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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又吻上她,这一次比刚才的还热情狂野。
他将舌深入她口中探索翻腾,而她也生涩地回应着他激情的撩弄。
他的手心蹂躏着她的浑圆,但她莫名地享受着他的狂狷对待。
加奈走后的这五年里,他一直不曾对任何女人有过情感;每次与那些女人云雨欢爱时,都纯粹为了发泄积储的欲望,而这一刻,他的心里有着全然不同的感受——他渴望她、期待她、更想拥有她这种如火花、如闪电般的悸动,至今在他的生命里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当年的加奈,而她是第二个。
他将手滑到她细致的大腿上,并缓缓地爬进她裙底;她微微地挣扎了一下,两腿更因紧张而往里侧一夹。
“怎么了?”他坏坏地一笑,强将手掌探到她内裤里。
“啊,不……”虽说想把第一次就这么给出去,但“想”往往比“做”来得容易。“我……我……”
“不喜欢?”他在她耳边轻声地低喃。
知里紧张地牙齿直打颤,“我……我……”她还在犹豫什么?把第一次给这么棒的男人,有啥好遗憾的!?难道她想让鬼冢那老头子,夺去她的初夜吗!?
念头一转,她毅然决然地放松紧绷着的大腿肌肉。
他手指灵活地在她私密柔嫩间捣弄,那细腻的触感教他不由得下腹一阵痉挛。
“唔,啊……”在他的撩拨下,知里渐渐地放松了全身的肌理。
“舒服吗?”他以那低沉的声音问着她。
“嗯。”她眼神迷离。虽然他那么玩弄着她的私处,让她觉得有点羞耻,但不讳言地,她喜欢并享受着他这样的玩弄。
他继续拨弄着她,直到她两腿颤抖并发出娇吟。
“啊!啊……”她急喘不止,两只手更是紧紧地环抱着他的颈项。
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像在嘶吼“啊!”随着她的一声娇吟,一股热流也自她身体里溢出……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正一寸寸地向她体内深处推进,而这个发现让她再一次产生排斥抗拒;她伸手拨开他,嘴里喃喃地:“不,不,我有点疼……”
“疼?”他微愣。才这样就疼,那等一下不就够她哭爹喊娘的?“还没开始呢!”说着,他拉着她的手搁在自己的男性骄傲上。
一触及那炙热、硬挺、光滑的男性象征,知里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她抓着它,像是要更了解它似的。
“你!”他低吼一声,紧揪的眉心沁出一颗颗汗珠来。
在床上一向是他让女人求他进入,但今天却是他迫不及待地想进入她。想着,他扳开她的两腿,以自己的欲望根源抵住她泉涌之处,他奋力挺进,将自己膨胀亢奋的那部分深入她体内——“啊!”知里拧起眉头,疼得眼尾都挤出了泪花。
她掐着他的手臂,十指就像要陷进他肉里去似的,痛楚由下体迅速地往上爬升,一瞬间便袭上了她的头顶。
“你……”才感觉到她幽径里的紧绷及她难以隐忍的痛楚,英司就立刻发现了一个事实。
“你是第一次?”
天呀!他居然碰上一个处女,而且地点还是在牛郎俱乐部里!
“来,继续……”她忍着痛,牢牢地抓着他的胳膊。
“你为什么要……”他实在无法理解,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为何要选择到牛郎俱乐部里,让陌生男人帮她“开封”
“我不想给他……”她淌下眼泪,如泣如诉地说着:“要我把第一次给一个我连见都没见过的人,我不甘心……”
“你要结婚了?”
“嗯。”
蓦地,一股妒火冉冉地自他心底燃起;他想拥有的她,居然就快属于另一个男人了!?这——知里吻住他,双手用力地压在他腰上,“求求你……”她在他耳边低喃着:“在他得到我之前,破坏我。”
尽管他想拥有她,但他知道被他拥有的女人,只会因为他而深陷地狱;有了加奈那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是再也不敢爱上任何女人了。
“好,”他一拧眉,狠狠地向她冲撞而去,“我成全你!”
看着身下的她,他想,嫁给别人总好过被他拥有吧一阵狂风骤雨的欢爱后,知里虚乏地躺在床上;撤过头,她看见了英司背后的刺青——一个色彩鲜丽,却感觉悲伤的鬼头刺青。
“小姐,小姐……”恍惚中,知里听见有人在唤她,而且是个女人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站着一位美艳成熟的女子。
“啊?你……我……”因为一时回不过神,她连话都讲得七零八落。
女人嫣然一笑,“我叫良子,是英少要我过来的。”
“这里是……”她记得昨晚她喝得很醉,然后随便抓了一个男人和她上床,然后……完了!她居然记不得那些细节……“这里是尊呀!”良子伸手替她拉拉衣领,又是一笑,“怎么?你全忘了?”
“我……”知里一脸迷惑。是呀,她好像都忘了,她甚至记不起昨晚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谁?长什么样?对那个男人唯一的印象竟然是……鬼头!对,那是个背后有鬼头刺青的男人。
“忘了也好……”良子淡然一笑,略带哀怨地说道:“和英少那种男人有过关系后,还是忘了比较好。”
英少?这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为什么和他发生过关系后,最好把他给忘了呢看她一脸迷惘,良子撇唇一笑,“英少是个不会给爱的无情男人呀!”她拉了知里一把,“起来吧!这里不适合你这种单纯的女孩唷!”
知里挪了挪身子,却觉得下半身有种不知名的痛楚,“唉呀!”她蹙起眉头,轻轻地唉叫一声。
“怎么了?”良子疑惑地望着她,旋即又掩嘴一笑,“该不会是英少昨晚太激烈了吧?”
听见她如此露骨的言辞,知里羞得把头直往下垂。
良子将她扶了起来,“要不要我帮你叫车?”
”不,不用了……”叫车子?不晓得她说的是计程车,还是救护车?“我没事,真的没事……”
“嗯,”良子沉吟了一下,“真的没事?”她再次确认,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可不想让英司觉得她办事不牢靠。
“真的。”知里朝她欠了个身,“非常谢谢你。”
“那好吧!”见她如此坚持,良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对了,我昨晚还没结帐……”
良子嗤地一笑,“结什么帐?”真是个天真的女孩“我昨晚叫了几瓶酒……”如果没记错,她昨夜开的可都是很贵的酒。
“傻瓜!”良子笑着:“你的帐都记在英少头上了。”
“啊?”她一愣。为什么那个牛郎要替她付帐呢?照理说,他还应该跟她收钱的,不是吗“放心。”良子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快回去吧!”
算了,既然那个男人要替她买单,她干嘛那么坚持“那我走了。”她再次向良子欠了个身,旋即转身离去。
站在尊王会总部的豪邸门前,知里被这座古老的日式大宅给震住了。真想不到在东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古色古香的大宅。她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了吗?蓦地,她有着一种“一入侯门深似海”的悲凉感觉。
还未敲门,两名彪形大汉已开了中门,迎上前来。
看着两名突然出现的男人,知里不由得退后了两、三步。
“是森川小姐吗?”其中一名男人沉声问道。
“我是。”她怯怯地点了头。
“头目在等你。”男人说着,礼貌地向两侧退开,“请!”
知里犹豫地望着门扉后的庭园,心里不由自主地浮起一股不安的感觉;此番进了鬼冢家的大门,她是不会再有机会回复到以前的生活了。
从今天开始,她必须与过去的森川知里SAYGOODBYE了。
终于,她迟疑地踏出了步伐——“知里,如果你不进鬼冢家服侍鬼冢雄三,他会把我大卸八块的。”这句话是她父亲在求她时说的。
鬼冢雄三真的是那种眼睛不眨,就将人大卸八块的人吗?这么可怕的人长什么样呢在两名男人的带领下,知里走了约莫五分钟才进到内室。
“头目,森川小姐来了。”男人靠在门边禀报着。
“嗯,请她进来。”内室里传来沉沉的男性嗓音,十分厚实且内敛。
男人拉开门,“请。”他态度恭谨地朝知里欠了个身。
知里内心惶然忧惧,表面却波澜不兴,脱掉鞋,她一脸冷静地走了进去。
“你就是森川的女儿?”一名身着藏青色和服的威严老者盘腿而坐,神情十分肃穆。他就是拥有“黑帮教父”之称的关东尊王会三代头目——鬼冢雄三。
只见第一面,知里对他的印象就完全推翻。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黑社会头目就该是那种面露凶相、一脸横肉、脑满肠肥的猥琐模样,但眼前的鬼冢雄三却是一派正气凛然的样于。
他真的是那个,说要将她父亲大卸八块的黑帮头目吗?是她父亲骗了她?还是鬼冢雄三还未露出狰狞的面目“请坐。”鬼冢雄三端详着眼前年轻美丽的知里,眼底似乎有着一丝疑惑。
在未见到森川知里之前,他已经秘密遣人调查了她。
一个单纯的幼教老师,却因为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父亲,而愿意下嫁黑帮头子,是单纯还是另有阴谋若其中牵涉着某个阴谋,那……她是知情的共谋者?还是不知情的无辜牺牲品当土屋提出森川的女儿愿意跟着他以抵偿父债时,他心里就一直犯嘀咕——这么年轻的女孩跟了他,能有什么幸福可言?他可是个快要跨进棺材的老头子呀!
虽然一方面,他不愿耽误一个尚有大好青春的年轻女孩;但另一方面,他又很想藉由她,揭开那隐藏在事件背后的真相。
“你真的要当我的继室?”鬼冢雄三满腹疑窦地问着。
知里一愣,什么叫真的假的?不就是他要她进鬼冢家,当他继室的吗“其实我已经鳏居几十年了,有没有继室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我不懂老爷子的意思……”她微蹙眉心地望着他。
他淡然一笑,“我老了,身体也一天比一天糟,我需要的不是继室,而是个可以陪伴我、照顾我的人。”
听起来,他要的不是妻子,而是看护妇,“老爷子是说……您不打算娶我当继室?”
“继室?”他豪迈爽朗地放声大笑,“我都七十岁了,难道你想跟我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吗”
“呃?”她一愣。
“我只是想找个人作陪,绝不会染指你的身体……”他凝视着她,态度诚恳,“等我死了以后,你还是可以找个好男人跟的。”
“老爷子……”知里原以为一入鬼冢的家门就难以全身而退,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如此。
想不到人称黑帮教父的鬼冢雄三,是一个这么善良的老人!早知如此,她就不用到尊去找牛郎啦!现在可真是亏大了!
“森川小姐,”鬼冢雄三注视着她,语气诚恳:“今后就麻烦你了。”
“老爷子别这么说。”知里连忙向他鞠了个躬,“我才要感谢您呢!”
他抿唇一笑,“不过这里多得是一些出来混的男人,他们有时比较不拘礼教,为避免你受到不必要的干扰,对外我还是宣称你是我的继室,你说如何?”
“知里任由老爷子安排差遣。”她整个人几乎趴在榻榻米上了。
“嗯。”他点点头,“那就这么说定啰!”
“爷爷!”纸门突然刷地拉开,一名年约五、六岁的小男孩由外头冲了进来。“咦?”见内室中还有陌生人,小男孩笑容倏地一敛。
“铁也,快叫森川阿姨……”
“森川阿姨……”名叫铁也的小男孩,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