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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而不腻(养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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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赞,阿赞,救救我,求求你狠狠抱我。”

她甚至推开了他想要吻上来的唇,她不想浪费时间,她已经准备好了,她需要被狠狠的进犯。

盛赞转而去啃咬团子的胸口,听见她满足的喟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稍稍有些分神。

“别停!”她催促,不满的将他的头往自己胸口压了压。

他们是在做*爱,这件事明明很舒服,可两人脸上却都是世界末日般的神情,如在完成一个任务。

团子到最后,已经看不清盛赞的脸。

是谁,凶狠的一贯到底。

是谁,咬住她的耳朵粗喘。

是谁,将她悬空,托住她的后腰角度刁钻。

是谁,将滚烫的汗液滴洒在她身上。

是谁,在最后咆哮,将所有都给了她。

她不知今夕几何,她不知到底做了几次,只记得一开始阳光透过碎掉的玻璃窗照进来,将空气中细细的灰尘显现,后来,她被抱上车头,车头很脏,可她却没时间在乎。

最后,她什么都看不清了,天色渐渐暗下,他们还在做。

身体被磨得很疼,却无法停止,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疯狂的沁入脑子里,她几次转醒,已无力发出声音。

她在迷蒙中,感觉他的悲伤,他嘶吼着如野兽,被毁了家园的野兽。

最后,她哭着晕了过去,等再醒来,已不见那只野兽。

身上斑驳得都是他抱过她的痕迹,她被放回副驾驶室,底*裤也穿在身上。

她无比清醒,终于摆脱了那磨人的药效。

“阿赞……”她轻声呢喃,回荡在空旷的仓库,被屋顶弹回来,一声又一声。

她走出去,外面不是她熟悉的三千港,她不知这里是哪里,独自一人,静静等待。

她在等盛赞,可等来的却是陈叔。

***

那个爱笑的陈叔来接她了,却满脸沉重,他们没有立刻回三千港,团子在陈叔的家里住了三天。

原来陈叔真正的家不在三千港,他的家中有爱妻,妻子温柔,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貌美。

她为团子做饭烧水,拿出来的新衣十分合身,她也很会做海鲜,为团子蒸一条海鲳,用姜蒜去腥。

她会在夜里进来房间,为团子盖被子,抹掉她眼角的泪。

三天后,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样,警*方控制了三千港,新闻里连番播放着政*府清剿三千港不*法分子的消息,团子在

努力寻找,那里面有没有她的阿赞。

白狐被抓,公司瓦解,三千港重回政*府所有,记者实地拍摄,发布了码头走*私象牙案破获的过程。

三千港码头上比象牙更骇人听闻的东西都被有意的掩盖住,白狐以公司头目身份被捕,等待法律严厉的制裁。新闻里没有出现盛赞的名字,世人不知,三千港曾有一个盛赞。

偷天换日,金蝉脱壳,团子在看到这条消息时,终于肯进食。

她相信,盛赞还活着,他只是逃走了,等风声过了,他回来接她。

她要保存体力,等待一起逃亡的那天。

老爹,你说过,不离不弃,我铭记在心。

哥哥,别急,我就在这里,你一定要找到我,别抛下我一个人。

就算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我,放心。

她唤陈叔的妻子为丽姨,说还要一碗饭。

她说:“鱼,好吃,谢谢。”

三天过去,陈叔回家告诉了她盛赞的死讯。

团子避而不听,眼睛看着电视,这时电视里也在播放这一消息,记者猜测此人是因私人恩怨仇杀而被抛入海中,目前无人认领。

***

“带我去见他。”团子说。

别怕,你不能来找我,我就去找你。

陈叔开车将团子送回了三千港,车子从盛宅经过,那里已经被贴上了封条,只是短短三天,就变得破败不堪。

码头上有人在游行示威,团子远远的看见毛妈和毛爸戴着红布条,静坐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们看起来十分激动和气愤,并没有哀伤。

陈叔说:“他们还不知道……”

团子低下头,不知该怎么让他们面对那个事实。

回不去了,她确定毛妈不会再整日迷恋麻将,不会再与牌搭子炫耀她的儿子,不会再笑。

而毛爸,一定会蹲在后厨抽烟,一根接着一根,默默的听毛妈放声痛哭。

幽暗的冒记饭馆,窄窄的三千巷,不再有盛赞和毛毛。

团子长长的头发遮住脸,由警*员带着进入冰库。

看不清她的表情,陈叔担忧的拍了拍她的肩。

冰库设在公司的地下,原本是为不听话的人准备的礼物,现在却用来防止尸身不腐烂。

尸袋被拉开,露出一条浮肿的手臂。警*员说在海里泡了太久,捞起来时就已经面目全非。

警*员怜悯的看了看瘦弱的团子,团子从来不怕死尸,却未想过,会见到盛赞的尸体。

她来见盛赞最后一面,出来后吐了一地,晕倒在昔日的公司门口。

陈叔将她送去初雪堂,初雪堂不属于公司,并未受到波及。

川老爹不在,他的大徒弟为团子号脉,脉如滚珠,有孕。

   
 第77章 十面埋伏2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家属答礼……”

灵堂被布置成了黑色;这是盛赞最常上身的颜色;案台上铺满了□□;簇拥着他的音容笑貌。

团子本就瘦弱,此时穿一件黑布袍;脸色苍白得让人怜惜。

她往火盆中填入纸钱;一阵风刮来,将灰烬卷起;带往黄泉路。

门口响起争吵声,她们是大佬们的亲眷。

整个三千港被抄;他们虽已被盛赞剥了权利;却还是不能置身事外。

这世上,谁能真的如浮萍;没有家人和朋友?团子到此终于理解当年盛赞为什么会说要将她送出去。

他那时对她不苟言笑,如严父,又如陌生人。

她知道,他只是在尽义务抚养她长大,他也毫不避讳的告诉过她,将来,他会放她自由。

那是他所认为的自由,没有三千港,没有海龙,没有一切黑暗,他要给她的,是干净光明的世界。

后来,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灵堂里吵闹不休,这些女人的男人被警察带走了,她们无处可寻,就来这里恶心人。

死者为大。团子走出去时,轻轻抚上小腹。请离开。

她不愿盛赞到死都不清净。

大佬们的女人从来都彪悍泼辣,她们上来推团子,吵吵囔囔的,如一场滑稽的闹剧。

她们难道不懂吗?人已死,又何必追究对错?难道她们的男人是无辜的吗?难道就只有我的阿赞应该被填海?

团子厌烦的举起枪,砰砰两声朝天开。

场面顿时安静了。

她手里的枪,是高三那年夏天,毛毛给的。

毛毛说:“宝宝啊,拿着防身。”

她那时不会开枪,却随时带在身边,是了,是这把枪,拴住了她与盛赞。

***

“还要吵什么?”团子问这些女人。

不就是被抓起来了?最多判个十年八年,最起码,他们还活着!

最起码,他们还活着,而她的盛赞,已经死了。

有什么,比活着更幸运吗?她也想问,为什么死的不是其他人。

三千港的警*察听见枪声,迅速包围过来,在门口用喇叭喊话:“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他们根本不知道,手里有枪的,是看起来娇柔无害的团子。

那些女人被枪吓坏了,生怕团子疯了一枪打死她们。

“滚!”团子说完,回到火盆旁,继续烧纸。

那天,他陪她参加了至关重要的比赛,出来时,他们遭遇伏击。

团子至今都不知是谁敢在玉城街头杀人,她没问,盛赞也未与她说。

但她得到了他。

他抱着中弹的她狂奔于回三千港的路上,他在车里哄她:“别怕,别怕。”

她真的一点都不怕,只是流了太多血,睁不开眼睛。

她知道自己被他抱在怀里,脱掉了上衣,取出子弹。

她知道他在吻她,问她为什么还不醒来。

她知道他朝着手下发脾气,抓着川老爹的领子说不放过他。

她后来醒了,怕他继续发脾气。

她委屈的不要他的吻和拥抱,她觉得自己如小丑般没脸没皮,可当她看见他重新装修了卧室和书房,她就笑了。

他是真的在意她呢,他是认真的。

***

她去认尸体,她去将他带出来,她亲手布置灵堂,她都很平静,小时候她也是这样看着老爹离开,她守在老爹身边一天一夜,不哭不闹。

团子不哭不闹,她想让盛赞放心,她想好好将他送走。

可……最终还是忍不住,痛哭出声。

老爹走时,他终于肯回家,她是在见到他后才敢哭出来,现在连他也不在了,她真的没有了家人,世界这么大,没有她的家。

哥哥,哥哥,你见到老爹了吗?老爹在那里过得好吗?

我很想你们啊……但我不能死,哥哥,我怀孕了,老爹,你放心,团子会将小孙孙抚养长大,告诉他,三千港的三千巷,有一家盛记,有一口卤锅,那才是我们的家。

团子的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打在火盆里,陈叔的妻子丽姨陪伴在团子身边,让她千万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

门口又有人来,先进来的是毛妈和毛爸,他们没有见到毛毛的尸体,所以他们不相信团子所说的话。

团子告诉他们自己亲眼看见毛毛中弹流血,告诉他们他死在车后座上。

但毛妈却说:“团子啊,你看错了。”

他们坚持这一点,团子于是赞同,“也许是我看错了。”

这是毛爸和毛妈能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她不忍用事实打击他们。

他们也老了。

然后三千巷里的街坊邻居也都来了,他们来送盛赞最后一程。

巷尾的老阿婆,摸着团子的脸说:“丫头,别哭。”

团子跪在地上,捂住心口。

心好痛,像被整颗挖掉似的痛。

***

时辰到了,该上路了。

三千港人讲究入土为安。

棺盖被钉上,铁锤一下下敲响,如同丧钟。

“不,不要……”团子扑上去抱住棺木。

“不要!”她执拗的护着,不让人将棺材抬走。

怎么办,她做不到呢,她做不到。

她不要他离开她,他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就这样死了呢?

毛妈上来拉她,团子呜呜的哭,抱着毛妈的腿挡住要来抬棺材的人。

大家都在抹泪,都在劝团子:“节哀。”

“阿赞,阿赞!”团子一声声呼唤。

阿赞,鬼门关,黄泉路,彼岸花,忘川河,奈何桥,孟婆汤,三生石,我过不去,你也回不来。

团子被人架开,八人抬起盛赞的棺木,团子一步步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小腹有些隐隐坠痛,她轻轻安抚,孩子,你也在哭吗?

门口的警*察不知里面装的是谁,为白事让开一条路。他们抓了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男人,命令他交出手枪。

队伍走走停停,越来越长,大家默不作声,他们知道这是谁的白事,却不能说出口,他们来尽自己的一点心意,送盛赞最后一程。

盛赞上位后,所有人在除夕夜都可以去抢龙王庙的头香,他统一了东区和西区,拓宽了两区唯一的道路,宣布不做毒*品买卖,不偷*渡人口,三千港的人都记得他的好。

团子哭的不能自己,阿赞你看见了吗?

天上开始飘起细雨,连绵不断的打在团子脸上,老爹出殡那天,也下了雨,她坐在三千巷的小床上,也是这样呜呜的哭。

那时她没有了老爹,现在她没有了盛赞。

***

墓地已经挖好,四方形的深坑恰好可以放进那口棺木。

这里好像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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