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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我脑子都有些混乱了,外婆的房间居然变得这么神秘,之前那么多年我和这个房间朝夕相处,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念念慢慢朝着一幅古画走过去,她伸手将那画掀了起来,果然发现那儿还有一个按钮,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轻轻按了一下那个按钮,嘣得一声,隔间居然被打开来了。
我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都不知道还有密道这回事儿,外婆瞒地未必也太好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显然他们也不知道,我歪着脑袋看靳衍,“你在那个盒子里呆了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这里的密道?”
靳衍摇头,他说他从来没有在意这些琐碎的事情,心里只有我,他问我还记不记得那些紧要关头,发生的诡异事件。
我哪里还能记起这些东西,他告诉我,自从那个愿被许下之后,他被慢慢得唤醒,而靳衍所做的便是一如既往得保护我,和前几世一样,我定然是记不起来,那一次在水中险些溺亡,原来是他的功劳;几次在大学里和人打架、走路的时候被楼上掉下来的东西砸中……等等之类的灾难,都是他帮我拦下的。
我微微有些诧异,那个时候只觉得自己走运,没有往这方面想。
即便后来和人聊天说起,那几个朋友也觉得匪夷所思,说我命太好,现在看来都是他的功劳!
我们沿着那条通道往下面走去,才走了几步就看到一间小密室,略微有些昏暗,里面同样是静悄悄的,很奇怪还能听到钟表的声音,滴答滴答,我一时之间有些诧异,外婆没事儿在这里开这么一个密室想要做什么。
我的心扑通扑通得在跳,不知为何总有一种窒息得感觉,像是被谁抓着心脏一样,我才走了一半,就停下来了:“念念,不行,我不能再往前走了。”
我扶住自己的胸口,缺氧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
念念转过头来问我:“欢欢,你怎么了?我能感觉到,阿满就在这附近,你要是不行的话先在这边休息着,我过去看看。”
“等等,连我都不知道这里究竟有些什么东西,或许是外公生前留下的东西,你就这么走过去,我怕出事。”我担忧得说道,那儿暗的没什么光亮,谁知道会有什么怪东西。
外公一生都那么神神秘秘的,有些别样的小癖好,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那钟表的声音,越来越响了,直敲得人心口难受,靳衍抓着我的手,说:“欢欢,你先上去,我陪她过去。”
我摇头,不是在没事找事,而是我感觉到底下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去找,就像是召唤一样。
我攀着靳衍的身子,虚弱得说道:“没事,死不了,我们快下去吧。”
靳衍刚想说些什么,对上我坚毅得眸子,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缓缓往下面去,时不时问我还坚持得住么。
我的身子并没有弱到这种地步,可偏偏在这样一个地方,让我觉得窒息难耐,似乎这里的一切都在排斥我一样,这种感觉相当的糟糕。
总算是稳定下来了,我将这种难受的感觉憋在心中,念念走在前面,才刚刚落下最后一个台阶,周围吧嗒一声,一道道亮光亮了起来,居然还有声控的灯,一路开过去,我没想到我自己的家下面竟然是别有洞天。
那是淡蓝色的灯光,一路照射过去,最后落在那间小密室里面。
我依偎在靳衍的怀中,看那边似乎是另外一个书房,念念已经跑过去了,速度相当的快,而靳衍总在顾虑我的感受,故而我们慢了一些。
等到的时候,念念已经开始搜寻,而我的视线落在那整齐的桌子上,不是我眼神好,而是那封信太过明显,“莫欢亲启”,是写给我的信,从字迹就看得出来,那是外公留下的。
在我小的时候总觉得外公待我那般冷漠,或许也是因为看不到几眼,但我还是非常关注他的,甚至还偷偷临摹他的字迹,他的画,所以就这样一眼我就知道,这是外公留给我的。
我颤抖的手,过去将那封信拿了起来。
“外公,外公他居然给我留了信。”我将信拽在手上,却没有打开看,这个时候找阿满重要。
我四下搜了一遍,或许真的有天赋,亦或者是敏锐,我指着墙壁上挂着的那幅画,说道:“快看那边,那幅画上面的人。”
那幅画是外公所画,群童祝寿图,几个小娃娃帮老太祖祝寿的图,其中一个小姑娘生的和阿满一模一样,他们顺着我的手看过去,念念喃喃:“阿满,是阿满,她怎么会在那里面?”
这儿是唯一一个和阿满有关系的地方,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之前描摹过这幅画,绝对不可能是阿满的,我什么都不好,但这记性却相当的好,之前见过的东西断然不会忘记,尤其是外公的画,在这个家里根本找不到几张,我能临摹的也不多,反反复复的画了好几次。
都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尤记起一次外婆的朋友来家里,那个时候外公已经去世,他想要求一幅外公的画,那会儿外婆将我平日里玩乐用的画拿出来,竟然骗过了那个人。
后来那人喜滋滋得将画拿走,我问外婆为何要这么欺骗他,外婆只是笑笑,说什么那是他有眼不识泰山,连外公的画都分辨不出来,没资格来求画,后续的事儿,似乎那幅画还被卖出高价,不知是真是假,我只知道后来那人来请外婆吃饭,说什么要谢谢她的恩情。
坊间都道外公外婆的感情不好,我也不知真假,在我的眼中,他们两人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都很难得。
拐得有些远了,我们三人都有些诧异,为何阿满会在画里面。
靳衍淡淡得开口:“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怕是阿满被困在这画之中,逃不出来了。”
“什么,这画还能关人不成?”念念急着说道,没听过还有这么玄乎的事儿,我也皱眉,不太愿意相信这点。
“听闻猎鬼人有这样的本事,但凡经由他手里出来的东西,都能够困住鬼怪,按照功力深浅来分,莫老爷子这是相当厉害了,随便一幅画都有这样的作用。”靳衍稍稍解释了一遍。
猎鬼人当真这般厉害?
我不仅有些疑惑:“有什么办法让她出来吗?”
这是当下最着急的问题,念念也是急切,想着要去将画拿下来,被靳衍给制止了,说什么这还不到将画拿下来的时候,如果擅自动手,可能会乱。
靳衍摇头:“除非是莫老爷子自己亲自动手,不然很难将她解救出来,除非……”
“除非什么,你快说。”念念催促道。
“除非还有个功力深厚之人能将此法破解,找到同样身为猎鬼人的人来破开这个禁锢,不然往后可能很难……”
52、再度来袭
要怎么样才能将阿满就出来,两个法子没有一个能行得通,念念心里万分焦急,我攥着她的手,不让她去摘那幅画。
我说:“可是现在去哪里找人,别说猎鬼人了,连个鬼都没。”
靳衍点头,我们都知道得换个办法,阿满成了画中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很乖巧,靳衍沉声说道:“也只有先将这幅画带出去,我想有个人或许有办法。”
我怔了一下,他见过的人多,办法自然是有的,念念主动让开来,颤抖得说道:“靳衍,你一定要救救阿满,她还是个孩子。”
“念念,你别担心。”我握住她的手,看着靳衍的手慢慢接近外公那副画,那手都快变成透明状,等他靠近的时候,一瞬间,手完全化成透明,等他将那幅画取下来的时候,我听到“滋滋滋”的声音,似乎什么被烧起来似的。
我怔了一下,再去看靳衍的手,完全没什么异样,白皙修长的手指,攥着那幅画,将它慢慢卷了起来,一道光扫了过去,靳衍将画放到念念手中,说道:“念念,你保护好这幅画,不能沾水,少见太阳光,阿满就在里面。”
“嗯,我知道了。”唐念将画好好得收起来,我们都知道阿满一时半会出不来,心情异常得沉重。
而靳衍说有法子,那就一定有法子,我们再度回到地面上,在密室里面呆的时间长了,眼睛都有些不适应光明,变得有些难受,我捂住眼睛,感觉耳旁有什么东西呼呼吹过一样,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
之前被肖钦的身份吓了一大跳,我始终不太明白雷云组织是什么鬼东西。
念念精神稍稍有些恍惚,早早得就去睡了,之前得经历像是一场噩梦一样,萦绕在我们周围。
我刚要把房门关起来,某人臭不要脸得将门给撑开来了,靳衍看着我,脸上完全变了一副神色,再没有之前那种认真的状态,居然还有一丝丝嬉皮笑脸的感觉。
尤记起初见的时候,靳衍还是个冷冰冰的男人,总觉得他的骨血里头有一些残暴的因子,但换上二十一世纪的装扮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我争不过他索性就放开撑着的手,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他面对面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我再度审视这个少女时期打扮的房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太尴尬了,主色调居然是粉红色,莫名有一股羞耻的感觉,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不由自主得低下了脑袋,等我再度抬起来的时候,蓦地被带进一个怀抱,靳衍的手轻轻挑起我的下巴,温柔的声音在耳边爆炸:“不过看一眼,欢欢,你就害羞了?”
害羞你二大爷的,我刚想骂出来,谁知道他居然一下子凑到我的耳边,气息一点点在我耳边萦绕,让我不由自主得颤抖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那颇具玩味的笑意,靳衍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耳朵,似是有意似是无意。
揽在我腰间的手慢慢收拢,一点点聚合起来,我落入一个厚实的怀抱,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我的心跳一点点加速,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是羞耻的。
我怔了一下,像是被蛊惑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靳衍身上靠,看着不断靠近的男人,在他快要亲上我的时候,突然就清醒了,我的手上传来一阵刺痛。
“啊!”我急忙将手拿上来,发现手背上突然有个小红点,像是被谁咬了一样。
靳衍一把抓过我的手,盯着那个小红点,我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呢,谁知道这家伙好死不死,居然像哄小孩一样对我说:“欢欢,不怕,乖,一点儿都不疼。”
这般说着,还慢慢帮我吹,可是那小红点看起来尤为怪异,异常的红,不知道是什么虫子给咬了。
我看到靳衍的脸慢慢好转,原本还黑着,大概是在怪这个小虫子来的不是时候。
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厚脸皮:“欢欢,亲亲就好了。”
脸上一热,红晕慢慢散开来。
我呆愣在那儿,也没有抽出我的手,任由他吻了过来,一点点,一点点,手上的疼痛果然慢慢消散掉。
靳衍最后还是放开我了,当我以为就这样了结的时候,谁知道在我睡觉的时候,这货美其名曰要保护我,臭不要脸得爬了上来,我固执得转过身子,大抵是今天太累了,一下子就睡了过去,睡梦中我慢慢枕着某人的手,脚还不老实的架了上去,第二天醒来简直惨不忍睹,乱七八糟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