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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玥连忙站到东方无极面前护着他,怕陆见风又像上次一样打伤东方无极,“你来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奉皇上之命来带回公主的。”
“我不回去!你去告诉皇帝哥哥,说我不回去,无论如何我都不回去。”
陆见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公主,属下的话还没说完。”
宇文玥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皇上在吩咐属下来找公主时曾特别交代要死的,不要活的,所以不论公主要不要回去,今天属下都要把你带走!”
宇文玥脸色一白,“我是公主,你敢杀我?”
“自然不敢,但你身后那个小子可就不一定了。皇上对他深恶痛绝。一再交代属下一定要杀了他,所以……”他往前跨近一步。
东方无极见状急忙将宇文玥拉到一旁,可宇文玥又抢着挡在他面前,“无极哥哥你快走,这个人是冲着你来的,你快走,快走!”
东方无极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他一面摇头一面推开宇文玥,“玥儿,你先走,带着我们的孩子先离开,不要管我!”
慌乱下,宇文玥一时没有会意过来东方无极已经知道她有身孕的事,她紧紧抓着东方无极,怎么样都不肯离开,“不,我不走!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要走我们一起走!”
“玥儿,陆见风不是普通人,我没有把握能不能打赢他,所以走一个是一个,快走!”
他将字文玥往门外推去,但宇文玥又跑了回来,哭叫着说:“无极哥哥,我不走,我绝对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东方无极心中一恸,却仍旧狠心地将宇文玥往外推,“快走!”
这时,陆见风说话了:“你们两个谁都不许走!”
第八章
“公主,这条鱼给你,把它吃了吧!”将烤好的鱼递给宇文玥,陆见风拿起另一条鱼独自坐到一旁啃了起来。
宇文玥扁着嘴,皱着眉头,看着那只烤得有点焦的鱼,“我不吃,这鱼看起来好难吃!”
“这里是荒山野地,有鱼吃就不错了。你就将就吃一下,如果你再这样什么东西都不吃会生病的!”
宇文明灯省他。她会没东西吃、会吃不下东西,还不是这个老怪物害的?若不是他打伤无极哥哥,又硬要把她带到东海,她哪里需要坐在这小溪畔,吃着干巴巴,没油、没肉的小鱼?
想起东方无极,宇文玥顿时又回忆起他让陆见风这老怪物打成重伤,当场吐血、倒地昏死过去的模样。
这是第二次了,这是东方无极第二次被陆见风所伤。她不知道陆见风和东方无极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陆见风每次一见到他,就非得把他打成重伤不可?
难道这也是奉皇帝哥哥的命令吗?可是皇帝哥哥不是很喜欢无极哥哥,为什么又想要他的命?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宇文玥想着,没注意到陆见风已经悄悄走到自己身旁,“你不吃东西,是担心东方无极那小子?”
宇文玥抬起头又瞪了他一眼,赌气地把鱼往地上一扔,“没错,你害死无极哥哥,我才不要吃你烤的东西,宝宝也不吃你的东西。”
陆见风双眉一拧,“你有身孕了?”
“对,是无极哥哥的,所以你害死无极哥哥也没有用,因为二十年后,会有另一个东方无极来找你报仇的!”
“他本来就是该死的孽种,杀了也不觉得可惜。只是我还不想杀他,如果我要他死,他早不知死几回了,哪还能活到现在?”
“可是你把他打伤了,还让他吐了好多血,那跟打死他差不多。”
“你很喜欢他?”
“当然,他是除了皇帝哥哥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我当然喜欢他,我还要嫁给他,替他生孩子。”宇文玥有点生气地转向他,“我问你,你为什么三番两次找无极哥哥麻烦,还打伤他两次?你这么恨他吗?”
“恨?我早不知道什么是恨了!况且我如果真的恨他,就会痛痛快快地了结他,而不是给他留一条生路。”
字文玥听了更火大,“生路?把人打成那样叫作留给他一条生路?那我抄了你陆家十族不就是送佛送上西天了?”
陆见风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不论你信不信,我真的是在替他留生路,让他可以回去救他母亲的命;再者,他几乎跟他母亲长得一模一样,怎么说我都不会真的杀他。”
宇文玥一楞,“无极哥哥的娘?你认识无极哥哥的娘?”
“何止认识,她差一点就是我的妻子了。”
这下子宇文玥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妻子?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无极哥哥的娘差点就是你的妻子?
陆见风的视线投向溪畔的石堆,“云儿曾经是我的未婚妻,若不是东方介藉酒装疯,强行玷污了她的清白,云儿又怎么会迫于无奈嫁给他呢?”
“玷污?清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陆见风很简单地将孙排云、孙排风以及东方介和自己四人之间的关系说了一遍。
当宇文玥听到东方介和孙排风原是从小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妻,却因为东方介在一次酒后误闯孙排云的闺房,发生不可收拾的丑事,致使系排风伤心离开,自毁容貌后投入望月谷时,不禁小嘴开开,好半天说不出话。
“从那时候开始,孙排风就成了人见人怕的望月谷主,而我就成了好武成痴的东海王陆见风。”
“那无极哥哥的娘会中毒,就是因为那个望月谷主对她下毒?”
“没错,排风对东方介的感情放得很深,自然承受不住东方介的背叛,在无法可想,又不想伤害东方介的情况下,就转而对云儿下毒了。”
“那你呢?你对无极哥哥的爹感到怨恨吗?”
陆见风站起身,眺望着青翠的山谷道:“恨?妻子被夺,你说我心中能不恨吗?但是如果你看过东方介就会知道,他不是一个可以让人恨得下心的人,所以排风宁可选择伤害自己的亲姊姊,也不愿伤害他。而我……我选择打败他,抢回云儿。”
“你和无极哥哥的爹比试过了?”
提起比试,陆见风脸上泛起一股怒气,“没有!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会对云儿做出那种事是因为酒后乱性,想不到他根本就是个缩头乌龟,从头到尾都避着我、不敢面对我,所以我才会找他儿子下手,逼他出面。”
“你会找无极哥哥只是想逼东方介出面?”
“没错,所以我才会打伤那小子,一方面逼他出面,另一方面让那小子有命可以带着天山雪莲回去救云儿的命。”
“那我呢?你捉我又是为了什么?皇帝哥哥总不会要你把我带到东海吧?”
“自然也是为了引东方介出面。东方无极很在乎你,为了救你,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找你;只要他找来,我就会再让他受重伤而回,来几次,就重伤他几次,看东方介舍不舍得儿子一再为了他而受伤。”
宇文玥怒上心头,她猛地站起身,很不怕死地冲上前,抡起拳头朝陆见风便是一阵搥打,“你不是人!你为了证实自己比别人更强,就一再伤害无辜的人,你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
陆见风毫不客气地揪住她的手,“英雄好汉?再怎么英雄好汉也禁不起妻子被夺的奇耻大辱,所以比起他的作为,我又算得了什么?”
“那无极哥哥呢?无极哥哥是无辜的,他和你们上一代的恩怨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为什么要伤害他?”
“无辜?他是孽种,他本来就该死!若不是为了引出东方介,若不是看在云儿的份上,我早一掌劈死地了!”
“你……”
“你知道我为了抢回云儿,做了多少牺牲吗?若不是为了云儿,我才不会去帮助那个人面兽心的小子取得帝位。”
宇文玥闻言又是一楞,“皇帝哥哥?原来皇帝哥哥会失踪,换成另一个皇帝哥哥是因为你!”
“不只有我,还有宇文烈一手提拔的尚书袭宣则。”
“袭大人?他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当然是藉词面谒皇帝,再暗中迷昏皇帝交由我带出宫,换成宇文昊入主帝位。”
听到这儿,宇文玥终于懂了。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皇帝哥哥会变成另一个人。
原来是袭宣则这个“内神”,串通陆见风这个武功高强的“外鬼”里应外合,偷天换日,完成这个惊人的夺位计画。只是……她原本的皇帝哥哥去哪儿了?
“我问你,皇帝哥哥去哪里了?你是不是杀了他?一“你是问宇文烈吗?放心,他活得好好的,怎么说他都是罕见的明君,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
陆见风微微一笑,“我听宇文昊说你去过地宫,是不是?”
“地宫?我问你皇帝哥哥的下落,你问找地宫做什么……”
宇文玥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哽在喉咙。地宫?从前宇文昊就是被秘密囚禁在地宫中,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那么他会不会也把皇帝哥哥关在地宫中?
“皇帝哥哥在地宫里,对不对?”
陆见风没有回答,只是抓起宇文玥便将她往马背上去,“该走了!再不快走,天都快黑了。”
“我不走,除非你告诉我皇帝哥哥在哪里。”
陆见风冷眼一瞪,“我没时间管你们兄妹间的斗争,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到东海做准备,省得东方介来的时候招待不周、怠慢了他。”
就在这时,一道徐缓低沉、却十分有力的声音远远传来--“不必了,我已经来了。”
陆见风一楞,望向那从远处而来的一顶轿子、二道人影。“你终于来了!”
东方介点头,掀开轿帘对着里头一名柔弱的白衣女子说道:“云儿,我们找到陆见风了。”
陆见风眼睛霍地瞪大,“云……云儿?”
孙排云微微一点头,在丈夫的搀扶下走出轿子,“陆哥哥,好久不见,云儿有礼了。”
乍见孙排云那教人喘不过气来的美,陆见风几乎快说不出话了。
三十年了,他将近三十年时间没见到孙排云,不意今天却是在这种状况下和她见面。
“云儿,我……”
孙排云牵着东方无极的手来到陆见风面前,不急不徐,绶缓说道:“陆哥哥,把公主还给无极好吗?她已经有身孕了,禁不起劳累。”
以前陆见风见了孙排云就常常被她的美貌给震慑得说不出话来,现在时光飞逝三十年,他见了孙排云仍旧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你不愿意?你还在恨我吗?”
“我不恨你,我从头到尾就没恨过你。”
“既然如此,把公主还给无极,这两个孩子是无辜的,他们……”
“云儿,不是我不肯,而是我不能,除非他能打赢我,那我就无条件放了公主。”
东方无极闻言不禁怒上心头,“你挟持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陆见风冷冷一笑,“我不算英雄好汉?小子,你何不问问你父亲,淫人妻子者,算不算英雄好汉?”
东方无极眼睛一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指向一旁静静站着,没有说话的东力介,“问问你父亲,你是怎么出生的就知道了。”
“你这是在污蔑我爹?”
“那不是污蔑,是事实。你娘原本是我的妻子,若不是被这人面兽心的禽兽给玷污了清白,又怎么会有了你,你娘又怎么会委曲求全的嫁给他?”
东方无极气得全身发抖,他可以容忍别人的羞辱,却不能接受自己的父母亲被人这样羞辱,“你胡说!我爹不是这种人,他不是这种人!”
“不是这种人?倘若我说得不对,那他为什么不反驳?为什么不敢面对面接受我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