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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用了这小人二字,鹤云霄挑了挑眉:“你说的小人是谁?”
冷心袔扭头看他,眉宇拧得死紧:“谁是小人他自己心里明白!”
得,这鹤云霄不过是看了时间来这处叫东方易去吃食,结果遇上有人把十个死耗子一条直线排空的床铺上面,这可不是好兆头,加上现在的这世道,诅咒的意味可是十分明显,没有动怒的东方易只是略微不满已算难得了,而这般的回答,叫鹤云霄看着他的眸色略微一冷,东方易见冷心袔这幅摸样,扭头看了看自己榻上那一具具黑漆漆的小尸体,整张温文儒雅的俊颜也难得的阴沉。
将这么大的死耗子丢他床铺之上,怎么看怎么得不吉利,伸手将床榻上的整个被子将那些玩意裹了起来,东方易难得冷了脸色:“罢了,这一次我不与你计较,但若再有下次,便怨不得我了”
看冷心袔因为这话气的眉宇紧拧,张口还想在说些什么,可他眸光一转,看了看围在四周围观看热闹的人,却是突然闭了双眼站在原地,一个深深地呼吸,似乎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眸光比之前要冷静些许的看着东方易:“还是那一句话,不是我”话音落下,也不等东方易再说什么,他转身直接朝旁走了过去,刚到营帐门口,还没出去,帐帘却是被人撩开,他微微一愣,就看见那与自己一般身高的男子,蹩了眉面色不悦直接踏了进来。
“子丹……”
韩子丹看他一眼,脚下步子一错,向前两步,眸色一冷却是看着里面那将被褥揉成一团的东方易冷道:“我知道你们这里有人不讨厌冷心袔,要是个男人,就拿出真本事把他丢出这营帐外去,使些卑鄙的手段,那是小人懦夫的行径,这样的就是上了战场不是丢兵投降,就是枉送性命,留在这里也只是浪费时日不如早些离开,免得留在这里污染我军中士气!”
士气那是什么玩意?那是一支军队的灵魂,要是这个灵魂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那这个军队,他就只有兵败如山倒的结局。
“子丹,算了”伸手拉住韩子丹的手臂,冷心袔低低叹息:“与这样的一些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对着这一群猪脑子的家伙确实没什么可说的”斜睨的目光看了一眼那边眉宇轻蹩的东方易,韩子丹嘴角挂着冷讥的笑:“走我们吃食去”音落,拉着冷心袔就大步朝外走了出去。
看着那两人消失在门外的影子,鹤云霄挑了挑眉:“这小子,气焰有些高啊”
“他是咱们刘军医的小徒弟,这小子脾气可坏着呢”
听身后他人的回答,鹤云霄嘴角现了几分笑意:“哦?一个军医学徒而已就这么不可一世吗?”刚才的话可是把他们都给囫囵的骂了进去啊。
“算了,我们也去吃食吧”
不想在研究太多,东方易现在只想处理了自己这晦气的被褥,其他的,能忍就忍了,毕竟出门在外能不惹事就不惹事吧。
处理了自己的被褥,东方易跟鹤云霄去火头军那边领吃食的时候,这里几乎已经满满的全是军中将士,两人抬头错眸朝着里面那些统一红衣白挂的人影看去,都不见那傻小子的身影,两人蹩了眉心里狐疑起来。
分开几日,难道这傻小子把自己给丢了?
这样的疑问才刚一闪而过,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声冷喝,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大家的视线,东方易与鹤云霄狐疑的挑眸看去,却只瞧见营帐外面的那一群人不知因为什么而又围到了一起,两人才刚蹩眉之际就听的荆溪的声音从那边传来:“黑胖子!不要以为你长的虎背熊腰就了不起了!惹毛了我信不信我扒了你身上的熊皮拿来织衣服!”
哟,这小傻子居然破天荒的发飙了?
这一认识让鹤云霄的眸低顿时来了几分趣意,错了步子,走上前去一看,就瞧见荆溪张牙舞爪的摸样狠狠瞪着他面前的壮汉,浑身的毛全都炸了开来,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的摸样。
“你这小毛孩子,牙都没长齐也敢在这里叫嚣!”那壮汉怒吼话音一落,正准备一巴掌给荆溪拍打过去,哪知道荆溪身体一侧,伸手利索了将自己身后围观者的佩剑拔了出来,手腕一转,就听得咻的一声,那壮汉伸出去的手硬是僵在了空中。
荆溪的脑子虽然不太好使,但他也不是个大笨蛋,尤其是当别人踩到他雷区的时候,他就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看似无害却又危险。
皱眉眯了眯自己的双眼,荆溪看着眼前的壮汉冷声威胁:“你那熊爪子要敢碰我一下我就宰了你这蹄子!”
这话让东方易挑眉扭头看身边的鹤云霄看去:“这话是你教他的?”
鹤云霄失笑:“大概是吧”具体的鹤云霄记不清楚了,反正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小兄弟我看误会一场,算了吧算了吧”
围观的人,见这壮汉明显的就不如荆溪身手利索,又瞧荆溪这脾气说怒就怒的摸样,还真担心那大汉会被荆溪剁下一只手掌来,连忙开口为两人劝和。
荆溪眉头拧得死紧,明显的怒气未消,咬了咬牙,手里的长剑硬是被他刷刷一舞,顿时众人都一副惊讶的摸样直盯着那大汉的身子瞧,片刻的寂静之后,围观的众人却是突然的哄笑出声。
那壮汉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除了□的那条四角的打底裤,哪里还有半丝衣裳遮体?当下那一张脸涨得就跟猪肝似的转身就跑。
瞧那壮汉落荒而逃的样子满是狼狈,荆溪嘟嘴哼哼两声,这才转身,将自己手里的剑递还给身后的人,可也就这一转身之际他自己却被楞在了原地。
“玩够了?”人群里的男人,穿着那简便的衣裳,身形高挑的他足足高了荆溪两个头,荆溪微微一愣,抬头仰看着他:“你是……?”他刚才随手拔出来的剑就是这个男人的么?不过话说回来这男人还真……怎么说?荆溪的脑子里面想不到其他的词,只有漂亮两个字。
而荆溪的话还没问出来,四周原本围观的众人,在看清楚男人的样子之后确实纷纷跪下高声呼道:“末将拜见枢将军!”
“咦?枢将军?”听到大家口中的敬语,荆溪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就是这个人他似乎应该听过才对,却完全没有想到要行礼什么的。而站在一旁的东方易跟鹤云霄就更不可能会行礼了,要知道鹤云霄这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一套套的虚礼,于是这三个人就这么刺眼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第七章:识无趣,战事起
一般来说,将军们的伙食自有人会送到他们的营帐里面去,而会聚齐在这火头营内吃食的全是各将军帐下的小卒士兵,谁会知道今天的这位枢将军,居然会有闲情逸致来他们这里了?
见荆溪看着自己的样子有些愣住,似乎不知道他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就只是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自己,柩澜枢伸手将被荆溪握在手里的剑拿了回来:“看你这般的弱冠之年不过还是一个孩子,怎么会到这里来?”
荆溪低头,看他拨开自己的手,将那把剑拿了回去,插入剑鞘,荆溪想都不想就老实回答:“是师傅要我来这里监视云霄的”怕云霄突然玩失踪。其实师傅的真正目的叫他跟出来,也是想让他长长见识,就算脑子不太好使,但经历多了,总也是好的。
柩澜枢微微一愣,随即错了眸看向荆溪的身后:“你说的人,可是他?”鹤云霄入营那天,因为误会跟北堂傲天交上了手,他当时也在,还亲眼看着鹤云霄的身手更胜一筹,就是他自己上去怕也不过是与之闹一个平手罢了。
荆溪扭头朝后看去,当下面色一喜,就拉开步子朝着东方易那边扑了过去:“云霄!东方易终于找到你们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私奔跑了!”
这不雅的词让东方易蹩了眉:“私奔二字用错了对象”私奔应该指的一男一女而不是两个男人,还有就是……分别几日,这傻小子怎么连私奔这样的词都学会了?
不以为意,荆溪一副好学宝宝的样子看着东方易:“可是是头儿说的,两个人约好的一起逃跑就是私奔啊!”火头军灶老爷说的话,怎么会有错呢?
东方易轻叹,不想与他在这上面多做纠结,错了眸看向前方那一身青衫白衣,气质优雅的人抱了抱拳:“枢将军方才荆溪冒失,我为兄的代他与将军赔个不是”
“无妨”柩澜枢淡淡勾了嘴角,一身的气质透着几分高贵,错眸看向这跪在地上的人小卒小兵:“都起来去做该做的吧”话音落下,跪在地上的人纷纷起身,柩澜枢却是错了步直接朝着那炉灶前的灶老爷走去:“给我一些清淡的就好”
“好”灶老爷点头,弄了点清淡的水汤放了碗里,随即又朝荆溪看去:“荆溪,赶紧给枢将军把汤食送去他的营帐里面”
“哦……”拉耸着自己的耳朵,荆溪看了东方易和鹤云霄一点:“晚上我去找你们”话音落下这才朝前跑去,伸手拿起托盘正预备走人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扭头看向柩澜枢:“枢将军你的营帐在那边啊?”他去过元帅的帐子,去过副元帅还有几位将军的帐子,就是没去过这个枢将军的帐子,因为听说他不喜欢别人去他的地方,平时也是叫他营里的将士过来取食,今天……荆溪抬头看了看天,乌云罩顶还真是要下雨了。
柩澜枢看他一眼:“不用回去了,到那边坐坐即可”话音落下转身就率先而去,荆溪踩着他的步子,微微拧眉的摸样跟在他的身后,而柩澜枢才刚在那椅子上坐下,就扭头朝鹤云霄与东方易看去:“一起坐坐?”
未有多言,鹤云霄率先举步上前,直接在柩澜枢的跟前弯腰坐下,荆溪看他二人上前,眼睛一亮,看向柩澜枢就可怜巴巴的问:“我能不能也在这里坐?”
“可以”
柩澜枢刚一点头,荆溪咻的一声,转了步子,又从灶老爷那里拿了一些吃食过来,放满了桌子,这才一屁股也坐了下来。
面前的几人还没开口,荆溪却是一边吃着面食,一边看着柩澜枢,没头没脑的冒了一句:“真是比春风楼的姑娘好看”这一句话,叫三人微微一愣。
“春风楼?”鹤云霄挑眉看他:“你什么时候连那地方也去了?”
“就前两天啊,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那几个人硬是要拉着我一起去”说到这个荆溪的眉头拧得死紧,似乎还有些不忿:“那里面的姑娘一个个的就像水蛇一样,缠住了人就不肯放开,要不是我反应快,放了把火,肯定会被他们吸干阳气的!”他记得师傅说的,山精妖怪就是喜欢吸人阳气,想到这个荆溪眸光一斜,小样狐疑的朝柩澜枢看去:“你不会也吸人阳气吧?”
这一问叫柩澜枢神色一怔,片刻他却是面色挂笑,并不回答荆溪的问题,错了眸,直看向眼前的两人:“我听说二位现在被分到骑兵营?”
“分到骑兵营的是云霄,我现在是在副元帅的帐下”拿过桌上的吃食,分羹一杯,东方易开口。
柩澜枢点了点头,眸光一错,又朝鹤云霄看去:“如此人才分到骑兵营岂不可惜?”
鹤云霄笑笑:“不管是骑兵还是小卒一样都有他存在的价值,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骑兵营应该还好,应为里面就一个老大说了算,而鹤云霄刚到的时候就把那骑兵营的老大给收拾全了,现在骑兵营明着是听那老大的,暗底下还是听鹤云霄的。
东方易看他一眼,未多说话,柩澜枢嘴角挂着优雅的狐,动手也吃了起来,不再多话,荆溪坐在中间,看着这突然沉默不语的三人,蹩了蹩眉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我感觉你们都好奇怪呢?”声才落,见三人抬眸看向自己,荆溪眉宇紧拧一份,突然又道:“算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