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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朗白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把手上的那枚代表着‘权利’的黑钻石的戒指从手指上取了下来。“墨七,墨家家规忠篇第一条是什么?”
“家主有令,不能不从。如有违抗……家规论处。”
“很好。家主墨令,这枚‘权利’暂且就保管在你这里。”墨朗白站起身来,把‘权利’放在一只盒子里,然后在他把盒子扣上的时候,朝着墨七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被精确的测量过一般,走的十分的郑重。“墨七,把这个收好。这一次的行动你不许参加。你的任务就是守好这枚‘权利’。它在,你在。它丢,你亡。”
墨七的手指碰到墨朗白递过来的盒子的时候,一向握枪最稳,有着‘神枪手’之称的墨七,竟然连手指也有些微微的颤抖。“墨先生?!”
“如果我能回来,这件事就当作从未有过。”墨朗白没有理会墨七从喉咙里发出的低呼。他径自走回桌边,从里面拿出一枚和‘权利’一模一样地戒指戴在手上。“如果我回不来,那么,你手上的那份文件和这枚‘权利’,会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话已经说到这儿了,墨七自然也已经明白了墨朗白的意思。他咬了咬牙,却始终连最平常的那句‘是’都说不出口。这样的命令,对于墨七来说,无疑是最难做到的。
墨朗白显然也知道墨七的心思。毕竟,他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是他现在能够相信的唯一心腹。“墨七,现在你是我唯一能够信任和托付的人。”墨朗白的声音十分的郑重。“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接受这份信任。”
最后,墨七只能把腰深深的弯了下去,然后终于是从喉咙里说出了一句。“是,墨先生,墨七明白了。”
“以后……”墨朗白口中的话被隐去了一些。“就交给你了。”
墨七的唇动了动,半晌没有说出话来。他能做的,只是现在听从墨朗白的命令,先把文件带出去,然后再把本带过来。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所以也只能默默地攥紧了手中的盒子。
其实,这不是墨朗白想要这么做。而是,在那份暗骂破译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下定决心要这么做的。
那是一座毒品加工厂,周围地形复杂。而且交易人大有来头。别说是墨家,大概就算是刃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所以,墨朗白不得已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其实扪心自问,谁又愿意做出这样的选择呢?
只是,有些事情一旦踏入其中,就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罢了。
爱情如此,人生也是如此。
墨朗白手腕上的手表再走过了一格之后,指针不再动弹。这块手表在昨晚的那场意外里,不小心碰在了墙上。墨朗白把表摘下,放进了抽屉里。想了想,还是从另外一只抽屉的最底层,取出了一块儿崭新的手表,戴在自己的手上。那块儿手表看着眼熟。但其实也应该眼熟。因为它和陌沄昔手腕上带着的那只,其实是一对。
而且相同的是,这只手表的背部,也同样刻着一句话。
之前,墨朗白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有戴。而现在,他终于是把它从盒子里取出,戴在了手腕上。
与此同时。沈濯言已经把手枪的弹夹里压上了子弹。他的手指慢慢地擦过桌上那张陌沄昔的照片,然后凝视了很久,才把照片收起来,压在了桌上的一本日记最底下。然后,他的手中拿起那本贺煜交给他的账本,就这么出了门。
很抱歉,沄昔。不能去看你。不过,就算是如此,我也希望能够在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的眼睛已经睁开。
沈濯言要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贺家。
他思考了很久。与其在暗地里查,倒不如大大方方的从正面去问。贺煜虽然是只老狐狸,但是,也绝对有他的弱点和顾及不到的地方。沈濯言深吸一口气,发动起了车子。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必须要查个清楚。至少,要从这本账目里知道,芯片里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只有确认了,才能够彻底的行动。
而且……贺煜派出杀手去墨家,那就是说明他已经等不下去了,但是,他又为了什么才这么迫不及待的动手,连最后的一点儿耐心也没有了呢?!
在不一样的时间里,沈濯言和墨朗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一个人想到是偶然,那么两个人想到就绝不会是巧合那么简单了。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猫腻。
至于是什么……沈濯言侧过头,瞄了一眼副驾驶座上放着的账本。就在这本账里了。这次,他倒要看看,贺煜这支老狐狸,还要怎么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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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头,我没想到,贺思讳同学的人气这么高?!好吧……我一直以为有不止一个人想踹他什么的哈哈哈哈,但是不得不承认,这花心贺写起来其实还是很带感的!贺思讳的番外?这个可以写~
、第四百零八章 套话 3000+ (二更)
贺煜就像是算准了沈濯言会来一样。在见到他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惊讶。
“坐。要不要尝尝新泡的茶?”贺煜很是随意地摆了摆手。
沈濯言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就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贺爷的道行太高,所以这趟水,我倒是不知道自己趟的是对还是不对了。”
贺煜轻笑了两声。“小沈啊,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恐怕贺爷不是听的糊涂了,而是根本就是装作糊涂吧。”沈濯言像是失了耐心的样子,直接把手里的账本扔在桌上。“这账本是贺爷亲自给我,恐怕您不会不认识吧?”
贺煜挑了挑眉,他的目光从账本上滑过。“啊,是我给你的不错。不过这又有什么问题么?”
“里面的账目,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沈濯言一点儿也不遮掩,问的直率。在贺煜这种人面前,你越是遮遮掩掩,那么越是会被他抓住把柄。跟狡猾的人斗心眼,只能用大智若愚的方式。
“呵呵呵。”贺煜轻轻的笑出声来。他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拿起桌上的账本十分随意地翻了翻。“那么,你觉得这账目是真的,还是假的?”
只是,这问题沈濯言却不回答,而是这么说道。“如果这账目是真的,说明贺爷信任我。但如果这账目是假的,则是贺爷怀疑我。只是,若是真的,那么就说明这里面的大批走账是我所不知道的。而贺爷只是告诉我这个数字,却不让我知道具体情况,岂不是依然不信任我?所以,今天我来这儿,就是想弄个清楚,弄个明白。就算是您不信我,让我死,也得让我死的清楚。”
沈濯言的话说的有些轻描淡写,但是口吻却十分的严肃。以至于贺煜听了之后,半晌没有说话。最后,他挑了挑眉,然后看向沈濯言。“好,既然今天你来了,也这么问了,那么我就告诉你好了。”贺煜随手把账目翻到其中一页,指着其中的一串数字,重新把本子丢到沈濯言的面前,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敲了敲。“这个账目,是真的。”
沈濯言的眸中神情没什么变化。他只是扫了一眼账本,重新把目光落回到贺煜的身上。其实这账本是真的,他也能猜得到几分。只是,他的真正目的却是在账目去向的问题上。不过,这种目的却不能表露的太过明显。所以,在听到贺煜这么说的时候,沈濯言也就放松了几分眉宇间的紧蹙。
“难得贺爷能够信得过我。”沈濯言像是舒了一口气的样子。“能够信得过我,我也就放心了。如果跟贺爷合作,还得不到半分的新人,这可就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贺煜朗声笑起来。“年轻人,不要这么沉不住气。”贺煜把手指拿离了账本,坐直了身体,然后重新拿起手边的白玉烟斗放在手里把玩着。“而且,既然你说想要知道这批账目的走向,我也就不瞒你。”
只是,贺煜这么说,沈濯言却故意地拒绝了。“既然不方便的话,还是算了吧。更何况,贺爷已经告诉了我,这账本是真的,对我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话虽如此。”贺煜把烟斗举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地咂了几口。“但是,既然我会把真的账本给你,就从一开始没想隐瞒过你什么。对你,我还是很信任的。”贺煜一面说着,一面对沈濯言投去信赖有加的目光。
沈濯言显得有些虚心地把头微微地低了低,一句话不说,等着贺煜把话继续说下去。
“皇室皇朝的账目,从来都只有两本。在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掌管皇室皇朝的时候,他手里拿着的,就是那本假的。这本帐自始至终都在我的手里。”贺煜不急不缓地说着口中的话,然后拿起了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你想知道这里面这些数字的走向么?”
沈濯言端起杯子的手连一刻地停顿也没有,他笑言。“那也要看贺爷是不是信得过我,是不是会说。”
“呵呵。”贺煜轻声的笑着。“你是个聪明人。而且,我也觉得你将来可以成大事。不过,年轻人总归是有些沉不住气的。但是你却还不错。其实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做我们这一行的,总归有那么一些秘密是公开的。比如,墨家的军火,比如苏家的走私,比如,你沈家的潜规则,再比如……我贺家的药剂。”
贺煜的话落音的时候,沈濯言垂下的眸子猛地一缩,他的手有些故意地一顿,然后让满溢的茶水洒出一些。紧接着就带着些歉意地对贺煜说着。“真是罪过,浪费了这么好的茶。”
“不碍事。不过是些乏茶罢了。管家,把这茶拿去换掉,换壶新茶来。”贺煜不甚在意一样地给沈濯言‘解了围’。然后接着说。“小沈啊,你这样子,可是比你父亲差了那么一些。他可是从来不会变脸的啊。波澜不惊,这是我们这行人的规矩。”
沈濯言讪讪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贺煜的眼睛微微闭起,然后接着说道。“城中有不在少量的麻醉剂都是从我这儿出去的。不止城中,就连国外也有不少地方,是从我这儿大量购买麻醉剂。你大概也知道,制造这些东西,我是从来都不缺原料的。在现在的这个世界上,有信仰的人从来都少之又少,而绝大多数的人都在迷茫和漂泊中不断地寻求安慰。当他们无尽的空虚和需要什么寄托的时候,药品,就是他们唯一的出路。”贺煜轻笑几声。“不过,我也是有道德的人,所以,从我这儿出去的药品,全部都为甲等,高纯度。”
说完这些,贺煜就特意把声音的顿下,然后一句话也不说的盯着沈濯言。
这时,管家先生也把重新泡好的茶端了上来。并且为沈濯言和贺煜都添了新茶,这才重新退了下去。
等管家先生走了之后,沈濯言才慢慢地开了口。“所以,贺爷是想说,这批巨额数字的走向,其实就是贺爷刚刚所说的这些药品的销路走向么?”
“这是贺家的经济命脉。如果不是靠着它,坦白来说,贺家根本就撑不了这么久。”对于这一点,贺煜倒是毫不隐瞒。“至于贺家的其他副业,根本不值一提。就好比,墨家除了军火之外,也有接触其他商业,你沈濯言除了经营娱乐公司以外,还曾有过‘冰度’是一样的道理。”
提到‘冰度’,这就完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