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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迷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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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道:“那么我便先回去了,便是穿着胡装,也不好在外头逗留过久,不然怕是家人担心,这两日,大郎好好带着辽白在京城逛逛,西市和东市有不少新奇玩意儿,别成天闷在家中。”

    见楚愆阳应下了,楚玉又嘱咐两句,便出去了,楚愆阳向窗外望了望,吹了声口哨,原本在花架上梳理羽毛的来福便一展翅,从窗外飞了出去,想来当是跟着楚玉去了。

    “昨日舅舅提及的南越国,在前两日我便查到了些许蛛丝马迹,阿姐惯常喜欢杂文野话,你在府里翻阅书籍的那幢小楼中,有小半是她寻人到处收来的,有几个收书人跟楚府已是熟识,便是阿姐嫁出去有好几年了,也是按老规矩将书送到楚府中的。”

    楚愆阳倚在窗边,姿势随意松散,一面给沈辽白续水,一面道,“前些日子我不在,府里人就先将书全收下了,前日我得了些空,便去翻检,有些书不适宜留下的,我会遣人退回,但是在这些书中,我看见了父亲的笔迹。”

    沈辽白听到这里,忍不住皱起眉,道:“在谢五郎家中,也有一本太平经的残本,上头同样有影青的字迹,大约是影青特意留在那里的,难不成令尊也是如此?”

    楚愆阳摇了摇头,道:“这大约并不是父亲有意为之,我从未在家中见过这本书,且我找来那收书人问了问,这本书他是从一个行脚商那儿买来的,而那行脚商如今早已不在长安,我追查了一番,才勉强查出这行脚商人大约是从岭南而来。”

    “岭南……南越……”沈辽白喃喃道。

    楚愆阳从怀中取出一个丝绸包裹的书册,放在茶几上,示意沈辽白打开。

    沈辽白将丝布小心翼翼地解开,只见里头是一本破旧泛黄的书册,封面上头的字都有些模糊了,但还是能隐约辨认出“南越志”三个字。

    “南越志……但光凭这一点,也不能确定他们又去了南越王墓啊?”沈辽白皱眉道。

    楚愆阳将书页翻开,他像是已经看过数次了,很快便翻到他想要的那一页,只见脆化的书页上,描绘了一副山水地形图,一旁小字标注:“越秀山”

    而在那地图上,又有他人另外添上去的些许标注,有一处十分明显,在山的背阴面,一个小小的箭头,箭头之上潦草地写着“山墓”二字。

    “这是我父亲的字迹,姑且不论赵佗墓是否在这里,但那里定能找到他们的踪迹。”楚愆阳斩钉截铁地道。

    沈辽白取过书册,仔细看了一会儿,片刻后他抬眼道:“愆阳,这座山是张角墓中最后一幅壁画上所描绘的山。”

    楚愆阳神色不动,他虽然并没有仔细看过那幅壁画,却也能看出那壁画上的山势水流与这本书中描绘的有许多相似之处,“这里必然与张角墓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正因如此,我才确信在那里即便找不到他们,也一定有他们留下的线索。”

    沈辽白又将书页前后翻看了一下,有些描写南越艰险之处也做了简略标注,譬如毒虫瘴气,猛兽飞禽一类,除此之外,这本书便没有旁的值得注意的地方了。

    他将书小心地重新包好,问道:“什么时候上路?”

    楚愆阳道:“我还需要找些资料,准备一些用具,你也做好准备,最迟再过五日我们便出发。”

    沈辽白想起一事,便问道:“此番还是与问皓、含章一同么?可是含章的伤……”

    楚愆阳皱了皱眉,道:“我也让含章休养,但他听闻此番要进岭南,便执意跟随,我见他伤势已然大好,想来应当不会有事。”

    他顿了顿,又道:“此番前去岭南,想来比张角墓之行更加艰险,我便请了一个人与我们同去,他现下不在长安,待过两日他回来了,我再将他介绍与你。”

    沈辽白闻言却有些好奇,因为楚愆阳向来冷漠,还隐隐有些傲气,方才那句话中却少见得带了些许尊敬之意,他忍不住追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楚愆阳难得迟疑了片刻,方才道:“见了面你便知道了。”

    过了两日,沈辽白便见着了那人。

    “他是秦召南。”楚愆阳介绍道,简洁明了,显然并不愿意多说什么。

    沈辽白站在楚愆阳身侧,只见面前这人着一身月白长袍,手里还拿着一把描金折扇,长相俊秀出尘,一双桃花眼盈盈含笑,却不带风流之气,倒是让沈辽白一见之下,便心生好感。

    秦召南摇着折扇,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番沈辽白,笑吟吟地对楚愆阳道:“我倒没想到,不过一个月功夫没见着你,你竟就拐了这么一位清俊的小郎君回来,这玉雕似的人儿,你也舍得带进那等凶险地方去?”

    秦召南这一番话立时让沈辽白尴尬地红了脸,先前对秦召南的那些好感立时不翼而飞,只觉这人白长一副好皮囊,怎的说话如此轻浮。

    楚愆阳皱起眉,道:“先前就与你说了,言语行止当有度,若不是你总是这幅模样,当时也不至于闹得那么大。”

    秦召南闻言,脸上的笑容仍在,桃花眼中却立时了无笑意,“已经过去了,便罢了,这种话也不要在我和青祁面前提起了。”

    楚愆阳道:“青祁知道你这次要去哪儿了么?”

    秦召南道:“我已经说了,他知道是与你同去,好歹也放心了许多。倒是你,还未说怎的要带着外行人一起去?”

    沈辽白率先开口道:“不必问他,实则此番我也有家人牵涉其中,我必然是要和你们一道去的。”

    秦召南不赞同地看着他,道:“墓中处处凶险,你若是信任楚君,将这事交托给我们不是更好?也免去你家人担忧。”

    沈辽白还未来得及回话,楚愆阳便打断了他,冷声道:“此番是我请你来,我便是领头的,我要带谁我可以自己决定,更何况,他未必像你想的那样没有用处。”

    楚愆阳说得直白,秦召南也不好再反对,便叹了口气,没头没脑地感叹道:“唉,情爱误事啊……”

    楚愆阳闻言,立时对一旁服侍的婢子道:“不必再送茶水上来了,送客。”

    秦召南慌忙“诶”了几声,“楚君真是开不得玩笑,好吧,不用你赶我,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你便让你那只鸟儿送信来。”

    说罢与沈辽白道了别,便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觉得感情线愈发明朗了!!!很快就在一起了!谢谢今天扔地雷的同学,最近没怎么更新很抱歉,因为作者君要去动个小手术,估计这两个星期都是这样的节奏

 第30章 同床共枕

    “沈夫子怎地还未睡?”

    适时沈辽白正在翻阅一些有关于南越的书籍,闻声看了看左手边的蜡烛,燃得只剩下一小截,烛台上积了一层泛黄的烛蜡。他转过头去便看到许久不见的含章站在门口,身后是深色的天空,阴冷的风从门外吹进来,翻得书页哗哗作响。

    “沈夫子未免太过专注,连我敲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含章进了屋,阖上门,阻隔了屋外泠泠寒风。

    自沈辽白来到楚家,除了楚愆阳,便没有相熟的人了,而楚愆阳三天两头不见人影,他大多时候都是一人待在房中,无聊倒不至于,只是偶尔会觉得闷,此时见着含章自然有些高兴。沈辽白将四处散落的书籍收好,腾出一片地方让含章坐下,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含章急忙摆摆手,道:“快别提了,这怕是我最丢人的一次,那家伙朝我扑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一闭眼,睁眼时就已经在长安了。后来问皓还常以此取笑我说,沈夫子好歹跟怪物斗了一场,你倒好,往地上一躺什么也不管了,最后还让大郎给背上来。”

    因为共同经历了这些事,含章对沈辽白少了些成见,说话也客气许多,沈辽白被他的话逗笑了,道:“你当时受了很严重的伤,我心想你怎么也得休养半年,这才两个多月,就没什么大碍了,真是万幸。”

    其实沈辽白当时也伤的不轻,若不是托刺青的福,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可含章不同,问皓当时的神色相当紧张,道是他受了严重的内伤,若不及时医治怕是有性命之忧,沈辽白原本以为自来了楚府之后,一直没见着含章和问皓,是因着两人尚在休养的缘故,现下看含章的模样,竟是已好了大半。

    “得亏问皓医术高明,不然我可能真就交代了,”含章笑了笑,又道:“我听说夫子这次还要同我们一块儿去?”

    沈辽白的目光落在摇曳的烛光上,他揉着月白的衣袖,许久不言语。

    含章见状,道:“夫子不必多虑,我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要阻止你去,带你去是大郎的意思,我向来遵从他的决定,自然不会做出干涉。”

    沈辽白摇摇头,道:“我意已决,即便你阻止我也不会改变决定。我只是担心影青的事罢了,从定州经往岭南,旁的不提,光是路途上的崇山峻林,便已是一大考验,我在张角墓出口的甬道里发现他的手迹,似乎他的身体不是很好,也不知他要如何走过这么长的路途。”

    闻言含章也沉默了一阵,道:“我和大郎都认为,沈影青是和族长一同去的岭南,岭南虽地处蛮荒,却有许多十分珍贵的药材,加之族长精通医理,我想沈影青的身体应该也无大碍。”

    看来含章并不惯常安慰人,所以安慰的话从他口中停停顿顿地讲出来略显别扭。

    沈辽白微微一笑,道:“但愿如你所言。”

    含章站起身来,道:“我还有些事要做,先告辞了,对了,方才我从大郎那处过来,他让你现在去一趟。”

    沈辽白便同含章一起出门,当他站在门外,望着一片漆黑适才想起,方才似乎才听到三更鼓敲响,这么晚了,楚愆阳找他何事?他正想问问含章,谁想不过一愣神的功夫,含章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了。

    外头也不知何时落起雪,已在地上薄薄地铺了一层,屋外头甚是寒冷,呼出去的气凝成一小团白雾又缓缓落下消失在黑夜里,沈辽白将手拢在宽大的袖中。所幸楚愆阳的屋子与他的屋子同在一个院落中,相隔不远,不过片刻便到了,屋里头还亮着烛光,沈辽白正欲抬手敲门,楚愆阳已经打开了门,将他拉了进来。

    屋里头燃着火炉,一进门便有一阵暖风扑面而来,沈辽白想搓搓手取暖,楚愆阳却先一步塞了个手炉给他。

    沈辽白捧着手炉,坐在火炉前取暖,他的面前是一脸严肃盘腿坐在榻上的楚愆阳,这模样让沈辽白想起他平日里在私塾里训斥学生时的情景,他轻咳一声,打破古怪的沉闷气氛,道:“这么晚了你找我何事?”

    楚愆阳却没有回答他,只是皱着眉道:“天这么冷,怎么也不知道要披件衣服再来么。”

    沈辽白怔了怔,笑道:“之前出来的时候没有在意。”

    “明日我要出门准备些东西,后日便要去岭南了。”楚愆阳道。

    沈辽白点点头,道:“好,明日我便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

    楚愆阳闻言却微微笑了一笑,他懒散地卧在榻上,墨色的长发规整地束在脑后,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叩着卧榻边沿,骤然道:“这次你手头上可没有线索值得我带你下墓了。”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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