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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挺意外的,因为看对方的态度好像不怎么高兴似的,犹豫了下,她才小声的恩了一声。
果然随后就听那人贬损道:“你他妈脑子忘家了吧,这地方他妈能分清楚左右吗,不标清楚位置,我们怎么找?你没参加过军训吗?这他妈是最简单的东西了吧……”
刘晔被对方骂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可是心里很委屈,忍不住的还是解释了一句:“对不起,可我是想做好的……”
那个拽过她头发的年轻副官,冷冷的扫她一眼,就跟看到苍蝇一样的嫌恶着,也不理她的解释,蹭着她的胳膊就走了。
她被对方挤的身子一歪,整个人差点没贴到墙上。
这些人的气势都太强,而且对她的不满,光用眼睛就能看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的那些人,此时那些人都在客厅里坐着呢,她也不知道该去哪,最后就找了一个书房样的地方躲了起来。
而且她真是的是累了,到了书房后她也顾不了身上脏不脏了,直接就坐在休息椅上蜷缩着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实在是又渴又饿,正好旁边有一个酒柜样的东西。
她迫切的想要喝点热饮。
她也就走过去打开来翻了翻,哪怕是什么热饮都好,当然要是有巧克力啊红糖水那些就更好了。
只是她翻了半天,也没翻到什么能喝的热饮,反倒是翻到一堆堪比艺术品的酒瓶来。
倒是有些封装的点心看着还不错,她拿了一些出来,吃到嘴里甜甜的。
还有水那些,她也找了来,大口大口的吃着喝着。
就是在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她再去找点心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看见最下层的花纹很怪,别的地方都是对称的花纹,惟独这个地方的花纹不对称。
她好奇的推了推那个柜子底,很快那个地方就被推开了。
这是一个暗格吗?
她吓了一跳,紧张的往里看了看,知道不该好奇的,万一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可就完蛋了。
可她正要重新盖好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压根没啥了不得的东西,反倒只是放着一本书而已。
要是很严肃的书,她也就不敢乱动的。
可是这个书吧,看着很小清新,就是她上学的时候女同学经常传来传去的那种。
这不是言情小说吗?
她纳闷的拿起来扫了几眼,封面是很老套的一男一女,翻开后,里面的内容也多是男女情爱那些。
而且还是很文艺的那种小说。
这可真是太神奇了,怎么这个地方会有这种书?
她还以为只有女孩子爱看这些呢。
她仔细的看了看,发现书籍上标注的日期比现在早了至少三百多年。
那么说这还是本古书?
古董嘛?
她看了几眼,发现不管是什么世界什么人,对爱情的憧憬好像都是那个样子的,就是这个书的结局不怎么好,大概讲的是一个男人苦恋着一个女人,非常非常的爱对方,为对方挖心挖肝,什么都不要的喜欢着对方……结果那女人还是得了绝症死掉了……然后那个男人就抱着女人的尸体殉情而亡。
其实情节真挺老套的,内容也过于煽情。
只是很意外的在结尾的地方,居然有一段手写的读后语,显然是有人看后很受触动。
那字迹端庄的就跟是打印出来的一样。
而且写的一笔一划的,那种书呆子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个世界还真有男人在看了言情小说后在后面写感悟的?
只是写的东西特别的让人无语,文艺腔又带上了梨花体,她看后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最美的梦是同所爱女人长眠于地下,轰轰烈烈的爱着…………我最爱的人是天下最可爱的……”
这样那样的,她看的头皮直发紧,忍不住的想,这个世界的男人到底懂不懂啥事爱情啊……
她正囧着呢,羌然的那些手下不知怎么的居然就找到这个书房了,那些人起初都没注意到她。
只管在酒柜里翻找着酒。
而且那些人真是粗鲁,她躲在沙发那的时候,就听这些人在那点评酒柜里的酒度数太低,还讽刺说什么仲裁院的都是割了卵蛋的,一点烈酒都不喝,没点男子气概。
不过等那些人翻过酒后,很快的就注意到墙角的她了。
其中有一个人还发现了她手中的书,在那勾着脖子的看了几眼,随后就直接夺了过去。
在那一边翻一边乐。
尤其是看见书上扉页的签名后,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的,嚷嚷着:“我靠!宇宙无敌的缪大冷脸,居然喜欢这玩意啊?”
“这是浪漫学派的经典书吧?”那个副官也跟发现了什么似的,接过那本书,操了一句的说道:“这可是古董级别的!!这小子品味很高嘛。”
说完就把那本书卷了卷收到了自己的包里,还嘀咕着:“我他妈写的诗,才是世界上,最好的,我要想浪漫的话,浪漫派的都得脱裤子,知道啥是真正的男人不,啥是正经的骑士精神不,我是命不好,没赶上好时候,我要是早出生个几千年,我绝对是那种为了淑女的名誉战死的骑士……懂吗,我才是浪漫古典派正经传人!!那个缪彦波就一垃圾……”
刘晔目瞪口呆的,自打来这个世界后,她遇到的男人不是妩媚那些的,就是缪臣那种,说真的,她总觉着这个世界的男人有点古怪。
可此时这么一群男人在客厅七零八落的一坐,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话。
她忽然就有一种大学体育课,一波雄性激素过多的武力男凑在一起的感觉。
只是大学里的男生还知道收敛一些,当着女生的面不那么骂骂咧咧的,可这些人就不一样了。
不管是坐姿还是说话都是很……粗俗的……
她吓的就缩在墙角那不敢动弹了。
那些人还在说个没完呢,她稀里糊涂的听着,就听那些人还在说那个书呢。
“你先别收起来呢,让哥们都看看,这个缪彦波都写了什么……”
“哎呀,在宇宙的尽头,梦中的女神……这是想女人想疯了吧……还浪漫派……你们这些人都不正常……成天玩邪的……”
刘晔又呆又囧的听了一会儿,才终于是听明白了。
原来这个……书的主人还真是那个缪彦波?
还有这个飞行器是羌然的手下直接从仲裁院开出来的,知道羌然出事后,这些人就去找仲裁院玩命了,结果没找到缪彦波就把人的飞行器给翘了过来……
她听了真觉着这些人跟土匪似的,怪不得招人恨呢……
而且这些人说话嘴巴还特毒。
在那拿着那本书嘻嘻哈哈的,还有人说要照下来,发出去,让缪彦波好看……
虽然没见过缪彦波本人,不过一想起十大女人评选的时候,那个酷拽帅的缪彦波,还有那张扑克脸……
刘晔忽然就觉着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其程度就跟偷看了思春期少年的日记一样恶劣……
现在见那些人还要拍下来发到什么网络上……她就很别扭……
毕竟那书是她翻出来的,她也就在墙角那怯怯的说了一句:“这样不好吧……发出去的话……”
话音刚落,腿翘在沙发背上的副官就注意到她了。
那个副官眼皮抬了抬,那副痞子样,就跟个流氓混混一样。
看着那双非善类的眼睛,刘晔忽然就紧张起来,只是还没准备好呢,那个副官已经从座位那站了起来,就跟逗弄小猫小狗一样的走到她面前,提着她的脖子就往外走。
他个子比她高的多,随便一提,她就不得不脚尖直立着才能平衡身体。
而且他一点都不客气也没有顾忌她走路适合不适合,直接就提着她走到一个门口。
门被拧开,那是个洗浴间。
刘晔正纳闷呢,不明白这个人提着自己到这种地方干吗,随后她就觉着身体一歪,她已经被推到了里面。
在她还没反应前,已经有人拿起了洗浴的花洒,在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她吓坏了,背靠着盥洗台,紧张的望向那些人。
之前还喝酒闲聊的人都聚拢了过来,就跟一群恶童一样。
上初中的时候她见过那些调皮的男生怎么整治同性,欺负那些老实的小男生……
现在这些人给她的感觉就是那样……
“你知道自己有多脏吗?”那个副官嚼着嘴里的甜点,笑呵呵的吩咐那个拿花洒的人:“给这小子冲冲,看着就他妈恶心。”
拿着花洒的人二话不说就打开了水,很快刘晔就被淋湿了,那个拿花洒的人很恶劣,不管不顾的,有几次故意的冲她的头。
她被冲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些恶劣的话跟笑声却没有被掩去,她在被水冲击的时候,还能听到他们在贬损她……
在挖苦她……
笑她没有男子气概……笑她动作恶心……
还有长的跟弱鸡一样……吃激素吃多了,连个喉结都没有……
冲完了她后,那个副官还很恶劣的用手里的酒瓶戳着她的胸部,一脸厌恶的点评着:“一个男人,好好的工作不做,光他妈知道扭腰甩屁股的装女人赚钱,你说你那脸皮是怎么长的?”
第 23 章
冷水冲她的很难受,那些人走后,她蹲在地上,看着水流不断的聚集,旋转着流到一个小孔那……
不明白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脑子怎么还能没心没肺的想着,这种飞行器的废水会怎么处理……
不会是循环利用的吧?
然后净化下又继续做别的?
有血水从湿透的衣服里渗出来。
她哆嗦着站了起来,把洗浴间的门紧紧的合上。
她在里面找到了卫生用品,把身体擦干净,又把湿透的衣服拧了拧。
只是不知道是被冷水激的,还是身体太虚弱了。
她发现自己的月经少的可怜,就跟要没有了一样。
心里很疼,有一种委屈,可是无处可说。
她把眼泪用力的压了回去,努力的不想那些事儿。
不管的忙碌着,找了花洒,把那些血迹都冲掉。
她有条不紊的做着这些,有个很小的声音在劝解着,被冲水总比被一群人调教好。
再说她也想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讨厌她了。
其实这不是明白着的吗?
那些人的头儿被她性侵了,那些人能给她好脸才怪呢?
说真的别说是那些人的头儿了,就算是刑满释放的强奸犯,她都不会给对方好脸,肯定鄙视对方一辈子……
她这样的,虽然很冤枉,可是那些人哪知道她没犯罪工具啊。
等她再走出去的时候,客厅已经被那些人折腾的不像样子了,酒瓶乱飞,刚刚还很整洁的客厅,此时就跟猪窝一样。
她怕再招惹上那些煞星,顺着墙角就往外溜着走。
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去哪好,她也就找了个衣柜似的地方缩在里面。
这个衣柜倒是够大,里面的衣服分门别类的放着。
她吓一跳,等柜子打开后,那个凶巴巴的副官就探进头来,很不耐烦的催促着她:“喂,快出来,仲裁院的过来接你了。”
刘晔哦了一声,她倒是知道早晚会被接的,只会没想到这么快。
不过早走比晚走好,跟这些人比仲裁院的简直就是菩萨。
只是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想起羌然来……
她挺想问问羌然怎么样了。
不过估计自己要说想跟羌然告别,一定会被对方踹上几脚。
她也就没吭声,闷头的往前面走。
飞行器是慢慢下降的,在到地面的时候她觉着身体整个向后倾斜了下。
随后舱门慢慢的打开,外面的光线照了进来。
等在门口的是荷枪实弹的一对士兵,那架势好像要等的不是什么性侵犯,而是什么江洋大盗一样。
她深吸口气,发现为首的人还是那个和疏,说真的,她多少长出了口气。
能活着回来就好。
只是她刚走到门口,忽然就听见有人在叫她。
她忙回头看去,就见叫她的人是一个极其俊秀的男人。
她自从上到飞行器里后,就没注意到过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