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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擦头发吧。」他拿着毛巾,踩过柔软的羊毛地毯走到我身边。
「好啊。」我拿起毛巾坐到沙发上,他顺势爬上我的膝盖,侧身坐下,就像在家里一样。他是真的很喜欢这里。
阳光悄悄射进窗子,照在我身上,细小的浮尘游荡在光线最明亮的地方,一切都是那么的天井,仿佛永远不会被打破。
「摩亚。」
「恩?」
「以后你不要一个人出去。」
「恩。」他十分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安全了。
「在外面时也要一直跟我在一起。」
「恩。」
「要随时保持警惕,注意保护自己。」
「你不是会保护我吗?」
我无声的笑了,把毛巾放到一边, 轻轻拉下他浴泡的左襟,一直褪到臂弯处。
左肩上的十字印记颜色很正常,也依旧很可爱,纯净的黑色在白嫩的皮肤上显得分外夺目,像雪地中一朵初绽的小花,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的时候,摩亚的肩头微微颤抖,扭动着身子想脱离我的怀抱。
「不许逃。」我加重了手臂的力气,紧紧环住他的腰,伸出舌尖代替手指,温柔的来回舔弄。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当然会保护你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微微抬起脸,在他的耳边的低语,呼出的热气把耳根细滑的肌肤染上一片潮红。
牙齿咬上那片惹人喜爱的颜色时,摩亚轻声惊叫起来,把头转向另一边,像是在拒绝,却更有迎合的意味,两只小手胡乱摸索着,最后握住我搂住他的手臂。
舒服吗?」我低头吸舔拭微红发热的颈侧,一边挣开他僵硬的手指扶住瘦削的右肩,缓缓扳动。
摩亚的身体一直都很敏感,沐浴后绽放开的肌肤更加无法抵御任何刺激,只是落在肩头和耳颈的几个深吻就已经让他全身发烫,神志涣散,眼中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唇色也变的娇艳欲滴,身体已经彻底被情欲俘虏,顺着我加在他肩头的压力慢慢向后,无力的倒在沙发上,侧过脸不住的喘息,露出脖子上一朵朵盛开的艳丽。
我让他平躺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他身边,从上方俯视面露娇羞的孩子,手指轻轻一勾他腰间的带子,雪白的浴袍顿时滑向身体两侧,如预料中一般,底下什么也没有穿,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胸口已被染上一层红晕。
视线沿着胸口慢慢下猾,滑过皮肤下形状若隐若现的肋骨,柔软平滑的小腹,洁白细腻的腿,最后停在他的双腿间,小小的欲望正颤巍巍的抬起头,像一个孩子在泪汪汪的在企求着什么,让人怜爱。
摩亚似乎意识到我在看他,半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我,口中发出哀求般的颤音:「西利尔。。。。。。那里。。。。。。不要看。。。。。。」
「为什么?不是很可爱吗?」我微笑着抚摸他羞怯的小脸,另一只手碰了碰他分身微红的前端,那里立刻渗出透明的眼泪,而摩亚的全身也随之颤栗起来。
「西利尔。。。。。。」他扭动着腰想逃开,声音却充满了迎合的妩媚。
我跪上沙发,用膝盖撑开他的腿,俯下身子靠近他。
沙发变的拥挤,摩亚下意识的寻找让身体觉得舒服的位置,不知不觉屈起膝盖,从两侧缠上我的腰,摆出张开腿迎接我的诱人姿势。
看着他娇嫩的身体和无辜却媚惑的模样,任何理智都在瞬间崩溃,我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无法抑制的叫嚣,冲向身下的某一点。
释放出在布料下的热烈欲望时,我视线里的孩子发现了自己此时羞耻的样子,眼中闪过惊慌,挣扎着想合拢双腿,我用手抓住他的膝盖阻止他的反抗,向前深深挺入他柔软的身体。
「啊不要。。。。。。」柔媚无力的叫声从摩亚的口中发出,他拼命挣扎起来,我吻住他红润的唇办,堵住声音,双手穿过他的掖下紧紧搂住他,同时也让我们的身体结合的更加紧密。
口中的嫩舌在我的温柔侵犯下渐渐放弃了抵抗,主动缠上我,辗转的吮吸,青涩的纠缠上来,而身体在经过了最初的不适后开始变的顺从,不再激烈的挣扎了。
摩亚把双手勾上我的脖子,揪住我背后衣服的布料,回应我的拥抱,纤腰轻轻的扭动,膝盖在我的腰间无意识的来回摩擦,纠缠,好象在期待更深的侵犯。无法冲出口的呻吟转变成慵懒的鼻音,一丝丝的泻出,充满了撒娇和诱惑的意味。
我离开他的唇,迷乱的气息和难耐的娇吟立刻从他红润的口中挣脱出来。
「恩。。。。。。呜呜。。。。。。。。。。。。」他转过脸,双眼沉醉的紧闭着,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投下美丽的阴影。
我把脸埋进摩亚的颈窝,感受着包裹我身体的柔软内壁,它像害羞一般微微抽动着,又紧紧吸住我,迎接我,温柔的吞噬我,直到那最深最柔软的地方。。。。。。
「摩亚。。。。。。摩亚。。。。。。我爱你。。。。。。」我在他耳边急喘着低喃,同时不断顶过他身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唔。。。。。。西利尔。。。。。。我。。。。。。恩。。。。。。」他一边紧紧抱着我发出含糊不清的动人呻吟,一边情不自禁配合着我的动作扭动身体,眼睛微微张开,泛出妩媚的神色。无论做多少次,他纯洁不带任何造作之态的性感和自然沉迷在情欲之中的迷乱总让我几乎失去理智,想更加用力的拥抱他,疼爱他。
身体结合的部位发出粘腻的水声,将整个房间染上令人脸红心跳的色彩,怀里孩子的身体渐渐绷紧,口中的呻吟也掺上了些许痛苦和委屈,眼角渗出脆弱的泪花,我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我也一样。
「西利尔。。。。。。快住手。。。。。。我。。。。。。我要。。。。。。」摩亚求饶一般的来回摇晃着脑袋,漂亮的眉紧紧皱在一起。
「不行,再忍耐一下。。。。。。放轻松。。。。。。」我低声宽慰他,同时加大了侵犯的力量。
很快,顶在我小腹上的坚硬随着摩亚的扭动和一连串的呻吟而瞬间消失,一片温暖的湿润蔓延开来。
包裹住我的柔软忽然缩紧,难耐的刺激流窜上我的后背,让我忍不住低吟,随后得到了释放。
我们拥抱在一起,静静听着彼此疲惫的喘息。
太阳已经移动了位置,和熙的光覆盖了渗满汗水的皮肤。
平静的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我渐渐的熟悉了这个新地方,其实对我和摩亚来说,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我没有亲人,孤身一人,摩亚从老屋来,无依无靠,只要有一个房间,有足够多的食物,对我们来说便是一个家。
况且费拉雷斯有洛宁根本无法与之相比的适宜气候,还有同样令人愉悦的居民。讲究民主的春之都甚至没有政府,就像一个关系简单的聚居区,大家彼此信赖,彼此爱护,又彼此独立。
在这样轻松的环境里,离开故乡和旧友的哀伤不可避免的慢慢变淡,医生,薇奥莱塔,提到这些名字的时候口气日趋平静,想到政府时,也不再紧张了。
我决定帮裴利分担一些工作,对他来说,在只有几个清洁工做帮手的情况下,管理整个旅馆毕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而对我来说,春之都不失为一个定居的好地方,如果我们找到了合适的住处,我可以继续在在旅馆工作,抚养摩亚,将这里当作我们的新家。
裴利对此非常高兴,没有任何猜疑。
而怪事就发生在不久之后。
那天我下楼的时候,发现裴利一个人站在服务台前,令我惊讶的是。他一脸严肃的表情。与平时轻松活泼的样子判若两人。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发现了我。
「出去吗?」他尽力挤出一个笑容,却还是掩饰不住明显的紧张心情。
与其说是紧张,还不如说是在严阵以待,全力准备迎接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点点头:「你看起来不大高兴。」
他递来一个苍白的笑容:「旅馆的事情这么多,我也会有累的时候。」明显的谎言,不过我也没有拆穿人的习惯,和他寒暄了两句就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却被叫住。
「最近天气不大好,晚上风大,尽量不要出门,像摩亚那样体质敏感的孩子可能会觉得冷,让他多穿点。」
我狐疑的望了他一会儿,生硬的「哦」了一声。
他实在太奇怪,让我忍不住认定,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果然像裴利所说的那样,晚上天气变糟了,狂风大作。尽管窗子已经关的严严实实,窗缝里却依然传来呜咽一般的声音,细小的冷气叫嚣着窜进整个房间;尽管温度并不低,满耳的呼啸却让无形的寒冷由心而生。
我一个人在客厅看报纸,费拉雷斯的报纸涵盖了许多城市的消息,而关于洛宁的版面一直没有提到我和摩亚的事,连相关的消息也没有,令我稍稍放心却又不敢松懈。
身后卧室的门发出声响,我回头一看,摩亚正一脸倦容的走过来,身上裹着的毯子有一半拖在地上。
「怎么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我抱过他。
「不是,」他揉揉眼睛,「我觉得很冷,你快点来陪我一起睡吧。」风虽然很大,却并没有影响到温度到使人感到寒冷的程度,于是我认为孩子是被大风吓坏了,不敢一个人睡。
「好吧,我也是该睡了。」我伸手关掉了台灯。
整整一夜,摩亚都紧紧的搂着我,似乎真是觉得冷,这种情况直到第二天都没有好转。
第二天,从白天到晚上,天气都罕见的阴沉,风虽然没看有昨天晚上那么强烈,却依然无情的吹落树叶,飞卷过行人的脚边。
我曾经以为春之都永远不会有像今天这样的天气。
街上的人比往常少了很多,个个行色匆匆,似乎都想赶紧回家,没有人像平时那样互相微笑着打招呼。
我打电话订完晚饭后,发现摩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背对我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
风吹乱了他暗褐色的头发,衬衫凌乱的舞动着。
「摩亚,你在干什么?」我跑过去抱住他,拉他进房间,「会生病的!」 他怔怔的站着,嘴里轻声道:「西利尔。。。。。。有东西要来了。。。。。。」「什么东西?」我一点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知道。。。。。。但是。。。。。。很可怕。。。。。。很冷。。。。。。」他忽然转身紧紧抱住我,「西利尔。。。。。。好冷。。。。。。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的,现在快进屋吧。」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扶进客厅,坐上沙发,捧起他苍白的小脸,亲吻他冰冷干涩的嘴唇。许久,他才渐渐缓过神来,双脚踩上沙发,抱起膝盖,在柔软的沙发角落里缩成一团。
「喝点热水吧。」我起身想拿杯子,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失去平衡倒在沙发上。
「别走!」他整个人都扑上来压住我,拼命往我怀里钻。
「你到底怎么了?」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脊背。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害怕。。。。。。」他细若蚊蝇的声音微微颤抖,「不是生病的感觉,是预感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来了,他对我来说非常危险。。。。。。」 「你不知道将要来的是什么,却很害怕,是吗?」 「恩,这种感觉曾经有过。。。。。。」
「什么时候?!」我的声音有些发硬。
「我们离开洛宁的那天晚上,我看书看累了去喝牛奶,忽然觉得有人在叫我,那个时候。」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还以为摩亚在撒娇或是听错了。
「那时和现在的感觉区别吗?」我问。
「那时听见有人在叫我,但现在没有;可是那时没有现在这么冷。」 我仔细想着当时可能与摩亚有关的一切东西。。。。。。有关。。。。。。是。。。。。。
「老屋里出来一个人,和摩亚一样不是整点来的。。。。。。」
「昨晚从老屋新来的人已经被顺利收容。。。。。。」 是那个穿斗篷的可怕的人吗?当时因为从电视里看到,所以摩亚才会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