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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我是贝克堡的新管家。”
“尼克呢?”
“尼克老管家年事已高,少爷请他提早退休了。”
“那老夫人呢?”
“老夫人在休息。”摆明就是不让他自由出入,但他早该想到尼尔斯不会这么轻易让他登门入室带人走。
“去吧,叫尼尔斯出来,说我照他的意思来了,有话出来面对面的谈清楚。”但是新管家进去好久才出来,出来后用一种平淡的口吻转述着尼尔斯的意思。
“尼尔斯少爷在休息,他说若有急事,请晚上再来一趟,要不然就请明日再来!”
“你说什么?”
“我已经很清楚的转达了我们少爷的意思,请你离去吧。”即使对个陌生的来访者,这新管家的态度也未免太高傲了。
“我要马上见尼尔斯。”
“请不要硬闯!如果你再不离开,我就报警了!”
“报警吧,我无所谓。”不找到心妤,他是不会就此放弃的。不管新管家如何阻拦,戚仲威都能迅速的闪躲开,见他直奔二楼的阶梯,新管家终于拿起话筒威胁道:“你再闯,我真的要报警了!”
“悉听尊便!”就在新管家准备拨号报警的时候,贝克老夫人出现,并且用她的拐杖敲打着地面。
“给我放下电话!”
“老夫人,是他不听劝告横冲直撞,我才……”
“谁让你自作主张拦阻威少爷进入堡内?”
管家惶恐的回答,“是尼尔斯少爷的意思,我只是照他吩咐去做而已。”
“以后给我记住,谁要敢对戚家的任何人不敬,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是!”
“退下吧!”斥退了新管家,贝克老夫人只丢给戚仲威一段话,“你们都长大了,要做什么,我这老太婆管都管不了,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把贝克家的名誉给毁掉。”说完,她就转身走回房间去了。
听完外婆的话后,戚仲威的心情又沉重了起来。如果可以,他又何尝愿意与尼尔斯敌对。
※
上了二楼,当他找到尼尔斯时,尼尔斯正站在房门口,好整以暇的环胸睇望着他。
“我早就知道奶奶一定会出面放你进来。”
“你要我来,我也已经来了,心妤人呢?”
“这么急做什么,我们两兄弟很久没一起喝个酒了,应该把酒言欢一下。”现在戚仲威一心只想找到莫心妤,自然没有心情和他喝酒聊天。
“不要拖延时间,我不是来找你聊天喝酒的。”
“威,你的耐心到哪去了?就为了这点事自乱阵脚?”
见他无意透霹,戚仲威索性自己开始一个一个房间找,但是把尼尔斯附近的房间都找遍了,他依然没有发现莫心妤的踪影。
“我当然不会笨得把她安置在这里,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和我喝个酒聊一聊,也许到时我心情好些,就会让你和她见上一面。”
“尼尔斯,你不要太过分!”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所以他打消报警找人的念头,但是尼尔斯若真的继续不知悔改,必要时,他仍会采取那个途径。
“优等生,你若再犹豫不决,那我只好让你等到她为我披婚纱时,再让你们见面!”过去顾及兄弟情谊,所以他一再忍让,但是他现在不想再继续自欺欺人。
而且不管心妤选择了谁,尼尔斯都没有权利将她软禁,甚至逼婚。
“尼尔斯,你要何时才能明白?人有人身自由,你不能也不可以强行把一个人拘留住,这是个法治的世界,你若再不收手,迟早一定要接受法律的制裁的!”他终究还是不忍心看表弟走上那一步路。
“好臭的长篇大道理!威,你太重视感情,连对我这个情敌,你都狠不下心,你要怎么保护得了你爱的女人呢?”
戚仲威忍不住笑了起来,“心妤从没爱过你,我又何必把你当成情敌看待。”他的话挑起了尼尔斯的怒火。
尼尔斯揪住他的衣服,面无表情的说:“威,我要和你决斗!”
※
从嘴碎的佣人口中得知戚仲威赶来贝克堡,莫心妤急着想要去找他,但是等佣人退出去,她要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不用多做猜想,她也知道是尼尔斯叫人那样做的。
她气愤的对着门板又踢又叫,“开门放我出去!尼尔斯,你给我开门!快点开门!”
但是尽管她敲红了手,还是没有人理会。
最后她敲打累了,索性走到窗口稍作歇息,不意却看见古堡前的广场聚集了许多的人,戚仲威和尼尔斯则穿戴着全副武装的西洋剑装束。
比赛?她可不认为尼尔斯只是想一较高下,但是房门被锁上,叫了又没有人理会,怎么去阻止?
远看着戚仲威处处手下留情,而尼尔斯却招招想要人命似的,她忍不住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我只能这样坐以待毙吗?”广她在房间内踱来走去,然后又冲到窗口看外面的情况。就在这个时候,她想到了个主意。
她把床单统统给扯了下来,把它们剪成了长条状,再将那些布条编织成辫子的形状以令其更加坚固,之后,她将所有编织好的布条全部绑在一起,结成一条大绳子。
她快速的把绳子的一头绑在床柱上,而后将另一头丢出窗外。没受过攀爬的训练,光是要踏出窗口就让莫心妤怕得全身发抖,但是看着广场上打斗的两人,她逼着自己抓紧绳子跨出第一步。
而在广场上,面对着尼尔斯招招致命的攻击,戚仲威只是一味的闪躲。
“威,这不是游戏,如果你继续当个孬种只会躲,我会让你倒下!”
“使用真剑的情况,你竟然招招不留情面,输赢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的重要吗?”
“非常重要,只有赢过你,我才能把我想要的人事物抢到手。”
“如果你只是想要个输赢的结果,我可以向你认输,但是心妤我是绝对不可能让给你的,她是人,你该尊重她的选择。”尼尔斯的思想已经偏离正轨,对于这种说教的话自然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他冷哼了一声,“废话少说。你大概不知道我最讨厌你的,就是自以为是这一点。”
好不容易从窗口逃出来的莫心妤冲入人群,不顾危险撞开尼尔斯,然后在他错愕之时,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你醒醒吧!”
“你?怎么可能?”尼尔斯怔愣的抬头看向她住的客房,赫然发现有一串布条挂在窗口上,他露出赞赏的眼光,“佩服!佩服!这样我更要赢得你了。”
莫心妤看他再度举剑,忙跑到戚仲威面前张开双手维护。
“你要杀他?除非先杀了我,仲威一直让着你,你却处处想要他的命,你以为这样的胜利有什么光荣可言?”
“心妤,你走开,这样很危险,让我和他自行解决。”生怕表弟手中的剑真的伤到她,戚仲威把她往身后拉。
“他已经疯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不让他把气出一出,他会更疯狂。”
“是吗?那样的话……”如果真如贝克老夫人所说,事情是因她而起,那么也该由她来收尾。
念头一转,她在尼尔斯挥剑时,上前用身体挡下那一剑,她看见戚仲威一脸错愕,笑着对他说:“对不起!我爱你。”她又转头看向尼尔斯,“这样你是否已经满意?”
在倒下前,她终于看见尼尔斯弃剑。
虽然昏迷不醒,但莫心妤的意识一直很清楚。她知道仲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也知道老夫人对她的敌意不再那样的强烈。不过也听说尼尔斯离家出走,目前下落不明。
结果还是未能尽如人意,她为此感到相当失望。
“你为什么还不醒过来?”戚仲威痛苦的紧握着她的手,喃喃低语。
“说爱我,我就醒来。”她闭着眼笑说:“最想听你说爱我。”
“你醒了?”他一脸惊喜。
“我没醒,因为你没说爱我。”她继续闭着眼睛赖皮。
“我爱你,睡美人快点醒!”没看见她睁开眼,他始终不肯放心,“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拜托你张开眼让我看看你。”
“好啦!有点恶心。”
“是你的要求,还嫌我恶心?过分!”但是看见她睁开眼,他的心情真有说不出的轻松。
“我去找阎罗王泡茶,她说我太年轻,还不适合去帮他老人家擦桌子扫地,笑一下嘛!”她半开着玩笑,就希望他轻蹙的眉宇可以舒缓开来。
“胡闹!你知道我的心脏差点停了吗?”尼尔斯刺中的是她的身体,却也仿佛把那一剑朝他的胸口刺进去,痛是不足以形容他当时的心情的。
“对不起嘛!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尼尔斯酿成大错,我只知道一定要让他清醒,所以就……”
“我求你以后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他紧握着她的手,身体仍微微的颤抖着。
“我向你保证,再也不会了。”感受到他的不安,她又怎能让类似的事件再度上演。
“外婆来看过你。”
“我知道。”她微微一笑。
“尼尔斯离家出走了。”
“我也知道。”
“你一直醒着却不理会我的叫唤?”
“不是,我听见你们的讲话声想醒过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好像灵魂出窍一般,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那是当然的,那一剑差点要了你的命!我的天!”想起那一幕,他再度陷入痛苦深渊。
“好了,过去的请不要再想,我答应你,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做一样的傻事。”
“还有,也不许再爬窗!”
“好,除非地震逃命,否则我绝对不会爬窗。”
“你喔……”
“我知道、我知道,男人不喜欢被女人保护,这一点我以后会很注意的。”忍不住被自己的幽默给惹笑,可一牵动神经,受伤的地方就令她痛得想破口大骂,“我可不可以……”
“想要喝水?”
“不是。”
“上厕所?”
“也不是。”
“那你要什么东西呢?我帮你拿。”
她偏偏头,尴尬的说:“很痛,痛得我想骂三字经!”
他笑着低头,在覆上她的唇之前说:“尽管骂,绝对没有人会听见!”因为她的歇斯底里统统隐没他的口中,但是感官神经引起的兴奋却令她更痛。
※
为了找回尼尔斯,戚仲威答应外婆留在法国一阵子,顺便代他管理公司。
莫心妤出院了,但是因为先前的事情,加上尼尔斯离家出走,她觉得不太好意思搬去贝克堡居住,于是戚仲威就带着她住到他家的别墅去。
有时候,他们会一起去看看贝克老夫人,虽然她对她已经不再抱持着极大的偏见,但是态度仍是一样的高不可攀。
本来她还打算接父母来这里住,但是母亲担心果园没人照顾不行,所以直说要等到她结婚时再来游欧洲。
但是,她不敢告诉父母,她和仲威都决定,没有找到尼尔斯便不结婚。
还有她受伤一事,她也不敢坦白告诉父母。
由于那一剑伤到了她的某条神经,结果她有一只脚几乎成了瘫痪的状态,所幸经过复健,她现在可以站得很直,只是仍然无法走很远的路,所以每个周末仍得回医院做复健。
午后,别墅突然来了个客人。
看见站在门口的巩安琳,莫心妤愣了好久。
“那是什么表情啊?看见好朋友来了也不打个招呼吗?”好朋友?好像曾经有一段时间她们确实成了朋友,但是过去这两年里,她们不曾碰过面,也不曾通过电话、信件,现在再见,实在有些突兀。
“我来欧洲旅行,想去贝克堡借住,在那里遇见戚仲威,他说你在这里,而且还言明,不介意借我一个房间让我们两个好朋友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