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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吧枱前的两人不是于洁想像中的那么一回事,他却坏心的故意误导,也不知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旧情复燃?!
难道阿赞到现在还喜欢著班花?
脸色一阵惨白,于洁浑身僵直,几度张口欲言,却都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呆呆的凝睇吧枱前那对气质优雅,看起来很相配的“璧人”,又想到自己老被熊介赞唠叨嫌弃不够娴雅婉约,当下突然觉得鼻头好酸、眼眶好涩,好想……回家抱著棉被痛哭一场。
吧台前——
“我说熊先生,有免费的大美女坐枱陪酒,竟还摆出这种无可奈何的脸色,未免太没礼貌了吧!”巧笑倩兮地斜睨身旁的男人,林灿筠的心情看来很不错。
“免费的通常是最贵的!”苦笑回应,熊介赞其实暗自心惊,等著她接下来会如何出招。
毕竟直到大学毕业时,她依然尚未谅解,对他始终是“视而不见”,怎么这些年未见,反倒主动来接近了?
闻言,林灿筠娇笑不已,似有意、若无意地点头赞同。“这话倒是没错!”呵呵,尤其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将会让这句话更有说服力。
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笑得让人心惊胆战,熊介赞不由得轻啜了一口酒保送上的调酒,藉以掩饰心中的不安。
还没来得及回话,却见她蓦地倾身再次贴了上来,笑意盈盈的美丽脸蛋直凑到他面前半寸,其巧妙的角度,让远处的人瞧见了皆会以为两人正在亲热的接吻。
奈何,身为即将成为“被害者”的熊介赞却没有察觉,只是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却听她诡异的娇笑开口——
“其实这一两年来,有两句话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吐气如兰地轻声喃语,她笑得万分灿烂。
“请说!”力持镇定,熊介赞很有礼貌。
“我结婚了!”微笑的宣布。
“那真是太好了!”衷心的祝福,为她感到高兴。
“还有……”微微一顿,美眸微眯,隐隐闪耀著恶意的光芒,她绽露甜得腻死人的微笑,开心的宣布第二句话。“你可以去死了!”
“这就很抱歉了,恐怕在未来的五十年内,无法如你所愿。”给她一脸很歉疚的表情,熊介赞不禁失笑。
“真遗憾,是吗?”灿烂的娇颜未变,林灿筠故意反问。
“可不是!”微笑应和,尚不知大难即将临头。
“其实不用遗憾,因为马上就要实现了!”笑容更甜,她若有所指。
心下一凛,此时此刻,熊介赞总算是警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凝觎阳刚的俊脸上显而易见的警戒神色,林灿筠这才缓缓自他面前半寸处往后退了开来,纤纤细指往他侧后方一指,眸底那簇邪恶的光芒更加炽亮——
“你——死定了!”装模作样地掩著唇,她咯咯娇笑不休。
什么意思?
熊介赞一愣,下意识的顺著她手指的方向回头望去,没想到却赫然惊见一抹再熟悉不过的纤细身影正瞠大了眼,以著既震惊又难过的眼神瞪著他,当下不禁诧异的脱口——
“小洁?”她怎么会在这儿?
然而,就在他脱口惊喊后,从头到尾亲眼目睹两人“旧情复燃”的于洁,这下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放声大哭——
“哇——阿赞,你这个色狼!竟然当众和人接吻,不要脸……”妒火窜心,顾不得众人侧目,她伤心欲绝,边哭边骂的转身奔出酒馆。
接吻?他哪有和人接吻……
慢著!刚刚林灿筠突然凑近他面前的画面,在不知情的人的眼中,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莫非小洁看到那一幕了?
想到这儿,熊介赞终于明白那句“死定了”是什么意思,当下无法思考林灿筠为何会知道于洁的存在,不过倒是非常确定自己确实被设计了。
“可恶!”忍不住咒骂出声,他凌厉又杀气十足的朝那个笑得异常灿烂的可恶女人瞪去,随即拔腿狂追而出。
该死!那句“免费的通常是最贵的”果然是至理名言。
小酒馆内,众人眼看熊介赞失去惯有的沉稳,气急败坏的追著一名面生的女子奔出小酒馆,眨眼间便不见人影,霎时不禁满头雾水的面面相觑,随即议论纷纷起来……
“那位小姐是谁?”
“看来咱们的熊同学很在意她呢!”
“哎呀!刚刚应该及时把那位小姐留下来,这样大伙儿不就有热闹可看了!”
“可不是!真是失策!失策啊……”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调侃讨论之际,周维哲趁乱来到林灿筠身旁,一双魅惑迷人的眼眸笑盈盈的瞅人,神色慵懒地调侃——
“林大小姐,还满意吗?”
“很满意!”终于报仇雪恨,吐了多年前一口鸟气的女人,如今可是开心得不得了。
“那么……”狡猾奸笑,指尖搓啊搓的,意思很明显。
呵呵……赚这位小姐的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才把熊介赞和于洁都拐来呢!
“这是你的酬劳!”从皮包中取出一张支票塞到那搓啊搓的手中,林灿筠斜睨他一眼,忍不住嘲笑揶揄,“为了钱而出卖好友,真有你的!”
“呵呵……贪财!贪财!”兴高采烈的收下支票,万恶的源头——周维哲毫不在意她的调侃,甚至忍不住有趣的失笑道:“你也真怪了!都结婚有心爱的老公了,还花钱请我设局,该不会是你还放不开当年的事吧?”
“谁说我放不开的?就是释怀了,我才想玩玩我们的熊同学,表达一下善意嘛!”白眼笑睨,林灿筠坚持这个设计陷害是在向熊介赞示好。
这种善意,宁愿不要的好。
讪笑暗忖,既然已经拿到报酬,周维哲也懒得与她再磨嘴皮子了,当下笑咪咪的离开,迳自加入那群还围在一起八卦闲聊的“赌客”团体,手心向上一摊,很欠扁的吆喝——
“各位,少扯一些有的没的,我是不会就这样忘记的,快快快,赌金快给我上缴出来……”
呵呵,一手两赚,今晚削翻了!
“呜呜……阿赞,你不要脸……”
“小洁,你不要跑……站住!小洁……”
“呜呜……阿赞是笨蛋、色狼,我讨厌你啦……”
小酒馆外,哭声与叫喊声在夜空下交杂响起,一对男女宛如在百米赛跑般一前一后的奔跑追赶著,不一会儿后——
“小洁,我叫你不要跑,没听见吗?”三步并作两步跑,好不容易终于追上那个不问青红皂白就眼泪乱喷的狂奔女人,熊介赞抓住她的同时,忍不住劈头就是一顿怒吼。
“哇——你大庭广众下不要脸的与人亲热,竟然还敢凶我……”哭红了眼,于洁气得开始对他拳打脚踢,完全失去了理智。
“你干什么?冷静点……别打了……”边忙著闪躲不长眼的拳脚,边努力将她往停车方向拖去,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熊介赞终于把撒泼的女人给塞进车内,随即自己也迅速的钻进驾驶座内,很快的发动引擎,驱车奔驰在马路上。
既然已经被他给架上车,于洁也没想要脱逃,只是呜呜咽咽的低头哭著,独自生著闷气。
斜睇了她一眼,熊介赞暗暗叹了一口气,沉声询问:“你怎么会在那间酒馆?”
“是、是周维哲叫我去的……”梗著声,她虽还带著泣音,不过倒是终于说话了。
可恶!竟然是那个贼人!
暗自咒骂一声,眼角余光扫见她始终低垂著头,熊介赞立即空出手,将那哭得很是狼狈的小脸抬起来正视自己后,这才微笑轻问:“哭什么呢?”
闻言,于洁扁著嘴,泪眼蒙眬的瞅著他,目光万分幽怨,几度唇瓣蠕动,张口欲言,最后却都失去勇气的又缩了回去。
呜……怎么办?
虽然亲眼目睹他和班花接吻,可她却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心中的疑惑,就怕从他口中得到肯定的答覆,可是若不弄个清楚,一直悬在那儿,她也好难过啊!
想到这儿,她抱著脑袋,不自觉地边摇头边喷泪,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在干什么?
虽然试图把注意力放在前方路况,可眸光却不受控制的直往副驾驶座上那个已经陷入自我幻想境界中的女人瞄去,熊介赞其实满无言的。
唉……她以为自己是醒狮团的道具狮吗?
再这样摇下去,真怕她那颗脑袋会被摇断,飞出车外为恐怖的都市传奇增添新的一页啊!
想到这儿,熊介赞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暗暗叹了一口气,再也见不得她虐待自己的脑袋瓜,很快的把车子朝路边停稳后,这才转头,把全副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小洁……”深邃的眼眸沉沉凝睇,他低柔轻唤著她的名儿。
“什、什么?”被那醇酒般醉人的嗓音一唤,于洁红著眼眶哽咽应声,可一颗心却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声音竟是这般的低沉富有磁性,让人全身酥麻,发软不已。
“你有什么话想说吗?”看她几度欲言又止的,让他忍不住这样询问。
闻言,于洁想问又不敢问,可偏偏她又是那种憋不太住话的性子的人,心中万般挣扎了许久后,最后终于抵不住天生的本性,红肿著眼,可怜兮兮的开口问了——
“阿赞,你为什么要吻那个班花?”呜……问了!她终于问了!
她果然误会了!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熊介赞郑重澄清,“我没有!”
“可是你刚刚明明……”
“那是角度上的错觉,就像拍戏借位那样。”沉著脸解释,一副她敢怀疑就试试看的凶残样。
“角、角度错觉?”怎么也没料到竟是这个答案,于洁不禁傻眼。
“对!”重重的点头,熊介赞恼火的瞪人。“我像是那种会在大庭广众下与人亲热接吻的人吗?”
“呃……”眼泪顿止,于洁很凭良心的说话了。“确实不像。”
“那你相信我了?”眯眼质问。
“相信!相信!”点头如捣蒜,了解他不是个会说谎的人,所以……所以她刚刚根本就是眼残,满心的悲绝与乱喷的眼泪全成了一场笑话了!
唔……好丢脸啊!
想到自己方才像个笨蛋般的鬼哭神嚎,于洁忍不住哀哀呻吟,只想一头撞死算了。
见她眼角还残存著泪光,可脸皮却羞窘得快燃烧起来,熊介赞不禁感到好笑,双臂抱胸,故意又道:“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你一次问个清楚吧!”
吓!态度上竟然还这么的大方!
简直不敢置信,于洁呆呆地看著他,老半天后,终于小心翼翼的问出存在心中已久的疑惑。“阿赞,你……是同性恋吗?”
“当然不是!”早在她醉酒的时候,就曾被问过了一次,这回熊介赞已经处变不惊,对著清醒的她义正辞严的否认。
不是?太好了!
双眼发亮,于洁开心得直想尖叫,可另一个更惨的可能性又猛地窜入脑海,让她炽亮的眼眸像被关掉的灯泡般瞬间熄灭,神色惨澹的又问:“那……那该不会是双性恋吧?”
双性恋?才短短一个晚上,她就把他从同性恋升级到双性恋了?到底她的脑袋里都装了什么鬼东西啊?
从处变不惊瞬间又燃起心火,熊介赞额爆青筋,勉强克制住自己赏她一个爆栗的冲动,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强调,“这、更、不、可、能!”
“那你只喜欢女人?”感受到他身上所射出的杀气,于洁很爱惜生命地戒慎恐惧的探问著。
“当然!”瞪著她,熊介赞凶残十足的反问:“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男女通吃的淫乱份子吗?”
这女人要敢说一声是,他非把她的头扭下来不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