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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概都喜欢在床上君临天下。
贝铭威压制住梦婉颤抖的身子,撬开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缠绵的长久舌。吻。他舌头进出舔。舐,像是模拟一场性。交,然后他终于离开她的唇,却用手指抹了抹残留在她唇瓣上的津。液,,把手指压进了她的嘴里搅合。梦婉的手不由环抱上他的腰身,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他紧绷蓄积并且竭力克制的力量,似乎在下一秒钟就要喷涌出来。
“乖乖,舔。湿它……”贝铭威一边安抚她,一边用诱哄的语气和不容阻挡的态度,驾驭着她的身体。梦婉本能地用舌头去纠缠他的手指,没有任何技巧,就像是去舔一颗棒棒糖那样,胡乱舔。舐捣鼓着。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红酒的味道,融化在她嘴里仿佛陈年佳酿。梦婉只觉头重脚轻,有种醉酒的迷幻感。
等贝铭威拿出手指,梦婉才知道他的手指要去往哪里,真是想死的心都有,简直是瞬间就酒醒。
“贝叔,不要!”
可是,来不及了。
梦娃揪着他的背,狠命抵抗,手指还是一路长驱直入,一路挺。进,一路灵活揉。弄。陌生又惶恐的感觉让梦婉像是一条已经脱水的鱼儿,马上就要干渴而死。她只得弓起身子,迎向他。可是,贝铭威却仍是按照他自己的节奏揉弄着,这让梦婉更加焦渴难耐。
“小婉乖,腿不要合上,张开些。乖,不要紧张不要害怕,叔会温柔的,不会弄疼你,马上就不疼了,乖。”贝铭威似乎也压抑得紧,一手按住梦婉的小腹镇。压她的反抗,一手还在做着扩张,从他颤抖的指尖,梦婉感觉他大约已是箭在弦上。
可是,梦婉的身子还是太紧绷。他不想就这样进入。
“啊——别,好痛——”梦婉下体还未适应,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贝铭威竟用牙齿在噬咬着她敏感而脆弱的蓓蕾,让她发出了低低的痛叫,但是在疼痛中,梦婉竟隐隐浮现一丝奇异的感受,如被电击一样形成了一阵酥麻感,那是一种能够传递到脊髓的快意。于是,她慢慢放软了身躯……
大尾巴狼贝叔在心里低低笑了一声,他发烫的大手滑过梦婉细致的裸背,滑过浑圆迷人的俏臀,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他拉住她的手,将她抵在他胸前的小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低头看着她晕红的粉脸,微张的红唇莹润粉泽,他不禁低头,再次吻上她芳香的唇。
梦婉感觉他的手穿过她的黑发,捧住她的后脑勺,更深入地吻住她,而另一只手则移到她的身后,按住她小巧浑圆的翘臀,慢慢揉搓按摩。他开始轻轻地吻着,由轻轻碰触转为温柔的吮。吸,辗转反侧,犹如对待一件珍品那样。此刻的梦婉,只觉得压在她身上的躯体异常火热和沉重,但落在她唇上的吻却如羽毛一般轻柔,她微微闭上了眼,承受着他的爱抚与慰藉。随着他一波又一波温柔的唇舌纠缠,她的身体也跟着酥软了下去……
贝铭威还不满足,他俯下身,亲吻梦婉的腿际和腰线,每一寸,都吻都轻柔缠绵。两人像是经历了一场战斗,汗水淋漓,气喘吁吁。
梦婉的身体里,喧嚣着一种陌生的渴望。她很想要更多,但是贝铭威却在濒临崩溃之前收回了,只留下印象里那一点点甜,着实难耐。他把她撩拨到想要,非常想要,他却不给。所以,当他进入身体的时候,梦婉反而长长地舒了口气。过程仍然有些疼,当他的昂。立整个埋进去,梦婉只觉得酸胀难忍。突突在她体内跳动的物件,果真是太凶残了。梦婉又想起在车里看到的尺寸,果然是hold不住……太大了。
贝铭威还算体谅她,没有立刻开动。隔了不久,却又忍不住开始下力往里推。突然很用力的一个耸动,让梦婉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来。她的反应却让贝铭威越发兴奋,他像受到鼓励一般继续加大马力,狠命地挺。进,并耸动。梦婉像是被他整个撞击到海浪上,仿佛一个又一个的大浪拍过来,眼看就要被拍死在沙滩上。
呜咽声变成了低低的啜泣声,支离破碎。
她本想要逃离漩涡的中心,却只觉得两腿颤抖,拼命用力推他,好不容易趁着他分神逃离出来一些,又被他掐住腰,他的昂立又重新在她体内就位。
“小婉乖,不要躲,叔忍得很难受,你不要乱动,不要逃,我们慢慢来,叔带你去另一个极乐世界,好不好?”贝铭威一边用言语软化她,一边继续埋头苦干。
在隐隐的光亮中,梦婉看到他身上一滴一滴又一滴的汗珠滴落下来,恍惚间想起那一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这一刻,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仇恨,没有契约关系。他以极温柔的方式和她结合,带领她攀上顶峰,让她忘了过往的种种不愉快,也让她更深入陷进……陷入他极尽温柔的攻势里。
等一切都结束,梦婉只觉得疲惫极了。她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地想,贝叔有个大武器。但是这一次,他还算温柔还算克制,采取的体位也都是很保守的姿势。末了,他还帮按摩了一下腰侧,吻了吻她的额头。梦婉只觉得稍稍有些酸疼,并没有早上醒来时那般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崩溃。
可是,两天之内狠狠做了三次,也太……频繁了。
一背的伤痕
更新时间:2013928 10:32:33 本章字数:3515
是夜,梦婉醒来数次。4耳边,贝铭威的鼾声均匀而平稳。梦婉背对着他,他还揽着她的腰身,将脸蜷缩在她的肩窝里。腰酸腿酸,总能让她瞬间想起与贝叔的亲密缠绵之事。本是该睡过去之后一觉到天亮才对的,可是,她还是醒了数次,睡得很浅。只是每回她一动,贝叔威便会凑过来把她抱得更紧一些,亲吻她的额头,仿佛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连睡觉都不舍得撒手,想要好好地藏在怀里。
几经折腾,梦婉都觉得贝叔是不是一整晚都在亲吻安抚她,自己却没怎么睡。
早上醒来的时候,只听浴室传来水声。看一眼身边,已经空了,可显然是有人躺过。梦婉看向透着白光的窗子方向,心里竟生出些恍惚来。
昨晚,宋阿姨那些理解关切的话,贝叔的那些缠绵温情的话……仿佛一切都是场梦境。可是这一觉醒来,心里反而没有任何焦灼感和纠结感,似乎心里的那些光鲜亮丽或者腐朽的情绪都被统统剥离了出去,只留下一片平静和安宁。
是的,平静和安宁。很平静,很安宁榛。
正在发呆,贝叔披着浴袍推开了浴室的门。他走过来,见梦婉醒了,抚摸了一下她的头,有种对待宠物的感觉。不过,梦婉并不讨厌他这种亲近。
大约是刚刚沐浴过的缘故,贝叔整个人都显得神清气爽,神色里带了点不经意的闲情和散漫。看向梦梦婉的时候,他密密麻麻的睫毛便自发垂下来,投下一片动人的阴影。
他坐到床边,把梦婉从被子里抱起来,放到腿上坐到,说:“把手伸出来。野”
梦婉刚睡醒,有些迷糊不清,听了他的话便乖乖伸过手去,也不问他要干嘛。
“这么乖。?贝铭威一低头,亲吻在她的额头上,“奖励一个。”
梦婉这才摊开手,很疑惑他要她伸手干嘛。
然后就见贝叔拿出指甲剪,开始替她剪指甲,一个一个地挨着修剪,梦婉低头看手,这才发现右手的指甲被折断了几个。想来,应该是昨晚太激烈弄断的,大概手指还细微流过血,只是她毫无知觉,现在还能看到凝结起来的一抹暗红色。倒是贝叔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她折断了手指甲。
梦婉很奇怪,“什么时候断掉的?一点印象没有。4”
她低声说着,像是跟贝叔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回忆着。
“真没印象?你昨晚抓了我多少把你不记得了吗?”贝叔看着她,似笑非笑地,“抓得又狠又毒辣,留下我一背的伤痕,连指甲都抓掉了。可你倒好,一觉醒来全忘了。”
说完,他果然解开浴袍,转过身来。
梦婉一看,吓傻了——贝叔的后背确确实实地红红的一大片,像是盘亘在背上的图腾。其中有一道,特别明显,蜿蜒到了他的脖颈,估计要穿高领才能勉强遮挡住。贝叔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捏了捏眉心,直叹气:“下次要乖一点。就算是要抓,也不能抓这么明显的地方。”
梦婉囧红了一张小脸。
贝叔逗乐似的抬高梦婉的下巴,“你看,我就没有不良癖好,不管有多激烈,你身上都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梦婉默默地扭过头。贝叔却乘胜追击,气息软软地喷薄在她的耳垂上,“不论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你的完整,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然后,他又心情很好地吻了吻梦婉的前额。
梦婉浑身还有些乏力,整个人也懒洋洋的,完全是刚睡醒还没回过神来的状态,也懒得去思考他说的“你的完整”,只是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继续帮她修剪指甲。低眉顺从的样子,真的像是他豢养的一只猫咪。
也许人的一生,终会经历很多次冲动。因为冲动,也更有机会去经历一些正常状态下不可能经历的事情,也更有可能去了解一直以来忽略的身边的一些人和一些事。也因为冲动,会意外邂逅很多美景。比如:
今早,卧室里射进来的阳光很好很好。
贝叔的怀抱,也很好很好。
剪完指甲,贝叔直接将梦婉抱进了浴室。
“喂,你想干什么?”梦婉警惕起来。
贝叔一脸无辜状,“抱你来洗澡,不然你想干点什么?”
“……”梦婉摇头,不想。
他一放下,梦婉就跳离了他,“干嘛这么积极让我洗澡?”
“不然呢?”贝叔挑起眉,拿起花洒就往她身上淋去,“你想留下叔的犯罪证据,这可不行。”
梦婉缩进浴缸里,扯紧身上的浴袍,闭着眼大叫,“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出去!”
磨磨蹭蹭半小时之后,梦婉才从浴室出来。贝叔已不在房间里。床上,放着一条休闲的波点连衣裙,叠放整齐,显然是贝叔从衣帽间替她拿出来的。梦婉擦了擦头发,换上衣服下楼。
“太太,先生出门跑步去了。”小凤跟她打招呼后说。
梦婉点头,往外走了几步,转身说:“早餐,等着先生回来一起吃。”
可是她刚走出门,还没下台阶,就见一辆熟悉的牌照车驶过来,稳稳地停在屋前。下一秒,钱尔岚便从车里走了下来,见了梦婉,说了声:“早。”
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时候见到她,梦婉居然心情没往常那么大的波动,还微微扬起唇角,“妈妈,早。”
说话间,司机已经从车上拎下来一个大箱子,并问钱尔岚,“太太,行李我先将你拿上楼还是?”
钱尔岚没回答司机,却微微抬起下巴对梦婉吩咐,“客房一直没人住,你叫小凤上楼收拾一下。”
“妈妈,你这是……”梦婉有些看不明白。
“我搬过来跟你们住。”钱尔岚看着梦婉,人已经上前来,“我跟小威说过,他没告诉你吗?”
看这阵势,已经是无可阻拦。而且人和行李都来了,她还能说什么。她回身叫出小凤来,“先上楼收拾一间客房出来。”然后对司机说:“麻烦你,把妈妈的行李搬上楼去。”
可是一想到以后要在这幢房子里朝夕相处,梦婉的脸还是不自觉抽了一下。心里对贝叔的那一点点美好感觉,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么大的事,他居然都不告诉她一声。
婆媳两一前一后刚进屋坐下,贝铭威就晨跑回来了。他渗出薄汗的英俊脸庞,在见到母亲的那一刻有了些讶异表情,“妈?”
“早晨运动挺好。”钱尔岚一脸满意地看向儿子,“先上楼换身衣服,下来吃早餐。”
贝铭威将目光投向梦婉,希望从她那里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