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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想想她下午的害怕,还是觉得懊恼,“我很抱歉。。。。”让你受惊了。
凉宫染并没有将电梯的事告诉柳莲二,不想他过多的担心自己。
“没关系,电梯出故障谁也预料不到的。”
幸村精市嘴角弯起。“恩,我很高兴你这么说。”
“幸村你今晚怪怪的。”凉宫染站起来去倒了杯开水。
幸村精市站在书架前,抬头看着书,“小染在干嘛呢?”
“打算看动漫。”
幸村精市还想问她,门外传来妈妈的叫声,幸村精市只得挂了电话。
他没跟小染说的是,他很高兴被她全身心的信赖着,这种感觉很好。
、世家子
世家子。
出身良好,家境优渥,所接受的教育和生活的层次也非一般人能比。
他们优秀,高高在上,看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都不用忧愁。
权利和义务总是相对的,有一些事是他们不能做主的。
例如,婚姻。
常陆院夕作为常陆院家直系的唯一继承人,常陆院家对她的婚姻更是慎之又慎。
常陆院广对这个孙女还是很疼爱的。
世家大族子女的婚姻很早就开始挑选,常陆院广左选右选,七挑八挑,终于给孙女挑中了小早川家的少爷。
常陆院广在常陆院家向来说一不二,不容人忤逆,所以他只是把他的决定告诉了常陆院晴。
常陆院夕和幸村精市分别后,虽然心里疑惑幸村精市和凉宫染的关系,但这并没影响到她的心情,她心情一直都很好,到家后高兴的往客厅走。
常陆院家的管家一看见她就恭敬的请她去书房一趟。
“妈妈找我?”是有很要紧的事么?一般妈妈都不会在书房跟她谈话的。
管家毕恭毕敬的,“是的,夫人在二楼的书房等你。”
心里有思量,她点点头就去了二楼的书房。
推开门,常陆院晴双手环胸站在窗边。
“妈妈。”
常陆院晴扯回思绪,转身面对女儿,手上还拿着一叠的资料。
她的女儿啊,漂亮,聪明,乖巧。小早川家的少爷不错,配的上她。
简单的说了事情下后,常陆院晴没有在女儿的脸上看到羞涩或者喜悦的心情。
浅浅的皱起眉,在听到女儿的话时,眉头蹙的更紧。
常陆院夕喜悦褪去,换上惊惶。“妈妈。我不要,我不要和小早川家的少爷一起。”
“小夕你说什么?”
“妈妈,妈妈。我喜欢精市哥哥,我不要和小早川少爷一起。”常陆院夕急的满脸通红,紧紧拽着常陆院晴衣服的下摆。她知道如果这回不争取的话,她这辈子和幸村精市是永远没有可能的了。
“可是,爷爷那边。”
“妈妈。我不要。”常陆院夕抱住常陆院晴的腰,“妈妈。”
冰冷的液体浸湿了常陆院晴的衣服,冰冷的触感让她觉得心疼。
“妈妈,妈妈。。。。。”常陆院晴也知道常陆院广的性格,紧紧抱着常陆院晴的腰不撒手。
“好。妈妈想想办法。”到底心疼女儿,常陆院晴拍拍常陆院夕的背。
安抚好女儿,常陆院晴头疼的揉揉眉心。老爷子从来说一不二的,不容人忤逆,现在这样要怎么说呢?
小夕喜欢幸村精市,幸村精市的条件,幸村精市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两家是世交,小夕喜欢他也不奇怪。
幸村家的权势更甚小早川,如果小夕不想和小早川家的少爷在一起,那么换个人呢?
一丝冷笑划过她嘴角,常陆院晴起身整整衣服,敲开常陆院广书房的门。
“父亲,有件事我想和您说。。。。。。”
时间又过了两天。
周二,凉宫染接到一个非常奇怪的电话。
“凉宫染是吧?”
“对,请问您哪位?”
“我是常陆院晴,有时间吗。”
她回答了有,于是,凉宫染和常陆院晴就面对面而坐,在离立海大学校不远的一家咖啡厅里。
她想她真的是抽风了,为什么会出来见常陆院晴。
常陆院晴直接开门见山直接了当的说,“我今天来是有事和你说。”
凉宫染往后一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你说。”
“父亲大人有打算和小早川家联姻。”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记得我姓凉宫,不姓常陆院的。”见常陆院晴眉眼移动,她哂笑,“你别跟我说什么我身上流着常陆院家血液什么的,我不耐烦那一套。”
常陆院晴微倾身,“这正是我要说的。我想,你很在乎你母亲的吧?”
“什么意思?”
常陆院晴笑的端庄,吐出来的话却让人恼火。“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说,如果你拒绝的话,你也不想你母亲死后不得安宁吧?”
眉眼冷肃,她嘴角微挑。“所以?”
常陆院晴依旧还是得体的微笑。“你母亲的灵位是在陵园里吧。”
“哦?”
常陆院晴心里不舒服极了。本来和小早川家少爷的联姻该是自己的女儿的,可是那个丫头死活不肯松口答应,说她只喜欢幸村精市一个人。她还记得女儿脸带泪痕的模样,一是她拗不过女儿的哀求,二也是因为自己婚姻的不完美,所以她才想小夕有一个好的归宿。好不容易才劝服了老爷子,所以。凉宫染无论如何必须和小早川的少爷联姻,便宜她了。
常陆院晴收起她的慈眉善目,脸上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你如果拒绝,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凉宫染往左边挪了挪,“能说的具体点吗?例如?”
“例如,让你母亲的灵位移个位置。”
她盯着手机的屏幕,漫不经心的语气,“噢?你要砸了我妈的灵位?”
“我想我表述的很清楚了。”
“我知道了。”按下手机的录音键,她收起手机,带着恶意的笑,“你说,你和我妈,谁更可怜一点?”
对面的常陆院晴表情不变,淡淡抿着唇。
“我妈拥有他的爱,却终生不能厮守。你拥有他的一生,却只得到敬重。”眨着眼睛,面上表情带着一丝疑惑,“你们爱他什么呢?就他那样的一个男人。”
常陆院晴淡淡的开口,“他是你的父亲,请你多尊敬他一点。”
她勾勾嘴角,语带嘲讽。“那也得他有值得我尊敬的地方呀。”
常陆院晴微微皱眉。
挑衅够了,凉宫染抚平身上袖子处的褶皱,“我下午还有课,先回去了。这里就麻烦你结账了,真是次愉快的会面,再见,常陆院夫人。”
常陆院晴眼神幽深的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收起厌恶的表情,动作优雅的又端起咖啡,缓缓的啜了一口咖啡。
从咖啡厅出来,凉宫染吐了口浊气。
虽然知道常陆院晴不会马上动她妈妈的墓,不放心的她还是特意去了一趟陵园。墓碑照片上的人,浅笑的模样,一脸的温和。那是她30岁时,常陆院道陪她过生日时拍下的。也是她最后一张的照片。
妈妈。何苦呢。
或许你就不该生下我,让自己一生都被困住。
妈妈。
她低着头。
常陆院晴,在我妈妈的墓碑前,让你的男人来收拾你吧。
手滑过手机的屏幕,她打通了常陆院道的手机。
常陆院道接到凉宫染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
他有点不悦,谁这时候打电话来。
眼睛往手机上瞟了一眼。
小染。
他招过身边的秘书,附耳了几句,就急冲冲的拿着手机出了会议室。
“小染。”他很激动,“今天怎么有空给爸爸打电话?”
凉宫染对着墓碑上的凉宫明绘,哂笑。
喏,妈妈。他除了给我生命,其后的所作所为,哪里像一个父亲了。
他就是这么大言不惭的自称我的爸爸。
“我要跟你说两件事。”
“你说。”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别想拿我的婚事作为你们家更进一步的筹码。”
常陆院道皱眉。最近家里想和小早川的联姻他也是知道的,不是说是小夕吗?为什么小染会这么说?
“等下给你传段录音。”
说完挂掉电话,把录音传给常陆院道。
常陆院道有点疑惑,摁下了播放键。
手机传来的声音是他非常熟悉的,只是谈话的内容让他恼火。
“你如果拒绝,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能说的具体点吗?例如?”
“例如,让你母亲的灵位移个位置。”
漫不经心的语气,“噢?你要砸了我妈的灵位?”
“我想我表述的很清楚了。”
“我知道了。”
常陆院晴以明绘的灵位来威胁小染答应小早川家的联姻。
她好大的胆子,谁给她的依仗让她有恃无恐?
手机被他握的死紧。
压下怒气,他回拨电话过去。
“小染。”
“恩。我现在在陵园。常陆院夫人好大的威风。”语带嘲讽,她笑。
常陆院道铁青着张脸。
“小染,我保证一切都会安好的。”
“哦?”微挑的尾音,“希望你说到做到。任何人敢动妈妈的灵位,我绝对跟她没完。”
常陆院道脸色又难看上几分。“我绝对不会让其他人动明绘的灵位的。”
她没有说话。
常陆院道又说了一句,“小染,常陆院家绝对不会将你的婚事作为筹码的。”
常陆院道,这是你的保证。
她挂掉电话。
、若是爱
回到学校,心情依旧败坏的她没有回教室,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在天台了。
倚在栏杆边,从高处往下看,她想她可以明白为什么幸村精市喜欢呆在天台。
居高临下,俯视众生的感觉很好。
随意的坐在地上,仰头看天空。
大朵大朵的白云随风轻游着,白云苍狗,变幻莫测。
她不知道她坐了多久,眼皮渐渐沉重下来。
就睡一会好了,就睡一会好了。反正也没人会来。
幸村精市推开天台的门的时候就是看见天台的正中间躺了个人。
是女生。
他想,谁这么迷糊,在天台上也能睡着。
十一月份的天说不上寒,但天气已经转凉,这样很容易感冒的吧。
秉着人道主义,幸村精市决定过去叫醒那个女生。
她侧着身子,他一开始没有看清她的相貌。这个女生还不笨,知道把外套摊在地上。
绕到那个女生面前,蹲下的他看清那个女生是凉宫染时,无奈的摇摇头。
这个丫头。
幸村精市仔细的看她。
睡着的她没有平常的疏远,只是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么。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投在脸上的是贝形的阴影,嘴角淡淡抿着,整个人半蜷着。
这么没安全感么。
要伸出的手变成脱下自己的外套,轻柔的披在她身上。
幸村精市在她身边坐下,风起,吹起了他耳边的头发。
这一日,谁都没有看到这么一副画面。
眉目精致的男生随意的坐着,左手撑地,右手放在曲起的膝盖上,他的身边是一个安睡的女生。
他表情温柔的看着她,目光宠溺的像是最宝贝的。
她表情安静,眉浅浅皱起,然后又舒平。
他和她。
远远的从背后看过去,和谐,默契,漂亮的像是一幅画。
又过了半个小时,幸村精市觉得该叫醒凉宫染。
“。。小染,小染。醒醒。”
“别吵。”凉宫染嘟囔了一句,像赶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
幸村精市愣了下,“小染,醒醒。”憋住笑,“再不起来要感冒了。”
凉宫染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坐起来揉了揉眼,身上的外套滑落。
“幸村精市?”
“恩,是我。”幸村精市喜欢她刚睡醒时呆愣的表情。
她转了转头,又揉了揉眼,然后发呆。
幸村看着她呆愣的表情心里觉得好笑,面上笑意一点也不曾显。看着她渐至清明的眸子,知道她已经醒来。他率先站起来,将手伸向她。
“起来吧。”
凉宫染看了他一眼,把手交给他。幸村精市的手如莲二一样,手心因为长期握球拍的关系有一层薄薄的茧。
幸村精市拉她起来,也不去顾掉落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