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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把年仅十岁的女孩推下了冰冷刺骨的水里?”宝辰收敛了习惯的笑容,平静却寒地问道。
“我……”那哈达被宝辰的气势吓到了,她辩解不出来,只得躲到了王粲的后。
王粲一见,心里一喜,这宗政宝辰可是自己把西凉郡主往外推啊!
“宗政宝辰,你这个样子吓到尊贵的那哈达郡主了,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三公主不是没事嘛!”王粲满不在意地说道。
“的确是没事。”宝辰眯起了丹凤眼,他说道:“如果出了事,本世子就灭了西凉国陪葬!”
那哈达被这样的话给吓了一跳,随即她也凶悍了起来,跳出来骂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我们西凉国是你想灭就能灭的吗?你这样说话,就是破坏西凉国和良国的邦交!”这最后一句话,她最近总是听唔可大人烦,所以说得很溜。
“呵,邦交?不过是墙头草罢了。”宝辰轻蔑地笑了笑,这西凉国总是在南平和良国之间摇摆不定,他看西凉早就不爽了,正缺个理由灭了它呢!
“你太过分了!你们良国人不是自称礼仪之邦吗?怎么这么无礼!”那哈达可不懂西凉与良国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就是听不得这种辱骂西凉的话。
“你们西凉也好不到哪里去。”宝辰看了扮相奇怪的那哈达一眼,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西凉的女子可以抛头露面在赌坊这种地方,并且看人家赌博看得特别起劲。我只知道,至少我不会让我的丫头在这种地方多待。”言下之意就是,你一个郡主还不如他的丫头。的确,在宝辰的心里,恐怕多数女人都是不如他的两个丫头的。
“你!你!”那哈达气急,恼怒之下也失去了理智,她猛地挥出腰间的长鞭!
那呼啸而来,气劲不弱的鞭子朝着宝辰的面门就抽了过来!宝辰哪里想到一个小女子竟然会用这种可以远距离进攻的武器,一时间没有防备,只能堪堪躲过去,但他的额头还是受了伤,被那长鞭上的倒勾给割破了皮!
“少爷!”林涛大呼一声,吓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天啊地啊神啊!王爷连少爷咳嗽一下都要紧张半天,可都流血了……林涛很想晕死过去,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他觉得,自己已经能够预见到接下来昏天暗地的地狱场景了……
宝辰哪里是个能吃亏的人,他虽然不屑于和女人相斗,但那恨人的鞭子,他是一定要收下的!
王粲也是被吓到了,他虽然一直都很想打宝辰一顿,可真的看到他流血受伤了,还是有些心慌,摄政王要是知道了,这得要多少人的命啊……他看了看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愚蠢郡主,退开了两步,他不想娶她了,他可不想在摄政王还得势的时候去得罪他!
宝辰心里有气,猛地伸出了右臂,对着又挥过来的长鞭狠狠一抓,内力一震,他将那鞭子给震得粉碎!
那哈达只觉得右手掌心又麻又痛,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的长鞭变成了粉碎!
“你个混蛋,把鞭子赔给我!”那哈达竟然还想要她的鞭子,她挥了挥手,喝道:“给我上,打死他!”
说完,她后的两个高大护卫就上前行使命令了。
“别!郡主手下留啊,这可是摄政王世子!打不得啊!他份高贵,您可千万不能打啊……”王粲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又想,只要他不娶她,那他和她就没有关系,到时候真的打死了宗政宝辰,太后和自家爹爹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宝辰哪里看不出王粲的虚假意,这推波助澜的一句话,倒是让郡主更加生气了,她又下了一次同样的命令。
拦下要冲上前的林涛,他冷笑了一声,道:“人多欺负人少?”
“对!就是这样!”那哈达以为宝辰怕了,她得意地昂起了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宝辰见了,又想摇头,自己果然还是不够纨绔了,瞧瞧人家,这霸道不要脸的劲儿,他必须,一定,要好好学习!
于是--
“阿大阿二阿三阿四!不要给爷面子,上,打趴了他们,爷重重有赏!比人多欺负人少,爷可从来不会输!”说完,四个暗卫就从赌坊的四个角落凭空出现,吓得没见过世面的郡主连连后退了三步!
这边两队人已经打了起来,那一边摄政王也收到消息了。
“王爷!世子在赌场……和人打架了……”侍卫得到了消息,匆匆跑进了门,他气喘吁吁地报告,下跪都是说完了才跪的。
而房中正与摄政王议事的大臣们齐刷刷皱眉看着他。
“嗯,打赢了没?”宗政久寒不以为意,那小兔崽子打架的本事高着,这次刚回了京城,让他动动筋骨也是有必要的。
“额……赢了……”侍卫吱吱唔唔,心想,四对二,还是顶级的暗卫,这对上两个西凉蛮子,还不是赢得轻而易举?
“赢了便好,你这般言辞闪烁是为何?”宗政久寒抬头看向侍卫,然后皱了皱眉,道:“莫不是宝辰要什么奖励?”这种打赢了要奖励的事,宝辰以前没少干过,所以宗政久寒这样猜测起来。
众臣听此,纷纷汗颜,这就是慈父多败儿啊!打架这档子的事儿,还给奖励的?
“不是……世子应该打赢了,可是额头流血了……”侍卫刚刚说完,就觉得一阵寒风从他侧滑过,他转头看去,只看见他家王爷焦急的背影。
他张了张嘴,觉得很快,满城的风雨就要来了。有这个想法的,包括了在场的众臣。
宗政久寒骑着骏马快速感到元宝赌坊的时候,官兵已经将这里围了起来,京兆尹庞均慌忙跪下来迎接,而站在一边看闹的百姓们也纷纷下跪高呼摄政王千岁。
宗政久寒谁都没有理睬,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一句“额头流血了”,该死的,这才回京城,怎么就见血了呢!
走进大门时,宗政久寒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派给儿子的四个暗卫正站在儿子的跟前,而地上则趴着两个西凉壮汉,壮汉的后头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正是王粲,女的应该就是西凉郡主。
宗政久寒只是扫了他们一眼,然后将儿子小心地拉进了怀里,他低头问道:“这是怎么了?”他摸了摸宝辰的额头,见他吃痛地皱了皱眉,忙松开了手,他招了临时叫来的傅太医给宝辰包扎伤口。
“父王,只是皮外伤,没关系的。”见傅太医拿着一大卷的纱布要给自己包起来,宝辰瞪了瞪双眼,连连拒绝。
“还能反口,不错!”宗政久寒说着,沉下了俊脸,他率先看向了那四个暗卫,道:“你们好得很!这就是你们保护小主子的表现?!让他受了伤,还流了血?”
四人被宗政久寒突来的气势一震,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属下无能,请主子降罪!”
“父王……”阿大几个人跟了宝辰好几年了,他生怕宗政久寒一个生气就将他们拉出去砍了或者充军了,忙扯住了盛怒中的宗政久寒的袖子,故意用了软糯无依的口气。
果然,宗政久寒一听还以为宝辰受了什么委屈还没说,忙转过了体,他弯下腰将儿子搂紧,他看着傅太医已经把宝辰的额头包扎好,便问道:“宝辰怎么了?”
“宝辰很好,没事,父王别生气,宝辰下次会小心。”宝辰讨好地抱住了宗政久寒的腰部,撒似的晃了晃。
“还有下次?”宗政久寒皱眉不悦地说道。
“没有了!”宝辰又摇了摇宗政久寒的腰,说道:“我想进宫去瞧瞧水儿,听说她被西凉郡主推下水了。”说着,他对着那惨白了脸的那哈达哼了哼。
“好。”宗政久寒点了点头,他看向那哈达,说道:“西凉郡主和使臣来我朝,应该是为了皇上的生辰,而不是在这里聚众闹事,甚至打伤了我良国的世子!这笔帐,本王会慢慢与你们算。”宗政久寒从不是个为难小姑娘的男人,但只要触及了宝辰,再没品的事他也干的出来!
宗政久寒等人走后,那哈达才瞪大了双眼,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她抹着眼泪就奔了出去,她要去找唔可大人,她要报仇!
进了宫,宫里的人见宝辰的额头竟然包了厚厚的一圈白纱布,顿时退散好几步,生怕走在他边的宗政久寒会以为自己要冲撞他的宝贝儿子!
宝辰上了宫里的青色小轿直奔西三所,宗政久寒没有跟去,他去了轩辕的南书房,准备召集将领,并与皇帝“商量商量”这件事要怎么处理,西凉,他是不想再看到了。
女孩坐在西三所的柳树边,她晃了几下小腿,显得有些病怏怏的。
站在女孩边的宫女正劝着她:“公主,您还生着病,快些进屋吧,不然娘娘知道了,得心疼坏了。”
“蕊儿,你不是说,宝辰哥哥回来了吗,为什么水儿都生病了,他都不来看看水儿?”宗政水月嘟起小嘴,眼眶顿时又酸又红了,她很委屈,明明听见大家说世子回京了,可为什么一下午了,宝辰哥哥还不来看她。
“或许,或许是世子在歇息吧,公主要知道,一路舟车劳顿回了京城,世子大人也需要休息休息啊。”宫女想了个理由,安慰着说道。
“是这样吗?”宗政水月还单纯,她听了,就有些相信了。
宝辰在一边见了,心里暖暖的,他大步走到了宗政水月跟前,然后弯腰说道:“怎么,小泪包哭着要哥哥了?”
听到宝辰的声音,宗政水月立马抬起了小脑袋,她惊喜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宝辰,但下一刻,她看着宝辰额头上的纱布,脸上的笑容也凝结了,她蹙眉问道:“宝辰哥哥,你的额头怎么了?”
“啊,被个疯子打伤了。”宝辰笑呵呵地将可的小女孩抱起来,他点了点女孩的额头,回答道。
“疯子?”宗政水月疑惑地重复了一句,而后又眯起了双眼,说道:“哪个疯子不要命了,敢打伤宝辰哥哥!水儿要和他拼命!”
“呵呵,傻孩子。”宝辰听了心里说不出的畅快,每当这时候他就想,要是自己也有个这样的女儿就好了。
“水儿才不傻!”宗政水月撅嘴反驳,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坐在了宝辰的怀里,有些心疼地看着宝辰的额头。
“水儿要是不傻,那怎么会被个疯子推下水的?”
“水儿不傻!水儿--”宗政水月的确不傻,她听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她瞪眼指着宝辰的额头说道:“是西凉郡主打伤了哥哥?”见宝辰笑着点点头,她气得全发抖,挣扎着就要下来。
宝辰都有些抱不住她,担心她会被自己不小心摔下来,只得将她放在了地上,见她落了地就要跑,忙将她给拉住,问道:“水儿怎么了?”
“我要去杀了她!”宗政水月气得哭了起来,她流着泪竟然骂起来:“那个坏女人!我看她是西凉郡主,她推我下水,我也就算了,可她怎么能打宝辰哥哥!本公主要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说着,她就红了眼睛,显然是气得不轻。
“好好好,水儿不哭不哭啊。”宝辰没想到宗政水月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心里温暖的同时也后悔起来,他干什么要说这种事惹水儿哭呢!
他蹲在地上抱紧了宗政水月,一遍遍地说道:“水儿别哭别气,哥哥不疼!只是不小心弄伤的,哥哥难道还会打不过一个小小的郡主吗?那西凉国,父王一定会让他们通通付出代价的!别哭了,你哭成这小花猫的样子,岂不是给那郡主看笑话了?咱们良国的公主,可不能这么脆弱啊。”
被宝辰的一通劝说,宗政水月也平静了下来,她吸了一口鼻涕,看着宝辰的额头还是很想哭。这个皇宫里,除了母妃,对她最好的就是宝辰哥哥了。
“水儿不哭。本公主不哭!本公主要看着西凉郡主哭!”宗政水月到底是皇家人,她很快就坚强起来,拿着宝辰的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和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