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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缠 作者:四喜兔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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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你了,只有这个办法了……”

“不会,谢谢你,俞昊。”

静静的看了她一眼,俞昊一声不吭的走出浴室,并带上了门。

安雅站在花洒下,仍由刺骨的冷水打在身上,溅起的水花带回了她清醒的意识,成功的降熄了她浓烈的燥热感,她不敢就这么停止,天知道那药性有多强。

冷水哗啦啦的流,被冰冷刺激久了的皮肤,已经痛的有些麻痹了,安雅抖瑟着肩头,嘴唇已经变的青紫。

她不能停,她要等到楚帆来救她。

不知道淋了多久,浴室门再度被推开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陷入半沉迷,只感觉一条柔软的大毛巾披在她身上,耳际擦过俞昊担忧且心痛的话:“够了,已经够了……”

他抱着她出了浴室,躺在温暖的被褥里,她依旧冻的浑身发抖,下体的燥热感还在持续,只是没有那么浓烈了,她能克制的住。

“俞昊……谢谢……”

床边的男人紧了紧拳心,端起桌上的饭菜吃了了干净,然后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身自个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从下头抱出一床新被子往外走去:“楚帆是我的好大哥,一辈子的,你,是我大嫂,也是一辈子的,我睡外面沙发,有事就叫我。”

说罢,他跨步出去。

夜里,身上浓烈的燥热感三番两次的袭上她,安雅下床,每每都在失控边缘冲进洗手间,跟刺骨冰寒的冷水发起拉锯战。

夜很浓,浓的快要将人卷入其中,啃噬的一干二净。

而一扇门之外的俞昊闭着双眼,但放置在被褥下的双手紧的骨节泛白,如今,他什么都不做,就是对她最好的帮助。

晨曦,在漫长的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来了。

经过一夜的折磨,安雅早就被抽光了所有力气,身体在忽冷忽热间跳动,她快要疯了,好在,一切终于过去了。

她瘫在浴室门边上,再也迈不动脚步,沉沉睡去。

俞昊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幕,深幽的黑眸微闪,他将床褥放回柜子里,将沙发收拾的干干净净,他知道,没有达到想要的目的,外面的那个人是不会罢休的,他要制造一个假象。

抱起虚软的安雅,放回床上,大门口刚好响起开锁的声音,他迅速脱去上衣,抱着娇小的女人钻进被窝。

日式门被推开,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他身后还跟着穿旗袍的女人,那是他的新宠,他也是被囚禁的这两天才知道的。

“你满意了?”他坐起身来,声音和表情都冷的像被冰冻过似的。

瞟了眼儿子赤裸的上身,以及女人身上套着的衣着,俞鸣宏的唇角拉开一道细纹,似笑又非笑:“不要怪爸,我只是完成你不敢做的心愿,我说过,只要是想要的,就要不折手段的去争取,看,她现在不照样是你的了。”

“我没你那么龌龊!”俞昊的视线被烧的灼痛,转向父亲身后的女人。

亮丽的旗袍,姣好的面孔,他记得,母亲留下的唯一一张黑白照片也是穿着旗袍,那么美,那么温柔,世上任何人都无可比拟。

为什么他要做这些,为什么要亲手毁了这些美好,眼前的男人陌生的仿佛他从来都不认识。

“不管你怎么想,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俞鸣宏难得低声细语的哄着儿子的

狂怒。

“呵,为了我?多好的理由,让我背上千古罪名,让我背叛兄弟,让我残害兄弟,呵,好一个为了我好!”

“他不是你兄弟,楚家的人,一个都不是!”俞鸣宏沉下脸,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他的脸上,分明压抑着极深极浓的恨意:“楚帆现在拥有的一切,本来都是你的,楚家现在的一切本来都是俞家的,楚天行(楚太爷)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他害死了你爷爷,夺走了属于我们的一切,而你爷爷,却连尸骨都找不回来,他收养我们,只是因为他良心不安,因为他害死他的好兄弟,夺走了他好兄弟一切的功勋名禄!”

“爸,你醒醒吧!不要拿你的不甘心来编排别人的罪名,爷爷是死在战火下,他是为国殉职,楚爷爷他对我们俞家有恩啊,你不要再一错再错下去了。”

俞鸣宏突然沉默下来,却比开口说话时更要让人不安,每一秒的时间都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低低的开口,打断了俞昊的一切劝阻:“不管你听不听,都没用了……”

他的唇角扬起嗜血般的笑意:“因为楚帆已经上钩了!”

“你要做什么?”

“楚帆,只是我报复楚家的第一个开始,我要让楚家断子绝孙!”

话毕,他转身离开,俞昊奔下床,迫切的要扯住父亲,却被门口的黑衣人死死的扯住推回房里,房门,再度锁上。



“老大,你确定吗?这一片全是京都的老民房区,动不得……”

距离几十米开外的一辆黑色轿车内,窗户微开,探出一双犀利精锐的黑眸,仔细一看,他眼中只映衬着一个点,就是那撞被夹在众多民房中的四合院。

沉吟了半晌,他点头。

“我嘞个去,这厮真是逆天了,公然在大街上绑人就算了,还绑到这么正大光明的地方来,到底是谁啊?”

‘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狠狠的拍在石头的后脑勺,蒋逸翘着二郎腿,嗤嗤的瞥笑:“你真是光长肌肉不长脑子啊,这么明摆着的事儿还用想,京都脚下,有胆子,又有权利。”

“难道是同个道上的?”的确棘手,石头压低声音:“还是上头人物……”

楚帆将窗户关上:“而且情况远远比我们想的更不利!”

他将手上的文件取出,分发给他们:“据我所知,这四合院的户主是一名姓袁的女人,五年前过户。”

“女人?”石头缄默了半晌:“该不会是哪个上头的人物保养的小情儿吧?”

“你总算长了一次脑子!”

“谁包养的?”

“查不到。”

“那不是白搭!”

蒋逸瞥他一眼,转而望向楚帆时,神色严肃了许多:“老大,嫂子在里头十有八九就是他们下的绊子,虚实未定,我担心没那么简单。”

楚帆何尝不知道,昨个在虞夫人报案安雅和虞舒楠在大街上转眼失踪的时候,不出十分钟,他就接到了匿名电话只提供了这么一个地址,直接挂掉,他将调查翻了个遍也查不到打电话的户主是谁。

敏锐的感官让他明白,这次的案件比任何时候都要棘手,俞昊的失踪,紧接着是安雅的失踪,似乎都与他有关,或者说是与他调查的案件有关!

事情,越来越像一张网,现在是笼开的阶段,没有人断定什么算上钩,什么时候才会收网,危险,正在悄无声息的逼近他。

但……童安雅这个名字,成了他不顾一切的全部理由。

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最缺的也是时间。

“我等不了那么久了,看不见人一切都是枉然,即便知道是虎穴,也必须进去。”楚帆的视线沉到了底,黑的渗人。

“好,要闯一起闯!”蒋逸回身,拿出放置一旁的搜查令。

他们任何一人的身份,弄张搜查令还是轻而易举的,只是敌在暗,我在明,搜查的结果任何人都无法预测。

楚帆拿出对讲机,简单利落的下达命令:“准备候命。”



例行公事的敲门,严谨肃然的程序,楚帆几个都完成的很好。

开门进来的时候,大门口一整排的黑衣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带路的老者沉稳的

说了句:“请楚少爷一人前往。”

石头当下就冲动了,这屋子里还藏着这么多好手,还不准带人进,虽然老大身经百战千锤百炼,但双手难敌重拳,还得避免暗中偷袭,听的实在让人眼皮突突跳。

老者很淡定,仿佛跟个局外人似的看着石头抓狂,然后被楚帆拧住:“别闹了,你们在门口等着!”

临走前,楚帆和蒋逸对视了别有深意的一眼。

老者转身,像是料定了结局似的老僧入定,带着楚帆一人走进宽敞的大厅内侧的一间暗房。

“楚少爷,请!”

楚帆刚进,老者就离开了。

房内暗暗的,视线很不通透,但对楚帆来说,黑夜如白天一样,丝毫不影响。

“咳咳咳……”细细的咳嗽声从暗房后头传来。

楚帆跨步而进,才看到暗房的书桌后坐着一个人,他背对着,身影高大,而且很熟悉!

眉梢微沉,有着一两秒的思虑,楚帆开口:“俞叔?”

那人坐在旋转的椅子上转过身来,脸色很难看,蜡黄中带着青紫,出口的话伴着细微的喘:“楚帆!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身侧的掌瞬间收紧,楚帆的黑眸如暗夜流火,晦暗不明:“真的是你!”

俞鸣宏干咳了两声,低低的笑在昏暗中竟显出几分落寞来:“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帮助罪犯偷渡禁药,贩卖人口,贩卖军火,你可以上报司法部门正式逮捕我了。”

俞鸣宏的回答是在楚帆的意料之外的,其实,在俞昊失踪的那刻开始,他就曾经怀疑过俞叔,但那只是一瞬间的猜测就被推翻了。

今天,亲眼见证,他没想到俞鸣宏居然一句争辩和反抗都没有,直接坦白的太过诡异,他反而踌躇起来。

正在他迟疑的片刻间,俞鸣宏突然激烈的咳嗽起来,那剧烈的声音,骇的他微微一震,险些以为他就要咳出肺来。

很长的一段时间,楚帆都站在原地没动,等待这阵咳嗽散去,书桌后传来气若游丝的声音:“我活不久了,死不死都无所谓了,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要拖累俞昊!”

俞鸣宏的声音接近卑微的恳求,一度,楚帆以为自个听错了,也怀疑了自个的判断,俞叔的病似乎不是假的,那么,他作案的动机是什么?

楚帆上前两步,因为近距离,他更加看清了书桌后的男人那残破不堪的面容,双眼深深凹陷,憔悴的完全不像样,而书桌上还渗着一滩深红的血,那是他刚刚咳出来的。

他似乎想要站起来,但是晃了两下,就要栽下去了。

楚帆一个箭步,扶住了他,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动作,他摸到了俞鸣宏身上,那冷的像是冰块的温度。

他看着楚帆,脸上挂着凄楚的笑:“对不住了,你们楚家我都对不起!”

“俞叔,能告诉我实话,你的原因是什么?”

“没有原因!”

俞鸣宏这么说,但楚帆的眉紧的更深了,隐隐的,他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而眼前的俞鸣宏连正常站着都成了问题。

他的样子,像个病入膏肓的人。

凉意,毫无预警的袭上背脊,某些骇人的可能在脑海中飞快拼凑,楚帆沉沉的问道:“俞昊呢?”

“他……”

“你在为他隐瞒什么?”

“我没有……不关他的事儿。”俞鸣宏的反应更加激化了楚帆心中的判断。

“难道……”深、冷、骇、悚各种情绪如澎湃潮水卷上了他。

二十多年的兄弟,亲同手足的感情,他欺骗了他!

俞昊自编自导的一场戏,连他都被蒙在鼓里,严严实实的蒙着。

倏地,楚帆揪住俞鸣宏的手,狠狠的,力道很大:“安雅呢?”

俞鸣宏微垂着眸子,那眼底,充斥的全是悔悟和伤痛:“我阻止不了,他是我儿子,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能听从他的话,演了一场出色的戏,让那个女孩相信我才是幕后黑手。”

“他们在哪?”楚帆嘶吼,噩梦降临,理智在崩溃边缘隐隐跳动,他累积了几十年的情绪似乎在这一刻全数爆发了,纠缠了他全身每个恨的细胞。

俞鸣宏静静的看着他,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丝毫情绪,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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