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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可是冤枉我了!”钱尔岚觉得自己很委屈,指着梦婉,“您是不知道,当年她想要离婚的愿望有多强烈,心有多硬,劝都劝不住,还跟我大吵了一架,那天云歌也在场,她可以作证的。她妈妈的葬礼之后,她就跟我说要离婚,还非离不可,从墓地就直接去了民政局,你老怎么反倒怪我头上来了?”
梦婉不想听这些,拍了拍徐光美的手背,“奶奶,都过去了,就别提了。我以后再跟您
聊,今天我真有事,真得走了。”
又有人上楼来。这一回,是严丹丹。本就是美人坯子,如今依旧那么美丽动人,三百六十度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没有死角。梦婉一直觉得,她要是进娱乐圈,绝对可以红到发紫。时隔三年看到她,梦婉第一个念头是,贝铭威怎么舍得放下这么美的***?
“小威哥,终于找到你了。”严丹丹一进来,就很自然地走到贝铭威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像是情侣间的互动,嗲着嗓子说:“人家好想你。”
见两人这样,其他人好像也见怪不怪的样子。
原来两人早已经是情侣,大概只是差一纸结婚证而已。梦婉在心里笑自己太天真。这么美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动心的?况且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后来还发展过,虽然有过背叛,但是经历过一段婚姻,贝铭威大概觉得严丹丹才是真正的宝吧……
这么说来,你还得感谢我了,贝铭威。
这么想着,梦婉朝着贝铭威望过去,正好见他低头跟严丹丹低声说着什么,心里头忽然就特别不是滋味……她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该站在这。
人家有女朋友,她一个口头上的“临时女伴”算什么?
“云姐,奶奶,我先走了。”梦婉一秒钟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她也没有理由再待下去。
她走得很快,健步如飞。
在楼梯口遇见贝铭姍和钱子昂,她也只是匆匆点了下头,扶着楼梯快步往下走去。出去的时候,必须要穿过别墅前的公园,而公园里,此刻灯火通明,很多来参加宴会的人都在穿梭往来地交谈,气氛很浓烈。看见她穿着休闲装出来,很不合时宜,很多人都露出好奇的目光,有人认出来她是毕梦婉,在她经过的时候都在小声耳语——
“她不就是贝少的前妻吗?”
“刚才和贝少一起来的时候,还是穿着优雅的晚礼服呢,怎么这会就变回平民装了?”
“贝少是故意带她来出丑的吧?”
……
梦婉全部都听在耳里,但是她左耳进右耳出,全然不理会,她也不在乎。
她们说的也对,她确实是贝铭威的前妻。以前在南城,她身上的标签是“市长千金”,如今,她是“贝铭威的前妻”。那又怎样?如果口水能淹死人的话,早在三年前毕飞宇出事的时候她就被淹死了。
还不是撑了过来!
贝铭威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过人群,走到了最外面的雕花大铁门前。他这一追,又引起了一阵***。动,大家都在猜测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毕梦婉!”他终于追上她。
梦婉没想到他会追出来,哼了一声,脚步没停。她这样子在贝铭威看来,却像是在赌气。于是,他也不拦着她,只是一路跟着她,跟到了大门外,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别墅区的石板路上。
梦婉只是想一个人安静地走走,发现走了好远贝铭威还跟着,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就劈头盖脸质问:“跟着我干嘛?去了你家一趟我就成罪犯了吗?”
贝铭威站定,手插在裤兜里,悠闲自得的样子。眼角和唇边还有淤青的痕迹,可也丝毫不影响他能祸害人的酷劲儿和美感。条听见她的质问,也不生气,看着她,“这条路又不是你的私人财产,我想走走不行吗?”
爱跟不跟!
梦婉气急,看了他那张脸之后却一时词穷不知道如何反驳他,转过身,自顾自走着。
“毕梦婉,你回来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过找我?”
过了好一会儿,快要出别墅区,梦婉正准备打辆车,就听见身后两三米远的地方,传来贝铭威有些不真实的声音。他的声音不大,旁边的绿化里还有虫鸣声,但是在这还算是静谧的夜晚,足以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你回来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过找我?
梦婉脚步不由得顿了一下,也就是那么一瞬,她的心刺痛了一下。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痛……只要想起当年,还是觉得委屈和受伤,也许,这已成为一种习惯性的疼痛。
可是,我为什么要找你?
在我经历人生那么多痛苦的时候,你不管不顾玩失踪那么些天我都没有下定决心找你,更何况是我过得很好的现在。
“没想过吗?”贝铭威没有再走上前来,就在她身后站定,重复地又问了一遍。
梦婉说得很肯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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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章有提到夏小沐,廖鸿翔和一一家老爸廖鸿飞,乃们没发现么?还是没看过《花一开满就相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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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问出口就输了
更新时间:2013725 10:52:36 本章字数:3690
贝铭威,为什么是我找你?
你明明知道我这三年一直都在美国,没有改名换姓也没有刻意隐瞒身份,以你的手腕和关系不可能找不到我。言残璨睵连你都没找我,我为什么要找你?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找我?
这话,原本也是梦婉一直想要问贝铭威的,却被他抢了先。
“贝铭威。”梦婉叫了他一声。抬头看过去,柔和的灯光铺洒在他身上,在地上投射出一道黑影,形单影只。她又侧过头,看了看自己倒影在地上的影子,也是形单影只,鼻尖突然就有些泛酸……这一瞬间,她突然有些怀疑她们是不是真的曾做过夫妻,很多事情想起来云里雾里,模模糊糊的不真实柘。
“嗯?”贝铭威手踹在裤兜里,也望着她,静静地,等着她往下说。
她提了提气,隔了几秒钟,直到保证自己能平静地出声,她才说:“没什么。”
离婚的时候,你都不在南城,为什么我要离婚,为什么我一个字都没给你留下,除了一本离婚证,难道这些…你都不好奇吗唉?
梦婉想问的,其实是这一句。可是转念想了想,她又觉得,这些都过去了,就该烟消云散,就算如今再见面,也不能改变这些事实。而且,他身边已经有了爱人,她自己也该moveon了。
贝铭威看着如今越发沉静的她,脑海里出现的却是那一年接二连三遇见她的场景——机场,马路上,MacDonald,旧天堂……那时候的她青春张扬浑身带刺,嘴巴伶牙俐齿想法千奇百怪,任性妄为又固执倔强到令人发指。明明对父亲恨得咬牙切齿,却还是愿意为了那个她恨的人跟他结婚。
毕梦婉,你是不是觉得结婚的时候不是心甘情愿嫁给我的,所以离婚的时候也不需要征得我的同意可以擅自做决定?
这三年来,他一直想问这个问题。那天在钱子昂公司大厦前面意外地再见到她,他就想问,今晚在来宴会的路上,他也想问。但是还是没问出口。潜意识里觉得,这话一旦问出口,他就输了。
人是奇怪的动物,越是想知道的事情,却越是不敢轻易问出口,也越是害怕知道答案。
两人安静地相对而立,谁也没开口说话,好像都在等着对方先说,又好像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没话可说。感觉有些微妙。
隔了一阵,贝铭威突然说:“知道今晚为什么要带你来吗?”
如今的贝铭威,有岁月磨过的内敛和从容。以前梦婉看不懂他,现在,她更加看不懂。所以,她当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她来贝府。相比起这个,她其实更想知道的是,如果不是在马路上遇到她被人抬着菜刀追杀,他是不可能带她来的吧。
所以她说:“这只是偶然事件。没有为什么。”
贝铭威唇角似笑非笑,微微扬起。如今的她,锋芒退去之后,更加沉着淡定。果然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未出校门的小女生。梦婉看着他那忽然微微一笑的样子,想起过往,心里酸涩难当,于是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两人站了这么一会,想说的话不少,可是说出口的不过是不疼不痒的几个字,最想问的话,仍旧留在心里……
“二少爷!”
有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大声叫着,打破了这一方平静。
梦婉和贝铭威同时回过头,就见家里一下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边跑边说:“二少爷,你快回去看看,太太和老太太吵起来了!”
梦婉愣了一下,是因为自己吗?
贝铭威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走。
“你不回去劝架,拉我干嘛?”梦婉挣扎。
“废话!”贝铭威凛起眉头,很霸道,拉着她的劲儿十足,“你惹了祸,还想跑不成?”
回去的时候,花园里依旧有很多人,梦婉甩不开贝铭威拉着自己的手,只得跟着他后面进去。上楼的时候,徐光美和钱尔岚没有在吵,各自坐在楼上小花园的一角,脸上的表情都很僵硬,气氛有些压抑。
见贝铭威带着梦婉回来,而且两人还是拉着手,所有人的目光都从贝铭威身上聚焦到梦婉身上。梦婉很想说她是被强行拉来的,可是人已到了这儿,人家关心的未必是自愿与否。她轻轻一挣,贝铭威便放开了。
“妈,奶奶,听说你们对我今晚的女伴有意见?”
“梦婉,过来坐。”徐光美直接招手叫她坐到自己身边去。
“谁也没说你带女伴有问题,问题是你看看你都带的什么人回来?”
“什么人哪?”徐光美不乐意了,“我告诉你,梦婉是你儿子带回来的人,你对她有意见就是对你儿子有意见。”
梦婉听到两人因为自己而吵架,心里好别扭,特别不是滋味,正想着要怎么开口说离开,就听见贝弘文的声音传过来。
大概是有人跟他说了情况,双眼一扫,钱尔岚便主动站起来走过去,“我跟妈只是意见不合,所以就多聊了两句,没什么事。”
“楼下有那么多客人,全都跑上来这里做什么?”贝弘文人一站定,就觉得气势逼人,虽然他说话很轻,声音也不大,却是不怒而威。
钱尔岚见丈夫没有看向自己,也没有回应自己的话,知道他是怪自己不懂事和婆婆争论,仍是笑着说:“说的是呢,放着客人不管可不是贝家的待客之道,我们刚才正要下去,你就上来了。”
“知道就好。”贝弘文回了这一句,对母亲徐光美说:“妈妈,您老要是嫌太吵,就在楼上好好歇着,等客人走了我陪你聊,行不行?”
徐光美见儿子没有偏袒自己媳妇的意思,还算满意,“我不用你陪,有梦婉陪我就行。”
见父亲有些责怪钱尔岚的意思,贝铭姗站出来,“爸,你不也知道妈妈和***关系一向都很好吗,刚才拌了两句那肯定是事出有因的,在咱们家,可没有婆媳问题。可是你这表情,倒像是挑事儿的!”
说完,还看了梦婉一眼。
“嗨!我怎么成挑事儿的了?”贝弘文指着女儿,“你可别冤枉好人。”
贝铭姗在家一向是有话直说的,此刻也不例外,“您老还敢说自己是好人啊?看你刚才对我妈那态度,就像我妈对奶奶做了多过分的事情似的,本来吧,妈妈和奶奶争论几句也就过了没什么事,你这么一来,我妈妈可就不乐意了。您说说,您是不是引起误会,让妈妈和奶奶之间的隔阂加深了?”
钱尔岚出来打圆场,“姗姗,别胡说了,就知道消遣你爸。”
贝铭姗知道自己这么一说,钱尔岚刚才的气算是消了一大半,搂着她的肩膀,对父亲说:“还好,我妈妈一向宽宏大量不跟您计较。您娶了我妈这么个贤惠的老婆,可真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