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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令扬绝对不是识趣的那款人,完全没有把人家露骨的拒绝看进眼里,继续赖在人家身上诱拐人家:“猜猜看嘛──赢家的奖品是炸另一艘大船耶!”
这话抓住了安凯臣的注意力,“当真?”
“信我者得永生。”展令扬贼兮兮的送了安凯臣一个飞吻。
照理,安凯臣不会相信像展令扬这款令人捉摸不定的怪胎,但这小子所说的“奖品”实在很诱人,因此安凯臣破例信了他。
“我赌──”
“等等!我也要赌!”安凯臣才开口,曲希瑞和南宫烈便争相插播。
展令扬倒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别急!大家都有份。小烈烈,你做庄。”
“OK!”南宫烈欣然受命,上回展令扬和雷君凡比试时,他已有过当庄家的经验,难不倒他。
“赢家除了炸船,还有其它战利品可A 吗?”曲希瑞满心期待的问。
“当然有。”
“是什么?”
“你那两大瓶药的优良实验体啰!”
曲希瑞听得眼睛发亮,迫不及待的抢着下注:“我赌──”
“谁准你们拿本大爷和那家伙干架的事下注?”本已准备开打的向以农,皆把干架放一边,凶神恶煞的兴师问罪来也。
“是人家准的。”展令扬回答得很理所当然,顺便拉客:“小农农你也下个注吧!放心,人家不会笑你赌自己是赢家的。”
向以农下巴抬得老高,不可一世的嗤哼:“我一定是赢家,但我赢了有什么好处?”
虽然炸船和药剂优良实验体都很有趣,但那些都不是他的专长,对他的吸引力尚嫌不足,只会便宜了那个“制药狂”曲希瑞和“爆破狂”安凯臣,他才没兴趣干那种成人之美的蠢事。
拐人助夫一把罩的展令扬,大嘴一张又开出一样令人无法抗拒的战利品:“小农农喜不喜欢A 字头的游戏?”
AIDS!?
向以农一听,反射性的倒退一大步——其它三个的反应也如出一辙。
这小子有那种病!?
“什……什么A 字头的游戏?”向以农保持高度警戒,以防咫尺前的“病原体”扑向他。
爱说笑!他是很喜欢这小子的脸蛋没错,但他可没有“断袖”之癖,也没有和A 字头的不治之症打交道的打算。
展令扬明知道伙伴的心思,还佯作不知情的凑向前耍着伙伴玩,好让伙伴提供他更多免费的娱乐。
“哎呀呀~~小农农你真讨厌,你明明知道人家在说什么,还故意装不懂,好坏哦,人家不来了啦!A 字头的游戏就是指‘那个’嘛~~”
展令扬语气暧昧、眼神邪魅的一步步欺近向以农,逼得向以农一步步的倒退,其它三个仔伙伴早就闪到安全地带去避难,事不关己的看好戏。
该死──谁也别想看他好戏!
向以农改弦易辙不再后退,正面迎击的吼道:“你给我站住,不准再靠过来!”
展令扬闻言,一脸受伤的问:“为什么人家不可以靠近你?”脚倒是没有停下来。
“因为……”迎着展令扬那张爱委屈的脸,向以农不觉心生爱怜,强硬的语气霎时软化许多。
“因为?”展令扬又凑过去。
向以农一震,退也不是、吼也不是,又怕A 字头绝症染上身,十分为难。
展令扬逮住人家进退维谷的矛盾,玩得不亦乐乎:“因为什么呀?”
一转眼已经贴上向以农。
向以农情急之下,冲口而出:“因为我不想得AIDS!”
令人佩服的,他并没有推开展令扬。
“AIDS?”展令扬很假的怪叫一声。
“没错!”还是没有推开展令扬。
展令扬一脸无辜,眼里饱含邪气的说:“可是人家说的A 字头游戏不是指AIDS,而是‘A 东西’耶!”
耶──!?
趁着向以农惊讶之余,展令扬又玩起人家,佯作十分震惊的怪叫:“原来小农农想玩AIDS的游戏?哎呀!好可怖哟~~”
说着便以光速连退好几步,躲得老远。速度之快,让向以农想阻拦他的手扑了个空。
该死的浑小子~~至此,向以农再笨也知道自己被耍了──何况他一点也不笨!
“你耍我?”向以农怒气腾腾的逼近展令扬。
他喜欢耍别人,自己却讨厌被人耍着玩。
“人家哪有?”展令扬睁大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脸上写着“我不是放羊的小孩”八个字。
“你还装!”向以农伦起拳头恫吓。
“人家哪有装?你如果不信就尽管打人家好了!”展令扬当真一点也没防备。
“很好!我就海扁你一顿!”才吼着,拳头已挥了过去,可却在“吻上”展令扬的脸蛋之际紧急煞了车。
天杀的X#@ △~~明知道这小子在说谎,他偏就是舍不得揍咫尺前这张深得他欢心的漂亮脸蛋,更泄气的是,他还被“A 东西”这字眼狠狠吸引住。
未免错失“玩机”,他决定发挥人类伟大崇高的情操──君子不记小人过的放这浑小子一马!
“怎么个A 法?”
“看你的本事啰!”
“我的本事不是问题,战利品够不够魅力让我A 才是重点。”
“包君满意。”
“例如?”
“失传甚久的名画、价值连城的古董,还有……”
“够了,我赌!”光是这些就已够令向以农动心了。
雷君凡偏要泼冷水:“抱歉!我不奉陪。”话落,转身便走人,完全不留商量余地。
“你给我站住!”向以农风一般绕到前头,挡住雷君凡的去路。
他已准备大展身手、A 个痛快,岂容这家伙坏了他的好事?“要走也得等干完架再走!”
“让开!我没义务陪你。”雷君凡摆明要硬闯。
向以农志在必得的祭出激将法:“你该不是怕会输给我,所以|奇…_…书^_^网|想在丢人现眼之前逃之夭夭吧?”
雷君凡淡漠依旧,冷哼两声:“小孩子把戏,你以为我会上当?”
他就偏不让这些家伙称心如意。
“你──”
“哎呀呀──小农农你先别激动嘛!既然小凡凡不想跟你干架就算了,反正打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展令扬慵懒的抱住向以农,不疾不徐的灭火。
“可是──”
“咱们直接去玩啰!”
“好!”向以农一口答应。
雷君凡心里微愕,却未停止离去的脚步。
这回向以农不再拦阻他,反而是展令扬开口留人了:“小凡凡,你别走,和人家一起去玩嘛!”
雷君凡无动于衷,不吭一声的继续走。
展令扬不放弃的跟了过去,牛皮糖似的缠住人家:“一起去嘛!”
“你的玩伴还不够多吗?”
“人家需要你啰!”
这话令雷君凡内心有了反应……
“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这小子会示弱?
“嗯!”展令扬坦率的点点头。
“……”
须臾沉默过后,雷君凡有了决定:“我可以帮你,不过这算你欠我一份人情。”
“当然。”
“要去哪儿?”展令扬的回答让雷君凡改变态度。
“咱们先上车再慢慢研究啰!”
(2 )
“你说什么!?”
休旅车里爆出五人合奏的喧天惊愕。
发言人展令扬从容不迫的,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又说一遍:“人家是说咱们去把圣罗伦斯号给炸沉。”
“你说的可是举世闻名的豪华私人邮轮圣罗伦斯?”曲希瑞怕是自己错听,谨慎的重复确定。
“Bingo !就是那般超有名的阔船兄没错。”展令扬朗声的加以肯定。
不会吧!?
那般“圣罗伦斯号”在国际上流社交圈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哩!
据说船主是欧洲某王国的贵族,船上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美食、名酒、豪赌、性派对、舞会、名画古董拍卖会……等等极尽奢华的玩意儿应有尽有。
不过它是会员制的私人海上俱乐部,想上船得先拥有一张VIP 卡,否则一切免谈。
然,“圣罗伦斯号”的VIP 卡并非有钱就买得到,船主为了让会员们能放心的纵情玩乐,不必担心隐私曝光的问题,所以对会员的资格筛选甚严,以防有心人混上船,破坏玩家们的雅兴。
“圣罗伦斯号”极负盛名的还有一点,就是:船上的任何消费一切皆以银行美金帐户当场转帐支付,不接受赊帐或信用消费。
因此,能上得了“圣罗伦斯号”的,不是大权在握的政商名流,就是富可敌国的巨商富贾,一般平民百姓只有凭空幻想的份儿。
“你是在开玩笑吧?”雷君凡忍不住发表高论,“圣罗伦斯号因为政商名流、皇亲国威齐聚一堂,所以不只船上警备森严,连空中警备也是天罗地网,可说海空两方都防御得滴水不漏,光是顺利混上船就非易事,更遑论A 画和炸船!”
这小子该不会是在耍他们吧?
“就是不简单才好玩啰!”展令扬像在说笑话般,却很奇妙的让人知道他是在玩真的,“不过你们要是没胆玩就算了,人家不会勉强你们的。”
话是这么说,但却是一副瞧扁人的欠扁神情。
给他一激,五个人争相表态──“算我一份!”
展令扬正中下怀地朝五个死党勾勾食指,坏坏的发出恶魔的召唤:“把耳朵凑过来啰!”
不用说,又有人要倒大楣了……
布兰登堡白虎门主赫尔莱恩的两位首席心腹──执行总长肯和参谋长兼执行副长那瑟西斯,连袂晋见主子。
一见到主子,那瑟西斯便抢着问:“门主,为什么要临时取消五风阁主今晚的行动?”
“因为展御人今夜不会亲自赴会。”白虎门主赫尔莱恩淡漠的回答。
“展御人有没有亲自赴会和取消行动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说要取消行动,我只说要取消君凡他们五人的任务。”
那瑟西斯会意的自动请缨:“门主,这件事就交给属下办吧!”
不愧是他英明的门主,终究还是信任他胜过那五个实力不明的臭黄鬼,呵!
“事成后记得放出风声,说是展令扬献的计。”赫尔莱恩命令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那瑟西斯旋即告退办正事去。
原来门主打算让他们自家人窝里反,真是太好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那个姓展的臭黄鬼,被自家人追杀的美妙情景了……
留在赫尔莱恩身边的肯不确定地问:“门主认为展御人临时取消亲自赴约和展令扬有关,怕其中有诈,少不经事的五风阁主会误中陷阱,所以才取消五风阁主今晚的任务?”
他和那瑟西斯的看法不同──那瑟西斯认定主子是信不过五风阁主的能力才临时取消他们的任务,他则认为主子是基于爱护之心,不愿爱将们首次出任务就铩羽而归,所以才临时取消他们的任务。
赫尔莱恩未置可否,又下了一道命令:“加强跟监展令扬,如果他有逃走的企图,伤了他也行,一定要把他抓回来。”
“是!”肯必恭必敬的领命,忍不住问:“门主很重视展令扬?”
他会这么问是无可厚非的,因为他的主子向来对任何人、事、物都不执着,说白了就是对世事毫无兴趣、漠不关心。
他侍候主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着主子如此明显的针对一个人!
“我讨厌他。”赫尔莱恩直截了当的表态。
“门主讨厌展令扬?”肯内心一惊──这是他的主子生平第一次表现出如此人性化的态度呢!
“非常讨厌。”
“属下明白了!”肯不声不响的旋身准备离开。
“你想做什么?”赫尔莱恩唤住他。
“杀了展令扬!”会令冷漠不理世事的主子表现出如此露骨的气愤,表示展令扬一定犯了天地不容的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