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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叶老四点头道。“开采权限为50年如何!”
“他们能答应!这些可属于战略资源。”叶战挑眉,迟疑地问道。
“战略资源?导弹都敢卖,我看总有一天核弹头他们也敢叫卖。至于那些埋在土里东西又算的了什么。”叶老四不屑地说道,同时一股悲凉涌上心头,“这个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答应的,大不了多花些钱,反正咱不差钱,长远来说,咱还是赚了。”老四笃定地说道,这能花钱摆平的事,都不叫事。
因为众所周知的西伯利亚的恶劣环境和极高的开采难度,又因为叶老四金钱开道,像是疯了一般地给驻守西伯利亚的元帅塞钱、打好关系!所以关于西伯利亚的石油开采权,还不手到擒来!
目前苏联还真没有不贪的官员!
现在,苏联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从上到下能贪腐多少就贪腐多少,所有的人都只为了自己的利益,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金钱,他们什么东西都肯卖!
美金这种东西,又是他们最喜欢的,所以这金钱攻势非常奏效,简直是无往不利。
当一个主权国家如此看中他国的货币,那么这个国家离散架子不远了。
用一个合理的价格拿下了西伯利亚油田的开采权,还买下了煤矿的开采权!不成问题。
“我老婆、儿子回来了。”叶老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快去吧!一年都见不到一面。”叶战拍他的肩膀道。
“那爷爷、爸,我……”叶老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
“行了!”叶老爷子挥手道,叶老四打开门跑了出去,那急切样儿,哪还有一点儿稳重样儿。
“呵呵……那傻小子,跟你当年有的一拼。”叶老爷子打趣儿子道。
饶是叶战镇定如斯,也被老爷子调侃地弄了个大红脸。
“爸!我去看妈去!”叶战起身开溜。
叶老爷子会心的看着逃跑的儿子,在书房的门合上的那一刹那,神色严峻起来,每每听到孙子在苏联的亲身感受,他想的更多,更长远。
叶老四一路跑到大门口,就看见粉雕玉琢、胖乎乎、圆嘟嘟的儿子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
冬天穿的厚,像个肉球似的滚了过来。
“爸……爸。”小家伙儿摇摇摆摆地冲着他跑了过去。
感动地叶老四热泪盈眶的,一把抱起了儿子,他肉呼呼的小手摸摸叶老四的脸颊,“爸爸,不是片……片!”
他可听不懂儿子的外星语,只能求救地看着爱人。
“儿子的意思说,你不是照片上的爸爸。”她解释道,同时心里一酸。
老婆、儿子的一句话说的叶老四这男儿泪差点儿没落下来。
“老婆,谢谢你。”叶老四吸吸鼻子,看向站在不远处浅笑嫣然的爱人说道。
“快进去吧!天气寒冷,别冻着了。”
叶老四抱着孩子一路飞进房间,一路上小家伙儿的笑声就没断过,咯咯直笑。
刚踏进门口,只见一道白影儿一闪而过,一下子叶老四的肩膀上落了下了白猿。
“猿儿,酒醒了。”他拍拍白猿的脑袋道。
“你不叫醒我。”白猿不满地嘟着嘴说道,醒来那一刻,不知身在何处,还真有点儿不适应。
“这家伙,跑的真快。”守云追过来道。
见到白猿最开心的当属儿子了,这个毛茸茸‘大玩具’,可比那些死物好玩儿多了。白猿直接成了保姆了,被小家伙缠着。
叶老四无奈地只好割地赔款,求着这个傲娇的小祖宗,陪着自家儿子玩一会儿。下一次见面又不知在何时。
不过叶老四才不会做赔钱的买卖呢!他现在是奸商的代表,从白猿那又讨回一些桃子,分给家人。这桃子对普通人来说强身健体,习武之人更是好处多多。
尤其对爷爷、奶奶和老爹这样的人来说,年轻时留下的陈年旧疾更是疗伤圣药。
接下来家里人自然又是一番热闹,然而相聚的时间终究是太短,叶老四又踏上了征程。
在深夜时分跨过了边界,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说实话,在洞中的两日修炼,那种修炼元神时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他沉醉不已,真不想出来了。内心也是纠结一番,一边是家人还有未完成的事业,一边是修道大道,然而踏出洞口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做了抉择了。
看见家人,心中自然流淌着那份儿暖意,然而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更是豪情万丈。
要是没了亲情,那修道成仙又如何呢?在这一瞬间,叶老四更加不后悔自己的抉择。
当然,并不是说叶老四就不修炼了,而是把眼前未完的事业做完,他将把重心放到家庭上,陪伴父母和妻子、孩子度过人生这几十年。
这些年亏欠他们太多了,他会努力的好好的活着。
虽然古代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说法,但叶老四并不敢如此奢望,毕竟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他自己修为再高,怕也是无法顾及家人的。
想通了这一点,叶老四心中豁然开朗,胸中涌起一股豪情,豪迈地迈着大步,朝北边走去。等事情解决完了,那之后都可以陪在家人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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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7章
1991年12月25日,19时戈氏电视露了露脸,告诉观众,他辞去总统和武装部队总司令职务。
当日19时38分,苏联成立69周年即将来临之际,这个晚上,严冬刺骨寒风掠过,莫斯科红场,克里姆林宫正门,那面飘扬了近一个世纪镰刀和锤子国旗,正缓缓落下。
相隔了几分钟,19时45分,旗杆下面,几名卫兵正簇拥一起,将一面三色俄罗斯联邦旗帜升起,国旗仿佛挂着冰碴子,风中飘拂得很不自。
没有此起彼伏欢呼声,也没有波澜壮阔国歌乐曲,没有礼炮轰鸣。一切都是那么静悄悄,毫无声息,而就这份寂静中,一个屹立半个多世纪红色帝国,终于轰然倒下了,而这,也意味着一个时代结束了。
“操!怎么也得过完圣诞节吧!”叶老四听到电视插播特别报道,放下盘着双腿,而身旁白猿手里捧着甜点是吃不亦乐乎。
“说你吃货真不为过。”叶老四宠溺地无奈摇头道,说他吃货不为过,入乡不随俗,吃上挑剔很。
害他们为了照顾好这位祖宗,简直比出去对付老毛子都难!可是费心思,他发脾气可是非同小可,差点儿没把房子给夷为平地。好他爱吃甜点,总算安抚住了他。
可也不能天天吃甜点吧!得想着法做中餐,可老毛子哪有会做中餐人,而他们都是只会吃主儿。
后还是守云后续跟着叶老四一起从华夏里来人中,找了一个会做饭,厨艺还马马虎虎。
骑驴找马,先凑合着用吧!叶老四已经和程世贵里联系,让他从香港聘请一个厨师来。谁让香港是美食之都。
估计来了!再忍两天。
“砰……”书房大门猛力打开,腾飞和守云一起冲进来。
“老四……”两人齐齐叫道。
“我看见了。”叶老四指指电视,淡淡地说道。
平安夜叶老四才把远东军区那些不安分解决掉,好没有太大武力镇压。那些将军们看着自己被黑洞洞枪口包围着,就知道大势已去。非常识时务,选择了拿钱走人。
能这样和平解决好,这次人事调整动作做得很大,简直可以说是大清洗了。从军区总指到下属三级部队直接指挥官,至少有数百人职位需要接受调动,而这一系列调动中。师、旅一级指挥将领调动项目,就多达六十余处,这几乎是把全军区整个翻了一遍。
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呢!本以为忙起来。怎么也得等到年假期过去吧!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接下来怎么办?”腾飞说道,虽然知道早有这一天,但没想到来这样,这样突然,说没了。就没了。还是他们眼皮底下,亲眼见证下,就没了。
“什么怎么办?不管谁当政,都离不了咱支持。”叶老四靠沙发后背,修长双腿搭着茶几,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
这话说霸气十足。
一个旧时代结束了。结束有些仓促,一个时代开始了,开始同样有些仓促。毫不客气地说,将维系了近一个世纪之久苏联推进坟坑之后,继之而起政府,根本就没有做好全盘接收国家大权准备,不说别。他们甚至连一个属于自己国歌都没有商定出来,就这么急匆匆走马上任了。
打江山难。坐江山难,这是任何一个朝代统治者都深为了解一条规律,但是刚刚进入克里姆林宫激进派,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们还沉浸胜利夺权巨大喜悦之中;胜利来如此容易,让他们信心十足,卯足力气,准备用一种‘自以为是’举措,来继续治理这个国家。
“叶氏现缺什么?”守云笑着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钱了。”腾飞讥诮地说道,“呵呵……八一九政变后激进派加紧了抢班夺权攻势,11月,叶氏宣布了1项总统令,接管了包括贵重金属生产部门内一系列属于中央财政金融部门权力,剥夺了联盟重要财源,并停止向中央约8个部提供资金。稍后,叶氏又宣布由俄罗斯中央银行接管苏联国家银行和对外经济银行,掌握了联盟货币大权。”
“噗……谁都知道卢布有多不值钱,只是有个名头而已。”
“师出有名才行!”他说道,别管卢布命运如何,你必须拿到货币发行权。
“12月,乌克兰闹独立,他占苏联国民生产总值占25%,那可真是雪上加霜。”守云接着说道,“美国可真够黑,月初乌克兰就脱离联盟和选举总统问题举行全民公决,美国投票前放风说,如果乌克兰投票结果表明要独立于联盟,则美国会地予以承认。美国这一立场变化对乌克兰投票起了很大作用。结果选民赞成独立。高票赞成,这就是民意。”
腾飞接着道,“这下财政就拙形见肘了。呵呵……咱不缺就是钱。”他不胜唏嘘道,“我现都可以猜测叶氏看见国家财政上积留下资金,这脸又多好看,只有少可怜一百多万卢布,娘居然比不上咱车库里一辆轿车。他会知道他接下是个怎样烂摊子。”
“一国政府居然穷到这份上,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如果把国家比作公司话,那么实际上他已经破产了。”守云说起来是连连咂舌。“这样公司就等着被人收购了。”
“你看!你看他们西装革履站电视机镜头前,实际上,他们已经穷当裤子了。我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高兴。”守云连连摇头道。
“当然要高兴了,毕竟取得一国政权,确实可喜可贺。”叶老四双手托腮淡淡地说道。
“他们指望美国人注资呢!”腾飞嘲讽道。
“美国佬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叶老四不屑地撇撇嘴道,“即使借给他,代价可不比咱少!甚至比咱们还狠!”
“你看着,美国佬贷给他每一笔钱,他不仅要支付巨额利息,同时呢?这笔钱怎么用还得由美国佬说了算,再者,他要想拿到这笔钱。还得听美国佬指手画脚告诉他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这就是美国人所谓‘友好贷款’。
他们所提供贷款以及由这些贷款所衍生一系列附加条件,并不是为了促成生俄罗斯复兴,相反,他们是要彻底摧毁俄罗斯工业体系,并将这个国家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工业成品进口国、原材料生产地。”叶老四淡淡地说道。“继续穷追猛打,拉向深渊。”
腾飞诧异地说道,“我发现不光咱们这边市民漠不关心,你们看看电视,就连莫斯科那边也平静很。人们该干嘛还干嘛。出了首都,大城市和小地方也一样,从百姓到官员甚至感到一丝轻松,就像一个卧床多年而且把家属折腾不善重病号终于离去了。真是匪夷所思。”
“傻瓜!咱们那一次改朝换代老百姓念叨着前朝好。”他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