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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家里再三叮嘱低调、低调,那有他小子横行的份儿。
接到陆五的电话眨眼间满肚子的火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爷,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子问道。
“回家!”沈穆清干脆的说道。
“嘎!回家?”他呆呆地说道。他看看手腕,这还不到九点呢!天才刚黑。这位爷十二点儿回家那都是破天荒的。
“亮子,你没听错,回家!”沈穆清轻笑摇头,“打电话告诉四姐,随便整点吃的,就来碗面吧!”
话落沈穆清拿起手机,拨通了方默南的手机。两人在电话里插科打诨了片刻,逗的沈穆清这嘴上的笑容就没断下来过。
两人约好时间和明儿要去的地方,来到帝都当然要去先逛逛紫禁城了。
亮子看得是啧啧称奇。这是谁啊!他家少爷的那位小情儿。
“啪……”沈穆清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一看他猥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瞎想什么?”
“啪……啪……”沈穆清接连又给了他两巴掌,“不许胡乱猜测,明儿见了就知道了。”想了想万一自己有事情给绊住了,他又道,“亮子交给你个政治任务。”
当然别看巴掌拍的响,其实一点儿都不疼。
沈穆清说道,“我南妹子,来京城,接下来一个月我要陪着她,你把能取消的会议,都取消了,实在不成的,你来接替我,务必要尽心尽力。”
见沈穆清郑重的模样,亮子也慎重地点点头,心里咂摸:这是那尊大神啊!让少爷这么郑重。
“行了,明儿你就见着了。”沈穆清说道,这回还得翻翻京城的旅游杂志,虽说生在京城,长在京城,除了知名的景点,他还真没不知道带南妹子上哪儿。
平常他玩儿的地方肯定不能带着去,不然贺老大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还真的回家做做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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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门铃声准时响起。
方默南上前打开房门,“沈哥,早上好啊!”然后又朝屋内唤道,“孩子们准备好了吗?”
“来了……”呼啦啦一群小萝卜头儿,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沈穆清看着眼前身着薄荷色圆领棉质中袖搭配牛仔短裤,上衣塞进腰间,清凉之余更显帅气,一身蓝绿色将肤色衬托的更加白皙。尤其是翠绿色骷髅和花朵图案的设计使上衣看起来另类、酷劲十足,再搭配上一双冰蓝色的水晶凉鞋让整个人看起来更显高挑、也更加充满活力。
没想到薄荷绿也能穿出如此的时尚气息,为炎炎夏季带来一剂清凉。那种清爽、清新、清凉之感扑面而来。
沈穆清吹了一声口哨,在看着出来的大大小小的美女、小帅哥,还有个棕色卷发的洋妞儿,“这俊男美女,都出在你家了吗?”。
“我来介绍一下。”方默南为双方介绍了一番,彼此寒暄片刻。
“你也不差啊!”方默南看着他年轻帅气的装扮,一顶白色的棒球帽压住了细碎的乌黑的短发,一副酒红的大墨镜架在帽檐上;性感的嘴角一直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一套亚麻灰色的休闲装穿在笔挺身上倍儿精神,既显休闲、随意,又显身材、气质、魅力;一双限量版的白色板鞋,简洁、炫酷;左手手腕上一只黑色的镶钻手表,低调、高贵,表的中心是一个银白色的十字架;胸前银色的链子系着一块蓝钻雕刻成的十字架,十字架的外围镶满了白色碎钻,粗野狂放且奢华至极。与手表中心的十字架相互呼应,尽显身份。
沈穆清道,“南妹子怎么不早说,我换辆大点儿的车子过来。”
“不用,我们有车子。”方默南摆摆手道。
“南姐,沈叔叔,我们肚子饿了,能不能上车再说啊!”大宝、二丫扯着他们的手道。
“好好!”方默南笑道。
牵着孩子们的手去了地下停车场,“啧啧……你们准备的还挺齐活的。”沈穆清看见房车失笑道。
“那当然本身就是来玩儿的。”方默南眉眼含笑道,看着沈穆清的黑色霸气的跑车,线条刚硬散发着浓浓的野性气息,吹了下口哨,“你的座驾可真棒!”
车门打开亮子从里面出来,沈穆清为双方介绍了一下。
两人点头寒暄过后,沈穆清拍着他的肩膀道,“去坐后面的车子。”
“请吧!”沈穆清风度翩翩的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方默南看着孩子们和熊报春他们都上了房车,才淑女的坐进了车子,前后三辆车子驶出。
“第三辆车是……”沈穆清看着最后一辆黑色不起眼的车子问道。
“保镖!”方默南看向他道,“不是我的,其中一个孩子的保镖。”
“唐毓宁!”沈穆清黑眸微闪,想起那个小男孩儿。
“观察力,够细心的。”方默南赞道。
“操着南方口音,况且你介绍孩子们都是小名,只有他有名有姓的,还说明不了问题嘛!”沈穆清笑道。“香港,唐家的。”他倒抽一口冷气道,那可真是豪门大家,可不是他这刚起来的暴发户可比拟的。
如果单论钱财,沈穆清或许不输于他,可是论到气度、底蕴,他到底还是要差上一些。
唐老爷子在外公那里可是都挂的上号的。
“都说香港豪门排场大,果然名不虚传。你们怎么认识的。”沈穆清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挑眉,眉眼中浓浓地笑意,详细的说了一遍。
“啧啧……在京城听说过,没机会目睹,倒是让你抢先了。”沈穆清笑道。
“我们去哪儿吃早餐。”沈穆清问道。
“跟我走吧!不知道早餐店,还在不在。”方默南凭着记忆寻找,还真找到了。
车子停在胡同口,一行人下车是立马吸引来往上班人的视线。
早就习惯于众人的注视,一路上在别人的注视下走进了熟悉的早餐店。
呼啦啦一下子这么多人挤进去,把早餐店装的满满当当的,也幸好8点了,上班的都已经上班了,暑假期间,上学的还在赖床,没起呢!
“就来这里吃早餐。”沈穆清显然没想到方默南会带他到这里。
“呵呵……别小看了。”方默南神秘一笑道。“等会儿你就晓得了。”
待方默南所点的早餐一一上来,沈穆清吃过后,才知道方默南为何带着他们来这里。
“果然京味儿正宗,难怪你心心念念不忘呢!”沈穆清笑道,“好吃的能吞掉舌头。”
厚重的宫墙里是鲜为人知的宫廷故事,这里是古代帝王生活起居的场所,故事就隐藏在曾经的辉煌中,有方默南这个导游,正史、野史那是信手拈来,妙语连珠、幽默风趣,听的不光孩子们,连沈穆清这个真正的京城人士,也直呼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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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4章
“有了故事,这房子不在是冷冰冰的了,鲜活而有了生气,如果只是单纯的看也不过如此嘛!有些地方破败不堪还得修缮,不对外开放,我们看到的很少。”沈穆清感慨道,“难怪老话说的好,看景不如听景!”
“对啊!对啊!”大宝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也就是一般的高大建筑罢了,只不过它的‘声望’远远超过了建筑物本身而已。近距离观看,就冲淡了以前在我心目中的那种神秘感了……”
他摇头晃脑地一副小大人的表情逗笑了大家。
沈穆清笑着揉揉大宝的细软的发丝,“其实啊!所谓的美景一般最早都不是从当地人间传说的,而是由外地人到处宣传的,这可能也就应了那句古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其山中。宋代周敦颐在《爱莲说》里有句名言: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用此来形容此事恐怕再贴切不过了。
这紫禁城可不就是让人敬畏的,以前哪能这么近距离的看啊!”
方默南笑着引申道,“说的对,如果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对人们是一个诱惑,那么,‘每一个诱惑都是一个潘朵拉的盒子。我们千万不要因为欲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将这些东西一一打开。否则,我们失去的不仅是心愿的破碎,我们还会将自己那颗炽热过度心在冰冷的现实中冰炸掉!”
“呵呵……有道理,许多景点夸大了宣传,往往是不去后悔,去了更后悔。”简慧心挑眉笑道。“不过这故宫还是得来看一看,保存最完整的宫殿建筑群。”
“你们累不累,热不热!累了歇会儿再走。”方默南问这身后的小萝卜头们。说着从背包里,掏出矿泉水,果汁,一一递给众人。
一行人在树荫下边喝边聊。
“怎么样?”方默南问道。“歇了会儿可以走了吧。”
他们在故宫消磨了一天,咔嚓……咔嚓……手里的相机就没有停下来过。
当然还有方默南嘴巴也没有停过。
第二天穿梭于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胡同巷子,闻着千年帝都的古朴味道、吃着小资风味的私房菜。
小日子舒服惬意,令人羡慕。
“咦!这胡同好像没有什么变化耶!”方默南欣喜的发现道,“我以为会被拆的七零八落的,然后竖起一栋栋钢筋水泥。”
沈穆清摩挲着下巴道,“其实帝都在70年代,城市的问题暴露无遗:城市规模过大、工业过于集中带来严重缺水、环境污染、占地过多、用地紧张。
那时候已经开始重新考虑城市规划。许多学者大声为古建筑请命,认为旧城已经过于拥挤,必须将其功能疏散,发展为多中心的城市,以减少公共交通的压力。对旧城而言,这是一个机会。”他无奈的耸耸肩道,“不过可惜当时并没有抓住这个机会。
当时的方案是肯定了原有的城市格局,提出对旧城进行逐步改建的方针,以旧城为中心,向四周扩建。就如摊大饼似的。这种以老城为单一中心,一圈一圈向外扩张的规划方案在经过几年发展。现在看来是很要命的,因为它仍旧以拆除老城为发展方向,拆除之后的结果就是,老城里边的功能在不断增强。
结果老城更加不堪重负。”
沈穆清话锋一转道,“不过现在好了,又拾起了梁陈方案!虽然不能完全的实施,但总比一直朝错误的方向奔下去的好。到那时……”
“首都就叫首堵了。”方默南虽然没有亲历过,但新闻片子还是看的不少的,“到时候。老城拥挤不堪了。遍布地下的地铁网,每天承担着运载百万级人口的艰难任务,每一天都像是春运。车上的乘客每每都能被挤成沙丁鱼般,却也只能这样在这个摊大饼一样的城市中穿梭。朝九晚五的生活,变成了朝五晚九。”
沈穆清一听就明了了,“核心城区逐步变成了集中办公区,大量的就业人口下班后不得不到郊区居住。上下班高峰时段,核心城区交通压力骤升,人们同一时间往中心挤,不堵才怪呢!”
“只希望能坚持下去。”方默南长叹道。
沈穆清指指天空,“上边的决心很大。”
“希望喽!”方默南挑眉说道。
这一天大家消磨在胡同里,靠着方默南掐时神算,大家吃了不少的正宗小吃。沈穆清直嚷嚷:真是白在京城住了这么多年。
他非常好奇,方默南怎么找到的。
方默南则神秘地一笑,“秘密!”
方默南他们连续走了两天,孩子们得歇一歇,其实还有今天徐家那边该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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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今儿也下雨了。
夏日的雨真是粗暴狂野,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泛起无数地水泡,哗啦啦的声音可真是响。
窗外雨越下越大,一层雨帘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外面的东西几乎看不清了。
书房内,孩子们站在书桌前,悬腕练大字。
方默南则倚在椅背上,既然他提到了梁陈方案,她饶有兴致地看看,不时的发出一声叹息。
这样的方案居然没有被采纳,不管主客观的原因。
究其原因其中有一个不容置疑的历史逻辑——那就是农民起义的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