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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失调……”他冷冷的瞟瞟她,似乎在嘲笑她用词失当。
“哎呀!计较太多容易早夭,鱼水和雨水不都差不多,你老大到底上不上?”她等着算钱。
上官月当下赏她一顿爆栗。“等我改行当牛郎你再来问我。”
“那你兼不兼差?”很疼呐!一点都不懂怜香借玉,难怪年过二十四还小叔独处,恋爱纪录是零。
“你还敢问,真要我关掉你的生财工具?”电脑。
“不问就不问,小气的Gay。”她小声哀悼错失的机会,埋怨他不通人情。
“微笑,你真的顽劣不堪。”他作势要关闭她的视窗,不让她上网“兼差”。
笑笑的上官微笑用力抱住他的腰撒娇。“月呀!我是吃定你了。”
谁教她是五人之中年纪最小,而且是最佳人缘奖的得主,他们不宠她会有恶报。
“谁吃定谁,你又在戏弄小月了。”
清扬的女声带着笑意,促狭的朝两人眨眨眼。
“紫愿表姊,请你不要叫我小月。”她又何尝不是在调侃他,而且手段更高竿。
“对嘛!对嘛!很侮辱人耶!他又不是女人,表姊应该学我叫他小、月、月——”上官微笑故意拉长音,让他眼皮跳了一下。
女人并非弱者,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已经了解到这个惨痛的事实,恶魔化身的她们披着天使外衣蛊惑世人,他便是受害者之一。
受到表姊妹夹攻的上官月磨磨牙,不敢露出恨得牙痒痒的眼光让她们瞧见,虽然他整整高她们一个头不止,可是女人小心眼,会记恨一辈子。
尤其是才大他三岁的恶魔首领更是可怕,她只稍使使眼神,一群无形的手下自动沦为打手,先将人狠狠痛殴一顿再说,余债慢慢算。
沉默,是最佳的语言。
“噢!是我失言了,咱们的月美若天仙,得小心保存爱护他。”必要时造个玻璃棺也无妨。
“月是木乃伊还是濒临绝种的银背猩猩?难不成得买福马林来泡。”上官微笑嫌恶的皱鼻,不喜欢尸水的味道。
“他是无价的原钻璀璨无比,只可远观不可狎近玩弄他,不然会亵渎他的灵气。”啧!真沉得住气。
钻石……嘻!嘻!嘻!身价非凡呐!“月,你让我挖一小块来炫耀好不好?我保证将它当钞票锁在保险库里,不让人见它一眼……”
上宫月受不了的道:“够了,请饶过我吧!我举双手投降。”女子与小人同等难缠。
“你还有一双脚呢!”不够诚意。
眼白一翻,他不笑的瞪着一旁闷笑的小堂妹,扭曲的俊颜媲美毕卡索的自画像。
“好了,不逗你了,我手边有个Case让你负责,地点在新竹……”挺棘手的案子。紫愿暗忖。
“新竹?!”上官微笑惊呼一声,微讶的看向电脑,蓝底红字的讯息似在传递什么。
“有什么不对吗?你也想出任务?”这点不难安排,就伯金额不够大打动不了她。
“没有、没有,非常的对。”她挤眉弄眼地用肘推推懒得理她的上官月。“新竹耶!好巧哦!”
“巧什么巧,你不要暗中搞鬼拖我下水。”唯恐天下不乱的钱鬼。
“哪会呀!我这人最善良了,俊美的兰陵王。”上宫微笑不怕死的补上一句。
“什么兰陵王,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紫愿瞧瞧一脸逗趣的表妹,再看看哭笑不得的表弟。
有时她常觉得自己是一间幼稚园的园长,这群表字辈的弟妹是长不大的大班生,让她觉得心好老。
“就是网路上……唔……唔……”小人,卑鄙,使烂招。
嘴巴被捂住的上官微笑无法言语,干脆用空着的双手比起手语,漫天乱比划的教人看不懂。
“别理她,她最近迷上兰陵王那出舞台剧,动不动就拿主角人物取笑我。”嗯,安静多了。
骗人,骗人,表姊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我有半年没上岸了,哪知舞台上在演什么,他欺负我啦!
咬你,咬你,就不信咬不到你。
“喔!原来。”月也会使性子呀!真可爱。“兰馨的资料全在这里,你好好琢磨琢磨。”
“兰心?!”
这下子不只是上官微笑要惊讶了,连一向超乎年纪稳重的上官月也不免震惊,心里奇+shu网收集整理头毛毛的瞟向萤幕上的三个大字。
兰陵王。
“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讨论,我一向采开明作风让你们大畅所言。”只要他们打得过她,一切民主。
“呃!这……”他捉住资料一瞧,当下安了心。
“天意呀!天意,头戴面具,着紫装,俊美如女子,手执鞭……兰陵王,你在何方?”上宫微笑故作寻人地举手眺望。
上宫月露出罕见笑脸地敲她脑门一下。“抱歉,让你失望了,是满室馨香的馨,不是你这颗只有钞票的坏心。”
※※※
“呜……怎么办,怎么办,我又搞砸了,我不想再被关在惩罚树上一百年……我不要啦!呜……”
呜呜咽咽的低泣声从半空中传来,一名身着粉红色薄纱的女孩坐在吊灯上头哭泣,豆大的眼泪不断由紫色瞳眸冒出,瞬间化为冰晶往下落。
满地的碎冰晶全是她的杰作,一不小心容易扎伤脚底,所以她虽然哭得不能自己,自我保护系统还是贯彻始终,让她聪明的待在上面。
一百年前她犯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因此经长老团裁定她必须重新修练以补前过,以睡眠姿态关在惩罚树上的智慧花中,希望她能长点智慧。
惩罚树一共开出一万一千一百零一朵花色不一的花苞,有的正在盛开,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已经结成果,各有各的功用,但多用来惩罚有过失者。
她,艾莉丝,是所有同伴中最差劲的一个,也是最不起眼的,常摆鸟龙搞错对象,让教导她的老长老头痛不已,直嚷着要将她从精灵界除名。
没错,她是个精灵,背后透明的双翅是与生俱来的,就算长老们痛心她是精灵界之耻,依然否认不了她精灵的身分。
可笑的是她竟然是许愿精灵,如油灯精灵的故事一样可以让人许三个愿望。
不过长老团一致通过她必须让人们许满一百个愿望而不出错,才能重返精灵王国,而且不限定一人许几次愿望,只要她能圆满达成。
这算是通融了,有放水嫌疑,如果同一个人天天许愿要吃冰淇淋,那么她很快就能回家。
大家都抱持着乐观态度准备替她开一个盛大的欢迎会,以为这点小事应该不难办到,随便找个天真的小孩就能骗到一百个愿望。
谁知道她出师不利没对好焦,看到眼前人影晃动就急着开口问:“你有什么愿望?”结果……
呜……她要帮助的是人类不是鬼啦!死人不在许愿精灵的服务范围之内,她不可以那么卑鄙欺骗精灵,她们都会被惩罚的。
“你哭够了没?真是吵死人了,让人家睡一下会怎样?”娇哝的软音轻怨着,不像斥责似在撒娇。
一双非常古典的丹凤眼轻睨着,媚色轻含流动着动人风情,仿佛勾人似微露娇媚,教人一不提防就让她勾了魂魄而深深迷恋。
此种风情若在三十岁左右的风尘女子身上,可说是撩人,恩客万千不伯没饭吃,眼神一勾便有高宫富商急着捧钞票来孝敬,愿作裙下臣抛弃妻子,只为博她一笑。
可是斜躺床上,曲线毕露的女孩只有十七岁,以现今的社会来看还是个单纯的高二学生,哪会什么勾引人的招式,心里想的是麦当劳和薯条。
但是以一千五百年前的北齐而言,十七岁的女子已为人妻、为人母,怎么不风情万种呢!她可是备受君王宠爱的兰夫人。
“你本来就是死人嘛!要睡多久都随你便,可是你不能赖在别人的身体内不走,那是不对的。”她不想再不见天日一百年,太痛苦了。
光是睡觉也会累,浸淫智慧花的汁液中如初生婴儿一般无知,但是她仍听见外边同伴的嘻笑声,渴望加入他们一同玩耍。
但她就是醒不过来,甜甜的蜜汁又黏又稠地包住她全身,时候末到花不开,她只能困在无人作伴的黑暗中继续作梦。
“我有手有脚怎会是死人,我喜欢这具暖暖的躯壳,它让我有活着的感觉。”不再冰凉凉的任风吹送。
“你寄生的人还活着当然有活着的感觉,但这具躯壳不属于你,它是高兰馨所有。”
“我就是高兰心呀!兰陵王高长恭是我的兄长,也是我最爱的人。”一提到心爱男子,桃颊即泛出羞答答的霞色。
“我不知道兰陵王是谁,我只是个精灵。还有在人类的世界里是不允许兄妹相恋的,你最好死心。”人鬼殊途,她的愿望不可能实现。
高兰心轻嗟一口气扬起笑眉。“那是这年代的人太陈腐、古板,我们朝代兄弟姊妹可以通婚好维持皇族血脉,叔娶侄,侄娶姑的例子不胜枚举,谁会在乎什么优生学。”
美事一桩偏说是乱伦,天理不容,哪那么多规矩好编派,男欢女爱暖帐里度春宵,几番云雨过后谁还记得该或不该。
自幼通晓琴韵的她天资过人,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而且擅长舞衣弄袖,舞艺极佳,是北齐人民心目中最有才华的公王,受封兰心公主。
自从她被一道光吸引之后,醒来发现身处不同的年代,衣饰也完全不同。失去尊贵,她曾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少了侍女的服侍她什么也不会。
但她很快的学会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玩意儿,藉由电视和书籍她已彻底融入新世纪当中,不再害怕陌生的一切。
而这具躯壳的主人胆小内向,她只说了一句借用,她连气也不敢吭一声,幽幽然的沉睡不曾睁开眼,任由她摆布充满年轻活力的躯壳。
“所以你们朝代灭亡了,只维持三十年不到。”算是非常短命的国家。
像他们精灵王国已存在一万两千年了,比人类的历史还长寿。
“你……”脸色一黯,高兰心笑得苦涩。“君王无道,贪逸好色,国岂不亡。”
想她的夫君为国家戎马沙场,战绩彪炳,结局却因后主所妒,赐毒酒一杯。
“呃!你……你不要伤心啦!都已经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人早投胎转世不知享几世的福了。”嗳!她最受不了人类的眼泪了。
像露珠,晶莹剔透,软得盛不住。
“不,我的夫君不会,他答应要等我,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至死方休……”
捉到语病的艾莉丝高兴的跳起来,一时忘了天花板的高度而撞个正着,咚咚地往下掉,差点掉在她眼泪化开的冰晶上。
幸好她及时挥动翅膀避开,扬起风一阵停在窗旁。
“你都说了至死方休,人死了一了百了,谁会记挂生前诺言,你这一千多年是白等了,还是乖乖的离开高兰馨的身体,别让她高龄的父母担忧。”
老来得子,老来得子,岂不欣喜若狂,捧如明珠宠爱有加,谁知一场绑架案搞得物换星移,人事全非。
高兰心珍惜地抚着得来不易的身躯说道:“是她自己不要让给我的,我为什么要离开?”
“可是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你凭什么占为己有?你不能投机取巧害我背过。”这是她第一件任务,她绝对不能搞砸。
她一扫淡愁扬起媚笑。“怎么,你想自毁承诺吗?”
“我……我哪知道你不是人,你根本骗了我一个愿望。”艾莉丝气呼呼的鼓着颊,飞上飞下的直跺脚。
她说她想活下去,她不疑有他的将她引进她面前的躯壳中,磁场相近的错误未能及时发现,再加上两人的容貌及名字极其相似,她才以为她们是同一人。
等她兴高采烈的向风精灵炫耀时,一桶冷水当头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