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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贺军尧看着她拿着筷子在烧麦上一点一点的。
“数数是不是二十四个褶儿啊!”方默南头也不抬的随口回道。
“傻丫头!”贺军尧宠溺地摇摇头,伸手揉揉她的头顶。“他们包的都是有讲究的,皮薄如蝉翼,最少要二十四个褶儿,不用数的。”
“喂喂!头发弄乱了。”方默南嘟着嘴不满道。
贺军尧看着她小女儿的娇俏地样子,粉嫩的唇,心猿意马起来。
方默南看着他灼热的目光,“喂!吃饭时间不许胡思乱想!”
“南儿知道我在想什么?”贺军尧漆黑如墨的眼神沾染了一抹氤氲,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迷人且性感。
“吃烧麦!”方默南夹起一个烧麦,塞进了他的嘴里。“现在吃饭皇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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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再来一个!”贺军尧抬抬眼沉声说道,南儿夹过来的就是好吃!
方默南心念一动,笼屉的一朵精致的烧麦直接飘到他的面前,贺军尧张口就吞进了嘴里。
包厢里就他们两个,吃的又是烧麦,其结果就是筷子不用,两人心念一动,烧麦在他二人中间飞来飞去,相互喂着吃。为了锻炼贺军尧的准头,方默南还特意的摇晃着脑袋,玩儿起了躲猫猫,其结果是烧麦不是差点儿掉在脑袋上,就是差点儿糊到眼睛上,或者是差点儿吃进鼻子里。
玉哥儿撒欢儿地鸣叫着,那嘲笑的意味明显着呢!
好在经过最初的慌乱,贺军尧顺利的掌握住了力度,这样两人是吃饭、练功两不误。
方默南他们这边变着花样吃,玉哥儿吃着生牛肉吃得不亦乐乎。
也只有烧麦、饺子一口一个可以这样吃。换成炒菜,估计像方默南他们这样飞来飞去就不成了。
玉哥儿看着眼前飞着的烧麦,突然好奇那是什么味道,张嘴一叼,叼进了自个儿嘴里。吃完还砸吧砸吧嘴,品品滋味儿。
“玉哥儿你这小嘴儿也不怕噎着!”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玉哥儿那双玉爪嫌恶把眼前的生牛肉盘子推到了一边,一双鹰眼,眼神灼灼的看着笼屉里的烧麦。
贺军尧直接拿了一笼屉放在玉哥儿眼前,“吃吧!”
玉哥儿垂下头。一嘴一个吃的是倍儿香。但是看见空中尤其是飞向贺军尧的烧麦,玉哥儿毫不客气的一一截胡!
吃进嘴里后,嗯!抢来的东西就是香,尤其从他嘴边抢来的。玉哥儿高昂着头,那得意洋洋的小模样,逗的方默南哈哈大笑。
贺军尧漫不经心地轻轻抬起手,挥挥手指,指尖冒出淡金色的真气。玉哥儿鸣叫了几声,低垂着头乖乖吃自己的,不会说人话的它。只能用鸟语。表达自己的不满、愤慨,也就过过嘴瘾而已。
“呵呵……玉哥儿对你很不满啊!”方默南眉眼含笑道,也知道他刚才在威胁一直鸟来着。没想到啊!他真这么干了!方默南抿嘴偷笑。
贺军尧不以为意,已经吃了一多半。估计剩下的堪堪够玉哥儿吃。他又重新点了些烧麦。还有饺子、馅饼、鲁系风味的炒菜。
等上菜的期间,贺军尧和方默南两人只好聊天,当然聊天的范围逃不过吃的。更多的是围绕着都一处。
“可惜马连肉、糟肉和炸三角,都失传了。”贺军尧不无遗憾地说道,“这些曾经是这里的招牌菜。”
方默南摩挲着杯沿,无奈道。“想要恢复这些菜肴都不能通过标准化机器生产出来,越是纯手工的越难制作,也就越是饮食文化的精华。这才是真正的京韵、京味儿。”
“这些复杂而神秘的传统老工艺,现代科学技术是无法替代的。这些有着百年历史的工艺都是传家宝,都是各家老字号的独门秘籍,而那些厨房也理所当然地成为禁地,等闲的人是进不去的。”贺军尧顿了一下道,“要想重现昔日的辉煌,他们会竭尽全力找回来的。到时候咱们再来。”
“哎!我听说当初乾隆皇帝坐的龙椅被供奉起来,后来失传了。”方默南挑眉好奇地问道。
“那是一把大红色的罗圈椅,解放前夕,被仍在杂物房里,最后不知所终了。”贺军尧说道。
“都一处起初是山西人王瑞福开设的一家小酒店王记酒铺。清乾隆十七年,因皇帝来此小酌,并亲笔御赐“都一处”蝠头匾,使都一处名声远扬。乾隆走过的甬路也因长年不扫而成“土龙”,在清代被列为京城的“古迹之一”,与永外“燕墩”齐名。清同治年间,曾有《竹枝词》吟咏都一处:“京都一处共传呼,休问名传实有无,细品瓮头春酒味,自堪压倒碎葫芦。”
数百年来,都一处形成了精湛的烧麦制作工艺,尤其是走槌压皮技艺独到,用走槌压出的皮呈二十四个花折,代表二十四个节气,缺一不可,所以啊!你不用数的,他们可不敢砸了自己的招牌。
制皮和包馅的过程,也极具艺术观赏性。成形的烧麦外观上独特,封口露馅不干,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烧卖馅料调制考究,根据季节时令的不同,制作出四季烧卖:春季的春韭烧麦,夏季的西葫芦烧麦,秋季的蟹肉烧麦和冬季的猪肉大葱烧麦等。食之香而不腻,回味无穷,堪称一绝。”贺军尧接着道,“招牌菜有些吃不到,听听饱饱耳福。”
“从古到今,开饭馆的大多能赚钱,是因为自旧社会就有开饭馆的倒三七之说。倒三七就是三分的本,能赚七分的利。”方默南笑着说道,不管什么时候餐饮业都蓬勃发展,人们最先满足的是口腹之欲,如果餐馆有名气、有历史,又真材实料,那么客似云来就指日可待。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能拿到定点接待这一块儿肥得流油差事,就不只是三七分了。不然也不会一杀公款吃喝,许多餐饮大呼吃不消。
“什么时候都有起有落,日伪时期,都一处和京城里所有的工商业一样,受到了沉重打击,长期以来生意不振,还有许多饭馆因此而关了门。战争年代都是在夹缝中求生存,解放后,公司合营,又碰上十年浩劫,能挣扎着存活下来就不错了。所以由此东西失传就不足为奇了。”贺军尧说道。
“幸好还留有一样烧麦!”方默南话音刚落,他们所点的烧麦、饺子、馅饼,几盘热菜陆续的端了上来,量不大,精致的很!
热气腾腾的佳肴香味扑鼻!可惜的是玉哥儿已经吃饱了,只能干瞪眼!哎呀!失策啊!
没有了玉哥儿的捣蛋,方默南和贺军尧吃饭的速度也就加快了,很快桌子上就被扫荡一空。
结账走人,“接下来咱们去哪?”坐进车里方默南问道,“得让玉哥儿活动一下,这家伙今儿中午吃的太多了。”她敲着它的脑袋说道,“玉哥儿在这么胡吃海塞,早晚有一天你飞不起来。”
冬天的京城满眼的萧瑟,还真没什么好看的,再说了前几年和姥姥他们不是来过吗!
方默南和贺军尧二人喜静,最后去了香格里拉酒店的咖啡厅,而玉哥儿是一路飞过来的,全当锻炼身体了。
咖啡厅格调高雅,当然价格也不菲,然而却令精英人士趋之若鹜,这是体现他们身份地位的最好的途径之一。
下午上班时间,咖啡厅里的人不多,有也多是业界精英,来谈生意的。
方默南两人坐在角落里靠窗的位置,前面和右面有绿色的植物隔断,后面和左面则是玻璃幕墙,正好形成私密的空间。从这里看出去,整个咖啡厅尽收眼底。
两张乳白色的双人沙发相对摆放,中间隔一张黑色的桌子。沙发上都有两三个厚实的靠垫,宽绰得坐下两人毫不嫌挤。桌角一盏小小的台灯,微黄的灯光映衬出灯罩上清晰的布纹。越过台灯看向窗外,可以清楚地看见窗外的京城,方默南手支着下巴,不拘喝点什么,气定神闲地看街道上熙熙攘攘、摩肩擦踵人群。
隔着落地玻璃看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期间夹杂着几栋饱经风雨的老房子,带着砖块上微微风化的痕迹安静地站着。而俯视街道,多少红男绿女兴高采烈地走过。
轻缓的音乐,温暖的阳光,笼罩在二人身上,暖意融融的。
玉哥儿站在茶几上看着窗外,原来不用飞上天也能俯视着下面啊!
方默南深深地陷进沙发里,放松地靠着、倒着、趴着,静静地看着对面贺军尧双手在手提电脑的键盘上飞舞,时间彷佛凝固了一般。
难怪人们总说“认真工作,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刻”。好男人有无数种,有的品正,有的德高,有的才奇;有的勤勉,有的温厚,有的风趣;有的清雅,有的挚烈,有的淳朴。但不论哪种,最最根本的是他要有根本,这个根本就是“认真工作”,这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刻。
方默南就这样凝视着他,他依然面不改色的飞舞着十指,这定力可见一斑。
方默南看了一会不再打扰他工作,沙发够长,绝对容的下她,吃饱了就容易犯困。尤其暖阳熏得南儿醉。
总算是不在看他了,贺军尧心中松了口气,被自己心爱的人这么看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心猿意马。眼见着她迷迷糊糊地要睡的模样,便直接从沙发上拿来自己的黑色大衣,起身绕过茶几,倾身给她盖上,掖好。给她盖上时,目光却落在她脸上。方默南微微低着头,眼睛闭着,一副睡着了的模样,脸颊在阳光的照射下,晒得微微发红,白里透红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细腻。睫毛小刷子般在脸上落下一片翦影,安详而恬淡。贺军尧望着她的粉嫩的唇瓣,心中微动,身子便欺身上来,在她脸上投向一片阴影。
方默南却睁开眼,眼底神色清明,轻轻挑眉,勾唇一笑,邪魅且慵懒,“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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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
“你说呢!”贺军尧幽深的目光锁住了她,反问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方默南耸耸肩道,看着他黑又亮的眼睛,自己的身影倒影在他的眼睛里面,上一次自己送上门,这回可不能轻易让他得逞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方默南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中的戏谑清楚的看在他眼里。
“吻你!”贺军尧的话落头就压了下来,在两人的唇就要接触的那一刻,方默南早有准备,抬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嘘!你听!”
贺军尧停下了动作,翻身把方默南给抱在了怀里,大庭广众也不是亲密的地方。她制止的非常及时,正好也让他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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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姐,架子还够大的嘛!还要三请四请才能请的到你。”高傲且雍容地中年女子的声音就在方默南身后响起。
莫小姐?跟妈妈一个姓哎!
听这声音就知道优越感不是一星半点的,不止是京城人士,家境肯定也不错。
“请问这位夫人是什么意思?”清脆甜美的声音略带一丝愤怒,在方默南耳边响起。
方默南张大了嘴巴,嘴里嘀咕道,“这世界还真小。”
贺军尧挑挑眉,低垂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认识?”
方默南拉着他的手在他的手掌心上写道,“我表姐。莫巧云,中央美院的学生。”不知道毕业了没有。
“我是萧楚的妈妈!”声音傲慢不可一世。
方默南看着她又挑挑眉,在他手掌上写到,‘认识?’
“嗯!”贺军尧点点头。京城里不入流的小世家,主要是这位说话之人,算得上豪门千金。“蒋二少的小姑姑。”他在方默南手心儿里画着。
至于当年为何下嫁,那就是当知青的历史原因了。这种事情在那个年代稀松正常,能像他们修成正果可是少之又少,多数是抛弃或者是被抛弃的。
“萧夫人,我没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在电话里。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