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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贝家无孔不入的骄横大小姐,你只是那个小时候老爱跟在我身后叫‘子昂表哥’的小表妹,在我面前你不用压抑自己,想哭就哭吧。”
在他结实有力的怀中,贝铭姗终于放声大哭。压抑了一整天的情感,此刻像绝了堤的洪水,倾泻而出,气势汹汹……
哭得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和魏泽扬逃不过七年之痒。那些曾经的美好,在这一刻都成了泡影。他的背叛,彻彻底底将她变成了婚姻的失败者。
一段婚姻能走到头真的不容易,需要花很多时间和情感去经营,可要瓦解却是那么容易!
对,瓦解。
在贝铭姗心里,这段婚姻已经名存实亡,开始一点一滴枯死。
想起魏泽扬的脸,她只觉得一阵一阵寒意丛生,恨意渐渐聚集。她终于蹲下身,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不知道哭了多久,嗓子干干的,双腿都麻了,她才坐到地上,茫然地看着漆黑的天幕,心里的绝望像潮水将她淹没,疼到没法呼吸……
眼泪一串串落下,贝铭姗的伤心欲绝,也烫伤了钱子昂的心。
夜凉如水。
钱子昂将她抱了起来,放进车子里,细心地为她一点一点地擦去眼泪。他一贯的冷漠的脸上,冷若冰霜,眸子里,却满是忧伤和心疼。一低头,在看到贝铭姗眼里的伤痛那一瞬间,他蜻蜓点水般,快速吻上了她的双眼,快得像是怕惊扰了贝铭姗,又像是怕自己沉沦。
贝铭姗被他搂在怀里,身上渐渐地暖了起来,心里却冰凉彻骨……
“姗姗,离开他吧。”
他终于将这一句一直憋在胸口的话,给说了出来。
“这七年,你也许不后悔,但是你过得并不幸福。”
姗姗,你放心,他不能给你的幸福,我会给你。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远远地观望,我要走近你,用我的方式给你爱。
“姗姗,不要为他伤心和难过,他不值得。”
姗姗,等了你这么多年,我不会逼你,但是我会守护你。一直。
“表哥。”贝铭姗声音沙哑不已,“送我回去吧,我想康康……”
“好。”钱子昂看着她,“我送你去见康康。但是她要答应我,不要再想这些事情,回去后好好地睡上一觉,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你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谢谢。”贝铭姗点头。
好多年没有这么狼狈不堪过。最糗的一幕,居然是在他面前。
可是她好累。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更新时间:2013519 1:21:45 本章字数:4594
凌晨,钱子昂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言虺璩丣
一下车,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他下意识地喊出“姗姗”之前,比蓝的声音响起:“钱子昂,你终于回来了。”
钱子昂拿开她搂在自己腰间的双手,转过身,看见比蓝雀跃的小脸,顿时更觉疲惫,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我记得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不要再来找我。”
“我知道。”比蓝连连点头,“你先别生气,先听我说完嘛。”
钱子昂靠在车身上,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嫘”
“我知道你住在这,我……我是走着来的。”比蓝说着有些委屈,“我在实习单位加班到很晚,因为学校宿舍楼已经关门了,我走投无路,身上又没钱,就走来找你来了。”
“我连你的朋友都算不上。”钱子昂皱起眉头,“没义务收留你。你走吧。”
“我知道你没把我当朋友,可是我知道自己没地方可去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了你。”比蓝说得很认真,“钱子昂,我就是想来找你。轲”
“上车!”钱子昂摁下车钥匙,“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比蓝突然就哭出来,“我都跟你说了,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我从学校走到这里,走了很远,路上很黑我很害怕,但是我还是咬着牙到了这,钱子昂,你不能这么绝情。”
刚才一个人走在那一段黑黢黢的路上,只有很少的车子经过,还有人在车里冲着她很下流地吹口哨,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害怕,可是钱子昂要赶她走,她哭得也就越厉害。
见她掉了泪,钱子昂再也硬不起心肠来,“我送你去找梦婉。”
“梦婉今天刚和她老公吵架,我不去。”比蓝气呼呼地抹眼泪。
“我晚上是跟小威和梦婉吃的晚饭。她们吵没吵架我比你清楚。”
“钱子昂,你就给我张沙发,让我躺一晚上就好了,我绝对不会打扰你,天一亮我就走。我保证!”比蓝吸着鼻子,举起手发誓。
“我送你去酒店给你开间房……”
“我不去酒店!”比蓝坚持,“我就要睡你家沙发。”
“你是女孩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很……”
“很不检点是吗?”比蓝打断他,“我知道。可是我不在乎。”
钱子昂,我爱你,爱到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绝情?
“比蓝……”
“钱子昂,你看,我来的路上摔了一跤,膝盖都磕破皮流血了,还有手肘也擦伤了。”比蓝将受伤的膝盖和手肘伸到他面前,“拜托你,就收留我一晚吧。”
钱子昂见她确实受了伤,而且身上也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这才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你真是走着来的?”
比蓝点头,“是啊,我从没有一个人走过夜路。”
钱子昂终于妥协,伸手搀扶了她一把,“还能走吗?”
“呀,你脸怎么了?”他这一靠近,比蓝才发现他唇角渗着血丝,惊得叫起来,顾不得自己的膝盖和手肘的疼痛,拉着他就往屋里去,“快点去找药箱来,我替你清理伤口。”
把贝铭姗送回贝府之后,钱子昂直接去了夜场。
他不是去买醉,不是去放纵,而是找到了魏泽扬,将他连推带踢关进洗手间,揍得他鼻青脸肿。自己也挂了彩。
进了屋,比蓝就催着他找药箱,先给他清理伤口,看着他依旧立体深邃的脸,笑道:“还好还好,没有破相,依旧是帅到掉渣!”
帅到掉渣……什么破比喻?
钱子昂看着她拿着棉签在跟前挥舞,将她拉至沙发上,“该你了。”
比蓝这才想到自己也受伤了,将手肘伸过去,“钱子昂,我够不到,你帮我擦药水。”
“走路都能摔倒!”钱子昂有些无奈。他一点上药水,疼得比蓝直吸气,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开了一朵,一朵,又一朵。
“你是要说我笨吗?”比蓝接话,“人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说着,声音就小了,她不安地看着钱子昂,怕他又要说她没皮没脸。可是他只是专心替她处理伤口,不出声了。
包扎好伤口,比蓝跟他要衣服,“钱子昂,借一件你的衬衣给我呗。”
钱子昂转身上了楼,过了会在楼梯口喊她,“睡衣给你准备好了,上来吧。”
比蓝屁颠屁颠跑上去,见客房的大床上摆着一套女人的睡衣,标签已剪,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留下来的。比蓝努努嘴,“我才不要。你房间在哪?”
钱子昂指了指自己的房间,然后说:“你受伤的地方碰到水会感染发炎,今晚就不要洗澡了,将就一下。”
比蓝跑进钱子昂的房间,到他的更衣间里找了一件大大的白衬衫,抱着出来。等她换好出来,钱子昂已经下楼了。于是,她穿着他的衬衫下楼。随着一步一步走下去,她的心里越来越紧张起来。其实她没有那么OPEN,也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穿得这么少过,可是对于钱子昂这样刀枪不入的男人,她若是不主动做点什么,估计她永远只能徘徊在他的心门之外。
可是走到他跟前,她却没有勇气跟他说话,脸上烫呼呼的。
钱子昂宽大的衬衫套在她小巧的身体上,像一片洁白的羽毛罩着她轻薄的身子,随时会迎风招展。她把纽扣开到最低,露出若隐若现的胸前风光,光洁的大腿更是曲线毕露,呼之欲出,娇媚性感。想到这是钱子昂穿过的衣服,里面有着属于他的味道,现在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暧昧情愫不言而喻。
钱子昂见她走下来半天不吭声,一抬头,看到她穿着自己的衬衫,脸色一黑,站起来从她身旁经过:“我希望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按照你自己对我承诺的那样,你已经离开。”
比蓝看着他的背影迅速消失在书房门后,内心无比凌乱。上了楼,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耳朵随时注意听着动静,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门外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她将自己深深地埋在他的衬衫里,闭着眼,努力汲取上面的气息……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更天了。只觉得窗外有了些许隐隐的亮光。有些口渴。她起身打开。房门,隔壁的门依旧紧闭,他应该已经睡下了吧?这么想着,脚步却忍不住靠过去,在他门外站了几分钟,她才转身下楼去喝水。
虽然是在楼下,可她还是怕惊扰到他,怕被他给赶出去,所以不敢开灯。可往往越小心翼翼便越会出岔子。她在黑暗中碰掉了一只杯子,响声震彻了屋顶,她吓得使劲憋着气,暗骂自己太不小心。正要蹲下身子去捡起杯子渣,灯突然间亮起来,同时钱子昂的声音响起:“小心!”
比蓝被惊吓到,一下子摔到地上,万分惊恐地扭过头瞪着站在窗子边的钱子昂。
他居然还没睡。
那么刚才她蹑手蹑脚下楼,有些贼头贼脑东摸西摸的样子,他在黑暗中一定都看得清清楚楚。想到这里,比蓝绝望地惊叫了一声。
实在是太……太太丢脸了。
钱子昂已经来到她跟前,一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我说小姐,你这是演的哪一出?”
比蓝悻悻地拍拍手,这才发现刚才摔那一下刚好是屁股先着了地,有些痛,于是异常委屈地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屁股摔痛了?”钱子昂似乎是克制着不笑出来,又似乎是一贯严肃的语气。
比蓝尴尬极了,赶紧将抚着屁股的手缩回来,气呼呼地瞪着他,“你大半夜不睡觉就不算了,干嘛连灯都不开?”
这么有钱的人,还这么抠门?连灯都舍不得开!
“在想事情。”钱子昂居然有耐心地回答了这么一句。
比蓝随口便说:“女人的事?”
“你下楼来干什么?”钱子昂这一次没有回答她。
“口渴。”比蓝自知刚才的问题有些敏感,也急于盖过,便问:“你家的水在哪?”
钱子昂走到冰箱前,问她:“喝什么?”
比蓝走过去,看见里面密密麻麻各种喝的,一时也不知道该喝点什么,加上钱子昂一直替她拉着冰箱门,她突然就有点不知所措起来,随便拿了瓶纯净水。可是一看瓶身,是国内没见过的牌子,只看到一串串的英文。哦,进口的。
拧了半天,愣是没拧开。她想递给钱子昂拧,可是又觉得矫情,踌躇间,水就被他拿在手里。他拧开之后,递给她,“喝完了快去睡觉。”
比蓝敏感的神经紧绷起来,觉得他是在嫌自己烦人,于是喝了一口便丢到垃圾桶里。赌气地转身上了楼,也没跟他打招呼。
“比蓝,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身后,钱子昂突然问她。
比蓝正上着楼梯呢,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镇住了,一愣神脚下便踩了空。就在她准备再次华丽丽地摔倒在他面前时,他准确无误地接住了她,而且还准确无误地将她身上的衬衫给掀起来,甚至两人差一点就准确无误地吻在一起。
他的呼吸近在耳畔,他的脸近在眼前……
比蓝心跳一声比一声猛烈,耳边嗡嗡嗡的声音响起,犹如千万只鼓在齐鸣,完全招架不住。直到扶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将她扶正,她才重新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