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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在你车上的时候,看到了你的邮件里有他的照片。”梦婉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好奇,“你到底……想干什么?”
贝铭威很平静,“我到底会干什么,这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
“我的什么态度?”梦婉皱眉。
贝铭威,你又想要怎么威胁我?
“自己好好想想。”贝铭威丢下这句话,留给她一个侧影。
梦婉忍无可忍,“贝铭威,你除了会威胁我把我当做一颗棋子,你还能对我做什么?你还算是男人吗?”
贝铭威突然凑近她,有些不怀好意地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吗?”
“下流!”梦婉耳根忽一下就红了个遍,推开他,咬着唇转向车窗外。
“别害羞啊。”贝铭威长臂一捞,将她揽入怀中,“当一个女人对她的男人说你不是男人时,就说明她欲求不满。前两天晚上我都挺卖力,你应该也很满意吧。就昨天晚上没碰你,就这么饥渴了?”
说完,还邪恶异常地笑出声来。
“贝铭威!”梦婉真是怒不可斥了。车上还有人,他居然敢这么大胆地调戏自己。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他这不怀好意的笑,谁都知道他说的是哪方面的内容。
贝铭威见她脸红透了,收起坏心思,不再逗她。
到家之后,梦婉不想上楼,怕他有什么歪心思,便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心里还在琢磨贝铭威想对沈川做什么,看得心不在焉。
贝铭威脱下外套,领带一扯,二话不说将她抱起来往楼上去。梦婉心里直打鼓,可是挣扎无济于事,只能让外面的保镖徒增谈资。她又气又恼,思忖着能有什么话刺痛他让他住手……
进了房间,贝铭威将她的双腿盘到他腰间,将她紧紧抵到门上,额头抵着她的,“我男人,还是沈川男人?”
“你也配和他比?”梦婉气不打一处来,很想要激怒他,让他无地自容,脱口便说:“毫无可比性。”
毫无可比性?
贝铭威冷笑一声,不像是生气,却怒了。他也算是阅女无数,从来没有在女人处受到过如此侮辱,自尊心被严重挑战,一低头吻上她的,不是亲吻,而是啃咬,狠而准,梦婉感觉唇角立刻就已经肿起来了。她推他,掐他,骂他,全然不管用,贝铭威将她死死地定在门上,动弹不得。内衣被推高,她的柔软在他手里被揉捏着,梦婉软成一滩水。她在心里暗骂自己经不住***,可是身上真的是酥软了,毫无抵抗力。嘴里哼哼着不满,却成了诱惑力十足的呻。吟。
贝铭威身上一阵阵古龙水夹带着他特有的薄荷味道,醺人欲醉。胸上的麻酥感引起下身一阵激动,她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傻傻地攀着他的肩头。,
他手上脱她衣服的力度又大又急,梦婉瞬间就被他剥了个精光,靠着门板,双腿夹着他精壮的腰,上下晃动。贝铭威上身穿戴整齐,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揉虐着她的身子,把她按在门上冲刺……处在半昏迷状态中的梦婉还担心门的隔音效果不佳,咬着唇忍着不敢出声。压抑的嗯嗯啊啊更是刺激了贝铭威的兽欲,托着她的臀部狠狠掐了一把,梦婉痛呼出声,扶着他的肩头自己往上缩,撑不住了再坠落下来,在她一上一下间,贝铭威狠狠地进入,位置深得梦婉直喊痛,痛得直抽泣……
梦婉的理智和千回百转的纠结,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地瘪了下去,消散不见。
他一次又一次索取,梦婉已经意识模糊,分不清眼前人是谁,连自己此刻在干什么都糊涂了,随着他一波又一波的冲撞,她被动地承受着,疼痛也变得麻木……
突然,贝铭威退出,同时手上一松,梦婉便顺着门跌落地上。在她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贝铭威讥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沈川有像我这样满足过你吗?”
梦婉犹如一下子从天堂跌至地狱,瘫坐在地毯上,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此刻她的上身已经光裸着,内裤被褪至腿弯,长发已经汗黏黏地贴在背上和胸前,眼睛里有雾气看不清眼前的景物。而贝铭威已经拉好裤子,居高临下看着她,像在看笑话一般,漫不经心地,“毕梦婉,当你和我深陷肉体之欢,还记得你爱的沈川是谁吗?”
梦婉心里像突然被强行塞进了一大坨冰块,凉意侵袭了全身,心冷得硬起来,咬牙切齿地道:“无耻!”
贝铭威蹲下身来,捏着她的下巴,再抬高,和她平行对视,“告诉我,沈川更男人,还是我更男人?”
“当然是……沈川!”梦婉气得牙齿都格格作响。
贝铭威瞬间被激怒,将她从地上拖起来,直接打横丢到床上,拉下自己的裤头,俯身便猛烈进入她体内,腰间的力度大得吓人,冲撞声在房间里来回飘荡,恨不能将她顶穿,手掐在她腰间,恨不能将她揉碎……
梦婉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来,唇角已经渗出了血块,还在咬着……疼痛,已经不足以让她感到愤怒。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里,她的自尊,正一点一滴在流逝,而她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由他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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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什么(6000+)
更新时间:2013430 9:23:34 本章字数:7066
梦婉成了名副其实的笼中之鸟。言欤珧畱
白天大多数时间都躺在床上,要不在睡觉,要不就瞪着天花板在发呆。每天晚上,不管多晚贝铭威都会回来。他回来的任务就是折磨她,在她身上辗转索取,一次又一次。梦婉由一开始的抗争和愤怒,随着时间推移变成了沉默和忍受。
每一次当他在她身上放纵,她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说:你占有我又如何,你折磨我又如何?你得到了我的躯壳,但你终将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也不知道是过到了哪一天,贝铭威突然在中午的时候回来,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梦婉仍是懒懒的,不抗争也不出声。贝铭威看她原本就尖细的白皙下巴越发削尖,心里的某个角落渐渐地软化,跟着心尖儿一点一点疼起来。这些天看着她的时候,进入她的时候,看她沉默不语的时候,听她隐忍着被折磨到痛楚起紧蹙的眉头……他都有这种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轻轻的,慢慢的膨胀,慢慢往下沉……
他替她穿好衣服,将她凌乱的长发撸到后面,坐在床边对她说:“小婉,我带你出去。嫔”
出去……
梦婉终于抬起头看他,眸子一闪而过的光亮,带着兴奋和不可思议。当看清楚他的脸,又低下头去。
贝铭威先带她去了美容院,从头到脚打理了一番,然后再去挑选衣服。多日未出门,重获自由的感觉真好。梦婉全程还算配合,生怕一反抗,就又会被关在房间失去自由卢。
Tina亲自接待,贝铭威跟她说要求:“不是去参加活动,只是回家简单地吃顿团圆饭,衣服给她选日常一些的风格就好。”
梦婉见到并不算熟的Tina,倍感亲切。但是她的热情已经被连日禁足消磨了一些,眸子依旧清亮,但是脸上的笑淡到不能再淡。等待搭配的时间里,她安静地坐到沙发上,翻看着最新的时尚资讯。这些日子,让她的性子变了一些,变得更内敛,更沉静,不似之前的血气方刚和躁动霸道。
Tina也发现了她的改变,虽然没见过几次面,也没有过太多交谈,但是她觉得梦婉往日的锋芒,已经没有那么外露了。
和贝铭威在一旁闲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问:“铭威,恕我冒昧,贝太太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是吗?”贝铭威说得漫不经心,“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嗯……”Tina思考了一下,才回答,“不能说好或是不好,但是我觉得,现在这样的她更适合做你的贝太太,你觉得呢?”
贝铭威朝着坐在不远处正翻开杂志的梦婉看过去,淡淡地笑,“因为我而改变她自己,是作为贝太太应该做到的。”
Tina装作不经意地说:“但是人要是改变太多,会活得累。做真实的自己,才易得到快乐。”
贝铭威的目光落到梦婉身上,若有所思,没再说话。
Tina也不深聊,拿着她亲自挑选的衣服朝着梦婉走过去,“贝太太,已经为您挑选好了,你先试穿一下。小溪,帮贝太太试装。”
到了敞亮的试衣间,梦婉接过衣服一看,复古娃娃领的丝麻混纺紧身上衣,搭配着湖水蓝的长裙,风格清新、恬静,整体感觉充盈着生活气息和文艺感。倒真是与她淡然、宁静的样子相得益彰。
她换完装,Tina走进来,问:“贝太太,这是我们工作室名为“处静”的最新设计,意指无论独处内心,还是相处外界,始终信守淡然、宁静与轻盈。与你的气质很搭,喜欢吗?”
梦婉点头,“嗯,很不错。但是,我还是想换一身,今天不想穿裙子。”
说完,梦婉自己去挑选了一件前短后长的白衬衫,一条带花色的小脚裤,将白衬衫的前摆塞进裤子里,再在衬衫和裤子间绑一根黑色带配饰的腰带,清新又干净的感觉。长发自然垂下来,再穿上罗马风格的高帮凉鞋,整个人高挑而明艳,气质自不在话下。
她还是喜欢白色,喜欢白衬衫。
“Tina,再帮她换一身。”贝铭威见她穿成这样,跟Tina说。
“这套是贝夫人自己挑选的,我觉得很合适,休闲又居家,而且也不乏时尚感,我个人也挺喜欢。”Tina笑,“你不喜欢吗?”
贝铭威又看了看,梦婉穿上确实有不一样的甜美和清爽,略透着些成熟气,便没再说什么。
车上,陷入安静。
贝铭威突然很怀念之前她的伶牙俐齿。
这也是他犯贱的地方。
“小婉,恨我吗?”他问。
梦婉一直沉默。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在眼睑下投射下一道扇形的阴影。
在贝铭威以为她将一直沉默下去,不会出声时,她才说:“没有。”
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完,又瞬间沉入了某种沉思中。
回到贝府,贝铭姍一家正围着贝建辉和徐光美在说笑。钱尔岚见老二两口子回来,忙叫管家上楼去叫贝铭杰和叶云歌。
“小舅舅。”康康撒腿便往贝铭威跑过来,欢快的童音响起,顿时气氛轻松了不少。
贝铭威张开双臂将他一把抱起来,“小子,这才几天没见,长高了不少嘛。舅舅都快抱不动你了。”
康康见了梦婉,又叫:“小舅妈,你的头发比我妈妈的长呀?”
梦婉冲着他笑了笑,叫了他一声。然后跟在贝铭威后面过去,一一打招呼。
贝铭姍和魏泽扬见了梦婉,脸色有些不自然,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梦婉的心思却不在这上头,或者压根,她就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徐光美将她拉到身边坐下,问大家:“哎呀,孙媳妇怎么瘦了?”
钱尔岚搭腔道:“妈,梦婉本来就瘦。”
徐光美可不这么认为,她仍旧拉着梦婉问:“比之前瘦多了,是不是胃口不大好?还是天气的原因吃不进东西?”
“奶奶……”梦婉开口叫了这一声,便有些哽咽着说不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这孩子,我不是责骂你,是心疼你。”徐光美拍着她的手,“奶奶多喜欢你呀,怎么可能会说你,倒是你,结婚前不是都答应要跟我学京剧的吗?嫁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来小楼听奶奶唱戏。”
梦婉稍微控制了一下情绪,“奶奶,我最近都忙着赶毕业论文,又忙着实习的事,等忙过这一段,一定好好地拜您为师学习咱们中华民族的国粹,好不好?”
徐光美这才笑起来,“行,先忙你的,奶奶不急。”
贝铭威在旁边逗着康康,耳朵却也不闲着,一直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