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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堂的病是由于产后一个月内所受到的外感引起的疾患,在月子里没有治愈而留下的病症。产妇生产后,因筋骨腠理大开,身体虚弱,内外空疏,此时不慎使风寒侵入造成的。”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从中医的角度来讲就是阴阳失调;从瑶医的观点来说就是“六邪”入侵。”
第526章
“怎么样!能治疗吗?”严广兴急切地问道。
“民间有个说法,如果留下了月子病的病根,在以后再坐月子时治疗起来要相对容易些。”严夫人笑着说道,“以我的年龄,显然不能用。”
“妈!”严广兴叫道,这都什么时候还开玩笑。
“傻儿子,你瞧你把自己给整的,像个小老头似的,放轻松!”严夫人拉着儿子的手开解道。
“令堂这种心态令人钦佩,对治疗非常的有好处。”方默南笑着但,神情中有安定人心的力量,她接着道,“这并不是说非月子期间就治不好月子病。只要创造出打开人体屏障的环境,将体内风寒排出,月子病完全可以调理好。因此没有必要人为地创造一次坐月子的机会去治疗月子病,再说了条件也不允许。”方默南打趣道,“非月子里治疗月子病,因筋骨腠理已经闭合,风寒已包于体内,治疗起来需多费一些时日大约需要15天——5个月,既然找出了病因,坚持调理,完全康复还是有把握的。”
方默南又道,“治疗的主要的先是排出体内风寒;然后在补足人体元气基本上就可康复。”
“咱们先针灸祛寒!”方默南说道。
“好啊!好啊!”严广兴说道。“反正爸现在还没回来,咱先给我妈针灸。”
卧室内
严夫人平躺好,卷起衣服,方默南从药箱中拿出针灸所用的针,消毒后,站在床前,眼神陡然间变的凌厉起来,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金针就没入肌肤寸余。方默南用灌注了灵气的手的逐一捻针,使气血在周身快速的运行。
这一回严广兴不在像个土包子似的吃惊了,虽然没有像父亲那样肉眼能看见黑紫色的淤血,这一回却是闻到了酸臭、腐臭等浊气的味道。“妈,闻到了没!”
“闻到了。”严夫人趴着闷声说道。“这是从我体内出来的,真是难以想象。”
“什么难以想象。”严书记推门进来,看到这副情形道,“我就说让方医生帮你妈看看,没想到这都治疗上了。”
严广兴走过去把母亲的病详细的说了说,严书记叹了口气道。“哎!让你跟着我受苦了,连坐月子都做不好,落下了病根。”
“说什么呢!那年月。谁能安生的做了月子,大家都一样。”严夫人侧着头看向他道。
作为双职工,产假又不多,婆家和娘家家里的孩子多,孩子多就意味着小辈们儿。结婚生子都赶在一起,婆婆和娘就俩人,顾得了东,则顾不了西。而他们则属于西,生完孩子,孩子他爹能帮着照顾一些。但是总有顾不上的时候就比如这洗尿布吧!总不能用完了,去晒干接着用吧!她可受不了,不说这味道。就这孩子的皮肤娇嫩也得洗了。做饭这些家务事还得照干,什么时候都是咬着牙坚持呗!
方默南收敛心神,一挥手,收回了所有的针,扔进了酒精盒子消毒。
“妈。感觉如何。”严广兴和严书记两人上前,一个扶她起来。一个给她穿衣。
“感觉浑身热乎乎的,好像到了春天。”严夫人稍微活动一下,“这浑身都透着松快。这针灸可真神奇。”
“严书记,该你了。”方默南挥手道。
“不!先吃午饭嘛!”严夫人被严广兴搀扶着离开了床,坐在靠窗子的沙发上。
方默南边给针灸所用的金针消毒边头也不抬的说道。“不了,现在不饿。”
严广兴插话道,“能饿嘛!我们喝早茶,整整喝了两个小时,嘴里就没有空着时候,这早饭和午饭一起吃了。”
严书记趴在了床上,方默南先把他后腰上贴的膏药揭下来,然后像第一次针灸一样,前后,各十五分钟。针灸完毕后,方默南把针灸包收拾好后,放进药箱,“严书记,把把脉吧!”
方默南给严书记细细的品完脉后,撤回了手,“恢复的不错。”
“是吗!”严广兴高兴的说道,“看来我按摩的不错。”这些天他可是个乖宝宝,每天晚上准时回家,等着老爷子,在老爷子睡觉前,总要按摩上二十分钟,让老人家好好睡上一觉。
“行了,忘不了你的功劳。”严夫人拍着他的肩膀道。
收拾停当后,一行人又去了客厅,常久春就一直在客厅等着。
方默南打开药箱,取出纸和笔,思索了片刻,写下了一张方子。吹干墨迹后,方默南递给了严夫人,“照方抓药,吃上一个疗程五天,一天一剂。一个星期后在针灸祛寒,这张方子是温补元气的。”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另外多吃一些温补的食物。冬令食补,羊肉是首选,在河鲜食品中,有“夏令之补,黄鳝为首”,民间还有“夏令黄鳝赛人参”之说,根据季节养生温补。您这个病最主要的还是温养调理为主。”
方默南又开了几张温补的药膳方子,四季都有。唠唠叨叨的半个小时又进去了,方默南合上药箱,起身道,“我们该走了。”
“这哪成儿!不行,不行,怎么也得吃了午饭再走。”严夫人立马起身道。
方默南给严广兴使了个颜色,令堂你摆平,严广兴哄了哄老人家,他们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没有经历过后世的各种各样的大堵车洗礼,方默南这回可算是见识了,堵啊!钢铁长龙,是前见不到头,后看不见尾,绵延几公里。车子如龟速慢爬,幸亏车里有空调,不然这火辣辣的太阳,非把人烤熟了不成。看着身旁的大货车,司机师傅,汗如雨下,就可想而知了。生活不易,挣钱真的不容易。
车内闲来无事,严广兴好奇地问道,“我以前看人家针灸,可没从针孔里冒出东西来的。”
方默南双手托着下巴道,“针灸配合气功才有如此疗效的,气功才是针灸的精髓。”
“气功!胸口碎大石。”严广兴说道。
方默南苦笑道,“估计和你有这样的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说起气功,人们都是谈功色变,似乎就像是瘟神一样,认为那是不存在的。这时候正是广大群众掀起的气功热潮,不少修习气功的气功师纷纷出来传授气功功法,伴之而来的气功治病之争也就出现了。骗子、巫术、封建迷信等等的大帽子纷纷而来,似乎用气功为人治病的医生都不是正经医生,是江湖骗子,许多真实的病例便轻而易举的被否定了,实在否定不了,便说是心里暗示因素。
“哎!你别笑。我真的没见过所谓的气功大师。”严广兴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慢悠悠地说道,“气功是老祖先强身健体、防病治病的一种非常行之有效的方法,气功古时叫做“吐纳导引术”,古时的名老中医都用不同的气功方法来为病人医病,如张仲景等就是一位很有造诣的大气功师,这也就是古时的中医看病效果为什么强于现在的原因了。古时学习中医气功是必修课,并不是只会背几个汤头歌,认识几个针灸穴位就能医病了。现在的中医大学气功也是其中之一,只是由于种种因素学生对此已不重视此项课程,也就意味着将来也不会是个好的中医医生了。所以中医无用论大行其道,修炼气功可不是三年五载就成了,得常年累月,坚持不懈。”
方默南统统推到气功身上,其实也不假体内的灵气,也是真气呗!
“当然可没有武侠小说、电视里说的那么悬乎!”方默南拉着严广兴的手,丝丝灵气注入他的体内,让他能直观的感受着‘真气’的存在。
“呀呀!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严广兴瞪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气功可以最大限度的能够发挥个人的主观能动性,修习气功可通过调息、意守、调整呼吸之气使大脑皮层得以发挥其对机体内部的主导作用,血液中的含氧量增加,气血循环的速度加快,促进全身气机畅通,加快五脏六腑的各自的正常功能状态,促进周身的物质代谢,达到活跃气血、协调脏腑、增强正气、安宁心神、疏通经络、强筋健骨、调和阴阳、强身健体、防病治病的目的。”方默南道。
就在方默南他们堵在路上的时候,宝少这边可不平静,由于脚踝骨折,保镖们打电话,他们一行人被送进了医院。
病房内宝少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时不时声嘶力竭的吼两嗓子,那可真是疼啊!钻心的疼痛。
宝少身旁的妇人,哭天抹泪的,“老李!你可得给我们娘儿俩做主啊!你儿子让严三给打了,你看看我这脚踝,骨折了,现在肿的跟猪头似的。咱家宝儿从小到大可没受过这么打的罪,这可是生生的让人家给打折了。”她抹抹泪儿,“咱可就这一根独苗 啊!平常可舍不得一巴掌,不能白白的让严家小三儿给打了,得找他们家长,好好说道说道。”
第527章
“你闭嘴!你以为是小孩子打架,打不赢了找人家家长。”老李气得火冒三丈,“就是因为咱们平常少管教,少教训这臭小子了,才让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在外面胡乱的惹事生非,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家臭小子在外面的名号——宝少爷、宝哥、岭南一害!”他叹口气垂下自己的手臂,唉!看着他现在样子,叫他说什么好!
“那又如何。”中年妇人看着暴跳如雷地老李,心虚的咕哝道,然后不屑的撇撇嘴,“这回真的不怨咱家宝儿,咱家宝儿好心好意的给他严三儿追回了药箱,他不但不感激,还大打出手。”
“你给哦闭嘴!”老李来回踱着步,“你儿子什么德行我会不知道,他是去陶陶居的人,他们要是在酒店或者西餐厅起了争执,我还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茶楼那地方,你儿子会去。”他可看不起那些老古董,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
他喘着粗气,眼睛瞪的如铜铃,好像要吃人似的,看着病床上的儿子。
宝少心虚地眼神躲闪着,懦懦地说道,“这外面的人可以……可以……作证。”
“哧……你认为我会相信,外面是谁的人,你真当你老爹是傻子,好糊弄不成。”他痛心的闭了闭眼,这个不成器地东西。
宝少一听,索性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道,“是!我让人围殴严三来着,谁知道他身边有高手,结果……”
“你好的很!一群人打不过人家一个,你还好意思说。”他被气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坐在病床边的妇人问道,“宝儿你找人打严三儿干什么?他得罪你了。”
“妈!你不知道那家伙挡了我的财路,你说我能饶得了他。”宝少咬牙切齿道,不杀他不足以消他心头之恨。
“想整治他的方法多的是。用的着你亲自上阵,叫底下的人去办不就得了。”美妇人心疼地说道。
“你说叫我说你们娘俩啥好!就就是这样娇惯孩子的,他能好了。”老李被他俩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这石头绊脚,还赖石头不成。”
“那当然,谁让石头站的不是地方。”美妇人理所当然道。
“你们可真行,真当这世界,是你们的。”老李对这娘俩已经是无语了,也无力辩驳了。
“不就是差点儿摔了那破药箱嘛!有必要这么下狠手。”床边的妇人拿起毛巾心疼的擦擦宝少脸上的汗。
宝少很机灵,只有不停的哀嚎……才能躲避父亲的怒火。“疼……疼……”
老李诧异地瞪着自己的爱人,“你相信他说的!”
妇人直起身子。理直气壮道,“他是我儿子,我不相信他。我还相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