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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蓝色的水铺天盖地的漫过头顶。
如果落入水中需镇定,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这样身体便可以浮在水面上。这个道理肖子洋当然明白,但是却止不住的要挣扎,恐惧与绝望清清楚楚的写在他的脸上,满脸的苍白。
洛斯婓幙一甩尾巴,潜入水底,接近他,很快就被人紧紧缠住攀在身上。他有些为难,这只雌兽缠得太紧了,他根本没有办法游动。他一手揽住肖子洋的腰,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
有我在,所以你不必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没有电脑没有网,很落后,所以三更木有了
一回到家就去学校了,所以我是现在才码字的。打字速度不够快,我是现在才码完三章的,但是电脑卡机了,鼠标都动不了,于是把电脑关了,三更又没有了。于是,在老爸的眼皮底下辛苦码出一章,别嫌弃啊。另外两章只能留到下星期回家了,对不起!
☆、战始
“把肖子洋交出来!”
在罗比的部落入口,一大群兽人纠集在门口,全都拿着自己的大家伙,一脸愤怒,气势汹汹。领头的是雷德纳尔,他此时面无表情的看着距他不到五十米的凯斯比亚。他身后也站了一大群手拿武器的兽人,看起来雄壮有力。
毕竟迎客进门总要有点准备才行啊。
凯斯比亚知道他们用了卑劣的手段抢走了他们部落的圣兽他们肯定是不会甘心,一定会找上门来。但他没想到他们会恢复的这么快,毕竟上次他们可是损失惨重,而他还没有完全做好万全的准备,只是听到雷尔纳德带领他们部落往他们这边赶来的消息才勉勉强强安排好部落里的一些无法战斗的兽人。凯斯比亚内心慌张焦虑的。面上却不显,端着微笑一派淡定。
“肖子洋?那是谁?”
兽人们愤怒了,为他的故作不解,明明就犯下了如此无耻的罪不是吗?为什么不承认呢?明明那场战争就死了那么多无辜的兽人,这都是因为罗比贪念。
凯斯比亚看到他们愤怒的眼神,也明白不能撩拨的太过,不然到时候自己还是要引火上身的。他将右手握拳敲上左手,一脸恍然大悟。“肖子洋。。。。肖子洋。。。。哦~想起来了,是你们部落的圣兽是吗?”然后他眨眨眼,微微撇了下嘴角,无辜道:“可是她早就离开了啊。”是离开,不是失踪,他巧妙地换了个概念。
雷德纳尔冷冷的看着凯斯比亚一个人自导自演,像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这种态度让凯斯比亚格外的恼火。但是那些兽人比他更恼火,愤怒的瞪着他。太无耻了,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还和他玩文字游戏,看他那么真诚无辜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误会了他呢。
阿尔盯着凯斯比亚,眼底翻腾着滔天的怒火,脑袋一热,就想往前冲,将这个部落击杀个干净。但很快就被雷德纳尔拦住,他有些急躁,张口便要说话。
“闭嘴。”雷德纳尔冷冷的喝住他,神情不威自怒。
阿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后退了一步,但仍然死死的瞪着了凯斯比亚,眼睛通红通红的,有些狰狞,有些吓人。
雷德纳尔才不管这些,“罗比在哪?让他出来。”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就是因为罗比不在才找上门来的吗?还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真是比自己还虚伪。但凯斯比亚没有表现出他的所思所想,而是故作轻松,耸耸肩,微笑道:“罗比这几天有事,出去了。你们如果要找他的话,可能要过多一阵子才能见到他哦。”所以,你们还是快点回去吧。凯斯比亚知道,自己不是战斗型兽人,所以绝不是雷德纳尔或是阿尔的对手,就算罗比将自己最信任的手下留下来,打起来自己也不一定能赢,不如赶紧让他们离开,自己也好保护村子,算是不负罗比所托了。
“哦,这样啊。”雷德纳尔点点头,他平静的样子让凯斯比亚有点不安,果然。。。。。。
雷德纳尔转过头对他带来的族人们说:“那你们先把罗比的部落清空吧,我们等他回来。”
可恶!凯斯比亚一听,差点咬碎满口牙。这话也太他妈挑衅了吧,真当我们站在这里是死的啊。
阿尔兴奋的大吼,朝着凯斯比亚的方向跑去,速度极快,跃到半空落地时便已化作一只通体漆黑,虎齿巨大的剑齿虎。
所有的兽人朝着敌方跑去,铁器碰撞,发出巨大的锵锵声,也擦出了艳丽的火花,映入对方的眼。
他们憎恶着对方,每次的攻击都伴随着他们的怒吼。
他们仇视着对方,武器的挥动都收获了无数的鲜血。
尽力,拼搏,守护,不甘,屈辱,伤痛,仇恨,死亡,他们拼尽了所有,即使死亡也能让他们微笑。
宁可死,也不愿背负着族人的死亡与部落的破败屈辱的活。
巨大的拳头挥出,侧头而避,脸颊却被犀利的风擦的生疼。汗水将他们整个人淋湿,甚至滑进了他们的眼睛里。针扎的刺痛让他们视线一片模糊,无数人影都在晃动,他们几乎分不清敌我。隔开对方的喉管,艳丽的鲜血喷洒而出,这颜色,这液体的涵义,多么令他们迷醉,他们并不躲避,而是裹着敌人的鲜血砍杀更多的敌人。战争,死亡,残肢,断臂,鲜血,复仇。
看见了吗?我们在为你们报仇。要用他们的命来偿还他们犯下的错。
听见了吗?他们痛苦的□。我们感觉我们不能罢手。
——如果重来一次,他们还会选择跟随罗比残杀我们的部落吗?
——会,当然会。族长的手之指向是我们前进的方向。不管我们多残忍多狡诈,我们始终是族长的族人。
巴吉尔杀的正眼红,丝毫没有察觉到来自背后的袭击。战场混乱,没人能保护对方,只能不断的不断的杀敌,或被敌人杀死。
“小心!”阿尔一声大吼,却无能为力去救他的同伴,他们距离的太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巨大的棒槌落到巴吉尔的头上。
巴吉尔也察觉到了头顶的危险,但是他现在根本躲不开,只能闭上眼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
但是没有,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反倒是敌人的惨叫在耳边响起同时伴随着细小的骨骼的声音,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听到。他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只强健的臂膀横在他上方,其次是雷尔纳德坚毅冷酷的脸。
他看见了雷尔纳德以手挡住了来自头顶的攻击,另一只手也狠狠地穿透了敌人的胸膛。
族长。。。。。。
“还在发什么呆,这里不是你发呆的地方。”他冷酷的呵斥着巴吉尔。
巴吉尔看见了,他清晰的看见了族长的手臂不自然下垂,依照那只兽人的力道,族长为了保护他的手怕是。。。。。断了。
“族长。。。。。”巴吉尔惊慌的叫着,手足无措,满满的自责与悲伤溢满了眼底。
雷德纳尔甩甩手上的鲜血,头也不回的走向战场中心,只留下淡淡的一句话。
“我是族长。”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战中
穆晓晓缩在墙边,小心翼翼的观看着外面打得不可开交的兽人。平时那些讨好的温柔的阳光的脸全都变成想恶鬼一样狰狞恐怖,透着湿漉漉的血腥味。
外面惨烈的程度让她忍不住哭泣,发出呜咽声,泪水爬满了她的脸颊,牙齿也在轻微的打颤。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打仗,为什么要死人,为什么要流血。平平凡凡的不好吗?
好可怕。
好可怕。
她突然很想自己的爸爸妈妈,很想自己的朋友,很想原来的世界。她发现这里并不是她看到的那样,兽人世界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好,所有兽人接近她都是有目的的,并不是真正的喜欢她。这里令她害怕。
她以为,她一直以为罗比是喜欢她的。但是却没想到那天会听到他和那个奇怪的女巫谈话,打破了她的幻想。她想过要逃跑,她不能忍受自己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里,接受他们虚伪的讨好。但是都失败了,凯斯比亚每次都将她抓住了。
“你以为你逃出后能做什么呢?你这么弱小,除了依附我们你还能做什么呢?怕是离了我们你连活下去都做不到。”她很清楚的记得那天凯斯比亚眼中的轻蔑。而一向保护她的罗比却什么话也没说。
她很然感到心灰意冷,这就是她爱上的男人。更让她绝望的是,凯斯比亚说得没错,她离了他们真的没办法活下去。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朵菟丝花,但是这里残暴,没有法律,到处充斥的鲜血,而她什么也不会,她除了依附这些兽人真的没办法了。突然,她想到了同样和她来自现代的肖子洋,一样是来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家族,估计他到这里和自己没什么区别吧。这样一想,她对肖子洋的敌意稍稍那么减弱了一点,但是仍不妨碍她讨厌他这个事实存在。
深吸一口气,她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决定还是要逃走,起身偷偷摸摸的猫着腰贴着建筑物走。毕竟听罗比和女巫讨论的事情感觉好像很不妙,像是要她那个大少爷一起当祭品一样的古怪感觉。
“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跑。”一个沙哑低沉带着古怪口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将穆晓晓吓得汗毛的怂起来了。
她心惊胆颤的回头,去发现是那个古怪的女巫。
莎莉丝仍然是一副古怪恐怖的装扮,不过比起上次看见的样子来说,她又老了不少,脸上沟沟壑壑的布满了皱纹,不管是谁看见了都不会相信这个女巫和穆晓晓年龄相当。她笑了笑,苍老的面容透出一点疲惫与愉悦。
愉悦?难道自己的部落被毁掉了她就这么开心吗?
穆晓晓瞄了她两眼就再也不敢往她脸上看,真的太恐怖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穆晓晓站直身体,微微扬起下巴,一副高傲的样子,但是仍掩饰不了她有些颤抖的语调。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你离开这个部落会死的哦。”
会死?穆晓晓有些腿软,与凯斯比亚说的话一样,但是由这个恐怖的女巫嘴里说出来却变得格外有震慑力,让人心生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死?喂!”穆晓晓转过身来,再也顾不上心中对这个女巫的恐惧,扑上去死死的抓住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变得歇斯底里。
莎莉丝想到罗比回来看到部落的表情后,愉悦的笑了笑,声音沙磨般令人格外的不舒服。“因为另一只圣兽啊。”
“肖子洋?!”可是,他不是失踪了吗?难道是他躲起来了,想杀我?
穆晓晓失魂落魄的放开了莎莉丝,跌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前方。
这边,凯斯比亚被雷德纳尔单手掐住脖子举在空中,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眼前发黑,脸也涨得青紫,他双手紧紧抓住雷德纳尔的手,艰难的开口道:“你要杀了我吗?罗比不会放过你的。”
雷德纳尔冷酷的说:“没关系,我本来就是找他麻烦的。”下一秒,凯斯比亚便没了呼吸,只有微微突出的眼珠诉说着他的不甘心。
阿尔变回人,走向前问道:“族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雷德纳尔扫视了一眼死伤惨重的战场,沉声道:“把那些死去的弟兄埋起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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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