肯定句。
杨一一点点头,随即有摇了摇头,“可能很快就不能在一起了!”他的父母不会同意的!
靳言也不可客气的自己就去了厨房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但是看看到餐桌上,有两个人用餐的痕迹时,突然就没了喝水的心情,霸道的将杨一一推到墙上,捏着她的肩膀,语气很不悦,“你们同居了?”
杨一一的背部,肩膀传来阵阵的痛感,“靳导演,你弄疼我了!”
“是不是同居了?”
“没有,没有,你满意了吧!”她用力的将他推开,“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靳导演就回去吧!”
“我没有吃饭,饿了,你给我做!”靳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副不给饭吃,就不走的大爷样。
听到他们没有同居,顿时心情好了不少。
杨一一是在是没有心情,“靳导演,你区别的地方吃吧,我不想做饭!”
“你是不是只愿意给裴远那个的小白脸做饭?”靳言瞪着她,“是不是?”
“是,我喜欢裴远,很喜欢!”杨一一几乎是喊出来的,“靳导演,你还是去喜欢别人吧。”
她明白靳言的话是什么意思。
靳言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平息着自己的妒火,“那你就不怕我毁了你的前途,还有裴远的?”
“靳导演要是这样的人,那我也无话可说。”说完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站了起来满目忧伤,我究竟哪里比不上那个小子!
爱情从来没有比较,只是某个人他就是那样子毫无防备的占据的她的心。
江哲淼回到c市没有去书屋,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给庞锡樊打了一个电话,“我要去见杜潇,你安排一下。”
那头的人很不情愿的吐了一个嗯。
十分钟以后他出现在了监狱里,因为庞锡樊的特意交代,他可以直接去探视杜潇,不用隔着玻璃打电话。
杜潇的牢房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环境看起来也挺舒适,而她整个人即使三年了,也没有看出是一点囚犯的样子。
当她看见江哲淼的时候,惊喜的跳了起来,“哲淼,你来看我了么?是要接我出去么?”即使知道是这个男人亲手把自己送进来的,但是还是迷恋着他,他就像是迷雾一样,将自己包围着。
淡漠疏离的声音隔着铁门进入牢房,“看来这几年你过的很不错啊!”
“不好,一点都不好,哲淼放我出去好不好?股权不是已经给你了么?”杜潇很委屈,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珠。
江哲淼真的是厌恶她的语气,表情,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出去。
他说:“动了她,你就要付出代价!”
杜潇跟疯了一样的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就是不会让她好过,想知道三年前她为什么离开么?”
江哲淼的脚步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住了,目光冷冽的看向她,“说!”
杜潇一直在笑,仿佛没有听到男人暴怒的声音。
江哲淼折回来,大手穿过铁杆,掐上她的脖子,“说不说!”
杜潇觉得男人真的要掐死自己了,她觉得呼吸已经不畅了,用手拍打着男人的手臂,“我说,你放开我。”
江哲淼只是送了一下手臂,并没有完全放开,“快说!”他已经没有任何耐心了,波切的想知道原因。
“我拿着股票威胁了她!”然后就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身体被一个老头子占有了,自己还坐了三年的大牢,青春都浪费在了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江哲淼么?大概也不是吧!
江哲淼的眸色比墨色还浓,直接去了庞锡樊的办公室里,拿过他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支,“太难抽了!”
庞锡樊:……又不是我逼你的!
“你要把那个女人弄死?”
江哲淼吐了一个好看的烟圈,好久才消散,“看她的命够不够好了!”江哲淼不会干草菅人命的事情,不会为了这种人而脏了自己的手,但是也绝对不会饶了她,竟然敢让自己的女人离开这么多年!
“新闻上的事情是她做的?”
江哲淼站起身来,将烟捻灭,“不然你以为我会见她?给她换个房间!”
换个房间?看来某个人有的受了!
江哲淼驱车去了叶子书屋,但是没有下车,只是坐在车里,抬头看着那间拉着窗帘的房间,眉头紧紧的凑在一起,能夹死一只苍蝇。
叶子,我该怎么办?才能让你放下这件事情呢?他一点都不在乎江博年,但是叶子在乎,在乎他的身上流着江博年的血!
难道要让自己……灵光一闪,他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赵秦悦把枝枝从琴房接了回来,枝枝一眼就认出了爸爸的车,“奶奶,是爸爸,爸爸!”
江哲淼也看到了她们,推开车门下了车,抱起女儿,看向赵秦悦,“伯母,叶子没事吧!”
“发烧了,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赵秦悦对于自己的女儿也是无奈了,认准了的事情,除非自己走出来,别人怎么劝都没有用。
“爸爸,是妈妈发烧了么?”
“枝枝,能去哄一下妈妈么?让妈妈吃点饭好么?”他看着这张跟叶子像极了的小脸。
“爸爸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妈妈吃饭的!”枝枝胖乎乎的小手举了一个军礼。
“真乖,去吧!”江哲淼把她放在地上。
“爸爸不跟我们一起么?”
赵秦悦拉着她,“枝枝,爸爸很忙,还要去工作的!”
枝枝指了一下有些暗的天色,“已经黑了,可以下班了!”
江哲淼被逗笑了,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枝枝,爸爸还要加班,不然怎么养你和妈妈呢?”
她奴了一下小嘴,“好吧!”
“伯母,叶子就拜托你了!”
“知道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啊,我也管不了了,只是希望她别再受到伤害了!”赵秦悦是真的怕这件事情会一直一直的缠绕在叶子的心上,一生过的都不幸福啊!
“伯母,你放心吧,这一次会解决完所有的事情!”
赵秦悦点了一下头,然后领着枝枝走进了书屋里。
江哲淼看了一眼那个房间,叶子处理好事情,我们一家三口就离开这里好么?
黑色的车子,在暗色的夜里,奔驰着,去往医院的位置。
两天以后,杨一一时间的风波已经平息了不少,而叶子的事情却一直居于热门,叶子书屋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