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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盼着你醒过来一样,一样的固执?”
陌沄昔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沈濯言睡熟的脸上。她的目光勾勒出他的轮廓。当时巨大的冲力,让沈濯言坠入了海中,挫伤了他的骨头。可是不幸中的万幸,他没有死,还有呼吸。只是,医生却说,他有可能再也不会醒过来,除非……是神祗的奇迹。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他不醒,她就一直陪着。一直等到他醒过来为止。
所以,这两年,她日日等,夜夜等,日思夜盼地等待奇迹发生的那一天。这漫长的岁月里,陌沄昔学会了一个人默默地对沈濯言说话,默默地等待着。她已经彻底的习惯了孤独。
在替沈濯言做完了每天的按摩之后,陌沄昔俯下身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晚安,濯言。希望明天看见你的时候,你可以睁开眼睛。”
这是每一天,陌沄昔都会对沈濯言说的话。
一个月后。
“不好了!没有心跳了!”
“快!电击!强心剂拿来!”
屋子里,护士和医生来来回回的进出着。陌沄昔像被定住了一样,失神地看着他们在屋子里忙碌着,最后,白布彻底蒙住了床上沈濯言的脸。
在沉寂了许久之后,陌沄昔的喉咙里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濯言——!!”
在瞬间,陌沄昔就猛地惊醒,她大汗淋漓的坐起身来,急急的喘着气,根本不能平复自己的呼吸。
“怎么了?”一声微弱的询问传出。
陌沄昔无声的摇着头。“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突然死——”陌沄昔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突然猛地瞪大了眼睛,然后猛地转过头去。她的嘴唇距离地抖动着,却迟迟地不敢出声。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很可怕吗?”沈濯言的鼻孔里还插。着氧气,他的笑容有些虚弱,只是看着陌沄昔,依然在笑。
“这……是梦吗?”陌沄昔抖着嘴唇,最终小心翼翼的问出一句。
沈濯言依然虚弱地眨了眨眼睛。“难道我醒过来,就是梦吗?你叫我的名字,叫的那么大声,那么用力,我听到了,所以就醒……”
“沈濯言!”陌沄昔不等他的话说完,就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失声痛苦。
那哭声,一如两年前那样,难过的像个孩子一样。
沈濯言的眼中也慢慢地凝结起湿濡的眼泪。“对不起,沄昔,我说等你,却让你久等了。对不起,沄昔,我回来了。”
这句‘我回来了’,陌沄昔足足等了两年。几乎让她重新死掉一次受尽煎熬的两年。
最后,陌沄昔终于止住了哭声。他们紧紧地拥抱着,身体贴合,没有一丝缝隙,像是新生的双胞胎儿那样。
“沈濯言,你醒了。”
“嗯,以后你可以不用再这么辛苦了。我回来了,以后我来照顾你。”
“你把LKK留给我就走了。”
“嗯,所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
“你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我不要你了怎么办?”
“那我就想尽办法,把整个世界都搬给你,重新回到你身边。”
“沈濯言,这一次,你可以不再留我一个人了吗?”
“这次就算你用扫把赶我,我也不会再走了。”
“我累了,沈濯言。”
“那就好好的睡吧。”
“明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你还会醒着跟我说话吗?”
“会。我醒了,彻底的醒了。明天我还在。睡吧,晚安。我的沄昔。”
“晚安,濯言。”
一个吻轻轻地落在陌沄昔的唇上。在她进入梦乡的时候,让她轻轻的勾起了唇角。
我爱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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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天边的云烧得通红,瑰丽莫测地变化出各种形状。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黄昏。墨朗白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天空。从他醒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天。
“墨先生,墨逸轩那边又有新动作了。”墨七对墨朗白深深的弯下腰,恭敬地报告着最近发生的情况。
墨逸轩,墨家老爷子的表弟。他应该叫一声表叔的人。在老爷子去世后的这几年里一直蠢蠢欲动。直到现在也没有消停。
“静观其变。”墨朗白没有转身,他只背对着墨七这样说着。
墨七立刻绷紧了身体,回应道。“是,墨先生。”在这时,墨朗白才慢慢地转过身来,他走到桌边坐下。手指在日历上掠过,上面显示的年份是二零XX年。在距离那架飞机爆炸的十二年前。
最初醒来的时候,墨朗白还有些诧异,但一个小时之后,他就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曾经有人说过,世界上不止一个时空。它存在了这许许多多与我们的世界相同的平行时空。而我们已经逝去的时间,在某些平行的时空里则是正在经历着的‘现在’。
墨朗白在一夜之间,回到了他二十一岁的那一年。那时候他早已经接手了墨家。年轻气盛,手腕刚硬。用最凌厉和迅速的手段,以最快地速度砍瓜切菜一般除掉了所有觊觎墨家家主之位的人。
墨朗白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想着,也许,是他最后的心愿被上帝听到了,所以让他在这一回,走在所有人的前面。
“我让你查的人,你查到了么?”墨朗白坐在那张他万分熟悉的软皮椅上,双手交叉地放在身前,看着墨七问道。
墨七点点头。“已经查到了。”然后,墨七把手里的一份资料交给墨朗白。“这家孤儿院因为老院长去世,院里的理事们意见不合要开发变卖的缘故,所以马上就要倒闭了。”
墨朗白的双眉蹙了蹙。“那么,里面的孩子怎么办?”
“稍小一些的已经在联络好心人去收养。稍大一些的,最近这些天也要都搬出去了。”墨七对墨朗白做着解释。“墨先生吩咐找的那个叫杜沄昔的姑娘,我们已经找到了,她现在还在孤儿院没有搬出去。”
墨七再说这话的时候,墨朗白的手指刚刚好翻到杜沄昔的资料那里。“怎么没有照片?”
“她已经十六岁了,所以不太好收养。孤儿院里也就没有常更新她的资料。”
墨朗白点点头。“她现在在哪儿?”
“还在孤儿院里。”墨七立刻说道。“因为墨先生没有吩咐是不是要把她带回来,所以我就留了几个人在那儿守着,她去哪儿也跟着。”
“做的不错。”墨朗白满意地点了下头。然后,他的手指轻轻的在那张有些泛黄的纸张上滑过。“那么,我们现在就去孤儿院看看。”
墨七立刻弯下腰去。“是,墨先生。”
那辆黑色的宾利在孤儿院门口停下的时候,有不少人都围了上来,却不怎么敢靠近。因为从车上下来的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能够靠近的。
墨朗白几乎是在刚刚踏进孤儿院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在小喷泉旁边的秋千上,微微摇晃着身体安静看书的杜沄昔。
她的头发是最自然的黑色,柔软的发丝贴合地趴在她的肩上。以前老人常说,拥有这样柔软发质的人,总是温柔又心软的。
墨朗白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就柔软了。他的唇角轻轻的上扬,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他的脚步略微加快了一些。只是,墨七却在瞬间就感觉到了墨朗白的变化,他有些诧异的看向那一侧的方向。在片刻之后又转过头去,做着他本分的保护工作。
墨朗白在杜沄昔的面前站定。他逆光而站,自己的身体刚刚好挡住杜沄昔前面的阳光。她手中捧着的书本上投下了一片暗色的阴影。杜沄昔愣了愣,然后她抬起头来,神情平静地看着墨朗白,久久没有说话。
在那一瞬间,墨朗白就看到杜沄昔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就是这双眼睛,他绝对不会认错。
“先生,您挡住了我的阳光。”杜沄昔轻轻的眨了眨眼。她光洁的额头在细碎的刘海间若隐若现,长长的睫毛下是琉璃般绚烂晶莹的泓波,却带着,像风一样的,如春般的暖意。
美的让人的心都要醉了……
“墨朗白。”墨朗白低沉的嗓音在微风中浮动着,最终沉淀下来,沉在杜沄昔的耳畔。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朝着杜沄昔的方向。“我的名字。愿意跟我走吗,沄昔。”
杜沄昔的眉目间,略显出一抹诧异。而且,在这时候,她的脸颊上染了一抹局促的微红。“您是不是找错人了,先生。如果您需要领养小孩,还有很多年纪小……”
“我是为你而来,沄昔。”墨朗白轻轻的摇了摇头,拒绝听杜沄昔接下去的话。“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这句话在杜沄昔的耳畔炸响。她停放在书上的手指微微的有些发颤。
刚刚在书页上看到的那句话还历历在目。
我一直在思考着生命的意义。在风吹动起树叶的刹那,阳光透过斑驳的缝隙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我,一直在等待着一个人。在我生命的未知处,可以对我伸出手,带我找寻归途。
杜沄昔看着墨朗白的眼睛。那双深沉的眼眸中仿佛掩藏了太多复杂而浓重的感情。吸引着杜沄昔的灵魂跌入其中。等她感受到自己手中干燥而温暖的温度时,才回过神来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她已经把自己的手递了上去,放在了墨朗白的手心里。
墨朗白露出一个笑容,他牵起杜沄昔的手,跟她一起朝着门外走。而余下的那只微微摇晃着的秋千上,则平平整整地躺了一本书。那书的封页上,只有两个漂亮的黑色花体字,《归途》。
在墨七办理好手续回到车上,发动起车子的时候,他听到了来自后车座上,非常流畅而自然的一问一答。平淡简单,却在听完的瞬间,让人有种想要落泪的温暖。
“先生,你说你一直在寻找我?为什么?”杜沄昔坐在墨朗白的旁边,还有些拘谨,但是却落落大方。
墨朗白的目光柔和。“因为,你对我而言很重要。还有,沄昔,以后叫我白。”
“白?”杜沄昔小声地重复一句。“很重要?比院长爷爷还要重要吗?”
“是,比院长爷爷还要重要。比你在孤儿院里的朋友还要重要。”墨朗白的手指轻轻的触碰到杜沄昔的脸颊,他的之间掠过她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原本应该是陌生的五官,可是在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