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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云霄接到的任务确实是与柩澜枢有关,据斥候带来的消息,除了李穆之外,便是东方夕墨居然不知何时返回了蜀国,且还带了一人,至于这人是谁,没人知道,只知道东方夕墨对此人看得格外严实,几乎不让外人与之接触分毫,而当鹤云霄带了人寻去的时候东方夕墨已经准备带人离开蜀国。而另一边,东方易带人前往一线天迎接蜀国敌军,两方战事僵持连续着几日都不见得有个结果出来。
这些日子鹤云霄,军里有些什么事一般情况之下也没人会去找项倾城,除非是北堂浩特意点了下名,才会有人突然想起原来军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不过对于这样无人打扰的日子,项倾城也算是自得其乐,除了有时会无趣些了,至少不用因为看见一些炸眼的人而心情郁郁了。
荆溪推门进来看他站坐在桌边拿了帕子擦拭手里长剑的摸样,蹩蹩眉,特别委屈的喊了一句:“爹……”
听他的这声音,项倾城嘴角挂笑:“荆溪?怎么了?”看荆溪站门边那委屈的小样,就真得想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一样,项倾城心里一软,放下了手里的剑朝他看去:“怎么了?看这委屈的,受欺负了?”放柔的声音哄着眼前的人,突然间就让这项倾城感觉,其实养个儿子也不错……
摇了摇头,荆溪错步上前:“我无聊了”柩澜枢不在,没人跟他玩,韩子丹现在又不理他,更不准他去找冷心袔,所以他无聊了。
听荆溪的回答,项倾城好笑的摇了摇头:“那你想玩些什么,我陪你?”
“好啊”一听这话,荆溪的眼睛亮了:“那爹你陪我去打鸟!”
“打鸟?”打什么鸟?项倾城没玩过不知道这是什么。
“恩!”点了点头,荆溪从身后拿了弹弓出来,笑嘻嘻的样子看着项倾城:“打鸟!用弹弓打鸟!”
用弹弓打鸟那是个什么状况?以前虽然不知道,不过现在……站在这寂静无人的林里,看着荆溪拿了弹弓瞄准树上那些小鸟的样子时,项倾城就知道了所谓的打鸟倒地是个什么情况。
“荆溪,你要是想玩鸟的话,我可以抓给你啊”用弹弓打下来的鸟还能玩么?
“用轻功抓鸟我也会啊,可是那样就不好玩了”一边回答着项倾城,荆溪一边瞄准目标,两指一松,就听见咻得一声,那树干上的鸟就扑腾着翅膀落在了地上,荆溪一喜,跑过去捡了起来,就扭头朝项倾城看去。
错眸看了一眼他手里那没有动静的小鸟,项倾城心里也有些狐疑:“可是比用弹弓不是把鸟打死了吗?这样还有什么好玩的?”
“那我烤给你吃?”说到吃的荆溪眼睛就亮了:“我记得枢将军说过在这小鸟上擦上蜜蜂
会很好吃的”
听到这话,项倾城心里无力的轻叹,算是明白了,这荆溪的小心思其实就是拉个人来陪他烤小鸟吃……于是最后的结果还是项倾城陪着他坐在树林里面烤着小鸟吃。
这倒地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看着荆溪将烤好的小鸟递到自己手里,还擦上了他之前找来的蜜蜂,项倾城就有种想笑的冲动,这感觉……还真像是在陪儿子玩啊。
“爹,你怎么不吃啊?”擦上了蜂蜜,见项倾城不动,荆溪狐疑的抬眸看他。
伸手揉了揉荆溪的头,项倾城这才烤好的吃食递到了嘴边,张口一口咬下,见得此,荆溪咧嘴一笑这才满意的道:“这才乖嘛”
看着荆溪这样子,项倾城心里好笑,一边吃着荆溪给自己烤出来的小鸟肉,一边却突然想着上次韩子丹跟自己说得话。
——要是有天你突然怀了鹤云霄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那时候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不过现在知道了,他应该会留下这孩子,不顾后果的留下来,只不过……自己现在没有这个可能了吧。
心里突然想到的结果,莫名的在心里堵了口气,有些闷闷的重重的,一下子就将之前那愉悦的心情全都扫光了。
前两日刚跟荆溪去吃了烤小鸟,这会才过了几日结果就惹了低烧,晕晕乎乎的脑袋,情况虽然不太严重,但就是有些发软无力,好像是回了前些时候一样似的,项倾城又开始了懒床的习惯。
这些日子韩子丹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冷心袔身上,对项倾城的关注也少了很多,这会听荆溪抱怨说是项倾城可能是因为饮食问题所以有些病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开了点散热的药,让荆溪煎了给项倾城送去。
床榻上,看着荆溪那小心翼翼等着自己吃药的样子,项倾城心里好笑,将喝完的药递到了荆溪手上:“我不就是发个低烧而已,看把你紧张的”
“爹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当然要小心照顾了”一想到项倾城可能是因为自己上次给他的东西才惹了病,荆溪的心里就忍不住的内疚起来。
勾了勾嘴角,项倾城笑道:“我觉得我这身体该是到了南晋之后被才被养成了这样”动不动就生病虚弱,看来当初鹤云霄对他的讨厌也不是无理取闹,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身体现在也太弱不禁风了些。
“哪有,那是爹你身子本来就弱!”荆溪哼哼,一点也不认同项倾城的话,可话音才落,一想到这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只有项倾城一个人,荆溪又蹩眉了:“云霄走了这么久,爹你一个人呆在这里闷不闷啊?”
鹤云霄走了很久吗?
经荆溪这么一提,项倾城好像也才反应过来,鹤云霄离开是有好些时候了,只不过这些日子都没什么人来找他,也没听谁说过,关于鹤云霄那边的消息传来,一时间反到让他忘了时日的流逝,不止是鹤云霄那边,连东方易那边的一线天也不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一线天那边的情况说好不好,说坏也算不上,一场战役两边都有胜有负,从东方易领兵出战直到现在,已是将近两个多月,看来想要结束一线天的战场,还需要一些时候。
项倾城想起这事,第二日刚打算去找北堂浩询问情况的时候,那知道北堂浩居然让人来将他请了过去,原本有些狐疑的心,在去见了北堂浩之后这才知道,北堂浩找会突然找他,是因为什么事。
“李穆要见我?”听到这个消息,项倾城站在原地,意外了下,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居然会开口要求要见自己。
“恩”看着眼前的人,北堂浩点了点头:“东方易日前传来消息,李穆要你在明日午时赶到一线天去见他,若过了时辰,那他就会杀了项冷月”
“你说谁?”突然从北堂浩口中传来的名字,叫项倾城浑身一震赫然拧眉看他,便是声音也兀然冷了许多。
好似早就知道项倾城会是这样的反应,北堂浩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异色,只是开口将刚才的名字重复了一次:“项冷月”项倾城的四姐,为了他二哥项勋而逗留蜀国。
、第一百八章:一线天,蜀李穆
哒哒的马蹄声响,由远及近的在这无人的山坳里面声声传来,白色的骏马之上,那人一身素色长衣,乌黑的发丝被风吹的张牙舞爪,白色的裙裾被风吹的宛如涟漪一般层层荡开。一身黑衣的云刃两手拉紧缰绳,那不停挥打马鞭的动作,一副焦急的样子想要跟上他的速度,可到底还是赶不上漠雪的脚程,不过片刻,那遥遥领先的人,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策马赶到一线天的时候,已是深夜,匆匆来到这里,项倾城才刚翻身下马,就直接去了主营,原本以为他要明日早晨才能赶到的东方易,见他突然出现在自己营帐,楞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直径踏步上前,项倾城也不啰嗦,直接开口问了情况:“蜀国那边现在怎么样?李穆他有什么要求?”
“项冷月现在被他扣在高台上面,明日午时,他要你只身前去赴约,不得带上一兵一卒”若不然就是项冷月死。
听得这话,项倾城面色更沉:“我们距离他们大军有多远?”他想现在就去看看情况。
明白项倾城心里所想,东方易皱了皱眉:“你今日风尘而来,还是先去休息一夜,养好了精神,明天才能救人,若你现在去了打草惊蛇不说,恐还会累了项冷月”
“我……”好吧,东方易说的对,但这个时候他又怎么能安心呢?但就算不安,也不得去休息,没有一个最佳的状态,别救不了人不说,还牵累了自己的亲人。
虽然去了东方易给自己安排的营帐休息,可心里挂念着项冷月的安危,这一夜,项倾城也没有怎么睡着,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换上了自己那银色的战甲,牵了漠雪出来,项倾城就想要前去蜀军那边。
云刃站在一旁,看着他的背影,拧眉的样子眸里全是对他的担忧:“少爷,真的不要属下陪你过去吗?”让项倾城只身一人前往虎穴,他很不放心。
“不用”摇了摇头,项倾城的眉宇从得知这事之后就不曾松过:“李穆既然想要见我,定是为了李子龙的事,你去了,帮不了我”
看来,李穆的目的,多半是来寻仇的。
东方易与司马萧逸站在一旁,看着他骑在马背上的身影,皱皱眉也开了口:“倾城,量力而为,不要勉强”勉强了后果就不一样了。
“我知道的”点头应了一句,项倾城没这说话,双腿一架马腹,骑着漠雪便这般绝尘而去。
看着他身影的远去,司马萧逸拧了拧眉,忽而开口:“我看,还是让人带领一小队人马尾随其后,随时静观其变以防不测”让项倾城只身一人前去,怎么想都怎么的不放心。
“我去!”司马萧逸话音落下,云刃随即便开了口:“让我带人过去,倘若当真有个什么万一,我可以接应他们”
这样的提议,东方易有些犹豫,其实他并太赞同这个,只不过他心里也确实是不放心,假若项倾城当真出了什么事而险在里面无人知晓,那可是后悔也悔不来的,最后东方易还是点了头:“你去吧,但要多加小心万不可意气用事”
“是!”点了头,云刃也不多留,转身就朝外走了出去。
东方易看着他们二人的离开,错眸看了一眼这同自己立在营帐门边的司马萧逸,心里多少也起了几丝意外。
察觉到他的目光,司马萧逸有些狐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有些奇怪,司马萧逸居然会为了项倾城的安全而做这样的安排。他以为,依司马萧逸跟项倾城这微妙的关系,应该不会……
看东方易回避自己的问题,司马萧逸也为多说,只是转身错步走向一旁。
御马而行的人,握着自己手里的樱枪,一路飒爽的来到蜀国敌军的阵地,还没走近,远远的便看见了那前方高架台上被人捆绑起来的女人,看清楚了那人的样子,项倾城心头一紧,赫然勒紧了缰绳。
压抑住了心里的担忧和冲动,项倾城错眸,将这高架的四周略略看了一眼,高架的底下非别站立着的全是蜀国的士兵,一个个手里都高举着那燃烧欲烈的火把,在这高架的底下还堆放着许多枯木柴枝,只要一个火影就可以将之全部惹燃。
“项倾城?等你很久了”
从那高台上传来的声音,让项倾城抬高了自己的眸,逆光中,只见的那人高大的身影,傲然立于木台边上,一身黑色铠甲泛着慑人的寒光,细长的眉眼都透着一份淡淡的邪气,咪了咪自己的双眼,赫然伸手一拍马背,便兀然纵身飞跃而上,衣衫猎猎作响的他,身影轻灵敏捷落于李穆跟前,一身气息冷御沉淀不见半丝焦虑。
那被捆这木桩子上的女人,一身狼狈,身上多处淤青的她,看着项倾城那纤细的身影,神色焦急,一个劲的想要挣扎开来,却无可奈何,被布带缠住的嘴让她喊不出话,只能睁大双眼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