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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挺好的,这画是你闺女画得,别人求都求不来。”姥姥好笑得看着穿上大围裙的老妈。“你穿上就知道有什么用处了。”她拍着头,“对了,对来馒头的人提醒告他们后天我们的摊子就摆在老莫头家的门口了,这个最重要,千万别忘了。”她仔细再三的叮嘱道。
老妈一听是方默南画的这太不可思议了,她只是三个月没见孩子,变化就这么大。来不及再计较什么,穿上,推着小车走了,当然更多的是骄傲和自豪。
半个小时候,老妈高兴地推着小车回来了,原来这个围裙上画的人还真是特别。“妈,我去卖馒头,他们是只认我身上的画,没看见穿的衣服人换了。不过也有认出我是你女儿的。”
“呵呵……现在相信了吧!这么快就回来了,人想必挺多的吧!”姥姥猜测着。
“嗯!有好多人没买到,走得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的。”老妈点点头,她昨天刚听说是没太在意,今天却是大为改变了。没想到这小小的摊子中,也有这么大的利润,她把钱交给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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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姥姥忙着蒸馒头,卖馒头时,老爸和老妈、小姨他们在姥姥说的地方,拿着洋镐、铁钳,开始丈量,拉线,挖地基。林老爷子和大诚子赶着骡车去买水泥、石子、沙子。红砖后面有现成的,盖两间正房不够,盖厨房正好,还有房梁也是现成的。
老妈拉拉小姨的胳膊,小声的问道:“咱们盖厨房,明显的人手不够,用不用请大哥回来。”
“我说姐啊!这事你可千万别提,你还不知道呢!都来过两回了,他不让咱妈干!嫌弃给他丢人了。”小燕一脸地嫌恶。“啊!呸!什么丢人,还不是他不孝敬老人,咱妈这么大的年纪还得出来摆摊子挣钱,怕别人在他后面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
老妈好奇道:“这回咱妈咋想通了。”她疑惑地看着小姨,照以往的情景只要老大说什么,她母亲肯定什么都答应。
小姨摆了个数钱的姿势,“这个魅力大。”接着又道:“还有就是我上学,要是考大学的话,压力更大。所以咱妈才接着干下去的。”她也没想到她妈会接着干下去,看来她妈这次终于站在她这边,心里还是疼她的,想起这个小姨心里美滋滋的。
“对了,姐我看你挺积极地,一点都不反对。”小姨疑惑地问道。
“咱家啥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咱妈能找个活计更好,也不至于天天闲着没事干,看着咱爸的照片掉眼泪,胡思乱想。”老妈说道,“这样还能减轻我们的负担,我有啥子理由拒绝。”老妈说的很现实,可也是事实。“为了咱妈你可要好好学习。”
“放心,为了争口气,我也会拼命的。”小姨挥挥拳头说道。
“你们两个别在旁边嘀嘀咕咕了,赶紧干活儿。”老爸吆喝道。
“哎!这就来。”老妈和小姨回应道。
方默南被石头拉到后院,当然默北也得跟着,不让她搅合大人们干活。方默南看着扭捏的石头,“有什么话,说吧!”
他垂着头,又飞快的抬头看她一眼,“对不起,还有谢谢。”
“哦!对不起我什么,谢谢我什么啊!”方默南坏心的道,想道歉就快点儿说,跟个大姑娘似的,一点也爽快。
“对不起,在我家是曾欺负过你,谢谢的是,地龙喂小鸡的事情。”石头看着笑眯眯地她,深吸一口气,很干脆的说道。
“我走了,你的功课怎么样了?”方默南笑得好不可爱。
“我的功课是突飞猛进,老师还表扬我,说我进步很快。”石头挺着胸膛高兴地说道。
“哦!那好啊!这几天在我家,就和我们一起学习吧!”方默南和蔼地说道。
在石头眼里却是小红帽掉进了狼外婆家里,背脊冷飕飕的,打了寒颤,“好啊。!”
男人们忙着盖厨房,后来又加入邻居过来帮忙,中午管一顿饭,姥姥为此买了不少的猪肉加餐,个个都有的是力气。姥姥和老妈忙着蒸馒头,小姨忙着上学去。林老爷子则带着方默南、默北、石头在屋子里读书、学习。盖厨房期间大舅舅是一次也没来姥姥家看过。
盖厨房夜里加加班,总算两天时间盖的差不多能用了。厨房是个长方形,有一人多高,两个并排的盘着农村样式的大火炉,炉灶外面用白色的面砖贴了一层,油光锃亮的,显得干净整洁。因为面积不大,花费不了几个钱,有了面砖清洗起来容易。
炉灶里烧煤块,热量大,蒸得快。火旁边还把两个大水缸给修葺到里面,当成水池子,用热水方便多了,要是冬天这里的热度,方默南想在这里洗澡也不冷了。
老爸想办法,这烟囱排出的热量是不能浪费的,给林老爷子的房间也弄上了‘暖气’,后院的蔬菜也搭好架子,用塑料薄膜盖了起来。
孙有诚见了他们后面弄的蔬菜大棚,也心里痒痒的,问过之后算算手里的帐,有些犹豫。方默南就让姥姥出面告诉他们一个不花钱的办法。正好刚收过秋,从地里弄些整棵的玉米杆,搭在架子上,白天暖和时把它们抱下来,夜晚冷了,在盖上去。这样保温,冬天也能吃到新鲜的蔬菜。他听过后连连点头,回去他也试着摆弄。
三天很快过去了,对石头来说简直是倍受打击的三天,本以为这次来可以在方默南面前扬眉吐气,没想到结果,只能让林老爷子和小姨为石头掬一把同情泪。和他们家的这些非人类人相比,简直是找死。
石头临走告别时,对方默南挑战,下次他一定会赢她的。
方默南鼓励他道:“小石头回去好好读书,我等着你打败我。”说完还臭屁仰仰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是让石头恨得牙痒痒的。
“哼……你等着。”石头战意十足的说道。
“很好。很有斗志。”林老爷子高兴地拍拍他的脑袋,对这个傻乎乎,有些犟劲儿的淳朴小家伙,老爷子很是喜欢。
石头他们来时骡车上装着农产品,回去时姥姥很是舍得,装了一袋大米、一篮子里放着空间里苹果,果干。方默南把空间中一小部分水果制成果脯,太新鲜的水果,扎眼。而这些果脯对外就说是老妈从市里买来的。另外院子里树上的大枣、石榴、布料也装的满满的。看着他们消失在街口,大家也都回去了。
第十九章 远方的来信
院子里的大枣和石榴不给石头他们也便宜了大舅舅一家,他们夫妻两个自己不来,让孩子们过来,打枣树,摘石榴,理直气壮的每次来都是弄满满一篮子,三个孩子得抬着才能搬走。
老妈带回家里的面煤,放在大门外。大舅妈趁着天还没亮,就用平板车推了一车,她没想到天没亮,意外看见方默南吓了她一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急匆匆仍到车上铁钎,生怕方默南回屋里叫人。赶紧的‘逃跑’也难为她小个子,撅着屁股,使出吃奶的力气,拉着大车就跑,估计累得不轻。
嘴巴又坏还爱占家里的便宜,真不知道当初怎么会让大舅妈进门。娶妻娶闲,娶不好了,贻害三代人。估计前世和姥姥她们有仇,也许是穷怕了,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老妈向单位请的假期也过完了,事情正好也忙完,就匆匆回市里了。老爸留了下来,他们建筑队刚忙完了一个工程,加上冬天越来越冷,外面上冻,所以就干脆放了大假,正好来这里帮忙,默北也留了下来。
日子又恢复到从前,白天老爸帮姥姥烧火蒸馒头,送馒头。渐渐的也发现小生意中的大利润,从刚开始时的只是为了讨好丈母娘,到现在渐渐上心。
因为早上要在早餐前把馒头送到高中,所以起得很早,请来的两人一个就是后院里的邻居梁家,另一个是南边邻居姥爷的远房亲戚一个婶子,姥姥给的工资每人一月15元,她们干得都很卖力,经过磨合期,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
林老爷子和老爸每天晚饭空闲时就会杀上一盘,这时他们两个喝着林老爷子教方默南泡的功夫茶。
方默南很喜欢泡功夫茶,看着茶叶在她手里慢慢展开,展现它的绝美味道,是一种享受。
当然茶叶和泉水是空间出品,保质保量、清肝明目、强身健体。
林老爷子,拿起茶杯抿上一口。“真是喝上一口茶,赛过活神仙啊!”自从搬来这里他最满意的就是这个院子里的‘井水’。那泡出的茶叶品相极好,茶香馥郁、鲜爽持久。
老爸在接触了这些日子后,对林老爷子有了了解,知道老爷子不是一般人,常常请教他——对未来的看法。两人的下棋的时间越来越短,交谈的的时间越来越长,而这样这样的交谈显而易见是对老爸有着很大的影响力的。使得老爸对林老爷子更加的恭敬和敬佩。
老爸的眼界开阔了,思想上已经脱离了小农意识那种特有的狭隘和守旧,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每遇上大事都会召开家庭会议,集思广益,并向老爷子讨教一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一个多月下来,老爸气质上有明显的改变,沉稳了许多。
正值隆冬老爸接到老妈的电报,说是建筑公司推荐他省城学习一个月,正好到春节前夕回来。老爸接到电报,赶回市里,收拾一下东西和同事一起走了。
十二月初,方默南终于收到了等待已久的信件,应该说是个小包裹,掂掂包裹,有些重量,不知是什么。想想已经两个多月了,她想如果还没有回信的话,她元旦过后,就会再寄几封试试。
她走进卧室,坐在炕上,有些费劲地拆开包裹,里面滑落了几张崭新地十元的大团结,赶紧捡起来。好在门关着,午饭时分人都不在,没人进来。看看信件内容不多,只是接受她画的服装图纸不过具体内容希望在电话里详谈,并留下了姓名和电话号码,看看包裹里剩下整齐的捆好的钱,一共1000元整,对方真有些迫不及待,她笑笑还真是个识货人。
要知道,改革开放的桥头堡,是从去年圈定的,港商还不知多不多,她这样冒冒然寄信,没有寄错地方、没有遗失或者对方不识货没有反应,都是有可能的。现在看着床上的包裹,能得到对方的欣赏,还真是幸运女神眷顾。
方默南想对方真是胆大,这样子邮寄过来,怪不得包那么多层,想来也是怕磨损、丢掉。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对方是极力的想抓住她,这样谈判的话,明显可以占据主动。
方默南拿着电话号码和对方的姓名、地址,看看天色中午,阴沉沉的,已经阴了两天了,估计要下大雪了。穿上外套。跟姥姥说了一声,就去了找林老爷子,他刚刚吃过午饭,因为接近年终他的事情多,还没干完,所以他又回教育局加班了,到他那去应该能借电话一用吧!
走到外面,方默南经过近半年的修炼,她好像对寒冷有了抵抗力,滴水成冰的时节,她也没感觉怎么的冷。
进了文教局很快就找到了林老爷子,他正在办公室里忙着呢!
方默南笑着说明了来意,林老爷子没打岔,就答应了。不过他这里没有电话,旁边办公室有,午休时间,没人她打电话正好。
方默南看着桌子上是黑色老式圆键盘拨号的电话机,脱了鞋站在椅子上,当时的电话信号确实不怎么样,听筒里面的杂音也很大,等了老半天,才拨通了。她拿着听筒,信号不稳,电话本身的对声音的变质,这样的话使她得说话声音不会听起来稚嫩,而显得成熟一些了吧!对方接起了电话,“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方默南听到对方明显松口气,紧接着如中提琴音似地低沉声音,从话筒中破空而来,“喂,你好,我是程世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