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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乱把吉祥抱过去,一面教训虎崽们:“怎么不等我过去就把吉祥叼过来了?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被尘土呛得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的吉祥终于如愿以偿地钻进了熟悉的怀抱里,搂着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叶飞扬的脖子,猛地大哭起来:“爸爸!坏爸爸!坏爹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补上昨天的肉粽子哟····
另外,扇子想问一下,有米有人想买定制的呀·如果没有,扇子就不开了哈
另外,打滚求包养····:
专栏,欢迎包养~~~~~~···
138豪华府邸
怀里的小家伙身子小小的,软软的,暖呼呼的,连带着整颗心也柔软得如同水一般,叶飞扬的手掌一寸一寸地在小家伙身上移动,想要确认吉祥是不是真的过得很好。听着吉祥声泪俱下地指控,叶飞扬弯着嘴角,侧过头不住地亲吻吉祥的脸蛋儿,轻声哄着:“吉祥乖,不哭不哭。”
吉祥才不理会叶飞扬的话,好比被家长遗弃的孩子突然找到了不负责任的家长,大声地哭着,把这些日子苦苦等待地委屈尽数哭了出来,明明说很快就回来了!可是要他等了那么多天!此刻的吉祥心里哪里会记得说很快回来的是皇帝而并非叶飞扬。
萧三一听到吉祥的哭声就头疼,只想想扭头离去,这小祖宗真是太折腾人了!随即又想到吉祥这会儿在叶飞扬怀里哭着呢,轮不到他来哄,顿时又觉得舒坦了!一掀帘子,也钻进了马车里,只是这马车里可没有冰块什么的,反倒比外面更热了一些,不过都上来了,再下去也不太可能。
祈树有好一阵子没见到吉祥了,看着小家伙哭的眼泪汪汪,不禁有些心疼,伸手轻轻擦着他脸上的眼泪,这一来吉祥哭的更凶了,小脸儿挂在祈树的手心里呜呜的哭。祈树心里一软,把小家伙从吉祥怀里抱过来,在怀里颠了两下,企图转移小家伙的注意力,问道:“吉祥乖,爹爹不在,有没有人欺负你?”
吉祥一听,立刻扭着小身子指着萧三,脆嫩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三儿的女人欺负吉祥,头上好疼的包,还把白白腿腿打断了!”
原本正看好戏的萧三登时无语了,不带这样的啊!这小家伙,刚刚还叔叔叔叔的喊,这会儿就三儿了,还告起状来了!什么叫他的女人欺负他!那什么,真相不是这样的啊!至少不是应该用这样一句话来概括的啊!
叶飞扬心里咯噔一下,再仔细看看吉祥,小脸蛋儿圆润白皙,红扑扑的颜色漂亮极了,露在外面藕节似的胳膊小腿儿上没有半点伤痕,连红点点都没一个,显然是被照顾的很仔细的,再看看身上那上等的丝绸,薄如蝉翼,做工精细,花纹繁而不杂,衬得小家伙愈发的唇红齿白,漂亮可爱。这一切都显示了小家伙的待遇是极好的,叶飞扬又渐渐放下心来。
萧三不干了,连忙替自己伸冤:“那是刚回京的时候,我一时没留神,才让吉祥被人推倒摔倒了,我已经处置了那些人,也就那一次,后来都是我和皇兄亲自照料的!”
谁知吉祥听了,继续哭诉:“宫里的女人骂吉祥,还打方方!”
萧三只觉得头都大了,感情这小东西就记得那些个不好的事儿是吧!那平日里不分日夜的悉心照顾都忘到天边儿去了吧?
眼看着一向风流的萧三竟被吉祥给弄出汗来,叶飞扬忍不住笑意:“我知道,吉祥性子顽皮,这些日子,真的是谢谢王爷了。”
萧三这才又展开不知何时摸出来的纸扇,一派大度:“吉祥大部分时候还是挺乖的。”
眼见自己的告状没有得到家长的重视和认可,吉祥不乐意了,再次委屈地哭起来了,叶飞扬连忙亲亲吉祥的脸蛋,关心地问:“吉祥头上哪里起的包?”
吉祥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委屈屈地指了指额头的位置,仿佛那包还在似的,叶飞扬立刻凑过去,对着那光滑白皙的额头吹了好几口气:“吉祥乖,不哭了啊。”
小家伙这才止了哭声,时不时地抽抽小鼻子,哼哼唧唧的,在祈树和叶飞扬身上来回蹭了好几趟,这才终于满意了,躺在叶飞扬怀里,舒服地哼哼唧唧,果然还是爸爸跟爹爹最好了!
叶飞扬抱着软软的小吉祥,只觉得心里空落了的一块瞬间被补得满满的,果然还是要一家人在一起才是好的!
萧三不动声色打量着面前的人,一段日子没见,人清瘦了许多,也黑了一些,眉宇间带了些许疲惫,整个人却依然是温柔的,残酷的战争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萧三摇了摇折扇,心里只觉得更羡慕祈树了。
说话间,马车已经进了城,两旁骤然响起百姓的欢呼声,叶飞扬心里一动,掀开小窗的帘子朝外看去,道路两旁站了不少百姓,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明媚的笑容,在这夏日之中分外的晃眼。这下,不只是叶飞扬,就连吉祥都吸着小鼻子,扒着窗子好奇的张望着。
萧三瞧见这一大一小的模样,不由看了眼祈树:“这一路你们应该遇到不少这样的阵势吧?”大军凯旋而归,从来都是一路被百姓们夹道欢迎簇拥着回来的。
祈树道:“为了早日回京,我们并未曾进城。”萧三顿时了然,这不进城,百姓想欢迎也欢迎不了啊。
这京城不比别处,人口众多,百姓对此事也分外的积极,道路两旁密密麻麻都是人。叶飞扬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元首级待遇,心里很想颇有气势地站出去,潇洒地冲百姓们挥挥手,然而却也只是想想,万一人一看,这不是他们期待的祁将军,朝他扔鸡蛋,那就真是丢人了!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着,和吉祥两个人偷偷躲在窗子边上,好奇地张望着,不多时,那白狐也凑了过来。
大军在城里几条大街道上缓缓走了一圈儿,便由兵部的人安排去处了,萧三半道上也下了马车,说是改日再让叶飞扬请他吃饭。而叶飞扬所在的马车,最终则是停在了一座大宅子的门前。叶飞扬看着那座气势恢宏的大门,以及门庭上高悬的肆意潇洒的“大将军府”四个字,抿了抿唇,没来由想起祈树曾说的,他在京城有一处宅子。这果然就是一处“宅子”啊!
马车还没停,那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而且是彻底打开,同时,屋里走出两行人来,为首的是一位青衫老者,身后跟着两排家丁装扮的人。那老者走到马车前,隐约有些激动:“恭迎老爷回府!”
老爷!老爷!老爷!
叶飞扬瞬间呆滞了,木着脸转过头,看向所谓的“老爷”,被一个头发都泛白的老人家称为老爷,这真是件滑稽的事情。
祈树哪里看不出叶飞扬的心思,当下露出些许无奈的表情,掀开帘子,冲那老者微微笑道:“福伯,我回来了。”在福伯伸手要来搀扶之前就敏捷地跳下了马车,转身把吉祥抱出来,又顺手扶了叶飞扬一把,这才道:“福伯,这是飞扬,将要与我成婚,这是吉祥,我的儿子。”
福伯立刻恭敬道:“二老爷,小少爷。”
叶飞扬抽了抽嘴角,浑身都不自在,让一位老人给自己行礼,这实在是太罪过了!不过他并没有在这档口提,而是跟着祈树叫了声福伯,然后拍拍怀里的吉祥:“乖,叫爷爷好。”
吉祥从来都是个嘴甜的孩子,立刻奶声奶气地说:“福伯爷爷好!”只是,这福伯爷爷……
福伯有些受宠若惊,正想说什么,冷不丁两头猛虎蹿了过来,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惊得后退了两步,祈树见状,连忙扶着他:“福伯,别怕,这是我和飞扬养的虎崽子,不伤人的。”
福伯后些后怕的点点头,随即侧了侧身:“这天气热,老爷和小少爷快些进屋歇着吧。”
祈树点点头,指了指后面的马车道:“福伯,这马车里是梁爽,受了些伤,你让人扶着他去房里歇着,等我安顿好了去看他。”
“好。”
一行人就这么进了大院儿,叶飞扬从进门起就不住的四处打量,真是腐朽的封建阶级啊!瞧瞧这院子大的,瞧瞧这花草种的,瞧瞧这房子宽敞的!无意不浪费啊!这大厅里的摆设都是有讲究的,椅子之间隔了那么远,还不如乡下那木条长凳来的舒坦。祈树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示意叶飞扬坐他身边的位置,虽说是身边,中间却还是隔了一张不算小的四方桌。
那白狐和两只虎崽们都比他有架势,昂首挺胸地跟在主人身后,登堂入室。福伯就看着半人高的猛虎自发地蹲在四方桌的面前,慵懒地舔着爪子,比祈树还有主人的气势。再看看那叶飞扬,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脸上一直都浅浅笑着,一看就是个温柔的人,至于他怀里的那位小仙童般的吉祥,福伯这阵子倒是略有耳闻,听说在宫里颇得圣宠,就连太后都喜欢的不得了,眼下这一瞧,果然是可爱讨喜。
丫鬟们很快上了些点心茶水,叶飞扬被这阵势弄的浑身不自在,祈树似乎也不太适应,那些丫鬟们上了茶水很快就退了出去,只留福伯一个人在。叶飞扬原本是有些口渴的,可看到人家福伯还站着呢,他就不太好意思了。倒是吉祥,原本睡了一觉,又大哭了一场,这会儿早就饿了,坐在叶飞扬怀里,仰着脑袋瘪着小嘴儿:“爸爸,肚肚饿。”
叶飞扬连忙端起茶水试了试温度,发现不烫,吹吹浮在上面的茶叶,给吉祥喂了两口,打算拿糕点才想起手很脏,立刻就抱着吉祥哄到:“乖,先洗手手再吃点心好不好?”
吉祥留恋地看了眼那碟子点心,点点小脑袋:“好。”
叶飞扬看向祈树,这么大的府邸,洗手什么的,也是不好找水的吧。祈树正要起身,福伯立刻道:“二老爷,我带您和小少爷去梳洗。”
“福伯,您还是歇着,我带飞扬去就好。”说话间,祈树已经托着叶飞扬的手臂把他往外带,两只虎崽也站起身来,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福伯看着两人相携的背影,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有追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问题真是一个接着一个啊······
139正式入住
走在将军府里,叶飞扬跟做梦似的,这可是传说中的豪宅啊!搁到以前那是国家重要领导人才能住的豪宅啊!可真住进来了,叶飞扬又觉得自己不习惯了,传说中的我坐着你站着,我吃着你看着的日子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处之的,果然他只是个平头小老百姓的命,他抱着吉祥,小声地说:“祁大哥,明明自己都能做的,还要别人来服侍,我真有些不习惯。”
“我知道。”祈树的手随意地搭在叶飞扬的肩上,好带着他走,笑道:“我自幼便是做苦力的,我也不习惯,只是福伯是当年被我救回来的,非要报恩,我也不好说什么,他无儿无女,在这府里当个管家对他而言也好。至于那些下人,都是皇上赏赐的,若不留下,也没别的去处。”
叶飞扬抿了抿唇,封建社会本就是个不平等的社会,想了会儿,他又道:“那也不必非要他们服侍我们,很多事我自己能动手的那便自己动手就好,让他们平日里打扫下庭院就好,这也是个辛苦活儿。”
心知叶飞扬心善的祈树自然是笑着一口应下,只是有些事,并不是口头说说能改变的。
将军府是个很大的庭院,颇有些前世叶飞扬在江南看到的那些园林的感觉,九曲廊回,引了一条活水进来,祈树就是带着叶飞扬去小溪边洗的:“就在这里洗手吧。”
叶飞扬点点头,吉祥很欢脱,要知道,他可是好久都没有碰过这样的溪水了,以前在村里,叶飞扬偶尔还会带他去小溪边,赤着脚丫子站在水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