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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贝叔还挺护着你的嘛。”比蓝扒拉着她梳妆台上的护肤品,“你换牌子啦?”
梦婉顺着他的手望过去,发现有一套还未拆封的EsteeLauder摆在那里。但是她不记得有摆过护肤品在这里,更何况她最近也没买过这个牌子,想了想,“大概是有人送给贝叔的吧,可他也没跟我说过嘛。”
“说不定是贝叔亲自买的。”比蓝拿起来看了看,“听说明星在护肤品上一般都大手笔,通常用EsteeLauder最顶级的面霜擦全身,可你知道吗,这一瓶面霜要将近两万元人民币。”
“是吗?”梦婉倒没觉得这牌子有什么特别。
比蓝又说:“你婆婆可不是一般好对付的主儿,像你这种又倔又不会刻意讨好的人,肯定是招架不来的。”
“你知道就好。”梦婉也不避讳在比蓝跟前谈钱尔岚对她的态度,反手搂过她的脖颈,笑笑,“所以啊,你以后得对我好点,别一天拿嫁入豪门来调侃我。”
“我那不是调侃好么,我要是不拿你当自己人,我连话都懒得跟你说,更别提调侃了。”
“那你还是继续拿我当自己人好了。”梦婉总是说不过她的,话锋一转,“你和钱表哥你们……嗯?”
看到梦婉挤眉弄眼的样儿,比蓝白了她一眼,“你别瞎想啊,我现在和钱总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只是,关系比以前缓和了一点。今天我会来这里,纯粹是因为想见你。”
“钱总?钱总!”梦婉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从这称呼上听出来了,你们确实是上下级关系。可是比蓝,现在你的钱总就在楼下,贝家大小姐也在楼下,你怎么这么放心就跟我上楼来了啊?”
“喂!毕梦婉!”比蓝作势要掐她,两人笑闹着滚作一团……
楼下,贝铭姗正站在靠墙的位置接电话。康康窝在钱尔岚怀里,叶云歌也坐在一旁,时不时插上两句。比起梦婉,她在这一点做得很好。不管喜不喜欢婆婆的聊天话题,她都会陪在一旁。就算一句话不说,她也能坐得住。大概是她真的没觉得钱尔岚高高在上。
“子昂,跟姑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对这个比蓝有意思?”钱尔岚开始试探。
钱子昂有意无意瞟了眼贝铭姗的方向,“没有,就是同事。姑妈,你可别跟我爷爷说啊,不然他老人家找上门去,会吓着人家。”
“你爷爷还不是为你着急。”钱尔岚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也不现实。
“我也想要早日完成他老人家的心愿,可婚姻吧,再怎么样都不能将就。”
“咱们家现在,就剩你和姗姗没着落。姗姗呢不用我太操心,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估计也快了,听她说正跟一个圈中导演谈着,如果档期没问题,结婚是可以提上日程了。倒是你,该抓紧了。”钱尔岚话不重,语速和语气也算平和,只是她这话,听得钱子昂心里一堵。
“姑妈,我知道。”姑妈明里暗里的暗示已经无数次了。他心里有谱。
这敏感的话题,叶云歌也不好插什么话,于是将手伸向婆婆怀里的小人儿,可小家伙瞅了一眼,像是没看见一般,继续低头玩玩具去了。这小家伙,一向不怎么跟她亲近,跟梦婉倒是挺合得来。就像刚才,梦婉一进门,他就放下玩具,一蹭一蹭往梦婉身边去了。
贝铭威被爷爷拉着下了两盘棋,称要去卫生间,将在一旁默默观棋的贝铭杰拉作替补。其实他是想去看看梦婉在干嘛。谁知一推开门,就听见梦婉和比蓝像是在热烈讨论着什么,咯咯咯的笑声一阵接着一阵传来。比蓝见贝铭威进来,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况且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告辞出门。梦婉一路送着她和钱子昂出门。
钱子昂临上车前,不忘调侃贝铭威一句:“哎,小威,我以前每次回去你连声再见都不舍得说,今天怎么这么好还亲自出来送别?”
贝铭威冲着他比划了个“赶紧滚”的手势,“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钱总,贝叔分明是陪小婉来送我的。”比蓝一语道破。
看着车子渐渐消失在视线范围,梦婉还是站着没转身。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很累。也许是上了一天班的缘故,也可能是刚才跟比蓝闹太疯消耗了些体力和精力,这一刻竟有些疲惫感袭来。她抬手抚了抚额,随即在水杉树下的长椅坐下。贝铭威就站在身边,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刚才两人在门口碰上,怕家人吃饭等太久也没讲几句话,匆匆就进去了。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反倒都没有话了。
半个月前,他喝得大醉,还是她亲自去了Tina的工作室接回家的。可是直到今天,他对这件事只字不提,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梦婉想起来,心里就不滑溜,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很不舒服。可是他不提,她也不提。
“不舒服吗?”贝铭威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就往她额头上探,梦婉躲了一下。
贝铭威侧过脸,看着她,“我不在这半个月,你都做了什么?”
“我需要向你汇报我每一天的行程吗?协议上可没写这一条。”梦婉下意识地抵触这种问题。
他出差半个月也没跟她汇报半个字,她为什么又要跟他汇报?
“你好像瘦了。”他伸手碰了她的脸。
梦婉偏过头,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肯定是想我想的。不是都说为伊消得人憔悴吗?你肯定是每天都在过度思念叔。”
“……”梦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语塞了。
“我回来了,你就别再闹别扭了。来,给叔抱一个。”
“……”梦婉下意识地往边上移了移身子。
可是下一秒,她就被他扯进怀里,紧紧地禁锢在他的腿上。他身上有熟悉的沐浴露清香。估计是下了飞机洗了澡才赶回来的。他有些洁癖。她同样也有。可现在重点不是他身上的味道,也不是他洁癖的问题,是他霸道地将她抱到腿上,而这里,是贝府,不是时代年华。
“你松手!”梦婉赶紧四下里看了看,肌肉紧张,心里更紧张。
“小婉,叔就想抱抱你。”贝铭威哪肯松手,将她整个人都往怀里扣,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为了早些回来,一直在赶工作进度,今天又赶飞机,好累的。”
听了他的叹气,梦婉像是着了魔,整个人定住了。这一声轻叹,重重地落在了她的心里。
“小婉,叔欠你一个解释。”他轻轻地说,“上次去找Tina喝酒,叔知道是你接我回家的。虽然我和Tina之间没什么,但是小女生的心思,总是比较敏感的,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解释一下比较好。”
梦婉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原本对于他的只字不提一直耿耿于怀,可以此刻听他在不经意间说出来,却没有那么欢喜。只是觉得,解释了也多余。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求孙心切
更新时间:2013106 9:21:40 本章字数:3333
叶云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梦婉小鸟依人依偎在贝铭威怀里的一幕。言叀頙殩她顿住脚步,就那么站着,看着水杉树下耳厮鬓摩的两人,心里瞬间就有一股子凉意涌起。再端庄贤淑的女人,都渴望能够被丈夫好好地疼爱,而紧密的拥抱是最好的表达方式之一。可是她和贝铭杰结婚这么些年,连拥抱都很少很少,更别提贝铭杰会像这样将她抱到腿上,暧昧到让人脸红。
此时的贝铭威却全然不知情两人已经成为了大嫂眼中的风景,怀里抱着的人儿温顺的样子,让他的疲惫消散大半,就这样抱着,挺好。梦婉因为听了他那一声轻叹,心里对他的抵触情绪一下子没了,由他抱着,双手慢慢搭在他肩头,突然看到他的鬓间有一根白头发,心里就那么突突跳了几下,喃喃间叫了他一声,“贝叔。”
贝铭威闭着眼将头搁在她的颈窝里,感受着两人渐渐一致的呼吸声,听到她叫自己,歪了一下头,唇正好贴到她细滑的颈子上,然后又吸了一下。
“咻”一声,梦婉觉得脖颈上一凉,缩了缩头,拨正他的头,“贝叔,你有白头发了。”
话音一落,手一起,一根白头便捏在了指尖橼。
贝铭威皱眉看着伸到眼前的白发,“啧啧”两声,偏过头亲到她脸颊上,“都是被你气的。”
梦婉拿着白发,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我现在才真切地感受到,我找了个老男人。”
“说谁是老男人?”贝铭威搂紧她,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唏。
“喂!”梦婉直痒痒,伸手就去推他,这一扯一推间,两人的身体失去了重心,手忙脚乱间从椅子上摔下来,梦婉眼见着自己就要朝地上摔去,一急就叫出声来。可是在她以为会触到冰凉坚硬的地面时,触到的却是温热的胸膛……贝铭威在身体失去重心的瞬间就将梦婉反手拉到胸前,他自己则背落地跌到了地上,梦婉跌在他怀里。他的双手,自然护着怀里的梦婉。
这一摔,贝铭威倒不觉得有多疼,只是也懒得起来了,干脆将手枕到脑后,闭着眼享受这如水的夜色。
“老胳膊老腿的,这下伤到了吧。”梦婉见他这样,拿着他的白头发去挠他的鼻孔。
“敢说我老?”贝铭威突然睁开眼,瞪着他,话语里威胁意味十足,“再说一遍!”
梦婉却没有一点惧意,从他身上坐起来,“叔,你得服老。”
“小舅妈欺负舅舅啰~~~”
一阵欢快的童音传来,梦婉立刻低头在地上四处搜寻,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康康,要不要帮着舅舅?”贝铭威从地上起来,坐回到椅子上,朝着康康伸出手,学着小孩子的音调说:“你小舅妈经常这么欺负舅舅呢,康康要不要帮着舅舅教训一下舅妈呀?”
谁知康康却蹭到梦婉身旁,“吧嗒”一声亲在梦婉脸颊上,“我要帮小舅妈。”
梦婉搂着康康,得意地冲着贝铭威道:“看见了吧,大叔,你被嫌弃了。”
却听见贝铭威叫了声:“嫂子。”
梦婉一回头,见叶云歌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脸唰一下就红了。她心虚地想,但愿刚才那些画面没被嫂子看见,没看见……
“妈妈叫你们。”叶云歌并没有走过来,站在不远处。
梦婉借着逗康康来化解内心的尴尬,贝铭威却没什么异样,一手抱起康康,一手牵起梦婉的手,朝着叶云歌的方向走去。
多像一家人啊。叶云歌想。
她以前觉得贝铭威跟贝铭杰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爱自由胜过一切,所以结婚生子对于他来说不太可能。可这些年尤其是自从这次跟梦婉再婚,她已经从他身上看到了经历过大风大浪之后慢慢沉淀下来的味道,那是岁月的痕迹,他内敛的稳重和成熟,甚至比贝铭杰更突出。
“多和谐的画面。”她看着三人一起走过来,唇角扬起来,“小威,梦婉,你们或许可以考虑下妈的意见。”
“嗯?”梦婉看着她,“什么意见?”
贝铭威笑,“嫂子,你这招怕是不能转移妈的注意力吧?说不定咱妈是想要双管齐下。”
梦婉没听明白两人见的对话,“你先进去,我跟嫂子聊两句。”
“先进去再说。”叶云歌拉着她,“妈估计是要催着你们生孩子了。”
梦婉听了有些震惊,可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是吗?”
果然一进去坐下,钱尔岚就直入主题,“古时候孟子有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在外人看来,咱们家在南城可谓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人家,可是你们知不知道,咱们家有两个儿子,这么多年却没能增添一儿半女,是多么讽刺的事?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这事你们哥两都必须努力,贝家可不能无后。”
家里的事,贝弘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