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盖到他的腰身以下,披散的长发,几乎铺了满榻。
站在榻前,络思情伸手给他拉了拉身上的被褥,柳眉轻蹩的样子,回想着当日鹤云霄说过的话,心里就忍不住的叹息:“云刃,我该怎么办?”她的夫君,与她成亲以来,非但没有与她行过周公之礼,却还跟其他的男人,缠在了一起,她要怎么做才对?
云刃站在门边,看着榻上那人睡得沉稳的摸样,继而错眸看向那站在他榻边的女人,压低了声音的道:“若七少爷当真对那鹤云霄动了心,我看,少夫人您也只有放手了”他不是偏帮鹤云霄,只是他瞧得明白,眼前的这二人虽挂着夫妻之名,却一点也不像对夫妻,现在项倾城还没开窍,也许不会做什么伤害络思情的事,可若待到络思情对他的痴念越渐越深时,项倾城却开窍了,那时痛苦的也只是他们二人。
云刃的话,让络思情不由得有些愣住:“放手?”要她成全项倾城与别人吗?
云刃微微拧眉,点了点头:“乘早放手,也许您还不会太难受”要是死死抓住不放,指不定在以后才会难受。
垂下的眸,看向榻上的人,络思情的那一双眸忍不住,浮上了水汽。
人说放手简单,可又有几人能真的做到?
——我招惹他?我就招惹他了你又能怎么样?项倾城他是有家室,可依你之言,他现在却是以男子之身孕嗣着我的孩子,家室?你以为项倾城他还要得起吗?——
思及那时鹤云霄的话,络思情柳眉紧拧,心里已然做了决定,如若项倾城当真是对他人有心,而对自己无情,她会试着放手,不去那么在意项倾城,可是络思情不知道,假若她以妻子的立场挽留住项倾城的话,也许后来……项倾城就不会死了……
五日之期,北堂浩领了父命,硬是在这大军之中挑选出了一千多名水性略好的将士,交到云刃手上,为方便云刃对这些将士的训练管制,北堂傲天还特意给了云刃一个官职,虽然云刃对此并不放在心上,但也接下了这项任务。
烽火城沿岸靠海,激流河溪,那是绝对不少,要训练这些将士已然足够,只不过许是因为云刃身份特许的关系,这些南晋将士并不太服他的管制,有的人做事还给他阳奉阴违,对这些人,云刃也是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可以说是,更加无情的把这些人往死里训了去。
项倾城闲来无事,寻了处地坐下,就看着前方云刃将那些个大汉丢进河里,一个个的扑腾挣扎,就跟旱鸭子似的,不由得却是淡淡勾了嘴角,说起来,云刃的这些东西,有一半还是项燕交会他的,项燕虽是项倾城的六哥,比他大不几岁,但这项燕却生得老沉,比他大哥,还有大哥的架势,项燕也是他们兄弟里面,功夫最好,能力最强的人,若不是被小人算计,指不定今日也就不会成了那科尔沁所谓的驸马……
驸马……
想到这个,项倾城忍不住皱起了眉。
自己的六嫂如今也是个男人,到底为什么他六哥会跟烈火在一起?又会成为名副其实的驸马?这般身份,烈火不会动气吗?
才怪!烈火当初差点没一刀劈了项燕!
“在想什么,想得这般入神?”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他微微一愣,扭头抬眸,就瞧见鹤云霄站在自己身旁的影子,当下不由得微微拧起了眉:“没什么……”说不出的怪异,在看清楚说话的人是他鹤云霄后,就开始在心里闹腾起来,完全不像以往似的那份淡然,有点想要回去了。
弯腰在他身旁坐下,鹤云霄目光远眺,同他一样看向远处那抓了人,就给丢进河水里的云刃,淡淡挑了眉:“若不知道云刃是在训练水军,还真是让人有种错觉以为他想要淹死那些人了”看着云刃的手法,不得不说还真是够狠的,非要到这落水的人差点死在里面,云刃才让人打捞起来,休息片刻,又给重新丢了下去。
“云刃当初跟着我六哥时,也被我六哥这么训过,不过云刃已经手下留情,没让他们在腰上和腿上缠上铁块了”还记得以前他去看过项燕练兵,那场景才真的叫惨无人道。
听项倾城的话,鹤云霄也勾了嘴角:“待这一切结束之后,有机会我还真想再去会会你这位六哥”
鹤云霄话音落下,项倾城没在开口,幽幽的风,撩过着两人的身边,卷起了他们的发,在空中纠缠一处,静静流淌时间,在这山峡之间,有种和谐的静美之感,淡淡的阳光穿过树荫,零星点点的洒落下来,幽幽的青草香味,弥漫空气之中,耳边在听着那沙沙的树叶声响,说不出的味道,却是叫人心旷神怡,闹腾的心思一直未能平息,片刻,终究还是耐不住,用眼角瞅了瞅身侧人,结果那人却好似察觉了般,赫然扭头朝他看来:“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没事!”给他抓了个现场,项倾城赫然拧了眉,面色微沉的扭头不再看他,心里却有种悔死的感觉,他决定了!他不要再跟这家伙在一起,于是当下起身举步就走。
训练水军的时日,北堂傲天只给了云刃一月的时日,一月过后这群水军必须能够做到水里之战也能够应付自如,如此虽然强人所难,但为了活命和胜利,没有人敢拿这事来开玩笑,而这些日子,项倾城几乎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困意袭来倒头就睡,没个几天居然还有些发福的情况出现。
午膳过后,韩子丹见他拿了鹰枪就在房间外耍了起来,浑身一个激灵,就忙冲上前去,把他手里的鹰枪夺了下来:“项倾城!不是交代过你,不要搞这些玩命的花样吗!你没记性的是不是!”
“……”莫名其妙的吼了一通,项倾城站在原地,微微拧了眉的样子,显得有些郁闷:“我只是练枪,又不是做什么?你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我……!”看项倾城蹩眉朝自己看来,韩子丹的话就这么堵了咽喉,络思情推开房门出来,远远的瞧着这两人的影子,淡淡勾了嘴角便错步走了上去:“倾城,你还是听听韩代夫的话比较好,那些危险的事就少做些,省得这韩代夫和我整日的为你提心吊胆”
“我真的只是练练枪没做什么,再说这些日子我成日无所事事,我觉得我好像都长胖了”胖了!可见他自己有多么的混吃度日啊!
“胖了?”韩子丹挑眉,他可一点也没觉得项倾城长胖了。
“真的!”项倾城点头,伸手摸向自己的腰腹:“这里胖了”他好像把小肚腩吃出来了。
“……”
“……”
听他的话,在看着他的动作,韩子丹与络思情不由得楞在原地,好似有些不知该怎么说,心里扶额轻叹,韩子丹错步,将那从他手里夺下的鹰枪,放到一旁的石桌上:“你这不是胖,是病!所以才不能让你练枪骑马你知不知道?”
“……”项倾城皱眉看他,那一双剪影的眸,明显的就写着不相信,因为他觉得他要在这么混吃度日,在过几个月他肯定的得变成大胖球,他才不要走路用滚的!
看韩子丹将项倾城当成荆溪糊弄,络思情忍不住有种想要扶额的冲动,轻叹一声,便也开了口:“倾城,你若真觉得闷了,要不要……去找鹤云霄?”
“我找他做什么?”
络思情的话,让项倾城与韩子丹都有些楞在原地。
络思情却是笑了笑,续道:“你们都是男人,该有些话题谈得拢才是,我一个女人不懂你们的行军之事,也做不了什么,难免会无趣些”
络思情的话让项倾城淡淡蹩了眉,还没来得及表态,结果韩子丹就立即开口:“对对对!去找鹤云霄,把他当沙袋来揍一顿都成,就是别在这玩枪!”鹤云霄会护着他,不会伤着他,那些冷冰冰的没人性的兵器可不会,要磕着碰着摔着了,指不定还得出事。
可是项倾城现在就是不想见鹤云霄啊!但是这里没人理他想不想见,韩子丹楞是一把把他扯了过去,拖走!
、第八十八章:老实人,我介意
项倾城被韩子丹硬扯到鹤云霄这里来的时候,这里格外安静,好似没有什么人迹似的。
“鹤云霄!鹤云霄!”房门外,韩子丹微拧着眉,猛拍房门,可半响都没反应。项倾城站在一旁,皱着眉开口:“他肯定不在”
“他肯定在!”咬了咬牙,韩子丹拍得手痛,最后干脆一脚射了房门,就直径踏步走了进去。项倾城站在门外,看着韩子丹的动作,心里无力只有叹息,结果却在这时,听见屋里韩子丹焦急的声音响起:“鹤云霄!喂醒醒鹤云霄!”
听这动静,详情微微一愣,举了步就直接跨了进去,扭头一瞧,在看见了屏风后那模糊的人影之时,继而就疾步上前:“出什么事了?”话音才落,他就瞧见鹤云霄脸色苍白的样子,躺在浴桶里面,双眼紧闭全无半点意识,任韩子丹怎么叫唤都没醒来,眉宇一拧,项倾城便也错步上前:“他怎么了?”
韩子丹不知所以,伸手摸了摸鹤云霄的额头,这才皱眉道了一句:“高烧过度,且有轻微中毒现象”
“中毒?”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先把他弄出来再说”音还没落,韩子丹拉着鹤云霄的手,扯了两下没扯起来,项倾城见他这样,皱了眉,也未多想,就一把抓了鹤云霄的肩膀,可是当他碰到鹤云霄身上的肌肤时,才发现他身体凉透,于此,不由得脸色发沉。
他这样晕在浴桶里面,到底有多久了?!
不知道,与韩子丹合力,好不容易才将鹤云霄弄了出来,直接给砸倒床上。剪影的眸,看着鹤云霄这身体□的样子,就这般躺在榻上,项倾城脑子一热,就忙伸手扯了被褥将他整个盖了起来,韩子丹坐在一旁累的气喘呼呼,见了项倾城的动作,双眉紧拧,脸色微微发臭:“得先把他身上的水擦干了,才能给他盖被子!”
“啊!”韩子丹的话,似乎让项倾城惊了一跳,诧异的扭头朝他看去,可韩子丹却是顺手拿了一旁堆放的衣服,就递到项倾城的手上,并命令道:“你给他把身子擦干净”声落也不等项倾城说话,韩子丹就起身朝那放在一边的箱子走去,开始翻找衣物。
站在榻边,项倾城双眉拧得死紧,那一双剪影的眸,看着榻上的人,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多少血色,咬了咬牙,还是弯腰,伸手给鹤云霄擦拭身上的水渍。
鹤云霄的身形健硕,胸前的肌理分明紧致而又扎实,感觉十分耐看,拿着衣服的手,擦拭过鹤云霄的腰腹,正要尽职的继续往下擦时,随着手上的动作而转动眸,却看见了鹤云霄那露在空气里的□,项倾城微微一愣,脑子里面就这么突然的闪过了一个认识,好大……难道上次鹤云霄就是把等等!……打住!擦身体!
察觉自己在想些什么,项倾城心口一惊,拧了眉,两腮帮子微微鼓着,呼啦两下,就给鹤云霄随便擦拭,反正韩子丹也没瞧见,他就这么随便的擦了一番,然后直接拉过被褥,就这么给鹤云霄盖了起来,刚好韩子丹翻了衣服出来,瞧见他的动作,不由还有些意外:“咦?这么快?”
“啊哦是啊!很快!”听韩子丹的声音,项倾城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心口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虚了。也幸得这个时候韩子丹没有理他,而是拿着自己翻找出来的衣服直径走到床边坐下,将鹤云霄的手拉了出来,就开始给他把脉。
站在榻边,看着韩子丹这认真的样子,项倾城忽而想着刚才韩子丹说过的话,不由得拧起了眉:“他怎么样?”
“看来对方不是要他死”放下了鹤云霄的手,韩子丹站起身来,续道:“你在这里照顾他,我现在就立马去给他煎药,衣服我已经翻出来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