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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狐疑的样子,没闹明白这个集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错不错,警觉性都还可以”众人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大伙扭头朝后一看,只见鹤云霄身体斜斜的靠在营帐边上,这才总是明白这个集合到底是怎么回事。
“霄哥,是不是元帅对我们上次行动的事有了定夺?”吧虎开口小心询问,脑子总是往不好的那边去想,大家伙也全静静的盯着鹤云霄看,希望他能给一个大家都喜欢的回答。
“怀竹出来”鹤云霄开口并非回答吧虎的话,反而将怀竹点名提了出去。睁着自己的一双大眼睛怀竹有些不明所以,才刚站到鹤云霄的身边,就听得鹤云霄又道:“上次一事,元帅已经说了不予追究,但下不为例,这次我叫你们出来是另外有事交代”声落,两手负在身后,鹤云霄踏步上前:“我要成立一支火骑兵,在这的除了怀竹,不怕死的愿意的可以留下,但我先说了,这支火骑兵最后淘汰下来的只要五十人”
鹤云霄的这一宣布,十分显然让在这的人心里全都沸腾起来,惊呼讶异之声一时间不绝于耳,可站到鹤云霄身边的怀竹却有些不是滋味了:“霄哥,你的意思是我贪生怕死了吗?”所以一开口就把他提了出来。
垂眸看了怀竹一眼,鹤云霄淡淡勾了嘴角:“你我自有安排”语落,继而转眸看向眼前这一群明显沸腾起来的人,又沉声喝道:“但有一点我必须名言,不够心狠手辣的人现在就可以出来!”火骑兵不是组建着好玩的,他的杀伤力必须是正规铁骑的四十倍以上,心慈手软的人在日后的战役里面,有可能将会成为拖累的存在,这一点也是之前他去见了北堂傲天之后,与北堂傲天谈定的话题,他虽然没有明说火骑兵的组建有何用处,但想要攻克城外的东方夕墨,这火骑兵是个关键。
听着鹤云霄提出的这个要求,吧虎等人几乎有些怔住,好似不太理解一般,直盯着鹤云霄看,心里甚至在想,这鹤云霄该不会是要他们去滥杀无辜吧?
好似看穿他们心里的想法,鹤云霄也不解释,只是冷冷的勾了嘴角:“没有退出我便当你们愿意加入参与这次的选拔,今夜子时我和怀竹会在磷石路等你们,若丑时你们还不能到来便做淘汰”两个时辰足够他们去折腾了。
听得这话,除了林沛其眉宇轻拧以外,所有人全都一副热血亢奋的样子,直期待着夜晚的降临,怀竹是不知道鹤云霄有什么打算,但听了鹤云霄的话,估摸着也猜到了他交代给自己的事是些什么,顿时苦瓜的小脸一改,反而透着几分干劲出来。
鹤云霄垂眸,见看怀竹这幅样子,不其然的却是突然想起了荆溪,怀竹年长荆溪五岁,却因为顶着一张娃娃脸,而有些让人摸不准他真实的年纪,可荆溪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弱冠之年了,说起来,自从上次之后,这小子似乎因为害怕自己对他去青楼一事生气动怒,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把他自己藏在柩澜枢那里吧,要不要顺道去把他抓回来管教管教?
还是算了,那小子有奶便是娘,难得他这么粘一个人就放他去吧,这个时候他还是想想,怎么将自己半吊子的异术发挥出来,以求克制东方夕墨,谨防那不能控制的局面发生比较好。
战事暂休,日落之后又是一日,穿着自己那一身盔甲的冷心袔,站在这北堂浩的房门外,才敲了两下,里面便传来了北堂浩的声音:“进来”
伸手推开房门,冷心袔眼帘半垂的样子,举步踏进屋里,见了那人的身影立在里间的小屋内,继而错步上前,朝那人抱了抱拳:“副元帅”
“这是兵书还有我这几年所写的枪谱,你拿回去好好看看”
才刚抱拳的人,却因为那突然被人递到自己眼前的书籍而有些怔住。
北堂浩突然把他叫来,就是……要给他兵书还有枪谱?
呐呐的伸手接过,冷心袔喉头突然像是卡了石块一般,还未说话,北堂浩又开口了:“兵书你可以慢慢专研,但是枪谱在这几天之内不但要看还要练好了,我随时会来查的”
耳边这温和的声音,叫冷心袔愣愣的抬眸朝他看去,可眸里看见的视线却是北堂浩那张带着几许笑意的脸,他垂下的眸,此时也正看着冷心袔那双有些怔愣的眼。
为什么会想给这人兵书和枪谱?是因为北堂傲天也曾说过,这个人有值得培养的潜质,抑或是因为之前的那一场战役,他不顾危险的对自己出手相助,还是更早之前,郝林城里,他毫不避讳的谈论自己断袖之事时的那一份从容和坦然?
也许……就是那一次吧。
世上的男人,英雄一世的有很多,可是这些人,有谁敢将自己那惊世骇俗的恋情公布于世?更何况还是眼前这个才二十一岁的男子。
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经历,才会让他这般坦然对着外人承认自己的情事,北堂浩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如冷心袔自己所言,凌墨析已经是过去的人,是死了的人,而现在站在他跟前的,是自己手里的小兵冷心袔。
见他怔在原地的样子,愣愣的看着自己交给他的枪谱和兵书,北堂浩微微一勾嘴角续道:“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记得过来问我”要是让他自己去抽查他会先把人训一顿,到时候估计这冷心袔不是发愣而是发火了吧。
“谢……”想要道谢,可话到嘴边,却不知怎的竟是有些开不了口,哽了半响,冷心袔好似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一般:“谢副元帅……”
北堂浩……为什么要给自己兵书和枪谱?
心里……想问,却不知怎的,竟是不敢去问,最后拿着手里的东西,冷心袔只得木讷的转身而去。
很多时候,不该越权的东西,就不要自以为是的去触摸那一道防线,北堂浩会给他兵书和枪谱,只是……只是……
提拔吗?冷心袔自己明白,他武功平平若要提拔从何入手?军中将士比他能耐的大有人在……
“对了,从今日起你不必在与大伙同睡营帐了”
身后突然再次响起的声音,止住了他跨出门槛的脚步,冷心袔一惊,赫然回身看他:“为什么?”
“这是军令”没有给他解释,北堂浩只说了这四个字。
冷心袔眼帘半垂,应了句是,便举步跨出门槛。
看他的背影消失门外,北堂浩站在屋里,无奈叹息出声,他自己想做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第二十三章:火骑兵,选拔坑
夜晚的子时,本该是众人休息安睡的时晨,可此时磷石林山却格外热闹,骑兵营的新兵,今夜骑着各自的战马,高举火把全都聚于这密林之中,排开的队形方方正正,丝毫不乱,身着黑色铁战衣的五百新兵,一个个面色如霜,宛如遇上强敌一般,一个个的全副武装,弓箭,强弩,盾牌,所需装备一样不少。
怀竹站在众人跟前,看了一下今晚到来的人数,转身朝那站在一旁,身穿黑衣,长发飘逸的男人报拳回禀:“霄哥,除去上次战役伤亡的十位兄弟,骑兵营新兵四百九十人,与一队两百骑兵皆已来齐!请霄哥指示!”南晋的骑兵被分为两队,一队五百人是南晋老兵,从军参战不论各方面而言都经验丰富,而新兵入伍时间较短,除了往常的训练,正式参战也就是鹤云霄上会的越级指挥。
身体斜斜的靠在树干之上,鹤云霄两手环胸,闭眼假寐的样子,听了怀竹的话,这才懒懒睁了单眼:“一队的人怎么来了?”他记得,一队的人对他们这二队的新兵可是有说不出的鄙夷啊。
“上次郝林一战,霄哥指挥新兵破了敌军战阵之后,一队的人就想跟随霄哥,这次听说霄哥要成立火骑兵所以就相约而来”怀竹将他所知的情况如实禀告。
鹤云霄点了点头,这才站正身子,举步朝着那一列排开的骑兵走去:“把你们身上的战甲盾牌全给我掉丢!”突然下达命令的声音透着不容反抗的威严,鹤云霄也不多做解释,只看了一眼大伙眼中闪着的疑惑之色继而复道:“我只给你们两个时辰,丑时之前能毫发无伤回来的人,才可入我火骑兵之列,这其中,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但只要让我看见你们负了伤,不论是人是马都清除在列!听明白了吗?!”
“明白!!!”整齐的回答赫然响起,在这静谧的林中,硬是显得格外的震天动地,简单的两字落下,这整齐排开的骑兵,不论是谁都毫不犹豫的丢掉了手里的盾牌解下了战衣。
见于此,鹤云霄这才勾了嘴角:“行动!”一声喝令,众人挥鞭吁马,直朝着前方狂奔而去,其中以林沛其,煦秦这两人的马速最快,一个眨眼便脱离队伍消失不见。望着眼前的这幅景象,鹤云霄咪了咪眼:“果然还是自己家的争口气啊”
“这林沛其与煦秦几时成了你家的?”
重叠的笃笃马蹄声扬长而去,一旁便听的那熟悉的声音传来,鹤云霄斜眸扭头看向来人:“几日不见我还以为你死在了那小军医的手上,原来还这么活蹦乱跳的啊”
听他挖苦,东方易摇了摇头:“分别几日,你几时也变得这般口蜜腹剑了?”
“承蒙夸奖”
看鹤云霄这一点也不知收敛的样子,东方易失笑,错步来到他的身旁:“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到要组建一支火骑兵了?”
“对于城外的东方夕墨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吧”
“是为了对付他?”
“呵,跟他对战我不想出动大军”
“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大晚上的还在这里”明白了鹤云霄的心思,再一想到当初为了叫这家伙从军,自己连损招都用了,东方易就有种想要扶额的冲动:“当日任我好说歹说,你还不愿来,现在却又这么认真,你这小子真是欠收拾”
对于这话,鹤云霄只是笑笑并不开口。
今夜给那些骑兵安排的是一场选取的试炼,共分三关,第一关比骑术,由怀竹带人布置过的树林,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障碍物体,能不落马背,不惹血迹,完全通过者便可直达第二关,当日然了即为骑兵,这一关又怎能不过?可偏偏就是一个简单的骑术,在这一关却将近被刷下了一半的人,仅有三百号人冲锋而出,其中一队人马有一百多人,而新兵则有两百多人。
第二关比身手,每人身上仅带十支弩箭,佩剑一把,和长枪一柄,能不弩箭全发,不拔佩剑,不失长枪者可直接进入最后一关,最后冲锋而出的人一队只余人马六十,新兵五十,而这第三关比得则是……仁慈。
“我说,你这到底是这选拔能人,还是在训练杀手?”并肩而站的两人,立在这冷风凄凄的磷石林山上,那杂石堆砌山口看不见几许桥木的影子,东方易垂下的眸看着石巅之下的那一片景象,眉宇轻拧。从二人现在所站的位置遥遥望去,刚好可以将底下山谷的情况尽收眼底,夜色之中星火宛如荧光闪耀,一点点,一片片,一群群宛似那些在夜间飞舞的萤火虫般,如此景象遥遥相望很美,但要是近距离的接触那就是一片火场的炼狱,这个,就是今晚上那些骑兵试炼的最后地方。
“是死士”嘴角挂着那一抹云淡风轻的笑,鹤云霄开口答道:“很多时候,表面的东西不一定都是真实的,真实的只有那个人脑子所想的,外皮的假象往往总是一把藏在暗处的剑,若是他们对着这层假象也做不到手起刀落,那他们就不符合我要的条件”火骑兵的存在,不得存有半点仁慈和犹豫,尤其是在战场上的冲锋,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犹豫弹指间便可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存亡,乃至一支军队的复兴。
鹤云霄的回答让东方易眉宇紧拧一分:“你不怕一个踏错,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