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是个变态,而且我只会做变态的事儿。”
他一把揪住她的前襟,往两边用力一扯,整件上衣顿时支离破碎的挂在身上。
男人退开几步,像是欣赏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啧啧啧,想不到这么俗套的衣服下还有这么火辣的身材。”
安雅总算明白,这个男人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他不会一次性让你痛苦到底,他会慢慢折磨你,把痛苦的过称无限制的延长,让你生不如死再狠狠的践踏你。
她闭起眼,强咽下屈辱,眼不见为净。
“怎么?这样都受不住了?”男人的大手如同阴冷的魔鬼之手,缓缓抚上她白皙光裸的肩头,在文胸的肩带处来回逗弄着,所过的每寸肌肤,瞬间就爆出了鸡皮疙瘩。
“呵呵,你们几个去将相机拿来。”
“你要做什么?”安雅惊恐的瞠大眼。
“不做什么,就是寄点照片给楚帆,我想他一定会喜欢的。”
“不……”安雅剧烈挣扎起来,却被黑衣人死死的压制着。
身后有两人搬来凳子让男人落座,他手里把玩着相机,笑的无辜又和善,可说出的话却足以将正常人逼疯:“玩吧,就在这里玩,尽兴的玩,别玩死了就行,我今天心情好,想看出好戏。”
男人话落,安雅眼前一黑,差点昏厥,双手被狠狠的钳制着推到在地,她奋命挣扎,却只能激起黄土满天飞。
两个黑衣人压制着她的双手,还有两个压着她的腿,她的所有反抗薄弱的如同面对大象的蝼蚁。
黑衣人个个面无表情,他们像是在完成一件任务似的扒光自个的衣服,欺上身,玩弄她,所有动作僵硬的接近粗暴。
刺眼的光线在她眼前连闪好几下,将她痛苦的表情全都捕捉进去。
眼前灼灼的太阳光线被高大的黑影挡住了大半,地面上的碎沙石子加上男人粗暴的拉扯,膈应的她后背疼到骨子里。
上身微凉,在恍惚间,褴褛不堪的上衣已经被完全撕扯掉,零落的散在一边儿。
白皙软嫩如上等乳酪的肌肤泛着盈盈润润的光泽,饱满浑圆的玉兔在文胸的束缚下,越发的颤人。
扯着她的几个男人全都忍不住吞咽了好几下口水。
这女人,简直跟妖精似的。
他们如狼似虎,疯了似的扑上来,安雅觉得脑袋一懵,目光茫然的对视上空,没了阻挡,灼热的光线刺的她眼睛微酸,她侧头,路边一抹闪闪发光的玻璃亮片闪烁着,她缓缓的伸手,捞过那块尖锐的亮片捏在掌心里。
眼前,翻转过爸爸的面孔,还有可爱的朗朗和乐乐,最后定格在那张熟悉的俊颜上。
楚帆,对不起……负了你六年,来生希望我们还能在一块儿,作对简简单单的夫妻。
一双粗糙的大手生硬的扯开她的裤子,她紧紧的闭上眼,抿紧了唇线。
缓缓抬起手,触近脖子,正要狠狠抹过,耳际倏然擦过一声砰响,那双正在她腿上不断作弄的手突然松了开去。
又一声砰响,有类似人倒地的声音传来。
安雅恍惚的怔愣着,只瞧见压制着她的几个黑衣人全都惶恐的退散开来,有几个甚至衣不蔽体。
正文 【127】相信我,我可以给你依靠!
她呆滞的震愕着,手中的玻璃片儿还拧的紧紧的。
不远处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轰响声,因为躺在地上,背上的震动感更加清晰。
她起不了身,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太剧烈的挣扎导致力气虚脱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整个人僵硬的无法动弹,神经绷到了极限点。
指尖在脖颈处轻颤了下,细细的刺痛感让她飘远的神智瞬间回了笼。
腿儿在满是黄土飞扬的碎石路上抽了两下,满目的被风沙迷了的朦胧感中,她瞧见了,刚刚还撕扯着她,玩弄着她的男人们个个都像是惊弓之鸟,四处逃窜,还有几个在她跟前被枪击中,赤果果的倒地不起。
“童阿姨……”耳际传来熟悉的惊嚷声。
安雅无力的抽了抽嘴角,终于放松下来,她知道,救兵来了,在最后一刻,她得救了。
头顶上的光线在她昏眩的视线下不甚清楚,因为逆光,男人冷峻的近乎暴戾的面孔在光线的折射下,冷厉的像是地狱爬上来的修罗鬼。
“战队听令,不管死活,全都带回去,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言外意,反抗者杀无赦。
“听令,坚决完成任务!”十几个整装待发的男人如猎鹰掠空,猛龙过江,速度手法利索的不可思议,直攻敌军中心。
气势汹汹,人多势众的黑衣人转瞬间,竟被十几个男人搞的哭爹喊娘,狼籍声四处飘散。
楚帆蹲下身,脱下自个的外套,抱起她的上半身,将她裹的严严实实。
她昏昏沉沉的抬头,对上那双鹰锐般的利眸,是错觉吧,她几乎以为自个刚刚从男人眼中看到,那一闪而过迸裂的杀意只是眼花,但她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没事儿了。”抱着她,他的下巴顶在她头顶上,低声安抚着,但是敏感的她还是听出了那一丝隐藏在暗哑嗓音后的羁押情绪,或许他是不想让她看到他面上的表情怕吓到她。
“童阿姨……”从车上跳下来的飞飞像只脱了绳的兔子,狂奔了过来,瞧着她一身狼狈的模样,眼眶立马红的不像样:“都怪我,我不中用,我应该跟你一起留下来的……”
眼泪随着话止不住的哗哗流。
靠在楚帆的怀里,安雅虚弱的笑着:“不怪你,飞飞最坚强最勇敢了,看,要不是你,童阿姨可能就撑不住了……”
飞飞搓着鼻子,哭的更凶了。
“哥,嫂子没事儿了。”随后跟上的是安钰,在瞧见多年未见的安雅时,心头也是个中滋味复杂难嚼。
但眼下,她更担心的倒是这个一直紧搂着嫂子不放,但却一言不发的大哥。
楚帆是头蛰伏的野兽,他的底线探不到底,但是很不幸一旦探到,就将如同触动火山喷发,飓风呼啸的开关,启动风残云涌,天崩地裂的惨状。
而这开关在嫂子被胁持的那一刻就已经打开,但什么时候启动才是让人心惊胆颤的,或许是现在,或许是一分钟后,也或许是所有人被制服之后。
答案是,这秒!
“照顾好她!”楚帆一声冷到极致的吩咐过后,高大的身躯拔起而起,他身上辐射出来的戾气和杀意就连飞飞这个小孩子都感受到了,他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小叔,恶鬼修罗附体似的小叔。
眼瞅着不对劲儿,血流成河的惨剧即将在眼前上演,安钰紧紧抱着安雅,一边回头冲着另一头正收拾着几个黑衣人的蒋逸大呼:“蒋逸,快拦住我哥,他要发狂了。”
几乎是话落见,不远处传来惊悚的嘎啦声,俨然就是人骨碎裂的声音。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竟被楚帆轻而易举的钳住了脖子,那高大的男人像块腊肉被他惊人的不像常人的力气提在半空中,嘎啦一声脖颈被生生拧断。
四周几个黑衣人本来还想仗着人多围攻上来,却被他阎罗似的冰锥眼神一扫,全都吓的往后退开了好几步,地上躺着同伴惨不忍睹的尸体让他们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惊惧。
躲在他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纷纷从怀里掏出枪支,正要攻其不备时,枪声响起,两人就着持枪的动作愕然的瞪大眼,然后砰一身,双双倒地,睁大的眼睛诉说着他们死不瞑目的惊愕,连对方怎么开枪什么时候开枪都没有看清楚。
白烟从两男人的额头正中冒出来,两个黑窟窿里冉冉留出血来,爬过五官,狰狞的布散开来。
所有黑衣人都吓的脸色惨白,不敢动作,恐惧的是有传染力的,其中一人抵受不住弃甲逃跑,所有人都忍不住嚎叫的四处逃窜。
楚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黑色的枪支在大掌中飞速旋转,猩红的双眸中迸发着死神般的凛冽,仿佛在寻找下一个合适的枪下亡魂。
“老大,够了!”蒋逸飞扑上来,用了最大的力气压住楚帆的手臂,及时制止了楚帆开出了的一枪,子弹稍偏,本来击向脑门的子弹方向一转,击中了一个黑衣人的肩胛,他痛嚷一声,趴在了地上。
杀红了眼的楚帆哪里肯松手,眼见着甩开蒋逸又飞出了一枪,一个倒霉的人又被其中了后备,哀嚎倒地。
见事情朝着越发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蒋逸和石头一块儿冲了上来,用了最大的力气死死的压住楚帆,却在他一个震栗下,全都被狠狠推开,险些摔个狗吃屎。
老大疯了!
正在谁人都无法阻挡血染青天的时候,安钰大叫了一声:“哥,嫂子昏过去了。”
黑色枪支锋头一转,利索的回到了腰间的枪套里。
楚帆二话不说,掉头往回。
蒋逸和石头对视一眼,奇迹吗?不,是神迹!
接过安钰手中的女人,楚帆的眉眼没有一刻松懈过,但眼底深处的猩红却渐渐退散了开去。
安钰松了口气,至少,发疯是不会了。
*
安雅在浑浑噩噩中醒来,隐隐中他听到了房间内有着肃然的谈话声。
“不管用什么手段,三天内,我要所有结果。”
“是。”
……
门打开,又关上。
房内陷入一片静谧。
因为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儿,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拿什么心态去面对楚帆,该跟他说些什么,刚睁开眼的安雅在他扭头之际,很蹩脚的闭起了眼。
头顶上方,似乎传来男人一道很低的叹息声,紧随而来的是一个轻如鹅绒的吻,印在她额头上。
“还舍不得醒么?”低低的声音附着温热的吐息在很近的地方传来。
终究不是作假的料,抖的不像样的睫毛早就出卖了她,安雅戚戚的睁开眼儿,对上那双就在她跟前的幽深黑眸。
一时间,安雅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谢你,救了我?
还好你及时赶到了?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所有秘密了吧,儿子女儿都别想跟我抢?
其实,最想说的是,在经历了那么一波生死劫,楚帆,我发现我依然很爱你!
脑子一团浆糊,安雅觉得自个快疯了。
“幸好你安然无事!”她什么也没说,他却开了口,熟悉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她,煨烫了她的心尖,这样的柔情,这样的暖意,蕴的她想哭,她清晰的看到,他漆黑的瞳孔中倒映出一脸动容的自个。
童安雅,你就是这么懦弱!
她生硬的扭过头,逼迫自个冷漠相对:“谢谢,我已经没事儿了,你可以离开了。”
“离开?”楚帆像是听见什么天方夜谭似的,一脸的莞尔:“不,这辈子你都休想再离开我。”
为什么你还能这么信誓旦旦,为什么你还能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对,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了,分分钟都不可能了。
安雅很想这么大声咆哮出声,但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凄然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不舍不依:“我们以后还是别再见面了吧。”
“你就只有过河拆桥的本事儿了么?”
“是,我过河拆桥,我忘恩负义,不管你怎么想,我谢谢你救了我,但是因为这样我就要听你摆布,对不起,不可能,请你以后不要再管我的事儿了。”
“摆布?”楚帆脸都黑了大半,但终究发不了火,他瞅着眼前倔强的女人,又痛又恨:“你都带着我的孩子偷偷跑了,以前管不着,现在你休想逃离我!”
“反正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两个孩子你想也别想,他们都是我的。”
“呵,你的?没有我的帮助,哪来你的!”
“你……”安雅气的牙齿直打颤,这男人六年了还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