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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方默南他们踏进拉斯维加斯的那一刻开始,程世喜就知道了,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尤其他们这些天的活动他都了如指掌。
“赌注呢!”方默南淡淡地笑道。
第一零七章
“你赢了带走你的朋友,我输了就以身相许了。”程世喜嘴角噙着一丝奸诈的笑容,说出来的话语是那么语不惊人死不休,样子做作却丝毫不让人感到恶心。
“这样我不是很吃亏!”方默南摸摸下巴道,他还真会儿玩儿文字,“我赢了不但带走我的朋友,还有今后不要再逗我玩儿了,一点都不好笑。”
“娃娃就怎么知道我不是认真的。”程世喜脸上的表情真挚感人,相信任何女人都会被打动,可惜眼神平静如波,破坏了这感人的场面。
“别装了,我们才见过三次面。”方默南冷淡地说道,“瞧!被你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还真是不可爱。”程世喜恢复了优雅贵公子形象,“怎么赌。”
“我们同时掷骰子,猜对方的点数,一盘定输赢。”方默南说道。
“娃娃还真是不愿意多呆上一会儿。”程世喜对服务生道:“去准备赌具。”
很快服务生把赌具准备好了,放在赌桌上。
“别废话。”方默南快步的走到赌桌前,这里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赌桌上的男女见状离开了赌桌。
方默南和程世喜拿起赌具开始掷骰子,房间里很安静,只听见骰子“哗啦……哗啦……”的声音。“啪”两人同时扣向赌桌。
“女士优先,你先猜。”程世喜潇洒道。
“一点。”方默南道,“打开。”程世喜打开果然一点,三个骰子树立起来。上面是一点。
“该你了。”方默南道。程世喜犯了难,他有些吃不准她摇的点数。直接摊开双手,又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我们可以走了。”方默南对艾伦和刁绒道,胖子好奇地上前打开盖子,一堆白色的碎末,没有点数。
方默南他们鱼贯而出,程世喜站在赌桌前,手里捏起粉末的骰子,笑得好不开心还真是让人惊喜连连。他回过身道:“我们继续!”
“菲尔西斯,刚才那个人是谁!”赌客之一问出了其他人想要问的问题。真是的欺负他们听不懂中文。
程世喜眼神一瞟,淡淡的说道:“你不该知道!只要知道她是朋友就好。”言辞轻飘飘的。可眼神冰冷、语气更是让人胆寒,不敢再多问。
方默南他们出了贵宾室,“艾伦、刁绒,没事吧!他们没有为难你们吧!”
“没事,只是这下惨了,我们三个全输完了。”艾伦不甘心的愤愤说道。
“这下等于我们提前出局了。”刁绒说道:“只要剩下的两天多里,你们只要不输完,我们铁定垫底喽!”她指的是程世贵他们。“还请你们手下留情。不要出稀奇古怪的刁难才好。”
艾伦看向程是贵他们。仗义道:“钱是我一个人输的,我来承担‘失败的教训’好了。”
“嘻嘻……那真是太好了。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刁绒很没‘义气’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你呀!”艾伦看着刁绒无奈的说道,“谁叫我逞能呢!”
他们现在谁也不敢多问这件事。牵扯到老大和头儿之间,还是装哑巴好。
方默南好气又好笑,她不是人民币没骄傲自大到人人喜欢,况且她还小好不好,还没到招蜂引蝶的年龄。真不知他眼神是不是有问题,她不认为程世喜是认真的,他眼里没有恶意,也许只是为了逗弄她好玩儿而已,不过今天真的让她受到惊吓……
“老大,接下来咱们去干吗?”胖子看方默南站道赌厅中央不动,不是该走了,人也带出来了,还站在这里干吗!
“收点儿压惊费。”方默南撇嘴‘奸笑’道。
“老板,你笑得样子很邪恶。不知道今天是那个家伙倒霉。”艾伦为了那个惹了老板的人在心中画了个十字架祈祷。
收点儿压惊费?可真不小,接下来短短的两个小时里,方默南火力全开,手里一亿美金,快速的翻倍涨到了十亿美金。身后的赌徒们也赢得盆满钵满,直呼!这次真得来值了,把以往输的都赢回来了。
眼看着方默南又想把全部筹码押上,梁子按住她的手阻止道:“南南够了,太多了,太扎眼了。”
“哦!够了,这些钱够建一个赌场酒店了。”方默南回身问道。
“够了,足够了。”梁子说道。“那好吧!”方默南收手,“咱们走吧!”
方默南走了几步,回头对荷官道:“谢谢你们老板的慷慨,以后有什么小毛病,我免费为他看。”
吓的荷官扔下赌具,往楼上跑去。
听到她这样说程世贵他们都松了口气,赌徒们则遗憾的看着她被几个气质不凡大男人围着出了赌场,看着几个大男人警告的眼神,不敢稍有动作。
赌徒们和赌场管事在看到门外黑压压一片黑衣黑裤,高大魁梧的保镖后,更是庆幸自己没有上前阻拦他们的离去。
程世贵当发现方默南的筹码越来越多,告诉艾伦准备回去示意,震慑住场子里的人。所以就有了离开震撼性的一幕。
“哇……什么来头这么大的排场。”人群中纷纷议论升起,说这儿说那的都有。青一色的黑色豪华轿车,真是看得人眼发晕。
程世喜在二楼的窗前看着远去的十几台豪车,堂弟还算有点儿脑子,不然他不介意亲自保护她。
“菲尔西斯,她一共从这带走了十亿美金,加上其他赌徒跟随,我们今晚损失不低于十一亿。”站在程世喜身后的男人沮丧地说道,他是在这家赌场的看场子的,打理着日常事务,如果不是他拦着,相信他们那一帮人走不出这间赌场。
“打开门做生意,怎么别人不能赢钱吗!”程世喜斜睨着身边的胖乎乎圆滚滚的白人,别看慈眉善目,圆润可爱,心可黑着呢!
“嘿嘿……哪能呢!”别看他是华人,手段狠辣,让人不寒而栗,没人敢跟他对着干。
“钱,我都不计较,你至于这样耿耿于怀吗!”程世喜不以为然道。
“您以为是一百、两百,那是十来亿好不好。”他满脸委屈的说道。看到程世喜瞪他,“行……行……您是老板,您说了算。”他举手讨好道,“您都不心疼,我心疼啥子!”
“钱和命比起来一文不值。”程世喜喃喃自语道。
他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霓虹灯,下令道:“警告暗处的那些骚动的耗子,不要打他们的主意。惹她就是惹我。”
不知那个他还是她。
赌城不是赢钱就能拿走的,赌跟黑暗、**交织在一起,诱惑着眼红的人们,铤而走险。
“是遵命。”他回道。
他看着程世喜消失在电梯里,“嘿嘿……”满脸淫笑道:“夜刚刚开始!”“哎!年轻就是好啊!”晃悠悠地继续开始巡场子。
豪华的套房里,猩红色的床上,空气中充斥著**拍打的声音和女人细细的呻吟声,雪白的身子随著男人的动作而起伏,女人完全被这种激烈的快感控制而无法自拔,只能无力的搂著男人的肩膀任凭男人摆弄。而男人却没有被**完全掌控,眼睛始终闪着清明。最後喷薄而出,溅得床上和女人的身上到处都是。他翻身下来,**着矫健的身姿,走进了浴室,紧接着就听见哗哗……的水声。
躺在床上女人回味着**的余韵,被悄声进来的人,悄悄地带来出去,做好善后处理,并且快速的清理了房间。
程世喜穿着咖啡色的丝绸睡衣,头发还滴着水滴,水滴顺着肩膀滑向,袒露着胸膛,没入小腹,所到之处抚摸着每寸肌肤,极具性感诱人,如果有女人在场会尖叫连连。他看着床上消失的女人,干净的床单,放松的把自己陷在床上,惬意地点上一支烟。
游走在灰色地带,为了保命,多年来养成不与任何人同床的习惯,办完事后,没有多余的温存,马上就有人带走床上的女人。
程世喜斜靠在床头,出一口烟圈,手指夹着香烟,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嘲道:“你还真不客气,看来这是把你惹急了,惊吓着了。”眼神渐渐在烟雾中迷茫。
程世喜在发生车祸那一刹那,身体本能和训练的反应让他极力躲避要害,可惜身体受撞击之时,肝脏还是受伤,自己就感到命已休矣。没想到再次醒来时,却躺在医院捡回一条命,在查看病历,果然是肝脏破裂,大出血。这个救活的几率很低,医院封口,他抽丝剥茧,仔细询问才找到根源,原来是这个小人儿是救他的关键。
住院期间,程世喜的术后为了防止并发症、感染,他吃的都是杰瑞开给他的中药方。后来无意中才得知,那些药方出自‘娃娃’之手。
见识了方默南神奇的医术后,住院期间,从各处汇总来的小道消息,也得知她是这里有名的‘娃娃神医’不相信也得相信,他的命是她救的。原来这世界还有比他更天才的人,好奇心驱使,他更多的想了解她,可惜她如动物般机明,嗅到一丝危险,不愿与他有过多的接触。事后想想也许自己的黑色背景,也就不再打扰她。
第一零八章
没想到在赌城再次遇见,想起几次医院见面的时候,方默南都是公事公办,一本正经,小大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才逗弄起来,想看她变脸,只是代价好像有些大了。
“嘶嘶……”程世喜被手上点燃的烟卷烫着,结束了自己瞎想,抖抖手,赶紧掐灭。她还真是能让自己这么的没有察觉,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还不被笑死。咦!他突然坐直了身体,好像忽略什么?细想她怎么会和阿贵他们在一起,好像其他人在金融界迅速窜起的新星,也许该仔细查查。
方默南他们回到酒店别墅,夜已深沉,程世贵看着其他人今天被折腾的不轻,“都洗洗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大家各自打过招呼,回到自己的房间。
方默南回到房间换上睡衣,不久,就听见门外的敲门声,她上前打开房门,看见程世贵、端着一杯牛奶,“进来说!”
房间很大,他们走到待客区两个单人沙发分别落座,程世贵把牛奶放到小茶几上。
方默南苦笑道:“我好想惹麻烦了,果然冲动是魔鬼。”
程世贵看着她身穿一身红色的棉质睡衣、睡裤,上面还印着米老鼠,更衬得她,娇巧可爱,不说话时还真孩子。一说话就露底了,不说其他,光今天晚上谁家孩子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没事我和艾伦已经做了准备了。”
“财不露白,今天晚上真被他的风言风语给气疯了。”方默南生气道,更多的是。自己不冷静的行为,不知道会不会惹来麻烦。她抬起头来。诧异地问道:“那家伙真是你堂哥!”怎么差别这么大。
“是啊!他是我堂哥,二伯的儿子,比我大一岁。看他的样子过得不错,光赌桌上他身边的筹码算下来就有上千万美金。”程是贵摸着下巴思索道。
“怎么你和他不熟。”方默南更加好奇道。
程是贵自嘲道:“以前关系不错,在赌场看见他有些陌生,他是我二伯二房生的,你也知道香港直到71年才废除一夫多妻制的,大家族里的乌七八糟的事你明白的。”见方默南点点头,他接着道:“堂哥的母亲(琴婶)很温柔的一个人。嫁给二伯也可以说是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的。二伯母心里有气,面上却贤惠温柔。女人嘴上大度。心里嫉妒恨不得撕碎了他们母子两个。二伯母明面上不敢对他们母子两个诸多虐待,私底下小动作不断,虽然吃穿上没有克扣,但家里其他人谁也不真正的那他当成程家人,我爸妈也只敢私下嘱咐我对他好一些,就这样在家里不上不下的住了十六年,后来他就被二伯送到美国读书,琴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