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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我仰头笑了,浪浪的,“老娘恭候。”
李子一进门就扑过来,连裤子都不愿意脱,直接掏出犯罪工具,被我弹了一下,从客厅跳到了卧室。他说“老子迟早要死在你的手上。”
我笑,想起初见他的样子,还是这么副肉肉的跟个熊猫一样,我象只树懒一样抱着他的背,他背着我满屋子跑。我们整夜整夜的*,或者坐在地上看他换灯泡,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象他那样不遗余力。白天黑夜,要了还要。当他带领我进入那个领域的时候,我便一次一次在心中呼叫着石洛的名字,然后泪流满面。
李子每次都以为我在为他激动而哭,他把我轻轻地揽进怀里然后象个小婴儿一般轻轻地拍打。
他一直搂着我到天明,唱一夜的歌。
这样的一个男人,我除了他的身体外,其他都一无所知。我也不太愿意知道。他身上,除了钱以外的东西,其他我都不想拿。
李子的家族很有钱。他从来不遮掩这一点,而且喜欢炫富,常变换了各式的新车带我四处兜风,有时还拿钱来点烟。尤其还对我出手阔绰。我怎么挖苦他,都还能笑出来。我觉得这可能是我最喜爱他的地方。我这样的女人,这样一掷千金又年轻的不要脸的男人,我没有理由不接纳。
所以即便他经常索取无度,我通常都很愉悦地配合他。我们年轻力状,又两情相悦,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呢?
李子从后面抱着我,疯狂的进入我的里面,挥汗如雨,直到我们双双瘫倒在地上。他说,“他妈的老子要死了。”
他又说,“何小卿,你爱老子不?”说完不等我回答又自顾自的唱起歌来。
他瓣过我的脸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向往常一样告诉他,“一个人。”
他问,“什么人?那个初恋情人?”
我点点头说,“李子,你的老婆不能满足你?还是因为心底空虚。”
李子唾了一口说,“老子没老婆。”又唾了口瓣过我的脸咬住我的嘴唇说,“老子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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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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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打人真的不好
李子的老子爱你,基本就等于老子要你的意思。
等他闭着眼凑过脸来要亲我时,我说,“你的脸上有只蚊子。”然后啪一声抽了他一个耳光。不知道为什么,没来由的,我就想煽他。
这大致让我联想起小时候养的那只叫做大白的狗。拉屎的时候它总爱在一边袖着。想来狗等屎吃这是没有错的,但我却受不了,觉得他很贱,恼了便伸手抽了它一个耳光。打完后,大白狗扑了扑脸不明所以,可能只是疼吧,他不可能有自尊,于是它继续绿着眼守在旁边。但我却发现原来狗也可以煽耳光,从此后经常在没有人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抽它。
就象现在,我心中会时不时升起一种想揍人的冲动。
程果说,这是因为家族遗传,很多小时候遭受了暴力的小孩,长大后通常都会不自觉地有暴力倾向。
李子一副毫无戒心的涎着脸凑到我面前索吻的时候,我突然就出手了,因为仿佛我面前伸过来的是那张带着屎味的狗脸。
李子挨了打,脸上的肉微微的抖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将嘴脸靠了过来。我啪一声又不自觉地拂了上去,心中*痛生。
李子跳了起来,扭着头恼火地退到门口走了一圈,竟又回来。他捧着我的脸,象捧起一朵花一样,用手掌用力地揉着,然后咬着牙却竭力轻言细语地说,“那天的帐老子还没有跟你算呢,你又来惹我?我郑重地告诉你,你把本大叔惹生气了,后果会很严重?知道吗?”
我看了他一眼,又眨了一下眼,把他的手拂开,然后伸出手背冰冰他被我抽红的部位,凑上嘴去,在上面落下密密麻麻的*。
我咬着他的耳朵问,“补回来了吗?”
李子伸手把我揽在怀里,说“打人不好,真的不好。”
可是男人不都希望被蹂躏吗?
其实我一直知道,李子希望*了被反手绑住,然后用鞭子一点一点地抽他,剥他,撕他。他甚至很想尝试一下被我开膛剖肚后是什么感觉。或者是将我们缠绵的画面拍下来。这些我都拒绝了,做这一行的女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更知道什么招该留到什么时候再用。我从来没有主动去讨好他,我也不在乎他会留恋我多久。
因为这两个耳光,李子又兴奋了一回,压着我,在我纤细的身体里一阵横冲直撞,事后他说,“卿卿你怎么越来越瘦,我真怕一使劲就把你弄坏了!”
我套上睡衣点燃一支烟,将烟吐在他的脸上,笑着勾起迷蒙的眼神,摸了下他的下巴说,“没米下锅了当然瘦了,不过我的愿望就是饿死在这间屋子里,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啊?”
李子说,“你敢把自己饿死,我就去鬼门关把你找回来。然后强制喂食,把你喂成一个大肥婆!”
“哈哈~”我笑了。笑他的幼稚,还是装幼稚。反正挺可笑的。
李子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张卡,里面有十万块钱,还说要出差半个月,但这次他提出了要求:这期间不许有任何男人。
6.他有老婆了
男人没有,女人倒是来了一个。
气势汹汹地扣开了我的门。卷发,高挑,一脸傲气地扫了我一眼问,“你就是那个姓何的女人?”
我也回扫了她一眼,“什么姓何的女人?你是谁?”我正欲关门,女子一下把脚伸了进来,“我是谁?我是李子的老婆!”说罢她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倒把我打笑了。我说,“完了?那就请你出去!”
女人一愣,微诧地望我,有些噎住。但很快又恢复了满脸的鄙夷,她啧啧扫了一眼房间问,“你们多久了?”
我抱着胸看着她,她也不指望我回答,自顾自坐下,带着自嘲式的笑点燃了一根烟。
她说,“其实我老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他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
她又说,“是他老妈P逼着我来看的。老实说我对他的私生活也没有什么兴趣!”
“还有,刚才那个耳光是替他妈打的。并且让我转告几句话给你听。”
“你最好离他远一点,不然早晚有一天会被打断腿的。”说完她掐了烟,扫了我一眼,丢下一个纸口袋,“这是给你的分手费,要不要自己看着了。不小的一笔,是我就拿了。”然后她华丽地转身而去。
我撇嘴笑笑,拿过袋子。好几万呢。加上李子给的十万,甩手间就当别人几年所挣。我在想,也许我该把住李子这棵摇钱树。但我马上就开始着手收拾行李了。不是为他也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石洛。几天前我就决定回老家去找他把话说清楚。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得明明白白。爱上他,这兴许是我生命中最大的一件事。所以那个念头在心中越来越迫切。
老家的县城变化不是很大。听程果说石洛调到益集镇派出所当了所长,摸爬滚打,什么软硬关系都没有凭,完全靠自己的本事挣到这个位置,也算不容易了。但这两年的风言风语也不少,先是因为打人,后又是因为换了一辆大的车,险些被双规。
对了,程果的变化也不小。长得越来越美艳,在镇上教育某部门工作,但并不执教,她是管行政方面的,有背膀关系的人命就是不一样,才几年间,人家车子房子也都有了。
她来车站接我说,“听说你在外面傍了个大款,咋这么灰溜溜的就回来啦?还以为你要给老娘带点啥高档化妆品啊省府的人文特产什么的吧?”
我扫了她一眼,“你行啊。脸上用了什么,都能当镜子照了。我带回来的东西你能上眼?”
程果说,“我在县城开了一家美容店,专做绿色保健品和养颜品,天天洗,外带内服,想不漂亮都难!女人哪,最重要是什么!是美貌!”
我说,“那男人最重要是什么呢?”
程果咯咯坏笑,一如当年说,“男人最重要的是肾!”
我说,“你个坏妮子,你女儿呢?”
她突然别开头,指着路边上的排厂房,“喏,新建的兔肉场,这两年咱们县大力扶持农副产品!搞得风风火火的!”
“你叉话题?说吧,婚姻生活出了什么问题?最近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程果说,“新鲜事有两桩,一桩是我离婚了!还有一桩就是你的情恋情人要结婚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7。石洛要结婚了
石洛要结婚了?我一下就懵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程果扫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你还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是专程回来参加这场婚礼的呢。”
“他要跟谁结婚?”我迷迷糊糊地问道。突然想起了那个圣诞夜,依稀就在眼前,我的手上甚至还保留着他轻触那一瞬的余温。它离现在不过才十来天的时间。我突然意识到那晚他想做什么了。我真傻,竟然不能明白这个男人的心,甚至还破口大骂。
“好象是个中学教师,我不认识。还有,听说这月才介绍的,认识不到十天,竟然就要结婚了,真想不到连石洛都会闪婚。你知道吗,我听了后,第一个想到就是:完了,我们小卿的梦碎了!”
程果叹了口气,又摸了下我的脸说,“乖,别伤心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支离破碎的。结婚对他来说,不见得就不是件好事情。”
对他是好事吗?也许吧。这个时候,蓦听说他要结婚了,我竟然一方面妒忌一方面却又出奇的冷静,真的很茅盾。
“我是连心都碎了。”我别过头,看窗外的茫溪河水,以及河岸两边郁郁葱葱的庄稼。离开这么多年了,每次看到它们,一股熟悉的感觉就油然而生。那些美好的岁月,就好象扎根在了我的心底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就长成了一根叶茂根深的大树。这让我想起年少时候石洛驻留在我心间的那份迷恋,突然恨不得能将时光扳转回来。
“程果,能调头吗?”我轻声道。
“干什么?你想去找他?”
“嗯。我想见见他,你放心,我很冷静。”
“你就是太冷静了,所以我才不放心。你们见面能说什么啊?”
“我……见见都好。”
程果开车到一集乡派出所,石洛的同事说他请假了,想来是筹办婚礼去了。程果说准在家,要去吗?
“他家?算了,不去了,回头我给他打电话,咱们回去吧,我妈催我了。”
车子行驶在公路上的时候,我对程果说了声谢谢。程果白了我一眼,切了声说不要说那些。然后我问她怎么会离婚?
程果这几年用高档化妆品依然没有白皙起来,但皮肤还是瓷实紧绷。虽然比起当初我发育了不少,在人群里身高也不算矮,但站在她的旁边还是要低一大截。她吹着光滑的额头说得轻描淡写,“没感情了呗。”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嫁给他之前就没有多少感情。你知道的,那时候年轻,受不了舆论。”
“现在就受得了?二十几岁就离婚可不好听咧?”
切,程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