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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军尧接过钱后。冷眼看了一下那些小年轻、二流子,走出了小饭馆儿。
坐回车上后,方默南显然不认同贺军尧的做法。“你这样等于给咱招贼呢?”她看着那伙人看着贺军尧的钱包眼睛都绿了。
林老爷子道,“放心几个小毛贼,咱还收拾的了。走吧!”
方默南见老爷子兴奋滴模样,“爷爷估计您又手痒痒了吧!希望那帮子笨蛋千万别出现,不然又得他们受的。”
“呵呵……”贺军尧和林老爷子坐在前面相视一笑。
方默南他们走后,小饭馆儿内,那杆子二流子显然被震慑住,被贺军尧冰冷的眼神给吓着了。但更多的是那一摞花花绿绿的钞票给晃花了眼,那还顾得上调戏老板娘啊!其中一个长发小青年道,“刚子,刚才他那皮夹里少说得又两万吧!”
“对呀!你看看外面的那个钢铁大家伙多有派头。”另一个小青年低声说道。“看牌照好像是北边的。”
“啰嗦!吃饭。”刚子说道,五个人快速的吃完饭结账开着货车离开。
天气阴沉沉得,紧密的雨又下来了,贺军尧他们开车进入山道后,两边是崇山峻岭,树木是郁郁葱葱,更显得天色昏暗,不得不打开车灯,雨势渐渐小了下来,成了毛毛细雨。
在一个弯道处,突然贺军尧紧急刹车,车子滑行了几米才停了下来,车子的惯性让人超前倒去,方默南他们倒没有受伤,只是不明就里的看着停车的司机。
“怎么回事?”方默南问道。
贺军尧手指着前方,方默南他们顺着看去,之见路中央倒着一辆破旧不堪地摩托车,前面还趴着一个男子。
贺军尧刚想推开车门下车,林老爷子和方默南同时道:“等等!这贼不会真的来了吧!”
这种鬼天气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更诡异地是一路上没有碰到多少来往的车,而刚才就有两辆破车子声音大的犹如拖拉机,从他们身后驶过,这时节人们的心底还是很淳朴、善良的。没有后世被层出不穷的‘农夫与蛇’地事情吓到,这事情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看来咱们还真被人盯上了。”贺军尧摩挲着下巴说道。“他们还真是跟到现在,天快黑了才动手。”虽然躺在地上的男人脸向下,可是他的身材、短发、穿着和腰带上坠有的钥匙扣是他中午见过的。
方默南笑道:“真是夜黑风高杀人时,还真有耐心。”她接着道,“最主要的他的戏演得太不专业了,哪有摩托车没有车链的。”
“还有,还有,衣服都没完全淋湿。”大宝叫道,众人看去,现在外面下的毛毛细雨,趴着男子的衣服能看见星星点点。
“看来咱们遇上车匪路霸了。”林老爷子总结道。
岭南省民风彪悍,刁民甚众。随着南方经济的起飞,各种黑恶势力也开始渐渐“壮大”起来。在县城乃至乡间拦截车辆,抢劫、强奸、杀人、越货……这些事情是越来越多。这真是靠山吃山,靠路吃路了,致富的快速的手段。
“什么意思?抢劫的吗?”二丫扑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这个你也知道。”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小的,问道。
“电视里演的。”大宝回道,脸上尽是兴奋地表情,根本不知道害怕。
“果然。”方默南无语道。“你们给我老实点儿,这可不是电视,这是现实。”
“姐,我们明白。”二丫说道:“现在怎么办?”
“一起会会他们?”贺军尧饶有兴致地看着林老爷子道,临下车时还不忘把汽车反锁了,叮咛他们不要开车门。
“好啊!”林老爷子说道,接过方默南递过来的两把雨伞,两人一起下了车。
他们两个优雅地好似散步,闲庭信步走到离趴着男人一步多远停下,这时雨好像大了起来。
“起来吧!我们中午见过面的,不用这样,有什么使出来。”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趴在地上人,肠子悔的都清了,他妈的早知道还用老子在这儿装死。没办法,大哥吩咐的,说是这里面有人好像是练家子,这样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把他干掉,剩下老弱病残好收拾。
“既然被你看穿了,刚子起来吧!”从弯道那边走过来,二十来人手持着钢管、斧头,西瓜刀迅速的把林老爷子和贺军尧围到中间。
“真是看古惑仔看多了吧!怎么都喜欢刀砍。”方默南看着他们的西瓜刀,刀身较长,一刃,无弧形,有意思的是,现在它已经成了砍人的热门工具。看样子他们不是抢劫财物那么简单。
姥姥紧张地紧紧抓住孩子们的手,担心地看着外面。
方默南安抚地拍拍姥姥的手,“别担心,有我呢?”
姥姥看看她,又看看车窗外的众人,“可他们人那么多。”
方默南摇摇头,“放心,他们两个应付的来。”
听着外孙女的话,沉静的眼神,让姥姥稍稍放下心来,可还是紧盯着外面。两个小家伙儿是兴奋地看着外面,眼睛都不带眨的。车大灯照着,雨刷刮着,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外面的情形。
“小子,识相的把车和钱财都留下,留你们一条狗命。”一个光头大佬,三十多岁,身材魁梧,**着上身,浑身的肥肉颤悠悠的,狰狞地笑着在贺军尧和林老爷子身上来回的扫视。
贺军尧就这么打着黑伞悠闲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讥诮、不屑。“如果我不识相呢!”
“不识相,哈哈……”光头佬好像听到大笑话似的,直乐,小喽啰们也笑了起来,“这荒郊野外的,死个把人,太容易了。至于车子里小孩儿长相不错,细皮嫩肉的卖到港岛估计能有个好价钱。”
“光哥,你不知道车里的那个小姑娘漂亮的不得了,虽然还没成熟,但青涩也有青涩的味道。嘿嘿……”刚子淫笑道,有些人就喜欢**。
贺军尧听到他们的话,本来还留有一丝余地,听到他们下流不堪入耳的话,这些人基本上 已经被判了死刑了。
贺军尧动了,但见他将手中伞仍在地上,右手暴涨而出,指作莲花,撞在还在淫笑的刚子的左眼处,迸出无数血花。刚子“呀”的一声惨叫,伸手捂眼,身子陡然一歪,眼看就要倒下,贺军尧轻舒猿臂,一把提过刚子瘦溜的身子,左手卡住他的脖子,‘噼里啪啦’扇了刚子几个大嘴巴,顿时成了猪头,一嘴的牙齿也掉了下来。
第二一一章
刚子满嘴的牙齿和着血掉落出来,可见贺军尧的劲儿道有多狠,“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些牙齿就不需要了。”贺军尧淡淡地说道。他的右拳狠狠击在刚子的太阳穴处,将之击晕,复又提了刚子快速摆动,在空中画一个圈,势能大增后,便狠狠朝二流子所在的位置砸去,“砰”的一声,为首的几个人躲避不及,被砸得滚作一团。
贺军尧瞬间秒杀了刚子,顺带着将小阿飞聚集起来的气势,扫得七零八落。刚子什么身手,这些二流子、小阿飞非常风清楚,别看刚子人长得不是壮硕,可武力值很高,非常的能打。怎么说也是一百三十多斤汉子,就这么被人在手中耍弄,最后当成麻袋给仍了出去。
这一切动作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眼睛慢点的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子一落地,便昏死过去,满场鸦雀无声,继而一阵抽气声聚如鸣鼓。
“哎!大军,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不知会一声,嫌我老人家拖你后腿是不?”林老爷子佯装怒道。
“好,那咱一块儿上。”贺军尧说道,心想老人家是人老心不老,还这么爱玩儿。
两人同时出手,贺军尧一个跺脚,身子如离弦的箭矢直射过去,撞开身前的几人,右手急出,一把捏住刚反应过来、却不及逃跑的光头佬的咽喉,擒贼先擒王,如提小鸡仔般,凌空摄了过来。
半空中,光头佬的身子不及停稳。立时被贺军尧作了人形兵器,当空挥舞了一圈,立时逼开攻来的刀枪棍棒无数。
只听见身后的林老爷子那边也是惨叫声不断,老爷子下手极快、极准、还狠。一看两个二流子,手脚皆断,在地上打滚不住的哀嚎。
荡开刀兵蟹斧之后。贺军尧亦不停步,霍然出脚,一个跨步,就欺到近前,甩开腿鞭,立时将左侧攻来三人抽得横飞出去,连带那三人手中的兵刃也被抽得当空飞了起来。 右手勒住光头佬。左手急涨而出,凌空抄过一把砍刀,半空里挽一个刀花,啪啪两声,拍中不及落地的一根尺长的钢筋和一柄短斧。那钢筋和短斧着力,倒飞出去,击中右侧攻来的两人,一个额头挨了钢筋,立时软倒在地,不省人事,一个肩头中了斧刃,砍得鲜血哗哗而下。
贺军尧有刀在手,更是如虎添翼。威风更甚,头也不回地朝身后连劈数下,叮叮当当,但听兵刃不断砸落在地。
贺军尧手中出刀,脚下亦不停步,连出数脚。但见他这狠劲儿,所到之处,小阿飞均痛苦的倒地,惨叫声不断的响起。
林老爷子手也不慢,把剩下几个抖得的如筛糠的虾兵蟹将一一收拾了,把他们的双手拧得脱臼。 贺军尧右手捏住光头佬的咽喉,左手横刀身前,一只脚踏在魂不附体的小阿飞身上,端得是威风凛凛。 这番打斗,说来话长,却是这在电光火石间就完成了,贺军尧这几下攻击端的是有几分‘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的风采,迅猛酷烈之极。
贺军尧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众人,就仿佛无形中散发出滔天煞气,激得倒地众人挪着屁股,或者手脚并用向后方爬去,不住飞=的后退,竟无一人能止住脚步不动,霎那间,满场鸦雀无声,唯余无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光头佬心里悔恨不已啊!这回是踢到铁板了,但不知道还有命再不。
纵是这帮闲散的社会成员生平打架无数,干过不少的坏事,这会儿也被惊呆了,己方数二三十人持刀拿棒,团团围住之下,还让人家把老大给拿住了,且数十人乱刀齐下,竟连人家一根毫毛也没碰到,简直是一边倒,秋风扫落叶般的就被人给收拾了,看看他们各个身上不多不少都带着点儿伤,不死就是痛啊!这是什么样的武力,想想就让人胆寒。
两个人合作无间,出手速度很快,下手狠辣,直接卸匪徒的胳膊,或者一脚下去,匪徒的腿已经折了。这时候不是讲仁义的时候,得快速削弱他们的战斗力。因为车里是老人孩子,不能让他们威胁到车里人。
“这么不禁打,真是的,一群废物。”林老爷子吼道。“没劲儿,还打不。”
倒地的小阿飞,听听,就这样被人家唾弃蔑视了,心里想我们倒是想打,可也得站得起来才行啊!这回儿恨不得倒地装死,谁傻呀!
还真有不怕死的,贺军尧松开了手,提刀看向倒地 众人,配上大车灯照着,再加上这阴风阵阵,真的是煞神附体。
光头佬骤脱魔爪,立时一叠地咳出声来,先前,他被贺军尧捏住喉咙,气息早就不畅,若不是贺军尧下手知道轻重,这会儿一准儿得丢了小命。
光头佬忙不迭跪地告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大军,小心。”林老爷子叫道。他话音刚落,只听得“啪!啊!”一声惨叫,‘啪嗒’光头佬手中的64式手枪掉在地上。
“呼!好险!”林老爷子说道,贺军尧躲过了光头佬偷袭过来子弹。
贺军尧走上前去,光头佬手腕处已经骨折,贺军尧抓起他的手腕,他不住哀嚎的叫着。贺军尧看着他的手腕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可手怎么会断的,满眼的疑惑。他一记手刀下去,光头佬彻底安静了,林老爷子这时走过来,询问道:“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贺军尧说道,望向车里,就看见方默南坐在了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