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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比他高明多少。
一听夏季儒的话,严夫人和袁启方的心顿时冷了下来,严夫人淡淡地道。“夏博士,家弟脖子后面的瘤子两年前曾经做过切除手术,可是它又长出来了。”
言下之意,您怎么解释,夏季儒道,“这次我亲自主刀,一定会切除干净的。”
一听这话,李院长不愿意了,合着你现在说我上次手术没有切除干净啊!这简直在说他的专业素养,怎么还能忍的下去。“夏博士,上次的袁先生的切除手术,是我亲自主刀的。”
“哦!是吗!”夏博士浓眉一挑。接着道,“肿瘤是个很复杂的,由此引发的并发症也属正常。”
这样的话,听在严夫人耳朵里,气得她只想骂娘。他们倒是一推六二五。可真行,都推到并发症上了。这样的话,医生她也能当。这什么事都推给并发症、后遗症,合着就没他们医生什么事了。
这病人治好了是幸运,治不好,那是活该你倒霉了。听着他们不负责任的话。严夫人,展颜一笑道,“夏博士。手术是大事,我们在商量一下。”
“那好的!请您尽快决定,肿瘤随时都会发生变化的,不要错过最佳时机。”夏博士说道。
屋子里的人呼啦啦都走光了,严夫人。‘啪’的一下把手中的杯子摔的稀巴烂。
袁启方吓了一跳,“姐。咱不气,咱不气啊!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治疗方案,起码他验证了我脖子上的瘤子是良性的。”他接着道,“再说了,你请的医生不是还没看过的嘛!”
很快保姆把地上的碎片扫走,清理了一下,又悄然退下。
袁启方的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出去,“兴仔,你在哪呢?这都快傍晚了,你还没来到。”
“我说老妈,我们才进入羊城,我们接到你的电话,就开始往回赶,结果给堵在路上了,连午饭都没吃呢!您儿子快饿死了。”严广兴在电话里撒娇地说道,然后又道,“对了,小舅没事吧!”
听到儿子的话,严夫人心里的怨气消散了许多。“没事!军区总院的肿瘤专家,给你小舅做了病理切片,证实了肿瘤是良性的。”
“那好啊!”严广兴高兴地说道。
“兴仔,领着方医生,先去吃晚饭,吃完饭在来医院吧!”严夫人温和地说道,她现在已经没有最初时的,慌忙无措了。
挂完电话,严广兴把刚才电话里母亲关于小舅的事,向方默南说了一遍,“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在看病如何?”
“听你的。”方默南没有意见,点点头。
这时候车子已经汇入羊城市区的车流,严广兴指了个地名,三人驱车去了一家经营地道的北方菜馆儿。
这些年全国各地下海的南下岭南,是风起云涌的,催生了餐饮服务行业的蓬勃发展,大到酒店、酒楼,小到小吃,路边摊。人们干什么都不会委屈了自己的肚子,尤其以美食著称的岭南。
看着端上来的美食,可真透露着 北方人的质朴厚道,为人直爽,菜量足,味浓,醇香质朴、散发着浓郁的乡土气息。
葱烧海参、酱爆鸡丁、烩乌鱼蛋、糟溜三白、醋椒鱼、砂锅散丹、芙蓉鸡片、干烧冬笋、小鸡炖蘑菇。
“别看粗糙的很,没有酒店的精细,不过这味道,绝对的地道。”严广兴说道。
“闻的出来。”方默南笑着道。
几个都是年轻人,也没那么多拘束,严广兴招呼过后,就快速的吃饭,他们可是真的饿 了,在路上堵了那么长的时间,可真憋屈死了。化悲愤为食量,三人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把一桌子菜,全部扫进了肚子里。
结了帐,驱车开往医院,从后门进入,接受了一会儿盘查,直接进了住院部。三人到达病房外,就看见严爸的秘书和随行的人在门外候着。
“广兴来了。”萧秘书一脸的微笑道。然后朝方默南点头示意,“方医生!”他的眼神看向背着的药箱的贺军尧,这回又换人了,不过却没多问,以为又是跟阿久一样的人。
“我爸在里面呢!”严广兴笑着道。
“书记刚来,请进吧!书记正等着呢!”萧秘书推开房门,很快又关上房门,和其他人一样坐在走廊外的软椅上。
这是一间近百平米的病房,装修得极其豪华,各种医疗设备齐全不说,另配有各式家电,比起一般的酒店豪华房,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且,这里除了设有患者病房外,另外还有一间亲属房和一间护工房,都装修豪华无比。
高干病房就是不一般,普通人望尘莫及啊!
严夫人两口子看见方默南他们进来,“又麻烦你了,方医生。”严夫人道。
“治病救人、医家之本。”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方默南和严夫人夫妇彼此问候,寒暄了几句,众人落座。
“你就是方医生。”坐在病床上的人,好奇的问道。虽然大姐,事先打过预防针,还是让他吃了一惊,人就这么淡然的坐在不远处,粉儿瓷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莹莹如玉的荧光,精致的容貌撇开不谈,举止气韵却是悠然,带点说不出的气度。这淡雅、恬静、清新、雅致的气质倒是超越了年龄。
方默南也望向病床上的病人,眼前一亮,一身儒雅的气质,谦谦君子温文如玉。虽然脸上有些苍白,但他身上有种岁月浸染的安定,让人忽略他的容貌。 这世上有一种人,长的不是最帅,偏只简简单单坐在那里,就令所有繁华旖旎黯然失色。
“你好!我就是方默南。”她笑着说道。
“你好!我是袁启方。”他淡淡地笑着道。“谢谢你。”
方默南活了两辈子,第一次领略到“如沐春风”这个形容词的真正意境。袁启方的笑容,就如同阳春三月最柔软的微风。温柔和煦,吹的人暖洋洋的熨帖不已。
“等我治完病再谢也不迟。”方默南笑道,“对我这么有信心。”
“嗯!”袁启方笑着微微颔首道。她年纪不大,有种令人信服的气质。
“咱先切脉如何?”方默南起身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
“好的。”袁启方伸出手腕,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微闭起眼睛,细细品脉。
少顷,方默南撤回了手,道,“我看一下肿瘤。”
袁启方非常的配合,把头低垂下来,方默南的手覆在肿瘤上,释放出灵气,仔细观察了片刻,莞尔一笑。“问题不大,关键你的信任我,必须按照我的说法做,我会让你身上的毛病重的变轻,大的化小,小的化了,还有一个前提,就是你得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自己的病灶。”
“等等……南南你的意思是不开方、不吃药、不针灸,这么大个瘤子就能消于无形?”严广兴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溜圆,一脸的这不可能,不可置信。
“哦!”袁启方修眉淡淡地挑起,也露出了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
严夫人和严书记,两人相视一眼,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虽然方默南曾经帮两人治过病,但也没这么离奇吧!
贺军尧把药箱放在茶几上,漆黑如墨的眼眸,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眉眼如画、充满了自信的小人儿。在他眼里没有什么不可能。静静地坐着,期待着她的妙手回春。
“这不可能吧!”严书记盯盯地看着她道。
“那就拭目以待吧!”
第575章
严广兴一听方默南要治病,起身向房门走了过去,先把病房的门打开并交代萧秘书等人,不接待任何的来访之人,然后又把病房的门反锁上。
方默南微笑着颔首,众人齐齐看向方默南等着她治病,谁知等了一会儿,没见她有所动作。她闲闲地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这就奇怪了,这样也能治病。
方默南莞尔一笑,道,“你们是不是觉得不可能,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见识到真正的中医,不懂得中医的千古之秘——人体本身有大药!”
严广兴食指指指自己,“你的意思是,我们身体里有药可以自行化解。”
“嗯!嗯!”方默南点头道,“只要方法得当,有个适当的“药引”,人体自身的大药就会产生中子撞击原子核的作用,爆发巨大的自我康复能力!“大道无形”、“大音稀声”的道理现在的中医们多半没有体悟。他们学的是中医“知识”,而不是真正的中医“能力”。”
袁启方摩挲着下巴,黑眸微闪,“嗯!有点儿道理,“五色令人眼盲,五音令人耳聋””
严书记温和地说道,“这是《道德经》里话,‘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弛骋田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缤纷的色彩,使人眼花缭乱;嘈杂的音调,使人听觉失灵;丰盛的食物,使人舌不知味;纵情狩猎,使人心情放荡发狂;稀有的物品,使人行为不轨。因此,圣人但求吃饱肚子而不追逐声色之娱,所以摒弃物欲的诱惑而保持安定知足的生活方式。
为官者摒弃*,应当抑制个人“*”。减少自身烦恼,尽量自消而不“出口”烦恼!”
方默南心里好笑,不愧是搞政治的,什么都联想到政治。
严夫人好笑地说道,“老头子,咱现在说的是中医。”
“对对!方医生继续。”严书记说道。
方默南接着道,“我们往往会因为自己原来的“知识”,障碍着我们去认识、接受未知的知识。所以圣人才说,‘五色令人眼盲,五音令人耳聋’。看得多了,听得多了,反而使人变成盲人聋子。所以只有混混沌沌、糊里糊涂,才能明白医道真理。自古医、道不分家,其实中医一点儿也不神秘,只要你把它当道来悟,把自己的身体与大自然的关系搞清楚了。就会一通百通。”
“就像是瞎子摸象,不全面。没有看到整体。”袁启方笑道,温润悦耳的声音又响起,“古代很多的文人雅士,都多少懂些医道,有的甚至有很高深的造诣。范仲淹的名言,‘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只是只是这哥儿们做了“良相”、“良将”之后。便“没空”去做“良医”罢了。”
“呵呵……”严广兴笑着道,“《左传》里神医和的影响:“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治病救人的“下医”小事儿,范老兄多半只能自个儿在“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时私下里玩玩过把瘾,哈哈……”
“咱家兴仔也爱看书了。”严夫人笑着打趣道。“以往可是看见书本就头痛的人。”
“妈!”严广兴别扭地叫道。“书到用时方恨少!”
“不错,不错,看来这书没白读。”严夫人接着打趣笑道。
“呵呵……”
“袁先生应该懂些医道的。”方默南说道。
“哦!这话怎么说。”袁启方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看您手上的茧子就应该知道是常常写书法之人。”方默南比划了一下手指道。写的一手好书法,那么对传统的国学应该是深有研究的。
“呵呵……”袁启方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只懂些皮毛。”
“说了半天,南南还没说说什么叫“人体本身有大药”呢?”严广兴把话题扯回了正轨。
方默南抿口白开水,组织了下语言,“其实这个药,就是我们体内的“先天真气”!《黄帝内经。灵枢。刺节真邪论》说:“黄帝曰:余闻气者,有真气,有正气,有邪气。何谓真气?岐伯曰:真气者,所受于天,与谷气并而充身也。”现在人们听到“所受于天”,可不是皇帝受命于天啊!别想歪了。我可不是传播封建迷信的。”
“哈哈……明白!明白!”众人会心一笑。
方默南接着道,“事实上,这里的“天”,可以理解为“先天”。胎儿在母亲体内不能吃不能喝,为什么十月怀胎会长出个“人”来? 因为小baby用的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