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玉的父亲从政,我父亲从商。
这其中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政治和商业结合,可以省去了很多麻烦,与不必要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温家赞同温玉和我在一起那么多年,还是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谈恋爱的原因。也是没有组织我们在一块的原因。但是他们肯定不知道,温玉到底是因为什么答应了温父安排他的一切,包括未来的路。
这一点,我能够感觉到,温玉他到底想干什么。
但是我不能说,说了就是与温玉为敌,虽然分手了,但是从潜意识里,也不希望看到他出任何的事情,这是什么因素,我也不明。
这些事情压得喘不过气,温玉他,好像越来越看不懂了。
这顿饭,又是食不下咽,吃得不是滋味,便早早想离开了。但是碍于身边的人在我起身的瞬间抓住了我的手,固执的不肯放手,众目睽睽之下,我又不能与他争执,免得闹笑话。
最后苏翩翩过来,一张面容美艳嫣嫣,目光一瞬的看到我和连泉握在一起的手,闪过一丝的复杂,随后无所谓的靠近连泉娇柔说道:“泉,今天不是说陪我一起吃饭么?怎么,你怎么忽然走了?是因为碰见了朋友了么?怎么不告诉我,看我人不认识。”
我转过脸,放弃了挣扎,任由连泉执着的拉着,敛了容,不想去听他们说什么。但是,似乎暂时不可能,除非我现在耳聋。
对于口中的爱情,我不愿意卑微,也不愿意忍气吞声。
“没事,过几天再陪你,我现在有事。”连泉对苏翩翩也怒不起来,只能是放低了声音,说道。
他好像看到我这样也微微怒了,凭然这么多天,其实是我一直在躲他,他几次打电话发短信都被我删了,没有回复。
苏翩翩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其实我很想对着苏翩翩吼道,别再装傻了,你男朋友现在是拉着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呢,你又何必装没有看到,你没有看到就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么!
但是我现在没有这力气,也没有这个脸皮,我承认,我脸皮薄,没有这个脸丢人。
我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宋谏,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对连泉说道:“连泉,你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姐她手腕估计被你拽疼了。”
听到这话,连泉微微松了手劲,但是依旧没有放开我,而是颇有耐心的对苏翩翩说:“翩翩,你先回去,我有事情和我女朋友谈。”
我一愣,似乎听得不真切,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而宋谏随即大笑着:“对啊对啊,人家两口子有话要说,苏小姐您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去唱K?”
也不知宋谏是在灭火救场还是在煽风点火烧屋子。
钟粤也点头,附和道:“人家两口子,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了。”
不然,苏翩翩的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她看我的目光很深沉,很不甘,但是又能够如何呢。连泉都这样说了,指不定我会心生窃喜,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淡淡的乘着连泉微微松了手劲而抽出手,感觉到压迫的气场稍退了,这才不紧不慢的对他们说道:“我和你也没有什么话好说,饭吃了,该回去了,钟粤你和我一起走么?”
“不许!”意料外的回答,连泉怒道。
我不言语,暗自松了口气,但是又被他禁锢了手腕,挣扎无济于事。苏翩翩扯起笑容,惨烈状:“那好吧,要是有事情就打电话给我,你知道的,最近连妈妈身体不好,她叫我和你一起回去。”
“我知道。”连泉赫然出声打断了苏翩翩的话,不顾众人的目光把我一把拉出了餐馆。
一路踉踉跄跄的跟着他出了餐馆,此刻天色昏暗,路灯亮起,他的身形在霓虹的灯光照耀下,有些苍凉。
我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说道:“你要拉我去哪里。”
对着他的背影,他稍微停顿,头也不回甩给我一句话:“尽你做女朋友的义务。”
第一次见他怒诶,怎么这么容易动怒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怎么想都没有答案。
他一味的拽着我往偏僻的巷子里去,这座城市腐朽的一面都在这里,网络的意义是什么,我忽然第一次这样直面自己。
我和他认识在游戏里,第一次见面就在游戏里结了婚,我甚至当时问他多大的意识都没有,稀里糊涂就和他在姻缘谷里、在系统登记了。
我甚至以为游戏嘛,随便折腾就好了,反正多了一个本区大神上门服务结婚,有何不可呢,似乎还带了一点占小便宜和后幸的想法。
并且当时我还不认为我会一直玩游戏,沉迷游戏,玩到天崩地裂,而我一直认为游戏里都是不真实的存在。但是,事情的发展不是我所想的那样,我游戏遇见的一剑公子,正是隔壁学校计算机系的帅哥,连泉。
我知道他是连泉后,我有些吃惊,却也有些窃喜,因为我总算是放心了,在游戏里一直喊娘子的他不是一个大叔!
显然我不是大叔控。
我记得有一次凑巧在贴吧里看到一条信息,
无论你信不信,网恋这玩意在现实里与动辄一谈就是四五年的恋爱相比,成功率确实很低,并且网恋绝大多数都死于夭折。
如今的社会,是什么原因让网恋进入了我们的生活,而又是什么让网恋产生了。
其实我很想说同性恋算不算。
有人跟着回帖说道是:断网。
我忍不住笑了。
也有人说是异地恋,现实里异地恋也不少,但是不可不说的是,异地恋的成功率也很低,但比网恋高。
网恋基本就是见光死,还是居心叵测的人利用网恋而达到某种利益,就不得而知了。
钟粤则说不想和一个*号谈恋爱,这回答,我愣了愣。
但是更多的还是不信任和现实生活差距,家庭矛盾,各种都有。我想了想,说道:却只是当时,钟粤骂我伪文艺,我大笑却不语。
我不迷网络,但是网络这东西实在太不可靠了,不怪我没安全感,因为我和连泉压根就不可能是一路的,也不可能因为游戏而走到一块,在网络上聊聊还行,要真弄到现实里来,我确实不信,也是因为一点没有安全感。
和连泉不算是异地恋,但是我们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何来是网恋,只能是游戏而已,但这只是限于游戏,并不能拖到现实里来。
我也不想和一个*谈恋爱。
看到连泉固执的样子,我掰开了他擒住我手腕的手掌,想心平静和的对他说我们只是游戏,游戏不能当真,虽然他是学校的隔壁学校,不算是异地。
而连泉似乎看出我想说什么,一股脑的松开了手,却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任何的怒气,刚才的薄怒随着风散了去般,现在又恢复了温和之色,我却感觉到不怎么好。
“最近是在躲我么?要是今天不是我主动找你说话,你是不是就想把我当成路人?”面对他温柔的质问,我眯了眯眼睛,不作回答。
他笑了笑,眉目清秀,语气缓慢:“你是否以为我对你只是游戏上玩玩而已?”
这回我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他瞧我如此,沉默了会,急促的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拢了拢肩膀说道:“我真被你打败了。”
他又说道:“算了,你认为就好。”
之后,他果断的走了,我独自回到学校,站在学校大门却不想进去了,晚风凉快的吹来,我抬头看着天上,不言不语。
连泉,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第十九章 我心向明月
进入了十月份的天气,A市一下子下起了雪,新闻联播说A市某时某刻将迎来这一年第一场雪,钟粤兴奋的穿着雪地靴,套上了帽子,大袄,围巾,和手套,全身包得像北极雄那般的厚实,蹦蹦跳跳的站在我面前嚷嚷着:“阿齐,等会下雪我们去打雪仗好吧!”
“雪又下的不大,哪里来的积雪打雪仗,你以为都像你这么疯?”我套上围巾,说道。
她却不满意,哼哼唧唧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干脆去找宋谏玩,你自个吃自个去。”
钟粤果然是头也不回就跑掉了,整间宿舍剩下我一个人裹着袄子站在原地忽然不知所措。我低头看着自己是穿好了衣服,打算出去超市买东西,然后再去图书馆看书,面临寒假毕业前期的期末考试,期中考试我已经废了,只剩下期末,期末考完试就回家过年,但是这会我却截然不知要做什么了。
或许是想起了很久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上个月和陈先生通过电话还不到一分钟,我的手机就没有电了,等我换了电池再拨回去,该用户已经关机。
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陈先生是怎么了?做什么呢?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呢?
想到这儿,我便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已经记得滚瓜烂熟的号码,陈院庭先生的私人号码。
拨通之后,响了好久才被接通了,我热泪盈眶的喊了声:“陈先生!”
手机那端无奈的笑了几声说道:“没大没小!喊什么陈先生!喊老爸!”
“不要!还是陈先生中听!不是嘛!都喊习惯了!”
“死孩子,这么久也不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是不是当爹的不给你打,你准备一辈子都主动打个电话回来。!”
“哪有,我这不就是打了么,最近被一些事情缠身了,所以才忙呢。”
“缠身?不干净的东西?”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陈先生,真是服了你了,还不是在忙着学习的事,我整就是无业游民来着,在学校闲得慌,准备找事做呢。”
“别,当爹的还养得起你,千万别给我在外面装神弄鬼,净捣乱。”
我叹了口气,面对陈先生这般无厘头的思想无可奈何:“陈先生,家里近来可好呢?我可是想你们得紧。”
陈先生在手机那端也叹了口气说道:“家里一切安好,就是你母亲大人念你得紧,星期天也不回来看我们,学校离家里那么近,也不回来一下,是车费不够还是时间不够啊?嘻嘻闹闹就有时间。”
“行行,下个星期一定回去拜见你们!”
“对了,你和温玉怎么了?人家温玉好久没有在我们跟前提你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果然还是提到了他,每每打电话回去,每每通电话必须要提起一次温玉,他们眼中的好孩子。
“陈先生,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倾他人。”
“死孩子,一提起温玉你就转移话题,赶紧说说你和温玉怎么回事,闹脾气了?还是你什么地方做不好了?惹着人家温玉了?”
我一皱眉,陈先生明显是太偏心温玉了!
但是奈何陈先生一直就喜爱温玉,比较之下,我这个女儿和温玉的地位实在不是一条路上的。
“我和他分手了啊,还有什么好提的。”
陈先生沉默了好片刻,我望着天花板,没心没肺般继续补充说道:“是温玉和我分手的,不是我主动提的,其实这样也好,分了干脆。”
我有些赌气的说着,陈先生也默不作声,好半晌才缓过来小心翼翼说:“果然是吵架了,算了,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掺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玩去,我和你妈还要去市场买菜,做饭吃,今儿个是A市下的第一场雪,女儿,好好玩着,下星期回来,爸给你做红烧肉吃。”
一听到有红烧肉,什么烦恼都被抛之脑后,我尖叫的喊起来:“还有水煮鱼!”
“行,没问题。”
“那你们赶紧去吧,下星期我一定回去!拜拜!陈先生!”
“好好好。”
挂断了电话,确定了手机确实是挂了我才松了口气,我还以为陈先生会因为我和温玉分手而追问到底,其实分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分了就是分了,当初说好和温玉做路人,但是温玉反悔,我却不能回头。
他说和好,我却不想。
不是说什么不爱,而是无法继续,这玩意伤身害己。