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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很是不解。“为什么,honey?而且,这个话题明明就是honey你最先提出来的,我现在只不过是顺着honey你的话往下说而已,你还有什么不能理解,或者是想要知道的吗,honey?”
“咳咳……”凌灵有些受不了他,赶忙岔开话题。“那个,我很饿了,伟大的魔术师,有没有东西可以吃的?”
“有啊。”安然扶她起来,然后笑眯眯的对她说道,神秘十足的模样。“而且还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哦!快起来尝尝吧,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到你惊喜的样子了,honey!我保证,你会因为我为你所做的一切,而从此不可自拔得爱上我的!”
“我,怎么觉得,有不幸的事情,要发生的样子。”凌灵看着安然的模样,不禁头上流下一滴冷汗。
“这是什么?”
凌灵走到桌前坐下,桌上摆着一个碗,她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里面粘粘糊糊、烂不啦叽、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汤,“这……就是今天的早饭吗?”
“哦,honey,你不要跟我说你没有吃过。不过如果你是在纽约出生的话,倒是也正常。这是我在中国的时候常吃的,番茄鸡蛋汤。”安然笑眯眯的走过来,递给她一个面包,“因为配料买不到,所以我也就只能做这种最简单的中国菜了,你不是常说中国菜是世界上最丰富的菜式吗?快吃了吧。”
“这……”凌灵几乎要呕出来,“不幸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你确信这东西真的不会吃出病来?”她不禁为自己的肠胃开始祷告。
“honey,你不能这么侮辱我的心意!”安然瞬间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面孔,“我是看honey你病倒了,所以我才借了旅馆的厨房辛辛苦苦专门为你做出来的,你怎么能不吃?!”
“好好好,我吃我吃。”凌灵有点儿无奈的缩了缩脖子,“就当吃药好了。”她端起碗送到嘴边,视死如归的抿了一口,甚至有些翻着白眼地使劲咽下去。
“怎么样,honey?”安然期待的眨眨眼睛。
“嗯……味道……很……与众不同。”凌灵琢磨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词,想着应该不会过分打击安然,然后从而导致自己的一个早晨都不得安稳。“不过,比想象的要好喝。”
“那好,既然这么好喝,你就赶快把这一碗都喝了吧。”
凌灵瞪大了眼睛,差点没被气晕过去。“什……”
“喝!”安然气势汹汹的捋起袖子,“还要见碗底,不许剩下!”
“好好……”凌灵无奈的重新端起碗,怎么这么歹命……“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做饭的嗜好……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能跟你一起旅行。”
安然警惕的说。“honey,你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凌灵赶紧息事宁人,“我说,会做这么好喝的汤你可真聪明,真不愧是本世纪以来最伟大的魔术师。”
“那当然。”安然满意的点点头,抄起汤勺往凌灵的碗里加了一大勺粘糊糊的番茄蛋汤。
……
新墨西哥州,夜幕初降。
雄伟的落基山脉脚下,大大小小的城市连成一线。
敞篷的雪佛莱在夜色里的都市中奔驰。大都会的夜,充斥着喧嚣,繁华,行人和车辆川流不息。
两边的霓虹明明灭灭,路灯一直向远方林立的楼群延伸,把城市的夜晚照得灯火通明。
进入秋天已经很久了,气候已经相当寒冷。
置身在车流中车速不快,安然把左手枕在脑后,半躺在座位上,悠闲的转着方向盘。
凌灵穿了件很单薄的长袖T恤,静静的倚在座位上看着不断掠过的巨大广告画,额发被夜风吹得一下一下扬起。
“喔,honey。”
“嗯?”
“我饿了。”
凌灵皱皱眉。“……除了这一句你就不会说别的吗?很没创意诶。”
安然把左手从脑后拿下来,伸进上衣的各个口袋翻翻,除了一个硬币之外一无所获。“honey,我只有一美元了,又没吃的,你看着办吧。”
他漫不经心地把硬币向上抛起,接住,又抛起,又接住,在硬币第三次落下的时候,从他张开的指缝里漏过,无比准确的落入车外的下水道。
安然看着空空的,还保持着接钱姿势的手,回过头看着凌灵,眨眨眼。“honey,我现在连一美元都没了,你看着办吧。”
凌灵使劲忍了忍想要一拳打过去的冲动,咬着牙狠狠地说。“混蛋,没钱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怎么办?”
“不然,明天一早你去联系阿舍尔给我们汇一些钱?不过现在大概不行了,想来银行也已关门。”安然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轻轻松松的斜躺在座椅上。“哎呀呀——搞不好今天又要露宿。说起来我们真是落魄啊,但愿偷袭的人不要这时候来,不然被他们看到我们饿着肚子睡在大街上,这面子可丢大了。”
凌灵懒得理他,直起身向前望了一下。
前方不远处热闹的街道开始分支,一条幽深的小巷斜出街道一直向里延伸。小巷两边挤满民房,一扇扇窗口透出黄色的灯光。相对于大道的喧闹,那里没有路灯,行人也稀少,显得寂静和安全了许多。
是个隐蔽的好地方。
凌灵推推安然,指了一下小巷的方向。
安然会意的点点头,减缓车速,调转方向盘。蓝色的雪佛来驶出车流,慢慢的拐进狭窄的小巷。
那片寂静的蓝色渐渐没入长长幽深的小巷深不可测的黑暗中。
“喔,honey,你觉不觉得这几天少点什么似的……”
黑暗中,坐在一幢民宅的门前台阶上,安然抱着双腿,捅捅紧挨在身边的凌灵,“旅途好像太安静了,好无聊。”
凌灵单手托着腮,没好气地斜他一眼。“几天没挨枪子,皮痒了?”
“啊,原来如此,是太久没有遇到偷袭的人了!honey,你真聪明!”安然的表情仿佛大梦初醒,“不过,真奇怪啊,honey,我觉得你的那位首领已经放我们跑得够远了啊。难道他要放过我们?让我们从此浪迹天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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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去吧你。”凌灵轻轻的地瞥了他一眼。“你当冷月是什么?像你一样是白痴吗?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简直就是见证他所有罪行和实施的活证人,他就是再笨也不会让我这么毫不费力地离开组织。”
“喔,那或许,他正在准备一场更大的攻击,要等我们警惕性松懈的时候偷袭。”
“谁知道呢。”凌灵把手往袖口里缩了缩,“袭击,又是袭击,怎么这么玩都玩不够呢。我们两个真的有这么重要么?不但冷月如此,就连雷德尔家族的那位主人,也是一样。同样的袭击,不腻么?”
安然眼神狡黠:“是你吧,honey。”
凌灵不解。“什么?”
“我说,是你比较重要吧。”
凌灵白他一眼:“无聊。”一阵寒风吹过,她轻轻的打了个寒颤。
安然注意到她的动作。“冷吗,honey?”
“有点儿。”凌灵瑟缩着肩膀,将已经冻得发红的手捂在胸前,轻轻的呵着气,“风好大。”
凌灵说的是实话,事实上,她已经冻得浑身颤抖了。
安然攥了攥她的手,真的冰凉冰凉的。凌灵的体温本来就比正常人的要低,这低温使她在危险面前脑中保持冷静,却使她有些难以抵御寒气的侵袭。
安然叹了口气,解开外套的扣子,把它脱下来披在凌灵的身上,然后很是大男子汉地伸出手把她揽到怀里,双臂搂着她。让凌灵靠在自己的胸膛上。“honey,冷的话就抱着我吧。”说的颇有点儿像英勇就义的似的。
凌灵缩了缩脖子,然后笑了笑。安然的胸膛很温暖,他头发柔软的发丝在自己脖子里扫来扫去,痒痒的。
虽然凌灵承认,安然的嘴巴是不怎么老实,不过他还真的很会关心人。
凌灵抬起头看着他。不得不承认,安然确实是很英俊,鼻梁挺直,皮肤又细又白,眼睛好像一直含着水,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半晌,想了想,凌灵从袖子里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安然的脸颊。“喂,大魔术师,到了洛杉矶以后,我们干什么啊?”
“这很简单啊,honey。”安然非常憧憬得笑了笑。“自然是我们还要住在一起。然后,我做饭给你吃,然后你做饭给我吃……”
“你是猪吗?只知道吃?”凌灵啧一声,然后有些不满的瞪他一眼,“没理想没目标。”
安然有点委屈得说道。“那你想做什么?”
“我啊,”凌灵仰起头,深蓝的天幕上布满了灿烂的群星。她笑笑。“如果是平凡的生活的话,我小时候希望我能有个农场。”
“农场?”安然茫然得看着她。
“嗯。”凌灵的目光闪了闪,露出些许希望得光。“养一群马,很多鸡、鹅还有羊,开一块田地,种玉米和小麦。有自己的一栋房子。”
安然被她的话逗笑了,然后笑着摸摸她的头,跟着凌灵的话一起憧憬。“嗯,房子里要有很大的壁炉。”
“对,那样,冬天的时候,我就围着壁炉烤火,很暖和很安静,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冷。”
“真的是很好的想法。那等到了洛杉矶,我就努力得去挣钱,然后买一个农场。”安然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凌灵,“到那时候,我们就把枪全都卖掉。一把都不要留下。”
凌灵看着他,很久,轻轻的笑了。却久久都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这样的愿望对于她而言,永远都只是愿望,永远都只是奢侈。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身后传来轻轻的响动。
安然和凌灵两人同时回头,身后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探出头,借着路灯的光端详了他们一下,轻轻的惊呼。“哦,上帝,你们怎么呆在外面?这么要命的天气!”
安然赶忙站了起来。“夫人,我们的钱用完了,找不到可以住的地方,所以……”
“没关系,你们快进来暖和一下吧,在外面会冻坏的,看你的女朋友都在发抖了。我这里还有新鲜的面包和牛奶。”门的铰链一阵响动,很快打开了,老妇人慈祥的向他们伸出手,“别拘束,请进来吧。”
凌灵和安然很快地对视了一眼。“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他们一前一后进了亮着灯光的屋子。
进屋的一瞬间,凌灵忽然站住,回头望了一眼空荡荡的街道,寒风吹过,空无一人。
然后,她疑惑的思索了一下,却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过身跟在安然的身后默默进了屋。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街道又恢复了深夜的静谧。不远处的一棵叶子已枯黄的梧桐树后,一个穿的像夜色一样黑的长风衣的人仰靠在树干上,向着天空咧嘴笑了笑。
“所以说,你还是太善良了,凌灵……”
寒冷的秋夜。
窗外寒风阵阵,枯黄的树叶卷在风里大把大把的哗哗飘落。
屋里,安然悠闲地坐在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