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什么原因。而且,如果你老板真的一直是这么安排的话,我劝你,还是另外找个老板比较好。对了,你可不要再晕倒了,毕竟你再晕倒的话,我可不会理你,会直接让人把你丢出去。”安语柒冰凉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的陈述完事实,她转过身去,衣角随之扬起。
“等一下!”亚瑟紧接着又是一声大喝,中气十足。
安语柒轻叹口气,却并没有回过身。“阿南费尽心力医好你,你却这么不知珍惜……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在我的孩子平安问世之前,我是不可能过去的。我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这都是我和你老板之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不管他的父亲曾经对我爸爸做过什么,那都已经过去了。如果他想在业界立足,就用自己的本事。”
“可是……”
“阿南把你治好,你没有揭穿她的身份。是因为你想保全阿南,还是想保全你老板?”安语柒笑了一声,语调微扬,身形却是如山般沉稳不动。
“我……我想……。我,那时候只是不想让她被别人知道她的身份……”亚瑟的面色微赫,诺诺的解释当时他下意识的反应。
他的失忆不过是短时间的。正如白苏苏说的,她的药只是试验品而已,药效并不稳。
只是,他即便是想起来,也没有去揭穿墨南的身份。他知道,凭着墨家,如果要动柳易,简直易如反掌。连如今中东的三王子都已经成了墨家的靠山,和墨家成了合作关系。那么动柳易,那么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管是出于哪个方面,亚瑟都没有说出墨南的身份。
“……”安语柒没有出声,却是唇角微扬。“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你最后是这么做了。”安语柒微侧过头,对着亚瑟轻快的眨眨眼,然后,她迈开了步子,朝着楼上走去。“我还有事情,你不要跟来。至于你,这次就暂时留下。你放心,这次不会有人打晕你,把你带上飞机的。”
“喂——!我还没有说完!我……”亚瑟大吼着,也跟着安语柒跳上台阶,追着一起上了楼去。
花园的一角。被亚瑟一早就没瞧见身影,依然坐在那里喝茶的夜帝,手指优雅的捻起茶杯,饮了一口清茶。
“夜先生,少夫人她……”南姨的脸上,露出些许担心的表情。毕竟,擅闯这种事,在墨家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夜帝勾了勾唇角,然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没事。小柒有分寸。而且,那个孩子,看着无脑又莽撞。但其实,心还是很善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安语柒如今是个孕妇,又手无缚鸡之力。凭着亚瑟的身板,要强行把安语柒带走,简直是易如反掌。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这就说明,他从下意识里,不想这么做。
这么想着,夜帝不禁又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唇。味道不错。
南姨听着夜帝这么说,不禁稍稍的放下心来。但是,想到墨少轩那里,南姨不禁又皱皱眉,开口问道。“那……少爷那里,是不是……”
夜帝想了想,然后把茶杯放下。“还是算了。暂时先别告诉他了。”这么说着,夜帝不禁笑了一声。“如果被少轩知道了,恐怕这个婚礼他也就参加不成,直接就又坐飞机飞回来了。有我在这儿,不会有事的。”
夜帝对南姨说着,示意她安心。
听到夜帝这么保证,南姨也就微微的点了点头,稍微的放下心来。
-------------------------------------------------------------------------------------------------------------------------------------------
咖啡,爪印,收藏,么么哒!!!!!你们的支持,是小狐狐码字最大的动力!!!!!!
今天的第一更~~~~~待会儿接着来第二更~~~~~~~
、第三百一十九章 她的那些故事 4000+(二更)
闪耀着流金的光轮半没入海,铺染了半天半海的红晕,涛声疏缓轻细。
层层的浪花细碎翻涌,柔柔的掠过细白沙滩,海风带了抹咸涩轻抚过面颊,像害羞的爱人温暖湿润的唇。
这情景让人觉得不犯懒的话,都对不起这份造化灵秀。
白苏苏眯上笼雾般的双眸,舒服的枕在兰特的腿上。她的左臂半举着,对着落日余晖欣赏手中精致小巧的细长水晶瓶里琥珀色的液体。
那是一种深沉而宽厚的美,不饮自醉瑚。
悠闲的半撑着身体,兰特一条腿支起,一条腿免费的给白苏苏当枕头。兰特在沙滩上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微薄的水汽撩起他额前的碎发,招来不少女人的媚眼。只是,却没有人敢靠近以他们为中心的附近半步。
“又是什么要人命的实验药剂吗?”兰特睁开眼睛瞄了瞄那个小瓶,语气好奇铄。
“这种评价可真是对美的亵渎。”白苏苏懒懒的慢条斯理。
“……”兰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禁调转视线,对着几乎已经完全隐没的落日,看着那抹余让自己如此无力又伤感到无法留恋的余辉。
“不好奇吗?”白苏苏挑挑眉,伸出细凉的手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兰特的心下一紧,然后动了动喉咙,躲开了她的手。“不好奇。说实话,从你手里出来的药剂,除非是想死的人,否则没有人愿意去好奇。”
“真会惹我伤心。枉我一向那么爱你。”略带哀怨的语气扬起,白苏苏慢腾腾的撑起身,然后撩了撩她的长发,姿态妩媚。
“爱我?你在讲笑话给我听,还是给你自己听?”兰特的心里咯噔一下,却下意识的皱眉,低声的问道。
白苏苏‘噗哧’一声笑起来。不以为意的凑近了兰特,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肩膀:“上次和你从意大利回来以后,你就一直保持低迷走势啊……我们被抢劫的事情,被老大知道了,所以你挨骂了?还是你看上那个跟你交手的小美女了?”
兰特却皱皱眉,然后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目不斜视,抿唇不语。
白苏苏挑眉,摸摸鼻子。不禁暗叹一声,看样子,自己果然是天生聪慧又加后天机敏。看来这回十有八。九又正中红心!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么想着,她不禁伸了个懒腰,又在兰特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重新躺下,面带微笑,相当惬意。“你还小呢,别学大人谈恋爱。别人都看着你跟我差不多大,但谁能想到,你这么嚣张的家伙,居然比我还要小三岁。”这么说着,白苏苏拍了拍兰特的头。“不过,这样也对,小孩子才能像你这么桀骜张扬。”
“苏苏,你……和老大认识多久了?”兰特没有躲开白苏苏的手,许久之后,他才轻轻开口,仿若夜风低回。
白苏苏歪了一下头,然后笑道。“三百年了?”这么说着,白苏苏笑了一声,又开始不正经。
“……”兰特皱起了眉,抿着唇角。“我记得,你们认识应该是有五年了吧。那个时候,不是你初来中东的时候吗?你才刚来,居然就弄得那么狼狈,满身都是血……”想到那一幕,兰特不禁细细的眯起眼眸,试图让时光倒流,原影原声重现。可是,只有他才知道,这会儿自己想起,是有多紧张。
“不。并不是。”白苏苏下意识的出声。
“啊?!原来你们早有私。情!”兰特诧异了一下,不得了的拔高嗓音。可是却只能用出口的话,来阻挡自己的心虚。
然后,白苏苏不禁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寸寸地凌迟他。
“呵,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亲爱的苏苏。可怜我单恋了你那么久,权当是安慰我了。”兰特半真半假的嬉皮笑脸。然后用手指轻绕着白苏苏的发,只是,目光如潺潺流水般细柔,如汪洋般宽广。
“不要。”白苏苏想也不想的立刻拒绝。
“别那么无情嘛……”兰特努力的眨眨眼睛,试图让白苏苏改变心意。
而白苏苏则是慢慢的移开视线,望向了远处,已经坠落下去的夕阳,反而取而代之若隐若现随波荡漾的月华。“今晚天气不错,陪我走走吧。”
兰特不禁愣了愣。“是月色不错吧。没想到苏苏你居然这么有情调。看来我以前还真是冤枉你……苏苏你等等,慢点儿!不就是散步嘛……”兰特叹了口气摇摇头,起身跟上。听白苏苏的故事,可是千载难逢的机缘啊。错过了……如果错过了的话……他也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还有机会了。
“你应该早就清楚,我是白家的人。我们那里有这样一个说法。东有安唐,南有白杭。你所知道的杭凛曜,就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虽然这个称呼有点恶心,但是,也这么说倒是一点儿也没错。不过,我的父母却是一项科学计划的发起者和高阶研究员,他们为其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和热情。那种狂热和执着,使得他们经常忘记我是他们的孩子……不,应该说,假使我不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他们压根儿就不会承认我的存在。”白苏苏的语气在此时此刻,显的无比的冰冷,语调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仿佛所有的事都与己无关。是啊,都那么久了,久到麻木了。
兰特没有作声,只是垂下头,慢步在白苏苏的身侧。他的心有些隐隐作痛,可是却也只能默默地听着。
白苏苏不禁扯了扯嘴角。“说得好听些,我是计划的中枢核心,其实,不过是个实验品。我从出生开始,就不断的尝试各种药品,注射剂,甚至他们企图用不同的手术来改变我身体的结构和机能……我的身上总是插满各种各样的管子,有段时间,我的肺形同虚设,只能靠我的水晶棺里那些恶心的液体存活,用皮肤呼吸。”
那种生不如死,只是一个弱小的孩子,没有任何辨别能力的孩子,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孩子,在最该得到呵护的年纪里,所拥有的一切。
兰特的手不禁紧紧地攥起。他目不转睛的望着白苏苏,在他的双眸里凝出一种暧昧不明的温柔,又夹杂着浓重的心疼。
而白苏苏却毫无所觉,这种噩梦,一旦陷入,就要继续下去,一直都没有选择,命运一向如此刻薄。“其实很好笑,即使我的父母在某些方面可以堪称是天才中的天才,即使白家的家世那么显赫,可是却还是阻挡不了他们狂热的脚步。那些可以说是疯狂的举动,已经超出了我祖父的承受能力。”
白苏苏的嘴角微微带笑,洋溢着几许纯真。她的语调轻柔,眼眸清澈,仿若幼年那种非人的磨难,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仇恨的痕迹。
“在我六岁那年,我的大脑就已经被植入了父母的不少学识。这也许听起来很神奇,但是相信我,那种滋味绝对痛不欲生。如果我有机会重来一次,我只想学我喜欢的东西,任何强加于人的东西都不配得到感恩。”这么说着,白苏苏冷笑一声,叹了口气,眸色迷离的遥望远处已然缀满萦光的漆黑天幕。
“就在我绞尽脑汁策划逃离的时候,那个试验基地却突然遭遇了罕见的极地风暴。当时离他们的研究成果已经很接近了,各个研究员,包括我的父母,都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中,全部集中在课题的研究上,无人顾暇到天气的预警……除了我……”
“那么,当时你……”兰特觉得白苏苏几乎快要透不过气了,适时的插话进来。
“是的……我逃了出来,从瞬间坍塌陷落的基地,只有我。其实,本来我也没办法逃出的,因为在最后的关头,我却陷入了流沙般翻滚的冰雪内,只有六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